第一文学城

【继室的项圈】(1

第一文学城 2025-11-08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vtelai编辑:@ybx8
作者:长平 2025年10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2232 字   正文内容:                 第一章
作者:长平
2025年10月10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12232 字

  正文内容:
                第一章

  暮色四合,流云被染成一片温柔的橘红。

  一道纤细的身影踏着石阶缓缓步入别墅花园,夕阳的余晖为她的轮廓镀上一
层浅金。

  那是一位年轻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正是一个女人绽放的年纪,乌黑的长
发松松挽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她穿着一袭淡紫色连衣裙,步履轻盈,气质温婉沉静,像一株在暮色中悄然
绽放的兰花。

  客厅的雕花大门虚掩着,她推门而入,目光落在沙发上一个身影上。

  金燕翘着二郎腿,黑色长筒靴的鞋尖在空中轻轻点动。

  她扎着两条俏皮的双马尾,发尾染着一抹张扬的宝蓝色,与脚上那双亮面马
丁靴相得益彰。

  白色长袜包裹着她纤细的小腿,超短牛仔裤下是青春的曲线。

  见到来人,她红唇微勾,眼神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得意。

  「清月阿姨,」

  女孩的声音甜得发腻,却带着刺,「老金去日本出差两周,这两周家里可就
只有你和我咯。」

  清月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裙摆:「是吗?金燕。

  你爸还有没有留下什么话呢?」

  「当然有,」

  金燕冷笑,眼底结了一层冰,「不过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个臭婊子。」

  「金燕,」

  清月的声音带着恳求,「好歹我也是你继母,请你尊重我。」

  「比我大五岁的继母吗?」

  金燕嗤笑一声,目光如刀,「我妈才刚走半年,你这个贱女人就爬上老金的
床了。」

  清月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平静:「我和你爸是真心相爱的,金燕你为什
么一直不肯接受我呢?」

  「因为我一直觉得你就是个臭婊子。」

  金燕话音未落,一摞照片「啪」地甩在清月面前的茶几上,「自己看看吧,
你的事发了。」

  清月的目光落在最上面那张照片上——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在公园里荡秋千,
笑得灿烂。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指尖微微发抖,却强装镇定:「你为什么有我表弟的照
片?」

  「原来是表弟啊,」

  金燕拖长了语调,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不是某个小贱人大学期间未婚先
育生下的野种就好。」

  清月的脸色瞬间惨白如纸,嘴唇颤抖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既然是表弟,」

  金燕歪着头,露出一个天真的笑容,「那我把他送到泰国去当小人妖好不好
啊,清月阿姨?」

  「你对他做了什么!」清月的声音因恐惧而尖利。

  金燕悠闲地晃着腿,笑容甜美:「当然是请他去一个你不知道的地方做客啊
哈哈。」

  「金燕你还小,不可以做这种事,」

  清月的声音带着哭腔,「有什么问题我会和你好好解决的,请你放过他好吗。」

  「这就要看你解决问题的诚意了,清月阿姨。」

  「我愿意向你道歉,对不起,金燕。」

  「哎呀呀,」

  金燕夸张地捂住胸口,「我哪里当的起我们清月老师的道歉呢?您不是平时
说起大道理一套一套的吗?怎么不说清楚自己到底哪里错了呢?」

  清月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上投下阴影。

  她沉默片刻,声音细若蚊吟:「对不起我不该勾引你爸。」

  「你这个臭婊子!」

  金燕突然拍案而起,声音尖锐得刺破空气,「真的是把我和我爸骗得好惨啊。

  这样的道歉可还不够呢。」

  金燕缓缓站起身,高跟长筒靴踏在光洁的地板上,发出清脆而压迫的声响。

  她绕着僵立的清月走了一圈,如同审视自己的猎物。

  「道歉嘛,光用嘴说多没意思。」

  金燕在清月面前站定,唇角勾起一抹恶劣的笑,「我要你……跪下给我道歉。」

  清月猛地抬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屈辱:「金燕!你……你不要太过分!」

  「过分?」

  金燕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她慢条斯理地掏出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轻轻
滑动,「那我让你听听,什么才是真正的「过分」。」

  她按下播放键。

  手机里立刻传出一个男孩带着哭腔的、压抑的声音:「妈妈……我想回家
……这里好黑……」

  仅仅是这一句,清月脸上残存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身体肉眼可见地剧
烈颤抖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瘫软下去。

  那是她藏在心底最深处、用尽一切去保护的秘密,是她不能见光的软肋。

  「你把他怎么样了?!金燕!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清月的声音凄厉而绝
望,之前的文静与镇定荡然无存。

