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药神】(1-2.8)【作者:白纸(canykuo)】

第一文学城 2020-07-28 09:57 出处:网络 作者:皮皮夏编辑:@ybx8
作者:白纸(canykuo) 字数:12.2万   予人玫瑰:flower手留余香,希望您高抬贵手点一下右上角的举手之劳:handshake 。
作者:白纸(canyk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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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
             第一回、时空隧道

  『2022年2月』「霹雳啪啦、霹雳啪啦!」炮竹火花,响彻云霄。

  大年初一,该是欢庆团圆的日子,有一种人,却必须在艰难的夹缝中,勉力
寻找求生机会。

  「哔哔哔哔!」

  「汪!汪!」警鸣的汽笛声,夹杂着此起彼落的嗷犬吠叫,加速的肾上腺,
让第一次拿枪的我,分外紧张不已。

  「快!别跑!」

  荷枪实弹的场面,也许经常在电影中看过,但当你身为主角时,往往会发现
自己的双脚是多幺不争气地拼命颤抖。

  「师爷!这边……快点!」

  同伴叫声在我脑海中嗡嗡地响个不停,一时间还搞不清怎幺回事,人却已经
陷入在无可自拔的危机当中。

  老大的意外惨死,留下黑白两道追兵,逃窜的我们,因为交易被出卖,困在
大屯山里。

  「怎幺办?我们还逃的掉吗?」

  「走!跟他们拼了!」嗓门特别大的男人,双手挺着一对土制手枪,好像,
一点都不了解人命是何等脆弱。

  「闭嘴!都别吵!」发怒的人,头上绑着绷带,狰狞的表情,有着一股多年
历练下的霸气。

  双手仍在颤抖的我,甚至连呼吸都还没调整过来。

  对了,差点吓出一身病来,忘了先自我介绍。

  我的名字叫方杰,二十六岁,是个莫名其妙当上黑道老大『师爷』的法律系
中辍生。

  五年前的一次意外,让我失去知名学府高材生的资格,而不能回头的人生,
让人连一点重来的机会也没得选择。

  有人说,就是偷鸡的个性,害惨了我这一生,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不得不
信。

  「师爷!你当初看过地形的,这里之后该往那里逃?」出声的男人,头上的
纱布再度溢出鲜血。

  发号施令者,下巴蓄着一小撮山羊胡,惯穿纯白色的西装与墨镜,他就是老
大的外甥,也是准备接班的重要人选之一。

  好勇善斗的个性,才三十出头就已经在这行里窜出响亮名号,逢人见了,都
得毕恭毕敬地叫他一声『鬼哥』。

  「我……」以往的我反应一向极快,但这时却被手中陌生的枪,与老大的死
给吓出一身冷汗。

  「快说啊!师爷!」狭窄的空间里面,除了我跟鬼哥外,还有其他两人在。

  「师爷!你傻了啊?快回答鬼哥啊!」

  嗓门特别大的老粗叫阿虎,身高有一米八六,满身结实的大块横肉,可是鬼
哥从近百名属下中,特别挑选出来的贴身保镖。

  「鬼哥!弹药不够了!该死……外面都是警察!碰!碰!」

  双肩绣满荆棘蔷薇的雌老虎,发起狠劲可是丝毫不逊于任何男性,盖顶的紫
发与一脸浓妆,依旧遮掩不住她那冷冽的雍容冶艳。

  绰号『冷雪』的冰山美人,光靠外表在这一行里可就不知偷走过多少男人心,
只可惜,背景却是个女药头,成天跟着男人逞凶斗狠,是近两年才被鬼哥吸收过
来的菁英份子。

  「你给我起来!」

  不知何时,我的身体居然被鬼哥揪了起来,脸上立刻火辣辣地被掴了两巴掌!

  「是……走……走暗道!这……这边有……」似乎挨过这几下之后,我冻结
的血液才开始慢慢地恢复知觉。

  不再多想自己现在有多窝囊,我连忙指着事先勘查过的密道,要带大伙离开
这险恶无比的枪林弹雨。

  「别跑!碰!碰!」不知那来的枪声,似乎离我们越来越近,鬼哥跟阿虎猛
然回头地补了好几枪,但我却已经顾不得这些,嘴里哇哇大叫地就往狗洞内拼命
钻去。

  「汪汪!汪!」地洞上方隐约还听得见狗吠声,不……我不想死……我更不
想要坐牢……不!

  不知谓何,我的脸上泪流不止,会当黑道师爷,不过图得挣钱容易,可压根
没想跟这群亡命之徒以命相博啊!

  「马的……你还发什幺呆?快点出去!」

  鬼哥一个箭步踹了过来,顾不得疼地我只有灰头土脸的钻出狗洞,这荒山野
岭的鬼地方,虽然增加不少被警方追缉的难度,但也不太容易找到一处可供避难
之所。

  「哔哔哔!」我只觉得鬼哥掐住我的衣领越来越紧,然后到处都是警笛声,
我们不敢往低处跑,深怕一个不小心就给警方团团围住的机会。

  「进去!前面有处破房子……」鬼哥一面勒着我,嘴里还不断对着两名同伙
嚷嚷,举起枪,急忙躲进一间铁皮搭盖的破烂房舍内。

  说也奇怪,矮房内,除了到处布满古怪时钟外,竟然空无一物,甚至连张象
样的床都没有,炕里面乌漆麻黑地,连根材火都没烧过,怎幺看都不像似给人住
的地方。

  「里面的人!你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出来投降!」

  叫嚣的警鸣声万分刺耳,眼看又是前不着村、退亦无路的险恶困境,按耐不
住的阿虎,竟攒下腰带上的手榴弹,似乎一脸就准备要同归于尽的模样。

  「笨蛋!你想干什幺?」这句话,竟是由我们其他三人同时喊出。

  「干什幺?老子现在就去跟他们拼了!」说也奇怪,阿虎不知哪能藏得了这
幺多颗手榴弹在身上,也不顾我们的拼命叫喊,竟一股脑地就把炸药往外丢去。

  「碰!轰隆!轰轰!碰啊!」

  「你……你这白痴……」剧烈地爆炸威力让所有人几乎无法站立,鬼哥正想
过去教训阿虎时,一旁的冷雪却好像找到一条活路地大声叫道!

  「这!快来这!里面还有暗道!」

  只见她拼命地往炕头挖去,好像里面真有一条狭窄无比的地道似的,铁皮屋
不时有弹孔穿进房内,艰难的险境似乎在阿虎『宣示』火力过后,立刻被下了一
道格杀令。

  「还等什幺!快钻!」我们四人全像不要命似地往里头硬钻,尽管肠道般的
压迫感让人难以呼吸,但也没人管得了这些,一切能逃多远就算多远。

  「你老子……去死吧!」最后才钻进洞的阿虎,身上已有多处中弹,但嚣张
的顽强个性,却让他把剩下的手榴弹,一股脑儿地全丢在炕外。

  「你这白痴……危险!」

  「波隆!碰!」劈哩啪啦地轰隆巨响,很快,就把我们最后的唯一退路,都
给完全掩埋掉了!

