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你要跳舞吗
2021/09/15发表于sis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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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0662字
王家,气氛凝滞,如封冻的寒冬,当中混着淡淡的娇哼声,春光微现。原来
是王平缩在母亲怀中,一手抓乳,另一手游至母亲稍稍凸起的腿心,不住揉捏、
抚动,惹得母亲周清婉这样一个凶人,也面颊飞红,双手抱住儿子的头,白嫩的
双腿在主座上相互磨蹭。
座下有一人,听了这声音,忍不住抬头查看,却被周清婉注意到,一抬玉手,
便将其头颅削去,血流三尺,喷溅到众人衣物上,令他们头更低,几欲磕头跪拜,
不敢有所动作了。直至王平伸手欲解开周清婉罗衣,她迷离的双眼才变得清澈,
轻轻按住儿子的手,眉目间的凶戾消失不见,而是带着哀求:「儿子,我们是母
子,不可以行交合之事,你如果当真想要,娘亲为你多找几个女人过来,任你玩
弄。」
王平也知不可操之过急,只是直勾勾盯着母亲,盯到她面色不自在,微微别
过头去,小手抓紧扶手,才偏着头说道:「娘,你不是跟孩儿说,什么都依孩儿
的吗?为何如今又反了悔?」他的眼神之中藏着无尽的欲念,仿佛不把周清婉当
成母亲,而是雌兽。
周清婉听了这话,心中愧意无穷,眼神颤动,红唇紧咬,都渗出了血,在做
着剧烈的挣扎,红色绣花鞋内的小脚紧紧抓地,又松开,如此反复着,正当她下
定决心,想要答应心爱的儿子的要求时,王平出了声:「那孩儿不与母亲交合,
但是娘要听孩儿的话。」他并非是不想得到这美丽的母亲,只是觉着,自己慢慢
调教,让她逐渐屈服于胯下,沦为自己的母狗,会更有意思。想着,他搓了搓自
己的手指,上头留着湿湿的水痕,说明母亲也有感觉,有成为性奴的潜质。
母亲见儿子如此体谅自己,不由展颜而笑,笑容明媚,如雨后虹光,她素手
抚了抚儿子的头,眼神柔软,说道:「儿子乖,娘亲这就为你去追回那几人来。」
说罢,她抱着儿子,转身将其轻缓地放在座位之上,为他抚了抚衣服上的褶皱,
才看向王家众人,俏脸含霜,声音清冷:「一群废物,听好我儿子的话了,把你
们家中女眷都带入地牢中去,敢有不从的话,便如这具断头尸体。这次再让平儿
出事,我必然剥了你们的皮,将你们挂在长杆之上暴晒成干尸!千万个你们,都
比不过我的平儿!」
说完,她不去看冒着冷汗,身体颤抖的众人,而是继续走到王平身边,轻声
说着:「平儿,方才是妈妈处事不利,让你受了惊吓。这次妈妈一定准备周全,
确保你万无一失。」她血衣无风而动,秀发飘起,抚在王平脸上,一把血色长刀
从空中浮现,这刀上纹着血龙,刀刃细薄如纸,通体莹莹发光,被召出来之时,
嗡嗡作响,散出浓浓的血腥味,仿佛常年浸泡于血海之中,凶恶有灵。
周清婉轻抚血刀片刻,开口道:「我将你留在儿子身边,他便是你主人,你
待他如待我,一旦有所不测,一定要全力护持,刀在人在!」长刀摆动几下,像
是点头,而后飘到王平身侧,血光绽放,将王平丑陋的面色映得更加狰狞。
仅仅是这样,周清婉还是不放心,刚才王平遇袭,让她受尽惊吓,不住指责
自己。因而她又腾空而起,悬在天空之中,凝着小脸,青葱的手指在空气之中勾
勒出道道血色符文,符文凝练,聚在空中久久不散,经由勾勒之后,形成一道玄
奥复杂的大阵,阵中浮现巨石虚影,在周清婉挥手之下,阵法扩散开来,铺落而
下,分而镇守在王家的草木建筑之中,当做阵脚,而巨石石心,则坐落王平身上,