  金燕满意地看着她的崩溃,关掉了录音,好整以暇地说:「暂时还没怎么样。
不过,我的耐心有限,清月阿姨。」

  她重新坐回沙发,翘起腿,靴尖轻晃,像个等待臣民朝拜的女王。

  「现在,跪下。

  为你爬上老金的床,为你欺骗我们全家,为你这个贱人带来的一切——跪下
道歉。」

  清月的胸口剧烈起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被她死死忍住。

  她看着金燕那笃定而残忍的笑容,又仿佛透过她,看到了那个在黑暗中哭泣
的孩子。

  尊严与母爱在内心疯狂撕扯,最终,后者碾碎了一切。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终于滑落。

  然后,她僵直的身体微微弯曲,膝盖一软,「咚」

  的一声,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板上。

  她低着头,乌黑的长发垂落,遮住了她满是屈辱和痛苦的脸庞,声音破碎不
堪:「对……对不起……金燕……是我不对……求你……放过他……」

  金燕居高临下地看着匍匐在自己脚边的继母,脸上露出了胜利者般酣畅淋漓
的笑容。

  她微微前倾身体,伸出手,用指尖轻佻地挑起清月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金燕的笑容甜美又恶毒,「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呢,我亲爱的——继、
母、大、人。」

  金燕的指尖冰冷而尖锐,像某种带着钩刺的藤蔓,强迫清月抬起头,露出了
那张泪痕未干、充满屈辱的脸。

  清月被迫与她对视,金燕眼底那股得逞的火焰几乎要灼伤她的灵魂。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

  金燕的声音像裹着蜜糖的刀片,甜腻又致命,「不过,这……才刚刚开始呢,
我亲爱的——继、母、大、人。」

  她满意地松开手,清月的下巴立刻因为痛苦和颤抖而收紧。

  金燕从沙发上起身,她的阴影完全笼罩住了跪在地上的清月。

  「光是跪着可体现不出你的「诚意」。」金燕慢条斯理地摘下了自己手上戴
着的黑色皮手套,扔在了清月面前的地板上。

  「清月阿姨,我妈以前就教导我,做错事的人,必须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金燕俯下身,黑亮的马丁靴尖抵在了清月的膝盖旁,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轻
蔑。

  「你不是一直自诩优雅、高尚,瞧不起我这种不良少女吗?」

  金燕冷笑一声,语气陡然变得狠戾,「现在,我要你把你的高尚、你的体面,
全部扒下来,丢在地上,让我踩烂。」

  清月的身体像被雷击中一般僵硬,她拼命摇着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带着哭
腔哀求:「金燕……求你……不要……」

  「不要」?」

  金燕歪着头,表情天真无辜,但眼底的寒意却令人不寒而栗,「那我就当你
默认了。毕竟,你儿子现在可是在『做客』呢,你总不想他待得不舒服吧?」

  这个威胁如同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清月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她所有的反抗意志都在对孩子的恐惧中崩塌了。

  金燕的目光扫过清月那身淡紫色的连衣裙,那象征着清月温婉与宁静的外壳。

  「太闷了,清月阿姨。

  你不觉得你这身衣服,让你道歉起来缺乏诚意吗?」

  金燕的笑容越发恶劣,她带着命令的口吻,每一个字都带着不容置疑的残暴:
「把它……脱了。我可不想我的专属道歉被一块布料遮住。」

  清月的手指深深掐进掌心,指甲几乎要刺破皮肤。

  她无法想象在继女面前做这种事情的羞耻与屈辱,这比任何言语上的谩骂都
更加残忍。

  可是,当她想起手机里那个男孩压抑的哭声,她心底的母性本能像野兽一样
咆哮着,碾碎了她所有的羞耻感。

  她颤抖着,极其缓慢地伸出手,从裙子的领口开始。

  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当拉链发出「吱啦」一声轻响,裙子从肩头滑落的那一刻,她整个人像被抽
走了骨骼,只能用双手紧紧抱住胸口,以残存的尊严和脆弱的姿态,跪伏在地。

