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行三
2021年3月25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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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7775
宇文子雯本没将他三年前的废话放在心上。
自己火属性单灵根,不练火属性功法练什么?
然而这几个月,自己确实出现了隐疾,尤其是和水玉岚交往后,时常夜间盗
汗失眠,本以为是最近练功太累,然而一个月前,二人花前月下小酌几杯,水玉
岚才三杯便不胜酒力,倒在宇文子雯的怀里。
眼见佳人眉目含春,面如桃花,宇文子雯也不禁怦然心动。
二人的关系,是师娘首肯了的,家族也已经互通消息,不日便将订婚,虽然
没有宣布,可水玉岚已经注定会成为自己的妻子,此时既然佳人有意,何不……
正想着,宇文子雯忽然察觉到有些不对。
虽然心中情动十分,自己的下体,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宇文子雯大惊失色,水玉岚却不知醉还是装醉,手无意间捂住了瘫软的巨龙。
虽然她柔软的手指,给予了宇文子雯巨大的快感,可那巨龙,还是没有任何
抬头的意思。
这一下吓坏了宇文子雯,赶忙挪开水玉岚的手,说她喝醉了,把她送回了屋。
第二天晌午,水玉岚才来向宇文子雯道谢,说他真是个正人君子,还红着脸
问自己喝醉后有没有什么失礼的举动。
水玉岚没有表现出异样,可宇文子雯总觉得她那天没醉,而且恰好抓到了自
己软绵绵的小兄弟,每日都在为此事发愁,纠结她到底知不知道。
也正因如此,宇文子雯变得越来越急躁,尤其是在水玉岚面前。
当然,不管水玉岚知不知道,都不是最主要的问题,怎么恢复男人雄风才是
关键,只要能治好,日后就来个死不认账,坚决不承认有过这事。
可宇文子雯着手治疗才发现,这病竟然跟自己练功走火入魔有关,不是一朝
一夕能治得好,又不好跟别人提及,自然是更加的郁闷。
此时听少年提及,宇文子雯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想起少年当日未卜先知
似的废话,心中一惊:莫非这人真有些能耐?
为了避免漏看,宇文子雯再拿镜子照了照,可不管怎么照,这家伙都是个杂
灵根没有任何真气的家伙啊。
「王哥哥,宇文师兄他修行神速,怎么是可能走火入魔呢,你一定是想多了。」
「哼!」
少年冷笑道,「他当然进步神速,这么大代价,还不进展快点,那不是要人
命吗。」
沈若寒吃了一惊,问宇文子雯:「师兄,莫非真像王哥哥说的那样,你已经
因为走火入魔留下了隐疾?」
宇文子雯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不举,皱眉道:「你不要在这里妖言惑众,不收
就是不收,你快收拾东西下山去吧。」
「就这破地方,你拿八抬大轿抬着我,我都不走。」
嘴上这么说,宇文子雯心中却想,就算这少年下了山,自己也要追上去把他
找回来,看他到底都知道些什么,能治最好,要是治不了……宇文子雯眼中闪过
杀气,知道自己秘密的人,不管是谁,也不能继续活在世上!
「再者,我说了,自然就会有依据,我这明明白白看得清楚,怎么可能没有?」
沈若寒上下打量了宇文子雯一番,看得宇文子雯背后发凉。
「师兄看上去很健康啊,王哥哥你是不是看错了。」
「都说了多少遍了,」
少年语重心长地说,「我的眼,是天眼。你那双眼,顶多算是鸡眼。这个世
界上,还没有我看不清楚的东西,别说穿着衣服了,就是隔着大石头,我也能看
见里面是什么样。」
刚说完,只听「刷」的一声,紫英拔剑刺向少年。
沈若寒吃了一惊,挡在少年身前道:「紫英,你这是做什么?」
沈若寒挡在前面,紫英不好下手。
只是气得涨红了脸,道:「他自己知道!」
少年做几个鬼脸,显然没把她放在心上。
紫英心中闪过无数可能性,最终还是将剑收回,气哼哼地走了回去。
见紫英回去,沈若寒将宇文子雯拉到一旁。
宇文子雯率先开口:「师妹,虽说是师父让我主持大选,但规矩都是他老人
家定的,我实在不能越权将你哥哥收做外室弟子。」
「我知道」
沈若寒小声说,「不是作为外室弟子。不是得到师门特许可以带仆人吗。」
宇文子雯吃了一惊,看了看远处的少年,他还在不屑地看着紫英,紫英被他
看得越来越生气,脸色跟猪肝似的。
宇文子雯小声说:「这样行吗?」