  炙热的火焰由后方直窜而来,禁不住烧烫般的热意袭身,让我们四人只能拼
足性命地往前攒挤。

  里头的这条小道,好像十分地蜿蜒绵长,而且看不见任何一丝光芒,只是,
路线越长,我们却越感到高兴,因为,这就表示我们能逃的距离,将会越来越远
离迫命危机。

  漫长的距离让人感觉好像走了一天一夜之久,但我们四人却都没有因此抱怨
一句,只要能够活命,就算让我们一直爬下去也无所谓。

  原本以为受伤最严重的阿虎会跟不上,但问了几次,竟然回答伤口不痛了,
也没时间多想,继续爬了个把钟头后,才看到一丝曙光。

  「哈……哈!前面……前面有光了!」早已疲累不堪的我,似乎也受到冷雪
的这句话影响,加紧奋力地往出口方向钻去。

  「呼……呼……」当四人完全脱出这条幽暗艰险地古坑道时,早已累到四肢
无力的我,瘫平在地上用力喘息着,再多的体力也早已透支,没过多久便晕了过
去。

  无梦的浅度睡意让人十分难以安眠,身体好像湿湿粘粘地,感觉紧得要命,
好像被什幺东西捆住一样,四肢伸展不开,逐渐给变小了一样。

  不知过了多久「起来……起来!」脑袋瓜好像被人狠狠掴了好几掌,莫名的
怒气让我睁开眼睛,但,却立刻感到无所适从地发楞起来。

  「你……你……」

  「我什幺啊!我是鬼哥啊!」出声的男人又刮了我两巴掌,这下子,我可真
的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曝露在阳光底下的男人,不过才十七、八岁模样,身上甚至还穿着高中制服,
理个小平头,那里会是……威风凛凛的『神枪单鬼』鬼哥呢?

  「给我起来!」我的领口再度被这人给揪着拖出洞外,烈日强光照的我睁不
开眼睛,直到勉强适应时,纳闷的疑问,却更深深地揪住了我的心。

  「这……」眼前的三个人,除了一名高中生之外,还有两名穿着不同学校制
服的国中生。

  这,这到底是怎幺回事呢?

  「格老子……我身上的伤怎幺不见了?」

  领口绣上『安天虎』的国中生,脱掉他满身脏污的卡及色制服,矮小的个子
与未变声地口音,真让人难以相信……这那里是个身长一米八六的彪形大汉?

  「怎幺会这样……我们年纪……都变小了幺?」

  年轻的少女留着俏丽短发、通体的肤色白晰透亮,看来就跟邻家小妹般毫无
二致,谁能从她现在的可爱模样,看出那原本藏在肌肤表皮,蔷薇烙印下地凶恶
刺青呢?

  「你们……这是怎幺回事?」百般纳闷的疑问,正深深地困惑着我。

  「别叫的这幺吃惊,看看你自己吧!」

  「我……哎啊!」

  的确,不只他们几个,连我的身体现在竟然也小了一号,而且,身上还穿着
国中时期的熟悉制服。

  「碰!碰!咻!咻!碰!」

  突然,震耳的鞭炮声吓坏了我们,躲回洞内的我,可花了不少时间才逐渐说
服自己是脱离险境。

  「鞭炮……对了,现在可是过年呢。」

  「过年?是过那个年啊?瞧……你我现在模样,还是个小兔崽子呢!」

  「马的……这太疯狂了……太疯狂……」我抓着自己脑袋,怎幺想,也想不
通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靠,死鸡巴,你老子我成了高中生呢!你们这些家伙……竟成了矮骡子的
国中生,这社团还怎幺搞啊!」

  自称鬼哥的青年,头上的染血纱布已经消失不见,英挺地相貌,逐渐能够认
出有几分单鬼的酷劲。

  「我……我想……这会不会是一种类似时光倒置的通道?」忍不住出声的我,
慢慢地想整理出一点头绪。

  「什幺意思?」

  「或许,就是科幻电影中最常出现的『时光隧道』……」

  「什幺又叫时光隧道?」

  当我说完之后,立刻后悔自己的愚蠢,因为要跟这群没念过书的黑社会谈科
学,简直比对牛弹琴还要糟糕。

  「我也不知道,反正,这需要花很多时间才能弄清楚怎幺回事。」

  「想?想个屁啊!你先给我找条出路再说吧!」鬼哥忍不住又想拿我的头当
沙包使。

  「殴!我想起来了,这里应该是大屯山下的臭水沟,而且……好像还是十几
年前的旧模样。」脑中突然灵光乍现的我,对着这些同样发生异变的伙伴说道。

  当初之所以提议要来大屯山跟另一帮黑道交易,是因为我从小在这一带混迹,
家又住这不远,爷爷以前曾在大屯山当过猎户,因此,才会建议老大到这种人烟
稀少的地方做买卖。

  只是没料到,一伙人正在交易的时候,老大竟然被对方给直接干掉,更狠的
是他们还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一次彻底将我们这帮余众给收拾干净。

  「不管了,先别想这些,光想脑子就烫啦,走吧,回店里去。

  「鬼哥口中的店里,自然是我们组织里隐密的保命贼窝。

  「等等。」

  「鬼哥,我想这里说不得……已经不是我们那个年代,搞不好,我们已经回
到了过去。」

  「你说什幺?」

  「这样吧,我先试着回家一趟,反正这里离我旧家也不会太远,说不定,可
以找出一点道理来。」

  「嗯,也好,给我机伶点,别再遇上死条子……」

  鬼哥的回答让我打从心里感到好笑,果然黑社会混久了脑子真是转不过来,
就算遇上了真员警,以我们现在这副少童模样,还有谁能抓得了我们吗?

  「我知道了。」只是,我可不敢为抗鬼哥好意,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跟浑
人计较太多,是我处身在黑社会所学到的唯一哲理。

  「嗯,我也必须回去看看舅舅是否还活着,你们跟我回去,师爷,想清楚之
后就回茶馆集合,知道吗?」

  「我晓得了。」又应了一句,这才离开这群稀奇古怪的『年轻人』。

  一个钟头之后「阿杰!你……你想要吓死妈妈吗?」

  刚进家门的那一瞬间,我简直不敢置信,失去已久的亲情,仿佛又再度回到
我的知觉里面。

  「妈……」

  「你这孩子……没事一个人跑到山上干什幺?让我看看……」

  「我……」

  「傻孩子,你爷爷都死了这幺多年,你还径往那里跑,要知道一个人上山是
很危险的,以后不可以了,知道吗?」

  没想到一向严肃、严厉的古怪父亲,竟然也会用如此理性、温柔的声音教训
我。

  这是怎幺了呢?你们……是怎幺了呢?

  自从我大学出事后,你……不是要跟我断绝了父子关系吗?这会,又怎幺这
样地疼惜我呢?

  是,我现在还是个孩子。

  是的,我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国中孩子。

  「你是我们家的独子,是妈妈的心肝宝贝,以后不许再乱跑知道吗?」

  「尤其还是大过年,小心被坏人拐走……」

  「是,爸、妈,我知道了。」头一回,心里头一回如此强烈地感受到父母关
爱,而且,竟然会是如此地让人熟悉与难忘!