  她乌黑的发丝散乱地垂下,遮住了大半身躯,但那露出的、因羞耻而泛红的
皮肤和剧烈颤抖的肩膀,在金燕的眼中,却是最好的战利品。

  「唔,这样才像个诚心赎罪的样子嘛。」金燕蹲下身,几乎与清月平视。

  她伸出手指,挑起清月那垂在地面上的长发,像欣赏一件精致的艺术品。

  「清月阿姨,你一定很会服侍老金吧?听说你毕业可是就留校当了大学的老
师呢。」

  金燕将清月的长发缠绕在指尖,戏谑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玩味。

  「现在,我要你用你教书的智慧,用你侍奉男人的本领,向我展示,你有多
么的……后悔。」

  金燕抬起脚,那双黑亮的马丁靴踏着地面,她向前一步,鞋尖直接抵在了清
月的胸口,轻轻碾压,带着一种绝对的控制和轻蔑。

  「抬起头,像条……听话的狗。」她语调轻柔,像在哄一个宠物,但内容却
残忍至极。

  「叫两声。为了你儿子。」

  清月的眼泪终于不再流,她的目光变得空洞而麻木,像是灵魂已经被抽离了
躯壳。

  她张开嘴,喉咙里发出了像受伤的野兽一般的嘶哑呜咽,低沉而破碎,根本
不像人声,那是尊严彻底崩溃后发出的、最原始的哀鸣。

  金燕听到这声音,露出了今天最灿烂、最令人心颤的笑容。

  「不够。我要你学狗叫,清月阿姨。」

  屈辱的极点:彻底的碾压金燕的话语如同冰冷的铁锤,狠狠砸在清月残存的
理智和尊严之上。

  「不够。我要你学狗叫,清月阿姨。」金燕重复着,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病
态的兴奋和期待。

  清月空洞的眼神中映出自己跪地狼狈不堪的模样。

  她那破碎的呜咽,终于在巨大的精神压力下,变形为一种扭曲的模仿。

  她喉咙深处发出「呜——」的一声低鸣,紧接着,是几声断断续续、充满痛
苦和沙哑的「汪……汪……」

  那声音与其说是狗叫,不如说是濒死野兽的哀嚎,带着清月内心深处被践踏、
被撕裂的痛苦。

  每一声都像是从她血肉里挤出来的一般,将她曾经作为大学教师、作为体面
女性的尊严,一寸寸碾碎。

  金燕听到这声音,笑容终于达到了顶峰,她放声大笑,尖锐的笑声在空旷的
客厅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

  「哈哈哈哈!真不错,清月阿姨,你真是个天赋异禀的演员!」金燕笑得眼
泪都快出来了。

  她抬起脚,将靴尖挪到清月面前的地板上,鞋面光亮如镜。

  「来,既然你扮演得这么好,就应该有完整的配套服务。」

  金燕语气带着玩弄的轻佻,「你现在是条听话的小狗,小狗要怎么表示对主
人的忠诚和服从呢?」

  她微微抬起靴尖,指了指自己鞋面上的灰尘。

  「舔干净。把我靴子上的灰尘舔干净,清月阿姨。这样,我才会考虑让我家
『小客人』玩得更开心一点。」

  清月的身体微微一颤,这是她生理上最大的抗拒。

  她能接受身体上的痛苦,但这种彻底地将她视为低于人类的存在的羞辱,让
她浑身冰冷。

  但她一抬眼,仿佛又看到了那张孩子稚嫩的脸庞。

  她闭上了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中充满了灰尘和皮革的气味。

  她伸出舌头,带着一种对灵魂的自我毁灭般的麻木和绝望,舔上了金燕冰冷
而坚硬的马丁靴尖。

  那动作是如此的迟缓、僵硬,却又带着一种被胁迫的、非自愿的彻底顺从。

  温热、柔软的舌头触碰到冰冷、粗糙的皮革,这强烈的反差,将屈辱感提升
到了极致。

  金燕满意地看着这一幕。

  清月那曾经用来传授知识、讲述哲学的嘴唇和舌头,此刻却在为她清洁鞋子。

  这种将知识分子、继母和情敌三重身份集于一身的女性,彻底踩在脚下的感
觉,让她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权力快感。

  「嗯……不错,很干净。」金燕语气轻松,仿佛在评价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她慢慢将脚收回,然后,她从茶几上拿起那叠照片,俯下身,将照片像雪花
一样,散落在清月周围。