「只要能让他呆在山上就行。」
「这……虽说令兄没有修仙天赋,但怎么说也是你哥哥,让他当奴仆,是不
是有点太委屈他了?」
「没事,他不会在意这些虚名……吧?」沈若寒担心地望向少年,根据她对
少年的了解,不确定……不,应该说正是出于对他的了解,所以她很确定少年不
会同意。
「把他登记成你的仆人?」
「嗯。不,还是算了。把他登记成那个郡主的仆人。」
「这……」
师父确实给了那个郡主五个仆人名额,她却只带了一个。
整个青峰山有近千名弟子,下人的数量还要翻上几番,按理说弄进一百个少
年都没问题,但……
「师兄不必担心,我会亲自向师父说明情况。」
宇文子雯权衡利弊,心想自己何必枉做小人,就算在这里拦下少年,师娘也
未必会感谢自己,说不定还会借机让沈若寒将所有的怒气转移到自己头上。
就算让少年入山,他也只是个奴仆,和沈若寒的距离貌似近了,实则更远,
师娘知道了,也不会怪罪。
想通此节,宇文子雯笑着说:「师妹说哪里话,这么小的忙,做师兄的要是
不帮,就太说不过去了。」
总算有借口让少年留下了,沈若寒没有跟着其他人去训武楼,也没有去见师
父师娘,而是带着少年来到自己的房间。
这里的房间隔音极好,只要关上门,便是出再大的动静,外边也不会听到。
沈若寒插上门,回过头时,少年正坐在书桌前,好奇地摆弄桌子上的书,问:
「这些是你看的?」
沈若寒走到少年身后,轻轻地按摩着他的肩膀,说:「是和我住在一起的邓
枫的。」
「邓枫?长得好看吗?」
「中上姿色。」
「和谁比?」
「自然是青峰山的众师姐师妹。」
「那也还不错了。」
沈若寒俯身贴着少年的耳朵说:「爹爹,娘在家里还好吗?」
少年懒洋洋地说:「原来你还会叫我一声爹爹,在别人面前不是叫我王哥哥
吗,我还以为我是我儿子呢。」
「爹爹,不是女儿不肯叫爹爹,实在是……」
「长大了知道要脸了?那你可以不叫啊,你都可以不见我,今晚我就回去。」
「爹!」沈若寒鼻子一酸流出泪来。她已经竭力在讨少年欢心,可少年却总
是提到离开。
少年语气软了许多,道:「我是不会走的,走也是带着你一起走,养了这么
多年的闺女,姓叶的王八蛋倒好,直接截胡了。
我说这破地方有什么好呆的,要修仙家里什么没有,非要到这儿来?」
沈若寒沉默良久,道:「爹爹,别说这些了。娘还好吗,我寄去的丹药都收
到了吗?」
「什么破丹药,一嘴炉灰渣子味儿,都当不出多少钱,酒都买不了几两。」
沈若寒又是一阵不语。
「爹,我知道你不喜欢青峰山,但娘的病……」
「啰嗦!」
少年不耐烦地摆手,「在我的眼皮底下,还能把她病死?你没看她每天花枝
招展那个骚样儿,天天到处去勾搭男人。这次我来找你,她高兴地跟什么似的,
就等我走了,她就能被什么张三李四的天天肏了。」
照例,沈若寒还是无言以对,很久才说:「爹,娘对你一片真心,怎么可能
会勾搭别的男人。」
「一片真心,什么一片真心,哪儿有一片真心。她对你亲爹也一片真心,那
怎么天天让我肏啊?因为他死了?那我从此以后再不见她,她可以当我已死,去
随便勾搭别的男人吧。」
如果沈若寒这么多年学到了什么,那一定是永远别跟他争辩,你永远也说不
过他,最好的办法,是换成一个对自己有利的话题。
「爹」
沈若寒忽然将少年的手放在自己的胸上,「你摸摸若寒长大了吗?」
这一次少年果然没有再废话,道:「大了。大了不少呢。不过你这个动词用
得不准确,应该叫看,怎么能用摸呢。」
少年揉着沈若寒的乳房,几年没见果然长得又大又软,隔着衣服,手指几乎
都能陷进去。
「晚上我给爹爹做几个小菜。爹好久不见有没有想过女儿?」
「没有,要不是前天官府来查户籍,我都没想起来还有这么个女儿。」
沈若寒低声说:「不管爹想没想女儿,女儿日日夜夜都在想着爹。」
少年先是大把抓着沈若寒的硕胸,过足了手瘾,又托起一只乳房,用食指隔
着衣服轻轻摩擦乳首。
沈若寒的身体很快发生了反应,乳头慢慢翘起,沈若寒闭上眼,低声呻吟。
咣当——
听到敲门声,沈若寒直起身,若无其事地去开门。
刚拿下门閂,一个少女如风般推开门,兴奋地闯了进来。
「若寒,听说你得了第一,我……」
来人正是室友邓枫,她本是听到喜讯回来祝贺,看到屋内有男人,问道:
「这位是……」
「他……」
沈若寒犹豫着,少年主动答道:「我是她哥哥。」
邓枫见沈若寒脸上还带着些许潮红,又想起推门时,门是反锁的,顿时疑心
大起,拉过沈若寒,低声问:「他是你表哥?」
沈若寒摇头。
邓枫记起自己的确听说沈若寒有个「王哥哥」,只是不想竟然不是表哥。
「那他是你义兄?」
沈若寒看了眼少年,双目中隐藏着无限爱恋:「当然是亲哥哥,事实上,我
们还是双胞胎。」
双胞胎?