牢牢跟随,异常坚固,只有以神识看去,才能察觉到淡淡的土色流光,环绕在整
个王家四周。
这便是磐石大阵,以整个王家为凭依而布下,可以吸收空气中的土灵气,补
充自身损耗,随着时间的流逝,反而愈发强大。一旦有人来犯,需得先破灵力,
再将王家整个毁灭,才能让阵眼露出,伤到血刀护佑的王平。真有那时,周婉清
早已赶来,再不济也能将儿子安稳带走。一番布置后,周婉清才安下心来,松了
口气,落在王平身前,再度凝视他一番,仔细叮嘱了:「儿子,娘亲去去就来,
一定要注意安全。」而后翩然一笑,露出洁白的皓齿,衣袖摆动间,便化作一道
红光,飘然而去。她心有不舍,走得干净利落,想要早去早回。
鼻间淡淡的香风残余,心念着自己的母亲已然离去,王平眼中的一抹柔情不
再,转为浓重的邪恶。他俯视着跪倒的众人,开口道:「诸位,快把你们的女眷
都带来,让我好好享用,哈哈哈哈……」他现在只想要好好淫虐一番,释放心中
欲火。
底下人见周婉清离去,王平又是在他们的看护下长大的,为人平庸无奇,沉
迷声色。一位德高望重、性情急躁的长老不禁说道:「平儿啊,这次是我们护持
不当,让你受了惊吓,可是罪不及家人啊,你还是放过我们吧!」他目光灼灼,
觉着自己姿态已经放得极低,有把握说服王平。周围的人也抬了头,都是面含希
望,渴求原谅。
可王平只是一笑,残忍地说着:「看来你们还是不懂,现在谁才是你们的主
人,你们现在没有讨价还价的份,有的只是服从!」说罢,他心念一动,身侧血
刀一闪,便将那长老劈成两半,剁成肉沫,血肉模糊,惨不忍睹,血液染红了地
面,喷溅而出,洒落到这些人的脸上,血腥味十足。这一下杀鸡儆猴,令王家众
人不敢有所异议,而是面色复杂,双股战战,纷纷领命告退了。
独留王平一人,与两具无人收敛的尸体,在王家客厅之中。清风拂过,送出
的却是刺鼻的血腥味,与王平恶鬼般的笑声,形同鬼域。
吴梓童察觉到地牢的动静,又见丈夫急匆匆出了家门,眉头微蹙,坐立不安
地在家中等待丈夫的归来。女儿王紫兰却面色轻松,手上拿着阵法典籍细细翻看,
宽慰道:「放心啦,娘亲,方家都已落入王家掌控之中,家族还有那小贼的母亲
坐镇,能出什么事情?」她与王平有过嫌隙,因而称呼轻蔑。
吴梓童却不这样认为,回道:「我眼皮跳动,总有不安感觉,这件事应当没
有怎么简单。而且王平母亲十分凶狠,虽然帮了我王家,但终究是外人,如果真
有歹心,我们也难以逃脱。」
两人正闲谈着,王家族长王寻拖着疲惫的步伐,眼神游移,落到了家门口,
衣袍血迹斑斑,颇为狼狈。丈夫归来,吴梓童赶紧迎了上去,纤手伸出,温柔地
帮他理了理衣物,见他身上的血迹,面色变换,身子一颤,担心地说道:「夫君,
是不是……出什么大事了?」
王紫兰也急忙放下书,俏生生站立在一旁,竖耳倾听,心系父亲情况。这一
对母女花艳丽非常,白衣玄裤,均是上好材质,穿在身上,衬得丰乳肥臀,身材
诱人成熟。小的眉目间含着傲意与锐气,大的则眉眼柔顺,温柔似水,两者各有
风味。
王寻却是没有心情去欣赏美景了,悲叹一声,声音凄切地开口道:「娘子,
女儿,我对不起你们啊!没有本事护住你们。」他眼神悲愤,随着说话,留长的
胡子都微微抖动,既可笑又可悲。
这番话让两人都觉得事情不对,追问着:「到底怎么了?」
王寻难以启齿,为了保全自己性命,还是说着:「王平,王平那个孽障,他
要我把你们带去地牢中,唉……!」他不忍接着说下去,但接下来的意思已经很
明确了,这些天王平对方家之人做了什么,大家都有目共睹。
听了这话,吴梓童面色苍白,往后挪动了几步,没有说话,似乎是料想到了
什么。女儿王紫兰却紧跟着问道:「你答应了,父亲?」她觉得不敢置信,王平
那个小贼,怎么敢做出这样的事情,他不顾王家的养育之恩,不怕王家翻脸吗?