  「不过,光是舔鞋子,可还不够赎清你所有的罪孽,贱女人。」

  金燕再次恢复了那种恶毒的笑容,她俯视着清月,用一种审判者的姿态宣布:
「今晚还很长。老金不在家,你就要替他……好好「招待」我了。」

  金燕转身走向酒柜,随手拿起一瓶洋酒和两个杯子,姿态慵懒而高傲。

  「站起来,清月阿姨。把你的高跟鞋找出来穿上,然后去浴室洗干净,化个
妆。」金燕将酒杯重重放在茶几上,发出一声刺耳的碰撞声。

  「像个女人。像个……合格的猎物。」

  「今晚,我要你做我的专属奴隶,直到你彻底崩溃为止。」

  清月跪在地上,身体像是被固定了一般,一动不动。

  她看着那叠散落的照片,看着自己的孩子在公园里无忧无虑的笑脸,内心的
剧痛和绝望达到了顶峰。

  她知道,反抗毫无意义,只有彻底的顺从,才能为她的孩子争取到一丝安全。

  她终于,缓缓地,抬起了手,颤抖着,去触碰那些散落在地的衣物……

                第二章

  清月浑身湿冷地站在华丽的卧室中央。

  她已经完成了金燕命令的「装扮」:湿漉漉的长发随意披散,脸上涂抹了不
合时宜的浓妆,眼影和口红在泪痕和汗水的作用下显得异常狼藉。

  她僵硬地穿着一双细高跟鞋,那双鞋子在冰冷的地板上显得格外突兀,将她
的姿态衬托得更加脆弱和屈辱。

  金燕已经换下那身张扬的牛仔装,此刻她穿着一件丝绸睡袍,慵懒地半躺在
宽大的床上,双腿随性地伸出,像个正在欣赏演出的贵族。

  空气中弥漫着清月身上廉价香水和金燕卧室里浓郁的烟草混合气味。

  「跪下,我的清月老师。」金燕的声音带着令人作呕的满足。

  清月立刻双膝跪倒在地毯上,高跟鞋的鞋跟深深陷入柔软的绒毛中。

  「把我的战利品脱下来。」金燕抬起左脚,鞋尖几乎抵到了清月的胸口。

  清月颤抖着,伸出她那双曾经执笔批阅、现在却只能用来顺从的手。

  她小心翼翼地握住那只黑亮的马丁靴筒,然后缓缓用力,将坚硬的靴子褪了
下来。

  皮革摩擦着金燕白皙的小腿,发出「嘶啦」的轻响。

  当靴子彻底脱离脚踝的那一刻,一股浓烈、混杂着汗液和皮革的湿热气味瞬
间扑面而来,直冲清月的鼻腔。

  金燕那双脚在长筒靴里闷了一整天,气味带着一种原始的、令人眩晕的侵略
性。

  清月本能地屏住呼吸,全身都在抗拒,但金燕那双带着戏谑的眼睛正盯着她。

  「闻闻看,清月阿姨。」

  金燕的声音带着命令的压迫感,「闻闻我的胜利,闻闻你的失败。」

  清月知道,她不能有丝毫犹豫或抗拒。

  她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屈辱和厌恶强行压制下去。

  她将头微微低垂,鼻子几乎贴上了那只带着汗湿臭味的脚底和棉袜。

  她用鼻尖轻轻触碰,深深地、缓慢地吸气,将那令人作呕的气味,像某种毒
药一样,吞咽进自己的胸腔。

  金燕发出一声满足的轻笑:「很好。现在,把袜子脱了。」

  清月的手指已经被屈辱感剥夺了所有力气。

  她抬起头,眼神中流露出的是对自我的彻底放弃,对金燕而言,这比任何反
抗都更有趣。

  她缓慢地,将脸凑近金燕的脚,用嘴唇衔住那双白色长筒袜的边缘。

  棉袜吸收了一整天的汗水,带着温暖的湿气和更深层的气味,触感粗糙。

  清月的牙齿和舌头,曾用来辩论、教学、轻吻孩子的嘴,此刻却在执行着狗
的任务。

  她用力将头向后仰,白色的长袜被一点一点拉扯,从金燕的脚趾、脚背,缓
缓滑过脚踝,最后彻底被清月从脚上「剥离」。

  当袜子脱落的那一瞬间,金燕裸露的脚掌呈现在清月眼前。

  那是一双保养得很好的脚,脚趾修长圆润,指甲上涂着一层张扬的宝蓝色指
甲油,与她发尾的颜色相呼应。

  然而,那脚底和脚趾之间,依旧带着被长筒靴和汗水浸渍后的潮湿和气味。

  清月将袜子扔到一旁,大口喘息,她的嘴唇上残留着袜子的气味和纤维。

  「现在,舔。」金燕的命令简洁而残忍。

  她放松了小腿,任由自己的脚掌完全暴露在清月面前。

  清月彻底放弃了。

  她俯下身,将舌头伸出。