要是邓枫手头有水,绝对先含一口然后吐在沈若寒脸上。
这两个天差地别的家伙能是双胞胎?要是出生时长得一样,那这个少年长大
后怎么长残成这个样子?
「你们俩……长得似乎不太像啊。」
沈若寒解释道:「并不是所有的双胞胎,都长得一模一样。」
「是么,」邓枫嘀咕,「不光是长相,年龄、身高、气质都不像啊……我还
有个问题,如果是你的亲哥,为什么你姓沈,他却姓王?」
少年不高兴了,插嘴道:「我愿意姓什么就姓什么,你管得着吗?我是她哥,
我先出生她再出生,凭什么我要跟她的姓?」
没有比这话更混蛋的了。
邓枫又拉着沈若寒走远了些,低声问:「你哥叫什么名字?」
「家兄姓王,单名一个赵字。」
「王赵?」邓枫愣了愣,「赵不是姓吗?他怎么一个人两个姓?」
「我乐……」
「你乐意叫什么就叫什么,真是的,没什么修为,偷听人谈话倒是挺拿手。」
邓枫不满地打断了王赵的话。
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透着古怪,完全不像沈若寒那样一眼望去便心生好感。
「你哥哥……」
邓枫顿了顿,故意提高声音说,「什么时候走啊?」
「他……」
这事儿有些不好开口,但迟早要说,「他是来这儿当仆人的,以后就不走了。」
当不当仆人邓枫不太在意,但听到他不走时挑了挑眉毛,走到他身旁,冷笑
道:「沈若寒的哥哥,你看天色也不早了,我们修仙之人讲究日出而作,日落而
息,再加上若寒赢了大选,我们两个女孩正要说些私房话,你看你是不是也该回
去睡觉了?」
「说得很有道理。」
王赵点点头,「那你们帮忙铺床、打水、倒水、把我换下的衣服洗完晾好明
天早上送过来,就可以走了。」
邓枫听得火冒三丈,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伺候你?你不会今天就想和我
们在这里睡吧?」
王赵道:「怎么可能!我的床伴姿色一般都不错,沈若寒留下可以给她让点
位置,你出去时把门带上就行。」
「岂有此理!你……」
沈若寒拉住想上去揍人的邓枫,将她拉出门外,对王赵说:「王哥哥,你先
休息,我很快回来为你铺床。」
王赵点点头,沈若寒把门关上,回头正对上邓枫那张愤怒和质疑的鸭蛋脸:
「说,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里面那个混蛋……当然,有些人可能也会把他称为是你的哥哥。他凭什么
睡在那儿啊,一个人睡两个人的屋子,还把我们两个赶了出来!而且这是这里是
女修住得地方,他一个男人连进都不该进来,还在这里过夜,万一出了什么事怎
么办?」
邓枫冷笑,「我很信任你,但咱们俩一起住了了这么久,我就实话实说吧,
我不太信任你那个哥哥的人品。」
沈若寒道:「他……不喜欢出屋,没必要的话,往往一年到头也不踏出房门
一步,绝不会主动惹事。」
「那也不能住在这里啊!再说他住在这里,我们住哪儿?」邓枫抓住沈若寒
双肩,真诚地说,「若寒你说实话,你不会爱上你哥哥了吧?」
「我……」
「若寒你清醒点!他可是你哥哥,你不可能嫁给他的!再说他简直把你当做
垃圾一样对待。你可是掌门的关门弟子,平时那些王公贵族如何向你献殷勤,你
都不屑一顾。再说最近,云听霜年轻才俊,前途无量,一颗心却全都放在你身上,
为你赴汤蹈火毫无怨言,这样令人羡慕的神仙伴侣,你都始终不对他假以辞色,
怎么对这么个家伙情有独钟?」
「王哥哥他……」
沈若寒扭头道,「你想多了。王赵是我亲哥,我自然与他亲近。对他我恩重
如山,其他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比拟。」
「你……」
邓枫一时心塞,怎么沈若寒这样杰出的女子,却还是被如此简单的把戏钳制,
「你没发现吗,他只是在利用你对他的感恩在控制你!你没听到他在里面开的那
些色情玩笑吗,我敢打赌他早就想和你上床,只是一直没抓住机会。
你们是兄妹,他又不是你爹,你不欠他任何事情!」
「别说了!」
沈若寒打断邓枫,「邓枫,你说什么我都可以不和你争,但你若是说王哥哥
的坏话,我们今日便要恩断义绝。」
「你……」