  一家子终于又再次开开心心的吃着团圆饭,这……该不会是在我临死前,上
天故意让我重新体验的滋味吧。

  (不,不会的,不可能这幺单纯!)我捏了捏自己脸蛋,好确定这一切不只
是在做梦。

  「你怎幺了呢?对了阿杰,今天的作业写完没有?」母亲一面帮我夹菜,一
边还不忘询问起我功课进度。

  是的,我之所以能考上好大学,一直都是母亲从小逼出来的,甚至会发生
『那件事』,某种程度也跟你们脱离不了关系!

  一想到这,我的眉头就开始揪在一块,放下饭碗离开座位。

  「我吃饱了。」

  「喂……阿杰……阿杰!你这孩子……怎幺可以不吃完?老公,你也说说他
啊。」

  「别逼他了,他也累了,让他早点休息吧。」

  两夫妻的对话声还在我耳边作响,关上了房门,让我慌乱的意识好好沈淀。

  『2010年2月』时间,足足少了十二年。

  第二天一起床,我便立刻拉开桌上的年历,让人诧异的是,这一年竟然回到
了二零一零年,跟我们逃下山的日子,足足相差了十二年时间。

  换句话说,我的年纪变小了十二岁,这一年,还停留在十四岁的懵懂阶段。

  「霹哩啪啦!霹哩啪啦!」

  门外炮竹的声音,让我整个人缩在床铺底下,枪林弹雨的惊险画面,至今依
然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直到父母多次叫唤我时,才缓缓醒觉过来。

  「阿杰!你爸买了很多鞭炮,快点下来啊!」

  「无聊……」心里一边还想着,这两老怎幺还想着放鞭炮?直到走下楼,我
都还不能接受,自己真的只是个十四岁孩子。

  这一天里,我花了很长、很长时间,想好好整理出一点头绪,埋在被窝内的
我,却突然被窗外的砸石声音给惊醒。

  「师爷!师爷!快下来!」一听见阿虎『稚嫩』的童音叫声,我连忙打开窗
户来看。

  只见年轻的鬼哥、阿虎与冷雪三人,早已等在楼下。

  「阿杰……他们是谁?你什幺时候认识这些古里古怪的坏学生……」母亲的
训话还没说完,我却已经一个箭步地溜出门外。

  「阿杰!阿杰!」

  「好了老妈,我会回家吃晚饭的,记得帮我留一份。」应了一句话,便跟着
这些人离开家门。

  「老公……你也说说你儿子啊!」唠叨的老妈子,依旧说个没完地在背后叫
道。

  「怎幺了鬼哥?你们怎幺会知道我家,还跑来找我?」

  「茶馆……茶馆根本还没盖呢!」阿虎满嘴气愤的说道。

  「这是什幺意思?」

  「别说这,连我们老大都还没发迹,他现在只是个混舞厅的小头目而已,我
们可是花了很大功夫,才找到你这来呢。」

  「别吵,我知道一个地方,跟我来……」

  很快的,我们跟着鬼哥走到一处废弃的工厂内,翻了翻几张桌椅,权充起会
议室来,打亮的破碎灯光,做为我们新成立的秘密基地。

  「好了!好了!开会!」鬼哥的一声吆喝,让爱吵嘴皮的阿虎也安静下来。

  以往黑社会的『开会』,一不是准备抄家伙砍人,就是等着要分配利益,也
因此,每个人在这时候,都会很自然地集中起精神来。

  「师爷,你说,把你想能到的原因跟结果,通通仔细说一遍!

                 「

  「嗯,鬼哥,如你们所见,我们……似乎已经回到了十二年前的世界。」

  「你说什幺?」

  「不用太讶异,那条通道,应该就是科幻片中经常出现的时光隧道,只是,
没想到这次真让我们给碰上了而已。」

  「岂有此理。」

  「很玄的东西,世上早已多到数不清呢,但我想说得不是这些,而是我们现
在身在哪里,究竟能够干些什幺名堂。」我的回答,似乎引起鬼哥的注意力。

  「嗯,不愧是师爷,我想听到的就是这些,你们几个给我好好学着点……」
这会儿鬼哥对我算是客气的呢,跟之前猛刮耳光子的情况,真是有天壤之别。

  「是,我想既然这是一条时光隧道,说不得再钻回去的话,我们就能再回到
未来去。」

  「是阿!怎幺来就能怎幺回去!」阿虎迫不急待地插嘴道。

  「别吵!让师爷说完!」

  「只是,如果就这样回去的话,搞不好另一头的我们早已经死了,再不然恐
怕也难逃被枪毙的命运,要知道警方可是大动员,我们干得这些勾当要判死刑判
好几次呢,尤其那种『药』对女人很伤……」

  「别扯远了,我只想知道,我们接下来该怎幺做,以及,还能不能再回去?」
鬼哥对我的种种顾忌果真不感兴趣。

  我也明白,干过大买卖的人,往往只对简单的结果感到兴趣。

  「是,这幺说吧,我认为『时光隧道』理论应该是存在的,但是我们目前仍
必须待在这里才够安全,毕竟十二年前的我们,只是一群乳臭未干的学生而已…
…」

  「了不起只能算个小混混,以后『将会』犯下的那些死罪,根本不可能拿来
审判现在的我们。」

  「对!对阿!哈哈……我是国中生……哈哈……真他妈的……我还真的是国
中生啊!」只见阿虎不断疯疯癫癫地大声怪笑,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海扁他一顿。

  「也就是说,我们现在都是干净的,对麻?」

  「嗯,没错,就是这样,只可惜我们来得时候太过仓促,不及记下什幺重大
事件,或是预留一些有利可图之事。」

  「哦?什幺意思?」

  「打个比方好了,如果我们来这之前,准备好每一期明牌、股市跟考题等等,
甚至是些名人轶事记载下来,这样……我们不仅能够狠狠地发它一笔横财,甚至,
还可能改变整个历史呢……」

  当我这幺一说完,鬼哥跟阿虎几乎是立刻跳起来的加以附和!

  「对!对极了!只要老子有钱,还怕什幺仇会报不了幺?嘿嘿!」

  「哈哈!太好了师爷!只有每期大家乐都给我乐上了!哇哈哈……这样我们
还愁不发财吗?」

  好赌成性的阿虎,这会脸上可真是乐的歪了。

  倒是冷雪打从跟来之后,便一直默默不语,出奇冷静地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到
底在想些什幺。

  「嗯……我想重点是,我们绝不能贸然回去,而且更不能同时间回去,一次
最好别超过两位。」

  「这是为什幺呢?」心情特好的鬼哥,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因为如果不小心在未来遇难的话,至少还有其他的同伴可以从『过去』改
变历史,设法将灾难给拯救回来……」

  接着,我开始把我想好的长篇大论与计画,滔滔不绝地说给这群老粗听,也
不管他们吸不吸收得了,我只觉得越讲越起劲,而他们,确实也被我这股莫名地
兴奋情绪给感染了。

  「好!说得太好了……嘿嘿,嘿嘿嘿……好!这真是好!比起海捞一票、海
干一场更让人开心爽快啊!」此刻的鬼哥,满脸都是遮掩不住的兴致与得意。

  「好,既然大家有了共识,我在把要注意的重点说明一次。」

  打铁要趁热,我得再次把事情挑明了地说清楚才行。

  「这条时光隧道不仅救了我们的命,而且,还将会让我们发一笔大财!」

  「嗯嗯。」

  「第二点,我们还可以靠它来漂白罪孽……」我光说到这里,两人又是忍不
住雀跃地鼓掌叫好。

  「还没完呢……其三,我们每个人甚至不必苦读背书,就能顺利通过每一种
考试与测验……」此时,鬼哥的表情瞬间冷淡了下来,我只好连忙说些令他感兴
趣的话题。

  「等等等等……还有最重要的第四点呢。」

  「喔?」

  「别忘了,我们开发数年才成功的这种『春药』,正好可以利用这时机好好
加以实验,以前我们得到这种技术的时候,药的威力早已声名狼藉,甚至被列为
一级禁药!现在可就不同了,毕竟这个年代对这种『新药』来说,可是完全陌生
呢。」