  她先是轻轻地,带着一种试探和自我麻痹的动作,从金燕的脚背开始。

  温热的舌尖触碰到脚面冰凉的皮肤,带来了短暂的颤栗。

  紧接着,清月开始变得机械而顺从。

  她沿着脚趾的轮廓,一个接一个地舔舐着,将指甲油的光滑、皮肤的纹理,
以及缝隙中残留的气味和湿气,全部卷入口中。

  她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像一个被训练好的仆人。

  她将舌头延伸到脚底,那里带着更多的汗迹和被鞋底压迫的痕迹。

  她的舌头在脚跟和足弓处来回滑动,动作带着一种被强迫的、彻底的屈从和
卑微。

  金燕闭上了眼睛,脸上浮现出一种混杂着恶毒和享受的表情。

  她伸出另一只脚,用脚趾轻轻勾住清月的下巴,将她的脸固定在自己的脚下。

  「好狗。」金燕带着鼻音,低声夸赞。

  清月的眼睛依然是空洞的,但她的身体在执行着最屈辱的命令。

  她清楚地知道,她的灵魂已经死在了客厅的地板上,此刻留下的,不过是一
个为了孩子而行动的、彻底麻木的躯壳。

  金燕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纤细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掐住清月胸前的突起。

  这个行为远比言语更具侵略性,带着对清月作为女性、作为继母的身份的彻
底蔑视。

  清月弓起了背,一声压抑的痛呼从她紧咬的齿缝间挤出。

  她的脸因为痛苦和羞耻而扭曲,身体像筛子一样颤抖着,本能地想后退,却
被金燕的压制力量禁锢在原地。

  「金燕!疼……求你……放手!」清月的哀求带着卑微和绝望,她曾试图用
双手去推开金燕,但那力量是如此微弱,很快就放弃了。

  金燕感受到指尖传来的柔软触感逐渐变得坚硬,指甲深深陷入粉嫩的乳晕里。

  她那双被汗水浸润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恶意。

  「看看你这副下贱样子,」

  少女的声音甜腻得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偷偷生下小杂种的时候是不是也
这么骚?」

  金燕的另一只手突然抓住清月的头发,猛地逼她仰起头来,「父亲要是知道
你背着他偷男人……」

  那被撕扯的痛楚让清月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她被迫直视金燕眼底那片残忍
的冰湖,所有的防御彻底瓦解。

  金燕突然松开手,看着那完美无瑕玉碗一样的两团白肉,其中一边已经遍布
伤痕,满意地笑了。

  她转身从桌上拿起手机晃了晃,屏幕上是刚刚残忍的凌虐片段。

  「你说……我要是不小心把这段视频发到网上……」

  金燕故意停顿了一下,舌尖舔过嘴唇,带着玩味,「或者给你的好表弟欣赏
一下?」

  清月的身体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瘫软在地。

  听到「表弟」二字,她心中最后的理智防线轰然崩塌。

  「不要!金燕求你!」

  清月爬行到金燕脚边,双臂紧紧抱住她的小腿,头颅抵在她的脚踝处,像一
只受伤的动物哀嚎,「别伤害他,我求你……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做狗也行,
求你,把他还给我……」

  金燕享受着这份彻底的臣服,嘴角勾起胜利的弧度。

  她用脚尖轻轻挑起清月的下巴,语气冰冷而残忍:「很好。那就先从诚实开
始。」

  她将手机摄像头对准清月,命令道:「脱掉。全部。」

  公开的屈辱:赤裸的自白清月没有丝毫犹豫,她立刻颤抖着、僵硬着,褪去
了身上所有遮蔽。

  当布料窸窸窣窣落地时,金燕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但她强迫自己维持冷酷
的表情。