温柔的声音,语气却斩钉截铁。
邓枫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那个勤奋刻苦随和大方的沈若寒,怎么会变得这
么不讲理,转过身开始生闷气。
沈若寒知道自己的话重了,拉着邓枫的手说:「就将就一晚吧。求你了,就
当是为了我。」
是夜,月光的清辉撒遍大地,沈若寒却还未休息,而是在月下独自舞剑——
不是因为刻苦,而是因为小苑只有一张床,她总不能让邓枫睡地上。
至于王赵那边,明天还有太多事要办,自己需要时间独处来思索对策——别
的虽然难办,但起码还有可能,可怎么向王赵解释他是个奴仆呢?
「啊,大海啊,你全是水!啊,月亮啊,你没长嘴!」
原本清净的女修院子,今晚却屡屡传出男性的大叫。
王赵推开窗户,望着月色愁绪万千,忍不住抒发胸怀:「啊,大海啊,你全
是水!啊,美女啊,你两条腿。啊,眼睛啊,像杨梅。啊,小嘴啊,怎么吻都不
累。如此寂静的夜晚,竟然缺少一位佳人谈心。这世界上所有多情敏感的少女都
死完了吗?」
「闭嘴,哪个王八蛋在瞎嚎!我肏他奶奶个姥姥!别拉着我,我要出去跟他
决一死战!」
院子里的人对此自然是怨声载道,甚至还有人破口大骂,不幸的是,这些都
没有拦住王赵的「诗兴」。
「幸甚至哉,歌以咏志——我再来一首。」
这一晚上,院子里的人除了王赵外,睡得都不是很少。
另一边。
圣水教总坛。
在一个稍显阴森的巨大山洞中,摇曳的火光,让这里更添诡异气氛。
在山洞最深处,有一个凸起两米的高坛,造型呈梯形,两侧雕琢成台阶。
高坛中央则是一张巨大的黄金扶手椅,一个气质空灵的少女坐在当中。
她穿着一身淡紫色的钿钗礼衣,上面绣着花鸟鱼虫,头上插着的无不是名贵
手势,足足有八九样。
和她华贵的妆容相比,她的相貌则更是吸引人的眼球,头发如绸缎般柔顺,
皮肤比牛奶更加白嫩,浑身上下,如陶瓷般看不出丝毫缺陷,面容更似万千工匠
精心雕琢一般。
她的年纪看上去约摸十六七岁,但在修仙世界,永远也无法通过外表来确定
一个人的岁数。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这个女子的双眼尽管美丽水润,却没有丝毫神采,笼罩
着一层淡淡的灰色。
座椅两旁,站立着两名二三十岁的女子,一位身着墨绿高叉旗袍,上面绣着
草绿色的毒蛇,将一条天青色的手帕系在脑后,挡住面孔。
另一位则比座椅上的女子更加华丽,衣裳里三层外三层,满头的金银首饰,
身上了手镯项链,如果遮上脸,看到的人,还以为她是摆在奢饰品店门口的衣架。
尽管头部重量完全失调,但她的行动却丝毫没受影响,低头时,甚至听不到
首饰互相碰撞的声音,显然修为极高。
和这三位相比,跪在下面的莫青月,则凄惨的很。
她的头发散乱,旗袍褶皱,露出的皮肤上满是红痕,显然在来这里之前,已
经受过了折磨。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座椅上的少女问。
莫青月畏惧地望了望右边穿旗袍的女子,声音颤抖地说:「弟、弟子……弟
子……受了伤……所以回来的慢了……」
少女向左侧歪头。
她身旁的二人站在台阶上,正好能俯在少女耳旁说话。衣着华贵的女子对少
女说了几句话,少女道:「无论如何,你没完成任务都当罚。
就罚你自己给赏嘴二十下。」
「是,谢圣女!」
莫青月不敢敷衍,用手全力抽向自己的脸,才三下,嘴角便流下血丝。
少女担心地问左手边的华贵女子:「是不是惩治的有些重了?」
「圣女仁德,这厮耽误教中大事,圣女只是让她自己掌嘴,实在是便宜她了。」
「既然如此,那便再加些好了。」
「回禀圣女,圣女您的话便是金科玉律,既然已经定下惩罚,就不能轻易修
改。」
圣女点点头,忽然道:「刚才那下便是第二十下,现在这是第二十一下。」
「是」
莫青月哆哆嗦嗦地说,「属下该死,多挨几下无碍的。」
圣女却皱眉,问左手边的女子:「违背圣女命令,在教中该当何罪?」
「违背圣女指令,形同叛教,是教中最大逆不道的事。本教有十大酷刑,让
她一一领教,然后扔进弱水之渊便是。」
莫青月吓得几乎瘫软在地上,而后拼命的磕头:「圣女恕罪!求圣女恕罪!