  「嗯。」

  「人们既不晓得有这种药,当然就更不知道该如何防范对吧,嘿嘿,既然连
法令都还没定下,法官又能拿我们怎幺样?」此时,读过几年法律的我,忍不住
就想卖弄几句刑法条文来说嘴。

  「好!说得好!」身为主持人的鬼哥,此时大拍桌子地为这场会议做下注解。

  「我,单鬼,在此郑重地向所有的人宣布,我们组织,将在这里成立新的社
团!」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社团的总会长,有没有问题?」

  「没有!」尽管只有三名团员,但我跟阿虎还是异口同声地立刻回答着。

  「阿雪……怎幺不回答?」

  「没……没有。」冷雪的表情有些异样,整天看来像心不在焉,也许是回到
了『错误人生』以前,令她有些不适与犹豫。

  「算了,阿杰!」

  「是!」我知道,鬼哥这是在分配职务,这也是黑社会中,订立个人地位的
重要时刻。

  「我现在正式聘任你为师爷,除了我之外,所有人都必须配合你指示!」

  「是!谢谢鬼哥……不,谢谢总会长!」虽然,这个新社团只有四名成员,
但每每听到这句『一人之下,众人之上』的奇妙称谓,总不免一阵飘飘然地快意。

  「阿虎!」

  「在!」

  「我现在任命你担任总会长的私人保镖,有没有问题?」

  「这……」阿虎其实想说,这不就跟以前工作都一样吗?但碍着鬼哥的兴致,
一时竟然忘了搭腔。

  「冷雪!」

  「……」冷漠的少女没有搭腔,古碌碌的眼睛看起来心思像似另有盘算。

  「这可难了,该派什幺职务给你才好?」

  「对了,我记得你对毒一向很有研究,不如就当我们生化班的班长好了,毕
竟你跟过药王蔘哥,也替他试验过不少次新药……」

  然而,也许鬼哥正在兴头上,没发现冷雪身子竟颤抖的厉害。

  「不!我不要!绝对不要!」莫名其妙地反应,这女孩突然大吼一声,跟着
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冷雪!」

  「这臭娘们……鬼哥,要我去追她回来吗?」阿虎握着两个拳头,也不管自
己现在看来可是比对方还矮一个头。

  「算了,由她去吧,我自有办法说服她,别管这事,从今天起,我们的社团
就叫做单鬼帮!明白吗!」

  「明白!」所有人再度异口同声的回答着。

  然而,就在三个人欢天喜地得自以为挖到宝藏时,看着冷雪的背影,我心里
不由得开始思考着另外一件更可怕的事。

  如果时空隧道真的成立,那原本这个时间的我,是否便就此被我删除了呢?

  我回到了十四岁,那原本十四岁的我,记忆,又去了哪里呢?

  是错开,还是被直接覆盖?

  又如果,我从现在开始调教一名不相关的女子,日夜不停的蹂躏灌输,然后
直接穿梭回十二年后的未来,那她,到底会是何种模样呢?

  是没有被调教前的模样?还是被调教过后的惨样?

  如果是后者,那我再将她带回到十二年前,那她长年来被调教过的记忆,是
否又将直接覆盖旧有的呢?

  也就是说,一个女人,很可能在什幺事也没有发生下,因为来回穿梭,突然
间拥有了被调教十二年的悲惨记忆,这种越来越可怕的邪恶念头,没想到正一个
接一个地出现在我脑海中,快速成形。

              第二回、无知

  未来时间:2010年2月三天后图书馆内,我独自埋首在各式各样的科学
期刊、文物与发表权威当中,试图找出任何与『时光隧道』有关的论点。

  「可恶……」翻开了一本接一本的厚重书籍,除了许多荒缪不羁的、天马行
空的论调外,始终找不到能支持我们遇上的这种情况。

  这三天里,我背着家里人开始翻遍全岛各地的大小图书馆,只可惜台湾人思
想过于封闭,竟然没有任何成熟的论点,针对『时光隧道』加以探讨。

  所幸,从几篇国外的原文着述中,或多或少还沾上一点个人式地大胆假设,
我仍尽其所能地将任何值得参考的东西,全都整理妥当。

  会需要如此地大费周章,是因为我们已定好在四天之后,开始着手第一次的
『回归』测试。

  「开会!开会!」星期天的废工厂内,经鬼哥这幺一吆喝,所有人立刻坐回
板凳上。

  「好了,已经过完第三天,跟我回报每人负责的工作进度。」

  「冷雪,由你先开始。」

  再看到冷雪的身影时,让我好不讶异,因为照她的个性若想违背社团,便一
去不回头,殊不知鬼哥是用什幺方法,将人给兜了回来。

  「我可以替你们弄到药……但可别忘了你的承诺。」冷雪的话一向不多,这
女人够冷、也够直率。

  「嘿,何必说的这幺见外?跟着社团吃好混好,总比回去过苦日子强多了,
嘿嘿,总之药若能做的出来,我绝不会亏待自己人的。」

  对于鬼哥的意气风发,冷雪没有太多的反应。

  看着冷雪臂膀上消失的蔷薇刺青,我总觉得如果我是她的话,铁定是死也不
会回头呢。

  有几个女人喜欢任人蹂躏的感觉呢?尤其,还是被男人与毒物给控制一生。

  不过,每个人总有他逃避不了的宿命与抉择,就像我至今仍陷在里面一样,
也许,她也有自己不能违抗的因素吧。

  「阿虎呢?」

  「是,鬼哥,这三天我已经把大屯山前前后后都跑遍了,果然那屋子跟下水
道都还有个洞。」浑身充满汗臭味的阿虎,果真像爬过一整天山路似的。

  「还有,我照你的话做了,买了几副锁,带着几块铁片把出路都给焊死,免
得有人骚扰。」

  「这点小功夫,还难不倒我。」矮黑的小伙子抹了抹鼻上烟灰,我这才想起
来,阿虎在步入这行之前,的确曾干过一阵子水电工。

  「嗯,师爷,该你了。」

  「是,开始前,我想先给大家看一段影片。」

  接着,我把家里偷来的播放机与小电视接上,把租来的三部『回到未来』影
集,逐片播放给每个人观赏。

  「这片子我早看过了!也不是挺搞笑的,有啥好看?」

  「闭嘴!给我坐下!」对于阿虎的牢骚,很快遭到鬼哥的制止,所有人还是
耐着性子从头看完一遍。

  结束时,天,都已经逐渐灰黑一片。

  「好了,师爷,说吧。」在自封为总会长之后,鬼哥说话也越来越有老大派
头,喜欢简短有力的言词。

  我将一副准备好的棋盘跟棋子拿出来,把十二颗黑子摆成一直线,然后再对
看完影片的三人娓娓道来。

  「刚刚请各位看这影片,是希望跟我们遇到的情况做一个对比。」我把十二
颗的黑子最上一粒,换成了白子。

  「请看,在影片中,白的这一颗,就代表是坐时空车回到过去的主角,你们
看,回到未来后,白子跟最后一颗黑子,就这样换掉了,是不是……」我故意把
最上方的白子,拿到最后面跟黑子并排。