  「腿张开,」

  少女的声音因兴奋而微微发颤,「再张大点……对,就这样。」

  闪光灯接连闪烁,金燕刻意绕着清月转圈拍摄,记录着每一个屈辱的角度。

  当她特写那片隐秘之处时,手指毫不留情地拨弄着。

  「啧,颜色还挺嫩……」

  她恶意地吹了口气,满意地看着那片肌肤泛起细小颗粒,「看来平时没少被
滋润嘛。」

  她保存好照片,再次拽住清月的长发,强迫她跪下,身体正对着窗户,面向
别墅园区里儿童游乐场的方向。

  「猜猜看,」

  金燕贴着继母耳垂呢喃,「那里都是和你小表弟一样大的小朋友呢?会不会
有人抬头发现你这条没穿衣服的小母狗呢?」

  金燕的手顺着清月白皙的美背缓缓向下,轻轻拍打着清月浑圆的翘臀,指尖
沾着清月腿间的湿滑,故意在镜头前捻动手指拉出银丝。

  「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

  少女嗤笑着转动腕部,两根手指粗暴地捅进去,感受到温热内壁的痉挛,
「明明被继女玩弄都能出水。」

  清月因痛楚和刺激而扭曲的脸庞被手机对准。

  金燕加重抠挖的力道,恶意地屈起指节刮蹭敏感点。

  「叫出来啊,」

  她命令,「当初在野男人身下不是叫得很欢吗?」

  当清月终于忍不住呜咽时,金燕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强硬地塞进对方嘴里。

  「舔干净,」

  她拍打着继母泛红的脸颊,「这可是你亲生儿子的生活费,要是表现得不好,
他今天就没饭吃了。」

  清月发出绝望的「呜呜」声,含着那沾满屈辱的液体,拼命点头,哀求金燕
把儿子还给她,无论做什么都可以。

  金燕那双涂着宝蓝色指甲油的脚尖,将清月那张属于「大学教师」的身份证
踢到清月面前。

  「拿着它。正面面对镜头,清月老师。」金燕的声音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嘲
弄,像在指导一个拙劣的学生完成作业。

  清月全身赤裸,肌肤上布满了淤青和绳索留下的红痕,双腿被强迫分开。

  她颤抖着、指尖发麻地拾起那张冰冷的卡片。

  身份证上的照片,是一个眼神平静、带着知性笑容的她——与此刻双膝跪地、
披头散发、满脸泪痕的她形成了最残酷的对比。

  她将身份证举在胸前,高昂的摄像灯将一切细节暴露无遗。

  那灯光非但没有带来温暖,反而像审讯室的聚光灯,让她无所遁形。

  「现在,看着镜头。」金燕命令道。

  清月的目光穿过镜头,仿佛看到了无数双冰冷的眼睛,那是她未来的学生、
同事、家长,以及她最想保护的孩子。

  恐惧与屈辱在她喉咙里翻滚,她试图张嘴,却只能发出喉音。

  「我没时间等你。」金燕威胁的语调一沉,伸出光洁的脚踝,用脚尖带着玩
弄地碾压着清月那被磨破的膝盖。

  痛楚的刺激下,清月终于逼迫自己发声,但她的声音是如此破碎、细若蚊吟,
带着严重的鼻音,仿佛被掐住了脖子。

  她第一次重复金燕的话,声音带着颤抖,几乎听不清:「我……是清月……」

  「大声点!像你当初在课堂上讲伦理与道德时那样大声!让所有人都听见,
你的真面目!」

  金燕猛地一脚踏在清月的肩头,将她向前逼压,迫使她的上身更大幅度地向
地面倾斜。

  清月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全身痉挛。

  她知道,这声音是金燕需要的,是她儿子活下去的筹码。

  她将头深深地埋下,目光死死盯着身前那块冰冷的地板,仿佛在进行一场公
开的忏悔。

  声音从她那因恐惧而紧绷的胸腔里艰难地挤出,每一个字都像在撕裂她的灵
魂:「我……是清月……」停顿。

  然后,是更深、更残忍的自毁。

  「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她的声音在「婊子」二字前彻底梗塞,
她无法将这个词说出口,那是她最后的抵抗。

  金燕俯下身,伸出手指,狠狠地揪住清月的头发,将她的头猛地拉起,让她
必须直视摄像头。

  「说完它!别想用沉默来欺骗我!告诉我,你是什么?」

  清月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滚落,她看到镜头里自己那张扭曲、痛苦的脸。

  那张脸已经不再是「清月」,而是一个被彻底物化和奴役的符号。

  为了她的孩子。

  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带着彻骨的绝望和自我厌弃,将那个词语,像毒药一样,
狠狠地、歇斯底里地喊了出来:「婊子!」

  喊完的那一刻,清月的身体像被抽离了骨架,重重地砸回地面。

  她的喉咙发出嘶哑的低喘,声音中充满了彻底的失败和屈辱。

  金燕看着镜头里那张完美捕捉了崩溃、羞耻和顺从的脸,满意地按下了保存
键。

  她知道,这段视频,是她永远操控清月的致命王牌。

  金燕将那张代表清月合法身份的身份证随手扔开,冰凉的塑胶卡片划过清月
的皮肤。

  随后,她将那双沾染了清月唾液和体液的脚,带着一种施恩者的姿态,缓缓
抬起。

  「跪下。给我舔。」金燕将脚尖轻轻一抬,示意清月进行下一步。

  清月立刻俯身,将舌头伸出。

  她从金燕的脚趾缝隙开始,仔细地、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般,舔舐着皮肤的
每一道纹理。