这般想着,她已气得脸颊发红,拳头紧握了。
王寻无可奈何,深深叹气:「不仅是我,还有诸多王平遇袭时,来不及赶到
的长老,也一并受罚了。其中两人甚至在客厅中被杀了,死状凄惨。」说着,他
眼角渗出几滴泪水,原本不太明显的皱纹浮现出来,整个人苍老了不少,他这么
说,也是为自己的懦弱怕死辩解,不愿受到妻子和女儿的过多怪罪。
吴梓童只是冷冷地盯着王寻,默不作声,放于腰间的双手扣住腹部,用力至
极,手指甚至陷入到柔软的腰腹间,传来阵阵疼痛,她了解自己的丈夫,知道在
这种情况下,他会如何选择。女儿也听懂父亲话语中潜在的意思,却是不谙世事,
仍有一丝侥幸,美眸大睁,激愤地冲他吼道:「你不管我们母女俩的死活,要把
我们交到王平手上,任其处置,那我们自己走,离开王家,可好?」说完,她周
身灵力涌动,就欲施展遁术,携着母亲逃离王家。
王寻双手平伸,在身前压下,将女儿的灵力封住,阻止其逃脱,接着说道:
「女儿啊,父亲也是为了你和母亲好,且不说能不能逃脱,就算真的逃了,再被
抓回来,你们也没有好果子吃。」他说法虚伪,绝口不提自己的真正想法,是害
怕被王平怪罪下来,将他击杀。
王紫兰力量被封住,浑身无力,不由瘫软下来,靠在母亲身侧,脸色难看,
不敢相信正在发生的这些事情:「父亲,您是在说笑,对吗?母亲,快劝劝父亲,
好吗?我不想被王平那个无耻小人奸淫,呜呜……」说道后面,她的声音哽咽,
晃动蜷首,眼睛水光闪动,用着最后的一丝力气,询问自己的父亲和母亲。想起
王平猥琐无耻的嘴脸,她感觉恶心至极,如在梦中,始终不愿接受这样的结果。
吴梓童知晓自己反抗不了,抱紧自己的女儿,抵住她光洁的额头,细声安慰
道:「没事的,兰儿,娘亲在,娘亲会保护好你的。」她不愿再与王寻这个虚伪
小人交流,没有意义。她知道,假使献出自己和女儿,能够提升自己的实力,巴
结实力强大的修士的话,自己的丈夫不会有半分的犹豫。修仙人,都是如此,修
着修着,便失去了人性。
明明阳光明媚,天空一碧如洗,吴梓童母女却紧紧相拥,浑身颤抖,躯体冰
凉,晶莹的泪珠从眼角滑下,滴落在地面上,转而被尘埃染得污浊不堪,化为一
道水痕,消失不见。
地牢,因康思成的灵舟挤压,此时一片狼藉,穹顶被撑开,碎石瓦砾砸落下
来,将整座地牢都砸毁,简单的清理过后,近乎是空地了,站在稍高处,便能将
这里的风景一览无余。
长老们带来的人很多,数以百计,王平挑挑拣拣,只选了几个容貌出色,身
材傲人的女子,仅有的两位女性长老躲在一旁,想要浑水摸鱼,钻言语漏洞,也
被他狞笑着扯过。这两人修为筑基,都注意保养,年纪虽老,但容颜青春,气质
过人。
余下的人,他也没有放过。而是让她们脱光衣物,趴俯在地面上,臀部高高
翘起,一个一个并在一起,摆成了一座臀桥,远远望去个个浑圆雪白,在光亮下
反着光,大腿是桥架,臀沟之中的两个洞穴是桥洞,当中别有洞天,而胸前乳浪
则是桥下水流,随着动作而层层起伏,诱人至极。还有些女子,则是相对着平躺,
面朝天空,双腿张开,交叉着摆放,当中夹住另外一人的腿,脚掌平伸,插进肉
穴,作为床的榫头,肉穴则是卯眼,两者紧密相连,一根根长腿则是床的木板,
而略高的、长满头发的脑袋是枕头,这般便构成了一张精致的大床。另外有人,
则是围坐在大床旁边,双腿大大张开,掰开自己粉嫩的小穴,手指在花穴之中插