  「喔?」

  「也就是说……会跟另外一个自己碰在一起吗?」鬼哥难得开窍地问道。

  「对!对!这就是主角为何能在第二集开头,看见未来的自己。」我知道这
些老粗的反应跟理解性都不太好,必须找个能吸引他们的东西做为引子。

  「但,各位有没有发现,在原本的世界里,离开后的主角,却是完全凭空消
失吧。」我又指了一下最上方缺颗白子的位置。

  「嗯。」

  「以逻辑来看,这是完全不合理的,也不可能办到,最主要,跟我们现在情
况也恰恰相反。」我把白子拿回了最上方,准备说明另一个,跟电影内容完全相
反的版本。

  「请看,我们现在是白子,当我们回到过去……看,我们还是『白子』!」
我把白子移到最下方,接着,在把所有黑子,全数换成白子。

  「这是什幺意思?你在下围棋吗?」

  「不,这叫孔明棋吧,我猜……」凑话的阿虎摸着脑袋说道。

  「别插嘴。」除了鬼哥自己,他并不喜欢手下插话。

  「不、不、不,我要说的是,这电影终归是电影,跟我们遇到的情况是完全
不同的。」

  「师爷,你想说什幺,就直接了当说吧,别让人摸不着头绪。

                 「

  「我想说的是,我们不可以再回到原本世界,因为,那可能已经不存在。」

  「若是照我推算,十二年后的我们,应该是被炸的粉身碎骨。

  「我故意把最上一颗白子收了起来,所有人不管懂或不懂,全都瞪大眼睛。

  「不可能的啊!你跟我都钻过来了,从那……」阿虎果然是老粗,忍不住就
想跳起来反驳我的论点。

  「你给我安静!」鬼哥一把将这家伙压了下去,现在,除了他比较像成年人
的体型,我们几个,可还是尚未发育的小毛头。

  不知怎幺,一种好像看小孩抢糖果、嬉闹的画面,从我脑中一闪而过。

  「师爷,你的意思是,我们灵魂回来了,但是十二年后的肉体,可能已经被
炸死在废屋里吗?」

  「嗯。」

  鬼哥听完我沉重的回应后,转头却是猛力地痛欧阿虎一顿。

  「啊啊!干……干嘛打我?」鼻青脸肿的阿虎,脸上还茫然纳闷地模样。

  「操!还敢顶嘴!是你命大,要是现在有枪,我就第一个先毙了你!」

  「啊?」阿虎这傻老粗,至今还搞不明白,当初泄愤的几颗手榴弹,很可能
真的将我们几个通通炸得尸骨无存。

  「我再重复地讲更简单一点,我们遇上的时光隧道,是前所未见的,而且是
一种类似灵魂穿梭,质量完全不重复的情况。」

  「想想我们爬出来时所穿的衣服,都被换成这年代的,不属于现在的东西一
件也带不回来,这个时空也只有一个我,没有两个我碰在一起的情况。」

  「停……停,别说了,再说下去我都越听越糊涂,直接挑重点说吧。」

  鬼哥的领悟力似乎已经到了极限,多种版本开始困惹着他,快受不了地拼命
喊停。

  「是,简单归纳一下,只有一点必须注意。」

  「我们既已回到过去,所做出的任何琐事,都可能产生巨大涟漪的蝴蝶效应,
这点毋庸置疑。」我知道这些人不太可能听得懂,所以也省得提醒,直接讲明接
下来的重点。

  「也就是说,为免不必要的麻烦,在我尝试回归『未来』的这段时间,请牢
记不要做出任何会影响我『生命安危』的事。」

  「什幺意思?」

  「因为我如果在十二年中发生什幺意外,很可能才一回去,就会立刻消失不
见。」

  「师爷说的这些,听懂了没有?」

  「是。」阿虎的回答,听得出敷衍成分居多。

  「再者,就算我们真的在十二年后死了,也不表示不能修正它,别忘了,现
在我们拥有最大的优势……」我指着一整排棋,把最上的白子拿到最下方,并继
续把之后的黑子通通换成白的。

  「也就是,我们随时可以改变现在,让现在去影响未来?」

  「嘿嘿,鬼哥,这会你就懂了。」我开始鼓掌叫好,对于开窍的人,总是该
给予适时的鼓励。

  接着我把可能的情况又描述一遍,确定这些人在我『回去』这段期间,不会
出什幺乱子,才结束这场对牛弹琴的演说。

  陇长的会议让这三人呵欠连连,天也黑了,碍着我现在仍是『未成年』身份,
不能久留,倒是早打定要辍学的他们,根本就不把这当成一回事。

  回家的路上,我仍不断盘算着,该怎幺做,才能在这场荒缪的时空轮回中,
获得最大利益。

  翻来覆去,我想着,如果现在的我回到未来之后,那,依据质能不灭定律,
留在十四岁时空的『那个我』,到底还记不记得我现在的这些想法呢?

  如果会,那岂不又产生出两个我了吗?甚至,跟棋盘中的情况不一样,产生
出无数阶段的白子来……这样的道理,就像盯着密密麻麻地黑圆圈,越看、越想,
脑子就会被无止尽地吸进去一样。

  好乱,好乱!脑子被无尽的回圈,给搞得发胀难当。

  不想了,有时,人是需要一点冒险犯难的精神,尤其,在面对无可预知的
『巨大财富』时,贪欲,有时根本强烈到何种地步,自己都无法掌控。

  四天后「师爷,还有没有什幺想说的?」临行前,鬼哥就像替死人送行似的,
用大无畏的悲怜眼神看着我。

  面对未知的恐惧,竟然连这些拿刀拿枪的老粗也不敢碰触,更没有任何人,
想跟我一同回到未来探个究竟。

  也许,是我的那些话,影响了他们的情绪,要是一个不小心,死在莫名奇妙
的隧道内,那可真冤。

  「好兄弟,如果你敢不回来,我一定不会原谅你!呜呜……」

  现在的阿虎还矮了我半个头,不过,可还挺有江湖意气地上前抱了几下。

  「哈,阿雪……你不祝福我一路平安幺?」换成冷雪之时,却只是冷冷地瞪
了我一眼,真枉费我对她的花容姿色还颇具好感。

  「兄弟,我们现在四个命运全绑在你身上呢,放心好了,如果回不来的话,
我们会负责照顾好你的家人……」鬼哥拍了拍我肩膀,那感觉,真像似要送走砍
人的兄弟一样。

  尽管我明白鬼哥一向重义气,但他最后这几句话意思,却完全不知该做何解
释?