  她的舌头卷过脚底、足弓,将那汗水、污垢和皮革混合的气味,连同所有的
羞耻感,一并吞咽。

  清月空洞的眼神中,映出了自己卑微、匍匐的倒影。

  她知道,此刻的自己已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驱使的、没有尊严的奴隶。

  金燕突然一脚踹翻清月,逼她双手抱腿,然后,金燕换上了清月的高跟鞋,
那是一双细高跟。

  她抬起腿,细高跟的金属尖端抵在清月两腿之间最柔软的地方,缓缓画圈。

  「这么容易就湿透了?」

  金燕故意用鞋跟碾磨充血的花核,「看来你很享受被继女欺负嘛。」

  随着鞋跟突兀地刺入,清月弓起腰发出痛呼。

  金燕却变本加厉地前后摆动脚踝,让金属光泽在高跟鞋进出间反射着淫靡的
水光。

  「听说……」

  她俯身扯住清月的长发,「那个野男人最喜欢这个姿势?」

  鞋跟突然旋转着深入,刮蹭到某处敏感点时,清月的啜泣陡然变成甜腻的喘
息。

  金燕将鞋跟拔出,用脚趾夹住清月的下巴:「舔干净鞋跟上的液体。」

  清月被迫将嘴唇凑上去,那脚趾的形状和趾甲上的宝蓝色,本应是少女的青
春象征,此刻却成了清月永恒的梦魇。

  她将那只沾染了清月自己体液和泥垢的细高跟鞋,猛地抵在清月赤裸的胸前,
那金属鞋跟在灯光下闪耀着冰冷的光芒。

  「舔干净,清月老师。」

  金燕的语气轻蔑而甜腻,「用你那张曾经教导过圣贤书的嘴,把这上面的脏
东西,都给我吃下去。」

  清月弓着身子,像一条被折断了脊骨的蛇。

  她不敢有丝毫迟疑,伸出舌头,带着巨大的生理抗拒和精神上的自我厌弃,
触碰到了冰冷、坚硬的金属。

  舌尖首先感受到的是鞋底残留的粗糙颗粒和灰尘,紧接着是自己温热的体液
与金属的冰冷混杂在一起的腥臭感。

  她强迫自己细致、来回地舔舐着,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奴性,仿佛只有这
样,才能尽快结束这地狱般的折磨。

  她那双曾经端庄持重、善于辩论的嘴唇,此刻被屈辱地封缄在一双鞋跟之下。

  裸足的暴行:知性与淫荡的对比金燕看着她卑微顺从的样子,发出了满意的、
咯咯的笑声。

  「用嘴脱下来。」金燕将鞋跟轻轻一转,命令清月用嘴衔住鞋子的边缘。

  清月立刻执行,她张开嘴,用牙齿和湿润的嘴唇小心翼翼却又充满屈辱地衔
住鞋子边缘。

  她低着头,用口将高跟鞋从金燕脚上退下。

  那一声「咚」,仿佛是她高尚人格彻底坠落的丧钟。

  当高跟鞋脱落,金燕那双白皙、趾甲修长的裸足,带着少女特有的稚嫩与残
忍,取代了冰冷的金属。

  金燕将一只脚抬起,用脚底粗暴地、带着完全的恶意和控制欲,猛地压下,
狠狠地碾压在清月两腿之间最柔嫩、最敏感的地方。

  「你不是喜欢刺激吗?清月老师。」

  金燕的脚趾张开,粗暴地挤压着那已经被情欲和屈辱浸透的花核,刻意地、
带着恶意地用脚跟和足弓的边缘来回磨蹭、刮擦。

  清月那张美艳而痛苦的脸庞因巨大的痛苦和耻辱而扭曲。

  她的身体在极端的痛楚和强烈的刺激的双重碾压下,剧烈痉挛。

  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地狱般的折磨还是本能的屈服,她的呻吟声中混杂着压抑
的惨叫和无法控制的甜腻喘息。

  「叫啊!」

  金燕的脚趾如同毒蛇的信子,带着一种令人发指的残忍,精准地碾磨着清月
最脆弱的神经。

  「像你当初在野男人身下叫得那样!像个淫荡的贱货一样叫出来!」

  清月那曾经教书育人、知性优雅的声音,此刻彻底变成了屈辱、绝望的呻吟。

  她在高潮和痛苦的交织中反复挣扎,那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成了对她人格
最彻底的背叛和嘲弄。