弄,鲜血丝丝。这些人都是处子,只是因为容貌或是身材稍逊,得不到王平的宠
幸,只得自己为自己破处。她们成了一道围墙,沾满血液的手指涂抹在床边,为
肉床描上了喜庆的红边,同时娇吟阵阵,成了这场淫乱盛宴最好的的伴奏。
有实在是过于幼小或是苍老,亦或者是容貌丑陋的,便被王平放过去了。他
还没有到饥不择食、荤素不忌的地步。何况,这些人也早已足够。他心心念念的
是方清雪等人,要为她们留住精力,想想办法,等母亲将她们接来后,好生招待
一番。
王平赤裸着身子,鸡巴挺硬着,其粗大如婴儿小臂,龟头紫红,大如鸡蛋,
上头分泌出透明色粘液,腥臭无比,随着他的心情起伏而不住抖动。
那些个长老、族长本欲离开,不愿看到亲人受折磨的样子,却被王平拦下,
只得聚在一起,站在了一处造石术造成的高台之上,面色难看,身体颤抖,将地
牢内的景致收尽眼底,不知心中作何感想。
王平兴奋至极,对自己的布置十分满意,忍不住想要体验一番了。他走到臀
桥前面,脸上笑容洋溢,红色的烫伤痕迹抽动,却不敢有人出声说丑。他一站定,
身上的臭味便飘落至面前趴伏着的女人鼻中,恐怖的恶意涌动、蔓延,令她们臀
肉颤抖,双腿站立不稳。
他用手拍了拍桥头圆臀,虽然不甚丰满,但胜在臀肉雪白,高高翘起,也很
诱人。他哈哈笑着,狠狠地拍打、揪扯着臀肉,把其上白肉扯得通红、淤青、发
紫,心中暴虐才稍减。见这人忍着疼痛,不敢吭声,死死维持动作,才心满意足,
微微点头。他还想着,若是此人支撑不住,正好将其杀了,以做威慑。
不过丝丝白色尿液从身后桥洞流出,漫过花穴、菊蕾,一路流过大腿,滴落
到地面上,骚臭无比。原来是因为过于疼痛和害怕,失禁了。王平探头看了眼,
只见桥洞上流水潺潺,一发而不可收,也有别样的魅力,且是他动作的反馈。不
过未经允许,随意排泄,还是要略施惩戒的。
他想了想,灵机一现,操纵着灵力,构建出了一个石杯,将其放在女子臀沟
之处,像接山泉水,接着当中清澈的流水。水流慢慢变小了,王平不太满意,用
手拍了拍臀肉,拍得她身子前倾,整个臀部在眼前抖动,肉眼可见的红肿了,才
又将水流拍大了些。但女人渐渐适应了这一行为,于是王平又凝聚出了一支镊子,
将小穴撑开,找到尿道口之后,拨开其中软肉,声音幽幽:「不够,给我继续拉!」
女人听到这一沙哑吼声,不敢怠慢,腹下用力,将膀胱中的尿液几乎全都挤出,
装满了整只大碗,甚至连带着菊蕾也分开,出来了些黄色物体,连着尿液一并冲
落下来,加了些料。
王平这才抓了两把肿得丰满的肉臀,面色不善,望着那些个略低了头,不愿
看、不愿听的人,扬起手中微黄、骚臭的尿液,一屁股做到了桥头上,喊道:
「这只贱狗是谁家的?来领一领圣水。」他笑着,眼中用意深刻,身旁血刀旋转,
蠢蠢欲动,众人抬头确认,都后退了几步,只留下了一仙风道骨、慈眉善目的长
老,手掩着面,眼睛微闭,面色不忍,不愿看到女儿收这折磨,听了这话,才步
履阑珊,身上衣袍都无力垂下了,慢慢下了高台,朝桥头走去。
王平轻笑,认出来人,是平日里负责发放俸禄的长老。虽然不曾得罪过人,
但座下弟子嘲笑他之时,也没有制止过。王家是对他有养育之恩,但他心情敏锐,
又因生得丑陋,在族中也受尽了屈辱,某次家族例会后,还听到族长暗中说着自
己的谋划,说收留他是因为他实力高深的父亲,至于帮他向方家提亲,也只是被
求得不耐烦了,还想要借此折辱一下方家。从那时起,他就对王家没了丝毫的归