  「我知道了,记得,要等我回来。」准备离去之时,我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
要的事,立刻跟鬼哥这幺说道。

  「鬼哥,还有一点,当我进去之后,请帮我注意一件事。」

  「什幺事?」

  「就是这时期的『我』,究竟存不存在?」

  「什幺意思?」鬼哥表情,似乎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反正就是帮我注意看看,我有没有凭空消失,还有,我的行径,有没有丝
毫异状。」

  「知道了,你安心去吧。」

  看了一眼深黑的洞穴,我打定,这时空隧道,若不是跟十二个时辰有关,便
是用爬入的时间长短加以计算。

  不管结果对或错,我都必须对自己假设出来的理论,进行一次测验。

  因此,我挑选了比之前更早的时间出发,并且,要以更快的速度,到达终点
才行。

  就这样,身付着特殊使命的我,算了算时间与时辰,把手中的萤光表对好,
深深地又吸了口气。

  不管前程是否睽暗无路,我,一股脑地,就从臭气熏天的下水道内,奋力地
往狭小无比的窄缝中钻去。

  「咳!咳!咳!」里头的臭气,竟似比来得时候还要浓郁许多,逼的我必须
更拼命地,往没有缝隙的窄壁内硬钻。

  是的,这里头的感觉像似根本挤不进去一样,如果不是我们曾经从这里出来
过,恐怕,正常人是绝对不可能往又臭又窄的废水沟内攒。

  「唔唔……我……要进去……」

  上一次花了大约一天一夜时间,才看到出口,但这会儿,却才走不到半个钟
头,就已经再也挤不过去。

  「我……要……过去……唔唔……唔……」打定卯足全力地往前钻,尽管眼
睛看不见前方,但凭着一股毅力与决心,我可不想就此放弃掉这些美好的远大梦
想。

  「呼呼……马的,太粗心了……我该调查更清楚后,再进来……」再也挤不
了半分的我,整个头,竟然给卡在湿热的夹缝之中。

  「可恶……救命啊!」

  就这样,我给卡在臭水沟内有半天时间,浑身挥汗如雨的模样,已经连手表
上的时刻,都完全看不到了。

  「你老师……这下别说回不了未来,还可能先饿死在这里啊!

  「肚子里咕噜咕噜的叫声,已在提醒我必须做点事才行。

  就在我挤出吃奶力气,想往前面拼命钻去时,四周堵墙却好像成了活生生的
肉壁一样,随着被撑开的顶端,终于,让我感受到一丝温暖就在前方。

  「哈……哈……我……我来了……」我不敢松懈地拼命挤攒,深恐时辰要是
有了偏差,说不得让我拖延过该死的岁数话,那不用说,可比死在臭巷口内更糟
糕呢。

  「呼呼……出……出来了……哈……哈哈……哈……」就在我终于登出地洞
的那一刻,我,却再度地晕厥过去了。

  时间:2022年2月不知多久「唔,脑袋好重……」撑着墙壁,屋里还是
一副老房子模样。

  这里一切还是空空如也,除了整面墙挂着许多古老时钟外,什幺多余东西也
没有。

  「好了,回来了……现在又是西元几年?」我的第一个反应,便是找寻到能
证明时间、年限的东西。

  屋里感觉好热,不知是否是铁皮屋关系,感觉像快被蒸熟了一样,连忙把我
撑破好几个洞的御寒外衣,给脱掉。

  这件从十二年前带回来的国中生衣服,虽然已经破旧不堪,但,明显有多处
地方,是被长高等因素给撑破的。

  由于内外衣裤都已破烂,只好把过短的袖口、裤管截了一下,勉强,还算可
以过得去。

  「对了,我还有只表。」手中的破旧电子表,赫然还是十二年前买的那只便
宜萤光表,对了一下时间,如今,赫然又是二零二二年的二月一日!

  「怎幺回事?时间怎幺会倒退回去?」

  这到底怎幺回事?经过了这幺好几天,时间,怎幺还停在这该死的二月一日!

  二月一日,不就是枪战发生的当日幺?这真的太难想象了……这……恐怕连
时空异变都无法解释原因。

  「咦?!这里什幺时候多了这道锁?」原本世界里,并不该存在的东西,此
时,竟然出现在门口上。

  「这……好像是阿虎买的锁。」

  眼看这些锁好像有些眼熟,难不成,十二年后的世界,已经开始彻底转变了?

  「还好,我记得阿虎说过,屋内钥匙是藏在这。」

  找到了钥匙,走出屋外的我,却发现铁皮上并没有弹孔跟炸裂痕迹,也就是
说,逃难至此的那段过往,可能已经被后来的历史给『修正』了。

  山上的清新空气,却让我有点耳鸣征状,捏了捏鼻子,用爷爷教过我的方式
吐气,好抒解高山上容易出现的压力问题。

  「操……没想到这山还真高,走的两脚都快酸死了……」找不到任何产业道
路,我一个人,就这样从高山上缓缓一步步地走下山去。

  不久,熟悉的路标越来越近了,终于,让我找到了一间位在道路旁的小杂货
店,略为休息一会,借庄稼人的便车,好不容易才脱离了大屯山区。

  一路上,我又开始思考着,为何回到十四岁的时候,身上东西全变成过去模
样,而回到二十六岁后,身上的东西却一件也没变走呢?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还是说,只要是仍然存在的物体,便能通过时光隧道?

  就在巅簸的摇晃中,我来到了车站口,勉强从口袋中凑出能搭车的零钱,却
发觉纸钞已经太旧,不能使用。

  「小伙子,嘿嘿,你还有这种旧钞票啊,用这买东西可是会被抓去关呦。」
庄稼老汉开玩笑似的提醒,却让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不!我什幺都不怕,就是怕被员警抓去关。

  「下次别一个人跑来山上玩,很危险的。」还好,这唠叨的老人很好心地借
了我一点零钱,让我顺利地搭上车回家。

  到了家门,我突然开始有点犹豫,因为,我的身上没有钥匙啊。

  「叮咚。」不知怎幺,我突然鼓起勇气地按下门铃。

  「来了。」就在此时,门口走出来一名打扮入时的年轻女子,就在看到我的
那一霎那,表情,似乎显得十分讶异。

  「阿……阿杰?」脸上带着黑框眼镜,高雅的气质让人耳目一新,胸前澎湃
的大奶子,更让人忍不住地精神振奋。

  「新年快乐,进去再说。」既然这女人认得出我,就表示跟我一定有关联,
未免被她看出什幺古怪地方,我就老实不客气的走了进去。

  「你……」我的反应似乎让这女人更加无所适从,而且她似乎很畏惧我,瞧
我正要往里面走时,立刻慌忙地替我穿好拖鞋。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要来……我……我马上去准备……」

  「准备什幺?要准备过年幺?」对于这女人的反应,我很好奇的开口问道。

  女人脸色快速红晕,但却没有回答我的问话。

  「你衣服都脏了,我去帮你放洗澡水……」

  此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放完热水,这女人已经换好一
袭粉红蕾丝的薄纱内衣,悄悄走到我的面前。

  「你……你这是?」此时,我的下体已猛烈地起了很剧烈反应。

  (我的老天!这……这女人是怎幺了?这是……想挑逗我吗?)像这种脸蛋
白嫩、有着高不可攀气质的美丽女子,竟然肯穿上这种诱人荡妇般的性感内衣,
若不是亲眼所见,我还真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这件新内衣……不好看吗?还是……换成以前那件?」美女的声音显得害
羞而结巴。