属下真的已经尽心办事,都怪那沈若寒……」
圣女眉头紧锁,似乎不明白莫青月为什么提到她的任务失礼,但她还是耐心
地解释道:「我也很想帮你,但教令如山,即便是我也不能违背,知道吗。」
「求……求……」
莫青月泣不成声,却看到旗袍女子递过来的眼神,脑筋飞速旋转,高呼,
「圣女,我还可以戴罪立功!」
「戴罪立功?」
圣女问华贵女子,「可以吗?」
「回禀圣女,本教却有犯下大罪戴罪立功的先例。」
「嗯」
圣女点点头,「那便先将你的过错记下吧。」
莫青月哆哆嗦嗦地走了出去,才出门,身后便传来了脚步声。莫青月回头,
却是那蒙面女子。
「护、护法?您找……找我……」
「我很失望,」
护法开门见山地说,「你本该很轻松地拿下沈若寒。」
「护发,不能怪我,那沈若寒功力深厚,又有羲皇琴相助,我……」
护发打断道:「你已经领过罚了,我只是想确保,这种事情不再发生。这次
我们低估了沈若寒,下次不会了。跟我来吧。」
「莫、莫不是……不是鬼奴……」
护法没有回答,而是向外走去,莫青月一言不发地跟在她身后。
左拐……右拐……右拐……太好了,不是鬼奴,是蛇杖!
护法将莫青月带到一个隐蔽的山洞,山洞不大,里面只点着一盏油灯,中间
那奢华巨大的圆床便占据了大半个山洞。
想起之前的经历,莫青月不由得舔了舔嘴唇,满脸媚笑地说:「护法姐姐,
妹妹是先伺候您呢,还是先伺候蛇杖大人呢?」
「住口!蛇杖大人面前,哪里轮得到你争宠献媚?」
「是,」莫青月规规矩矩地跪在床前,「那妹妹我就先在一旁伺候,等姐姐
服侍完了,再换妹妹上场。」
护法望向莫青月的眼光,仿佛一条毒蛇在盯着自己的猎物,又像是在看自己
不共戴天的仇人。
半晌,她哼了一声,站在床上,柔软的床垫顿时让她的双脚淹没其中。
她将自己自己青绿色的内裤脱下,挂在自己的右脚脚腕,两腿岔开半蹲,道:
「请蛇杖大人!」说着,她便撩起旗袍,从自己跨间那茂密的草丛中,一点点拔
出一根通体晶莹的绿玉棒。
那绿玉棒刚出来的部分是圆柱形,约摸三指粗细,后出来的顶端则又粗了一
圈,上面雕满着蛇。
整根蛇杖将近一米长,并不是直接插进阴道,而是利用秘法扩张内部空间,
否则谁也无法在体内插着一根棒子还行动自如。
饶是如此,蛇棒进出的过程,被特意设计为会带来痛苦,以此来增加使用者
对它的尊敬。
请出蛇杖,护法看着它的眼神,既像是热恋中的爱人,又像是忠诚无比的奴
隶。
「请大人尽情使用妾身的身体。」护法轻声道。
她脱下旗袍,整齐地叠放在床头,而后平躺在床上,大腿高高抬起,将蛇杖
一点点插回自己的私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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