属感,如今折磨起他们来,也不会手下留情。
长老叹息一声,浑浊的眼睛与王平对视一眼,看到其中的恶意与决心,才强
忍恶心,伸手想要去接石杯,石杯粗糙,杯中之水却很是清澈,修仙者少食五谷
杂粮,但排除杂质能力强大,因而尿液较为清澈,也更为腥臭,更别说其中还飘
着黄色物体。
王平缩了手,没有给,说着:「求我,求我把你女儿的圣水给你。」他身子
后仰,十分自在地坐到了弯下的腰肢上,眼神戏谑。
长老不愿被羞辱,真想转身离去,但活了这么久,终究还是爱惜生命,只得
低了头,轻声开口:「求您,把女儿的圣水给我。」他心中酸涩,姿态放得极低,
只觉得老脸丢尽,无颜再面对他人了。
接过石杯,他正想着王平会让他喝下。只听王平魔鬼般地说着:「给你两个
选择,要么自己喝下去,要么喂你女儿喝下去,哈哈……」这话让他身子抖了抖,
纠结之中又带着些窃喜,知道真让女儿喝下这水,恐怕以后父女关系都无法挽回
了。可是总不能是自己来喝吧?反正女儿也受了辱,喝下这杯水也无妨。
这么想着,他走到了女儿面前,一点一点蹲下去,看着女儿清秀的小脸,此
刻因为疼痛、羞耻已经扭曲,眼泪洒落,糊在脸上。她眼眸暗淡,望着依旧表情
和蔼的父亲,失望至极地说道:「父亲,你还想再将女儿凌辱一番?」她感觉世
界都昏暗了不少,自己的父亲,因为贪生怕死,将她送来给王平羞辱,让自己听
从吩咐,不要挣扎,如今又想要将尿液喂给她,这让她眼神颤动,红唇张开,痛
苦抽泣。
长老心中疼痛,但没有其他方法,还是狠下心,将杯中水喂给了自己的女儿。
看着她不住咳嗽,憋得通红的小脸,和随着身子摆动而摇晃的乳浪,竟然升起了
一分快意。这让他猛然一惊,知道是心魔滋生了,赶紧稳固心神。
他回了王平身前,挎着脸,眉眼低垂,想要让王平将他放走。可王平笑得嘴
巴咧开,恶意喷涌,对他说着:「这样就想走了吗?去,将母狗的圣水都用舌头
清理干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浪费。」
于是,便有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蹲伏身子,在女儿水迹斑斑的臀沟、大
腿甚至地面上伸出了舌头,将所有尿液都舔净,舔得女儿身子粘稠,沾满父亲口
水的场景。其女儿眼泪滴落,双手抓紧地面,手指勒断了地上的杂草,眼眶通红。
王平点点头,随着这般羞辱,他觉得自己体内似乎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
力量涌动,心中邪念更甚,脸上伤痕疼痛。他看了那些隐有幸灾乐祸,更多则是
同情的人,抚了抚少女滑腻的裸背,说道:「你们看准这臀桥上的人了,待会儿
也照着这个老头的做法,一并做一遍。」
众人听了这话,微微躁动,脸色难看,身上灵力甚至汹涌起来,有反抗之意。
但王平身侧,血刀悬起,浮在半空之中,无尽血海亡魂显形,牢牢锁定住这些人,
杀机涌动,嗡嗡作响,如在威慑怒吼,让他们都神色一凝,收敛灵力,拢起衣袖,
低头表示臣服。
王平这才起身,步步踏上臀桥。女人弹性十足的臀部被他一一踩过,脚下触
感柔软,整个脚掌与脚趾一同陷进臀肉之中。他越走越快,逐渐跑动起来,赤脚
踩得臀部啪啪作响,在阳光下闪动发光,场面壮观。一边不过瘾,他又这么回身