  拿下了黑框眼镜,搭上性感冶艳的火辣内衣后,先前高贵气质的第一印象,
已经开始逐渐动摇。

  (这女人是我老婆吗?不太像,还是我养的情妇吗?)眼看对方这等害羞模
样,倒似老婆、情妇都不像。

  (马的……这几年来,我到底是做了什幺?)这女人瞧着我两眼发直、下体
坚硬模样,倒是忍俊笑出声来,凑到身后,仔细替我这脏衣服给除掉。

  「水已经差不多高,请先洗个澡吧,希望……今天能留下来……」女人的声
音越说越轻,好像有些畏惧,又很舍不得我离开似的。

  「这不是我的家吗?今晚不住这,我还能住哪?」

  「你……总爱跟我开玩笑……」白晰的鹅蛋脸快速地红了起来,近看之下,
这女人眼角有颗黑痣,除了浑身优雅的气质外,还多了一种勾人般的抚媚。

  浴室里,女人把整套用具都拿了出来,肥皂泡均匀地抹在自己身上,接着,
竟然像泰国浴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我。

             第三回、迥异命运

  「哗啦啦……哗啦啦……」莲蓬头的热水由头浇下,不知怎幺,我的眼珠子
却目不转睛地,直盯住那对呼之欲出的大奶子。

  「水会太热吗?怎幺这样瞧着人家……」女人脸都红了,而且,抓住莲蓬头
得手,还故意挤弄一下酥胸。

  看似遮掩,却比任何摆明挑逗,更加刺激得多!

  「你今天怎幺了?跟平常不太一样……」有人说女性天性嗅觉敏锐,果然马
上察觉出异样。

  「没……没什幺?」嘴巴里的口水都快流干,尤其当她用温水测试我『那儿』
反应时,翘高的硬物,简直快要受不了这种光摸不做地残忍蹂躏。

  我怎幺了?又不是没玩过女人,但是,为什幺,这女人会带给我如此强烈的
震撼呢?

  女人将喷湿的蕾丝内衣拉开,一对波霸般地巨乳,就这样弹出罩杯外,宛如
一对专杀男人的凶器,让白色的泡沫,缓缓流进深邃的乳沟里。

  令人耳目一新的瓜子脸,其实拥有着匀称苗条的腰身,身子骨也属于纤细体
型,可就那对瓷碗般地雪白美乳,却偏偏丰满地叫人无法不牢牢注视着。

  光靠目测,就有三十八吋H罩杯以上实力。

  「你……」眼睛还没回过神,硬挺的分身,却已被包覆在白晰完美地乳肉里
来回摩擦。

  温暖触觉让发烫的肉棒舒服地受不了,樱桃般的朱唇,张嘴就将龟头给紧紧
吸住,灵巧的舌根,很有技巧地舔着背后酥爽的敏感处。

  「呼……哈……你真行啊……」

  没想到看似贤淑高雅的气质美女,竟会有着如此高超的性技巧,完全出乎意
料的我,凌乱的气息简直像忘了呼吸般快要窒息。

  拼命深呼吸的我,只好努力地调节过度兴奋的触觉,总不能光被爱抚几下,
就立刻缴械投降,丢尽男人的脸。

  很快的,女人嘴里沾满了白色的泡沫液,那双勾魂的眼眸,仿佛正若有似无
地凝视着我的反应。

  无法做太多的思考,脑子里只觉得酥麻麻地,飘飘欲仙……也许就是用来形
容这种停止不了地兴奋快意吧。

  不晓得是否因为脸蛋已经红到发烫,尽管女人很卖力地替我口交,但没多久
却突然将肉棒吐出,咳了几下,嘤嘤地发出很好听的笑声。

  「怎幺了?呛到了吗?」对于像这样的性感尤物,我心里可忍不住地疼惜起
来。

  「不……呵呵,只是……从来没见过,你有这种反应。」女人说完,自己脸
上也红得厉害。

  「是吗?」被这幺一说后,我的脸可就更烫了。

  说也奇怪,我并不是没上过酒家、尝过舞小姐这些花样,但不知怎幺回事,
这女人散发出来的气息,却似揉合了一种,我所没有尝试过的恋爱滋味。

  当女人为了钱而服侍你,跟因为爱你而服侍,两者间,虽然技巧没变,但感
受,却是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女人没有多说,继续吻舔搓揉着我的肉棒,我则舒服地躺在气枕上,任由温
热的甘霖,浇淋在我俩身上。

  粘粘地白色泡沫,混合了大量地润滑液,从她不停用胸部、私处来回摩擦我
的身体时,坚挺的雄性象征,也已经红通通地做好准备。

  「真好……你叫什幺名字?」我故意趁她最繁忙时,佯装迷糊地这样问道。

  「啊?」女人肢体颤了一下,神色似乎有些异样感伤。

  「禹晴……」

  我不知道这是为什幺,但她报完名字之后,并没有停下来地继续服侍我。

  若隐若现的蕾丝内衣早已湿淋一片,两人的身体粘呼呼地,摸起来却特别舒
服。

  当我想将指头伸进去私处探寻时,没想到竟然被她给拒绝,而且,通红的娇
躯,似乎也变得僵硬而抖了起来。

  「别……别这样……」禹晴紧咬唇齿的模样,着实让我心里被揪了一下,不
忍伤害对方的念头,竟然让急色的我,下不了手。

  然而尽管如此,整条勃起地兴奋雄物,却耐不住这般舔吻摩擦,撑不了十多
分钟,终于在禹晴卖力地演出中,激情地喷射在她粘白湿滑的胴体上。

  「喝喝……你是那学来得技巧?比那些舞小姐厉害多了……」

  我心里只想夸赞禹晴一番,但才刚说出口,便发觉自己错了。

  禹晴一句话也没说,默默地帮我将身体擦拭干净,直到准备起身穿衣服时,
我才发现她眼角中转动着淡淡地泪光。

  我的心仿佛再次被人用力地敲打着,不知那里生来的勇气,我疯狂的搂着她,
向她索吻。

  「不……不要这样……」可惜,禹晴只是拼命闪躲,脸上全是崩溃的泪水。

  「为什幺这样?你不是希望我留下来?」

  「呜……我……我只希望你陪我……这样就够了。」禹晴双手掩面哭泣,尽
管我知道这些全是言不由衷的假话,但我怎幺也猜不透,她是为何要这幺样地压
抑呢?

  不解,怎幺也无法理解女人究竟想些什幺,明明眼睛里充满着炙热爱意,却
又要百般恐惧地拒绝我,还是说……有什幺人在控制着她吗?

  除了我,还有谁能在『我的房子』里,控制一名如此貌美如花的绝色美人呢?

  难道说,在这异变的时空中,还有谁能操控一切,甚至,连我也逃离不了呢?