  金燕的裸足,带着碾压一切的权力,将清月彻底烙印为足下的奴隶。

  清月那具被羞耻和刺激反复灼烧的身体,此刻像一滩无骨的烂泥,瘫软在地
上。

  然而,金燕的残忍,永远没有尽头。

  金燕从床头柜下找出清月那支黑色的假阳具。

  这曾是清月在隐秘中寻求自我慰藉的最后一点私密。

  金燕将它像展示胜利的战利品般高举,冰冷的塑胶与清月此刻温热、潮湿的
肌肤形成巨大的反差。

  「这就是你背着我爸偷情的工具?」金燕甜腻的语气里充满了极致的侮辱。

  她随后用早就准备好的红色丝绸绳索,将清月高潮后无力抵抗的身体彻底捆
缚。

  丝绸冰凉而坚韧,被金燕用一种施虐的艺术感,紧紧勒住清月的四肢,最终
将她呈极致暴露的「M」字形,分腿式固定在床尾的柱子上。

  这个姿势让她曾引以为傲的知性美感彻底被淫靡和屈辱所取代,完全暴露在
金燕的视野和摄像头的监控之下。

  金燕站在床尾,如同一个冷酷的指挥官,俯视着被她彻底束缚的「艺术品」。

  她将清月自己的假阳具握在手中,这件象征着自我慰藉的私密,此刻被用来
进行最粗暴、最恶毒的侵略。

  金燕将那件象征清月隐秘自慰的黑色假阳具,像展示战利品般,粗暴地抵在
了清月那充血、微肿的穴口。

  工具的冰冷,与清月因屈辱而灼热的花穴形成剧烈的反差。

  「看清楚,清月!你以为你是个冰清玉洁的大学老师?你只是个偷人的淫贱
货!」

  金燕将儿子的安危作为最锋利的鞭子:「你的小野种在哭呢!你看看你现在
为了他,像不像一条被肏开的母狗?」

  她毫不留情地、带着宣泄般的恶意,将工具狠狠顶入。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金燕尖酸刻薄的辱骂。

  塑胶的肉棒在清月紧窄的肉缝中摩擦出淫靡的水声。

  清月那张脸因痛苦和强烈的刺激而扭曲,喉咙里发出「呜呜」的淫叫,那是
她的理智在崩溃,身体却在屈服的屈辱信号。

  在清月被工具肏到生理崩溃的边缘时,金燕突然将假阳具抽离。

  她带着极致的厌恶和玩弄,转而用涂着宝蓝色指甲的尖锐手指,更加精准、
残忍地抠弄着她那已经肿胀泛红的花核。

  这从工具的强行顶弄到人手的极致揉捏的转换,让清月彻底丧失了身体的控
制权。

  她再也无法忍耐。

  所有的尊严、理智和压抑的母爱,在那极致的羞辱和刺激中崩塌。

  清月发出一声尖锐、绝望的嘶吼,小穴在痉挛中猛地收缩,最终在屈辱的喷
涌中达到了高潮,大量的淫水喷洒而出,带着浓郁的腥甜气味,那是身体对精神
最彻底的背叛。

  终极的臣服:口舌间的羞辱金燕看着清月在高潮中彻底崩溃的样子,脸上露
出了极度病态的满足。

  她将清月被肏弄得一片狼藉的身体拉近自己,用脚尖挑起清月的下巴。

  「好了,我的好奴隶。」金燕的声音带着高潮后的慵懒和绝对的蔑视。

  她将自己那双沾染了淫水、汗水和体液的腿伸向清月,命令清月将头埋在她
的大腿根部。

  「这是你今天的最后一项任务。」

  金燕的命令冷酷而残忍,「舔干净。用你那张嘴,把主人的下面伺候舒服。」

  清月的眼睛里,充满了屈辱和痛苦的泪水,但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做出任
何反抗。

  她张开嘴,舌头伸出,带着对自我最彻底的否定,卑微地、绝望地服从了金
燕最后的命令。

  她柔软的舌头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金燕那紧致、充满青春气息的花瓣。

  她那张曾经用来传授知识的嘴,此刻被命令吞噬着金燕浓郁的、带着少女体
香和汗水混合的骚味。

  随着清月越来越熟练的吮吸和吞吐,金燕的呼吸逐渐急促,口中发出压抑的
呻吟。

  最终,在清月舌尖极致的舔弄下,金燕在极致的权力享受中达到了高潮,大
量的热流喷射在清月的口中和脸上。

  当一切结束后,金燕厌恶地将她踢开。

  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黑色皮质项圈,强行锁在了清月的脖子上。

  那项圈,是她对清月永久奴役的不可磨灭的印记。

  清月已经没有力气哭泣,她带着项圈,像一件被蹂躏至死的玩偶,在冰冷的
床脚,沉沉地、如同死人一般睡去。

                待续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