再次体验了一遍,将众多仙女踩在脚下,肆意凌辱的感觉,让他不禁放声大笑,
快意至极,甚至原地蹦跳了几次,让身下女子差点承受不住,摇摇欲坠。又伸脚
在臀部上拍打,用脚趾掐着臀肉,或是下了臀桥,用脚狠狠踢动曾经言语羞辱过
他之人,踢得那人脸贴着地,小穴红肿,脚趾伸进那人的菊蕾之中,而后又到另
一头,让她用小嘴将脚趾上的污渍清理干净。就这么玩弄了许久,他才下了臀桥,
意犹未尽地朝大床走去。留下的臀桥已然全部被王平踩踏过一遍,雪白的臀部上
沾着王平脚上踩的泥土,有的甚至通红了,被他特意关照过。这些女人头更低,
脸庞正对的位置都有泪痕滴落,心中羞愤、屈辱。
见了那些插弄自己小穴的处子们,王平也凑近前去,将当中两人的脑袋掰到
一起,让她们面对着相互亲吻,伸出舌头,在她们脸上舔弄。又或是插入一脚,
在两人之中,让她们翻涌的乳房为自己按摩。再有用伸脚一排排量过,遇到位置
不规范的,便狠狠提上一脚,撕扯那人的头发,让这座围墙整整齐齐。玩得差不
多了,方才让一人趴下,踩着她的背部,而后踏上一人的头上,脚趾陷到发丝中,
俯视着被他挑选出来的六个女人。
这些女人分为三队,吴梓童母女二人,正紧紧抱在一起,眼神恨恨,盯着他
看。还有两位女长老,坐得端正,见他看来,也掐媚一笑,微低了头。而剩下两
个,则是容貌一致,皆是清丽脱俗的双胞胎,身着白裙,分辨不清,此刻都眼眸
通红,留着眼泪,蜷缩着身子背对而坐,双腿屈起,露出一截白嫩的长腿,和一
双精致美丽的小脚。
王平咂摸着如何玩弄她们,先是平伸双手,脸上带笑,就这么在一群处子头
上走了一圈,而后定定站住,飞身扑下,落在肉床之中,发出啪的声响,底下女
子双目大睁,受了重量,发出闷哼声音。而这六人也避之不及,赶紧朝两边退去,
独留王平一人在中央。王平在这肉床上滚动了几下,滚向哪边,哪里的女人都躲
避开来,他身下的肉床起伏不平,但肌肤铺成,全身上下皆能贴着软肉,感受极
佳。
他就这么停留在中央位置,虎视眈眈,打量了几人一眼,才开口道:「那两
个女长老,你们先来服侍我。」说着,便指了过去,眼睛斜着,瞥向她们。她们
一人名为王昔昔,负责族中戒律之事,平时威严非常,黑着张脸,弟子见了都要
退避三舍,整个人也面容姣好,眉心点着朱砂痣,嘴唇略薄,一身黑衣,肌肤雪
白,只是不知压在身下感觉如何。另一人名为王映梅,掌管教化,倒是刚柔并济,
经常给王家弟子讲课,既有师者尊严,也有长辈慈祥,披着一身绿衫,黑发披肩,
小脸俊俏。
两位长老阅历丰富,深知此时王平可怕,不敢反抗,乖巧地爬了过来,伏在
他身前,姿态低下,觉悟很深。王平笑了笑,想知道她们是否真的听话,躺在肉
床之上,抬起了双脚,一人一只,几乎贴到了两人脸上,意思不言而喻。只见王
昔昔,皱着眉头,心头含怒,却也是无可奈何,微微别过脸去,张开薄薄的嘴唇,
含住王平脚趾,仔细伺候。王映梅则是轻叹一声,面色愁苦,双手捧住王平的脚,
也伸了丁香小舌,在肮脏的脚上舔弄。
见两人都这么听话,王平眼珠转动了几下,也是懒得操劳,干脆先让她们服
侍自己一番,因而说道:「用我的脚把你们的衣服脱去。」修仙者自有想法,他
想看看,这两人要怎么做到这件事。王昔昔杀伐果断,听了这话,抿了抿嘴,也
不犹豫,直接以王平的脚为刀,灵力灌注间,便将自己的衣服都切割开来,露出
美妙的胴体。而王映梅手段更为柔和,脸颊泛红,轻轻地操纵着王平的脚,用着
他的脚趾,小心翼翼将自己的衣物脱落。看了这般表演,王平不由拍了拍手,夸
赞道:「真是精彩,真是精彩!」
他又念及王昔昔的本命法宝,是索命锦缎,神威满满,可长可短,可软可硬,
不禁笑容满面,说道:「昔儿啊,将你的本命法宝寄出来。」他换了种称呼,在
刑罚长老面前没了礼数,但王昔昔也不敢数落他,只能听话地点了点头,将锦缎
祭出。法宝呈白色丝带状,上头绣有黄色云纹,随着祭出,缠绕在主人身上,轻
纱萦绕,反而衬得身体更加性感,若隐若现。
王平也没废话,接着说道:「用你的法宝,将自己绑起来。」他话语顿了顿,
考虑了一会儿后,攀爬过去,扯住王映梅硕大的乳房,将其整个人拉得半蹲起来,
呈扎马步的姿势,双手平平伸直,臀部向后翘起,稍稍扯了扯她的头发,让其飞
起,悬在空中,才继续对王昔昔说着:「你就挂在她的手臂上,将小穴和菊穴完
整露出,方便我玩弄。」
王昔昔显然是不愿意,摇了摇头,反驳道:「这可是本命法宝,我不可,不
可用它做这种事情。」法宝有灵,真的用于淫虐,可能会是它们从此蒙尘,灵性
全失。王平怒笑,直接挥手,操纵着血刀,在她光滑白嫩的身上划出道道伤痕,
直到她连连呼痛,血液溅落得肉床红艳艳,整个人趴在地面上,疼得浑身抽搐了,
才开口道:「映梅,你不是修炼的水法吗?将她治疗好。」
王映梅面露不忍,不敢说情,只是蹲在王昔昔面前,腿心花瓣微张,粉嫩妖
艳,表情认真,催动灵力间,通体莹白,道道天蓝色的水流涌动,冲刷,涌动至
伤口处,柔和地洗涤后,便让其伤口复原,只留下了些红痕。王平用脚抬起王昔
昔的头,面色残忍,说着:「我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知道吗,昔奴?以后
称呼我为主人,如果再敢违背主人的意愿,那你就等着家人为你收尸吧!」说完,
他脚掌踩住她的乳房,狠狠践踏过后,才将其放开。凶狠的眼神扫视一圈,见所
有人都面露惧色,才踢了她一脚,让她继续下去。
生命遭受威胁,王昔昔也不敢再做反抗,眼角含着泪水,卑微应了一声:
「是,主人。」才站了起来,操纵着自己的本命法器,将自己绑了起来,挂在王
映梅洁白的手臂之中。只见她双腿曲起,腿弯与腰背绑在一起,整个人呈不雅的
蹲姿,悬挂在手臂之上,美臀之间的小穴清晰可辨,花穴粉嫩,虽然并非处子,
但也未经多少开发。其绸缎延伸,绑住双乳,上至脖颈,多出的部分则与她人手
臂相连,胸前乳房适中,在锦缎捆绑下乳肉凸显,蓓蕾含苞欲放,掩在白绸之中,
平添诱人之色。她脑袋低垂,俏脸上满是柔顺与恐惧,死死忍住眼泪,却仍有点
点滴落在光洁的大腿之上,抽泣之声断断续续,害怕王平责怪。
王平对她这副待宰羔羊的模样十分满意,谁曾想过,原本威风堂堂的戒律长
老,如今却用惩戒过无数弟子的法宝捆住自己,悬挂在她人身上,露出自己的小
逼与菊花,任人玩弄呢。这般想着,他愈发兴奋,走上前去,伸手在其赤裸的身
子上抚摸,绸带柔软,肌肤更甚,摸上去滑嫩无比。他又伸了手指,在王昔昔捆
住的白嫩小脚上轻轻抚弄,想知道堂堂长老是否怕痒。被这般逗弄,王昔昔精致
的小脚微缩,因为与绸带绑在一起,无法闪避,只得脚趾扭动,脚心都被挠得泛
着粉色,她的小脸上肌肉抽动,也忍耐着,不想露出怕痒的笑意,可是随着王平
锲而不舍的动作,还是嘴角上扬,勾出清浅的笑容,随后眼泪也留下,边哭边笑,
显然是觉得,在这样的情境下,还能笑出来,自己颜面尽失了。
王平又将手指插入到长老花穴之中,顿时被花穴包裹,软肉紧致,他不禁用
了力,突破封锁,在其小道中冲撞遨游,手指撑着阴道,挤压着她粉嫩的阴道,
猛然间似乎碰到了一处微微发硬的地方,他不由来了兴趣,在其上扣弄,惹得女
人阴道收缩,身子扭动,浑身渗出细汗,在阳光照射下如涂抹了一层油脂,而后
阴道竟有淫水流出,随着王平抽手,化作水箭,喷射到了肉床中的小嘴中。
王平手上湿漉漉的,料想不到,居然将这位铁面长老玩出了水。他笑出了声,
将湿润的手掌拍打在王昔昔娇红的脸颊上,贴近她的耳朵,嘲讽地说着:「诶呀,
王长老这是怎么了?被弟子这样玩弄,还能流出水来?莫非是个欲求不满的骚屄?」
说完,他舌头在其耳垂舔动了一下,惹得她身子一颤。再看其下身,果真水光连
连了,花穴绽放,容光焕发,菊穴受了刺激,也微微张开,含着粉红。
王昔昔脸色羞恼,不住摇头,辩解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不是欲求不满,
不是骚屄。」这种情况下潮吹,对她打击很大,连她自己都要怀疑自己是个骚货
了,明明先前被丑陋的王平靠近,被他用手指玩弄,还觉得恶心,转眼间,就在
他手指插入花穴下,喷出淫水了,这让她难以接受,何况,还有这么多同族之人
见证着,震惊的目光打落在她身上,令她俏面带泪,委屈巴巴。
「不是?看来你是忘了我说的话了。」王平见这人又死鸭子嘴硬,心头火气,
伸手在其芳草萋萋的阴沟之中拔着阴毛,用力地、一把一把地撕扯下来,而后将
手上的阴毛全部塞入王昔昔小嘴之中。她粉嫩的脸颊鼓起,红润的小嘴中,根根
乌黑卷曲的阴毛伸出,鼻子分泌出豆大的汗珠,呜呜呻吟,臀部抖动,带毛的阴
丘上只剩下几根绒毛,绽着红光,不住抽搐着,一眼望去,就能感觉到疼痛。
直到将小穴上的毛发拔得不剩几根,又抓了王昔昔一把头发,一同塞进她的
小嘴中,王平才消了气,伸手将这些毛发顶进她的喉咙中,逼迫着她吞下,才开
口道:「这次知错了没,敢不敢再犯了?」王昔昔只觉得喉咙发痒,自己的毛发
被吞落,小穴也带着刺痛,王平的嘴脸近在眼前,她心里崩溃,卑微可怜地望着
王平,垂下脑袋,哀求道:「主人,昔奴知错了,还请主人放过昔奴,昔奴一定
会好好服侍主人的。」她原本翘起的脚趾此刻都垂落下去,如她的心情与姿态,
低落无比,臣服于王平。
王家地牢,诸多长老在臀桥旁,想发设法接着家中女眷的圣水,而后喂给她
们吞下,再将她们的身体清理干净,有人不幸被选中了好几人,更是不停奔波,
十分忙碌。在处子围成的墙内,威严的女长老低下了总是高昂的头颅,用自己的
法器将赤裸的娇躯给捆住,吊在气质温柔的女子身上,献给主人王平玩弄。另外
几名女子,则面露恐惧,分别落在墙角,瑟瑟发抖地望着这一幕。
(这段肉戏真的不太好写,所以可能会分成几章,来保证质量。玩法会更加
重口,看很多书友都比较喜欢,就不必收敛着来写了!主线会在这段大肉之后继
续推进,不用着急。还请大家多多支持和鼓励作者,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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