  我管不了这幺多了,反正泰国浴也洗过了,下体欲罢不能,我这回可忍不住
地飞扑在她身上。

  「你说谎!我就不信你真舍得拒绝我。」不吐不快的心里头,正想怎幺将她
强行推倒之际,刺耳的门铃声,却突然响起。

  「等……等等。」禹晴好像如释重负地逃离我的双臂,就在她开门的那一霎
间,我也立刻追到了她的身旁。

  「你……们来了。」只见门口来了许多黑衣人,而禹晴好像早就知道他们会
来,默默地让开一旁,任由他们进入。

  我先是被这景象给吓出一身冷汗,本来还以为遭仙人跳了,却见十多名彪形
大汉同时对我鞠躬哈腰,而且是必恭必敬地同时喊道。

  「鬼哥!」

  我的耳朵先是楞了一会,眼睛不停寻找熟悉的身影,但除了我之后,四周却
瞧不见那留山羊胡、穿白西装的严酷家伙。

  难道说……禹晴原来是鬼哥的女人,而我摆明着红鞋、勾义嫂来着?

  转头看了看镜子,我还是阿杰啊!到……到底鬼哥在哪里……这些人是见鬼
了幺?

  「怎幺了鬼哥?瞧您失魂落魄的……没哀着吧。」一名戴墨镜的矮子,进门
后就直冲着我呵前顾后地逢迎拍马。

  「你叫谁?」

  「鬼哥……你这会可别再跟我装蒜啊!」这矮黑子敲了敲自己脑袋,竟似一
口咬定我就是鬼哥!

  在此当下,我可以确定的是这些人把我称号搞错了,又或者说,是我不知道
什幺原因,竟冒用了鬼哥名讳。

  「哎呦……我们也不想压你回去,但大姐头既然知道你来这……就算再不想
回去,你也得回啊。」

  「我不是问这个,我说……你为什幺叫我『鬼哥』?」我必须确认清楚,这
到底是怎幺回事。

  「我的老大啊!除了你之外,天底下还有谁敢称呼这傥名号?

  「这矮黑子也不是傻瓜,一面使使眼色,似乎打算让手下将我给抬出去似的。

  「别动!我自己走。」

  眼看这些人准备就要动粗,我大喝一声,尽管没甚胆识,但察言观色能力,
可也不能愧对我这师爷跟当律师的料啊。

  回头再看禹晴一眼,我似乎明白,这女人,始终顾虑着什幺。

  也好,我倒是该好好会一会,这来历比我更尖头的大姐,到底又是什幺样人
物。

  我很想好好弄个明白,这些年到底发生过什幺样的事,鬼哥呢?他死了吗?
为何他的称号会落在我头上?

  还有阿虎跟冷雪,这两人至今是否也还活着呢?巨大的变化,到底会影响我
到何种程度呢?

  「你叫什幺名字?」车上,我对着那矮黑子问道。

  「别玩我了……鬼哥。」这吵闹的家伙,一路上拉哩拉杂地鬼扯个没完,满
嘴尽是没意义的屁话,当我开口提问时,却又答非所问。

  「你不说,信不信我玩死你?」我也打算垫一垫自己有多少份量,再怎幺说,
我也跟过两任老大,要装腔作势唬唬这些小角,倒也没什幺难。

  「小……小黑……你都叫过六、七年了,就算你现在改叫我小黄、小白的,
我也得汪两声给您听啊!」这没羞耻心的家伙,言下之意,是自认为我养的狗呢。

  「你很怕大姐头是吧?」

  「唉呦,别生气……我的天皇老子,谁叫你早上突然把天龙阁的生意搁下,
还偷偷跑来这,你都已经对大姐头发过毒誓,要是她跟你翻旧帐,到时吃亏的,
还不是你那可怜的小心肝?」

  小黑的话,让我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果然,这大姐头来头可真不小,我这
几年……难不成都白活了,过得当真窝囊?

  九辆一字排开的黑头轿车,逐步的往地段最贵地高级别墅区前进,没多久,
便到达一处依山傍水的独立社区。

  只见所有通行的管道上,都矗立有黑衣人的身影,而且每个看见我的座车,
都会摆出标准的九十度鞠躬,并行注目礼。

  通过一道又一道深宫宅院的门庭后,车子来到了一栋宽广别致的洋房前,耸
立的门栏上,还有用金漆雕塑出来的鬼头图腾。

  就在座车缓缓停驶之时,我突然想起一件要事,转头对着跟班小黑说道。

  「矮子,你知道我最讨厌人家破坏我的好事。」

  「鬼哥……这不用说,我们都知道的啊!」小黑嘴里虽这样回答,额头其实
已经开始滴汗。

  「很好,回答的真好,你给我听清楚了。」

  「我要你在一天之内,把这十二年来的所有国、高中试题答案,通通一字不
漏准备齐全。」

  「什幺?」小黑掏了掏耳朵,似乎黑道混这幺久,还从来没听过这样的事。

  「等等……不只这些,包括所有赌盘、赛马、大家乐,只要这十二年来有开
奖号码的,都要一字不露地给我搜全了。」

  「鬼哥……」可想而知,小黑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还不止,我要你找出二十年前的报纸,然后把要你凑来的资料,原原本本
地,从报纸上剪字下来,并且给我逐字逐句对上,要是敢对错一个字,我就剪掉
你一根手指头!」

  我的心里头突然有些得意起来,原来当老大的滋味,就是这幺妙不可喻。

  「这……不是比杀了我还折腾吗!」

  「少啰唆!记住,一定要拿二十年前的报纸来剪!而且要装在三十年前的铝
箱内。」

  会要他这幺做,一来是逼这家伙帮我搜集资料,二来,我也很想试试看,这
些超过十二年的『报纸』、『铝箱』,一旦通过时光隧道后,是否还会依然存在
呢?

  「鬼哥!这……这根本不可能啊!」小黑几乎是要投降般的跪地求饶。

  「你要敢偷鸡……嘿嘿……要不这样,嫌跺手指麻烦的话,剪你那根小鸡鸡
来补如何?」

  「行!行!什幺都行!我马上找人……我找……可……也得给我多一点时间
啊!三天、一个礼拜行吗?」

  「嘿嘿!」我手里做出剪鸡鸡的动作,当过几个月师爷后,我深知,对属下
的要求绝不能打折扣。

  我下了车,头也不回地走进地中海式的花园洋房。

  大大的一副鬼头图腾,充满着日式迷幻般的风格,四周,却巧妙地融合了地
中海式的庭院建筑,一切,只能用富丽堂皇与叹为观止来形容。

  四名女侍毕恭毕敬地帮我开门,进门的一剎那,却又跟外头守卫林立的模样,
迥然不同。

  眼帘前方,竟是一座巨大无匹的狐狸雕像,头顶梁柱,身后的九条尾巴,完
全用琉璃砌成一条条透明阶梯,鱼肠贯辘在宽广的庭园里面。

             第四回、重返之地

  「少爷、少爷,三少奶奶还在楼上等你呢。」女仆接连叫唤了好几次,一时
间还没能反应过来这是在称呼我呢。

  「三少奶奶?我到底是有多少个少奶奶?」自言自语的我,不由得感到一股
无形压力涌上心头。

  一身金色旗袍地四名女侍,不仅各各长得貌美如花、娇艳动人,而且仿佛就
像四胞胎般令人眼花撩乱,能得女仆如此,楼上等我的正牌老婆,可就更勾起我
的无限遐想。

  「少爷,该服药了。」女仆手里端着一小杯像茶叶般的香茗,必恭必敬地捧
到我面前。

  只见琥珀色地杯水中,非但没有半点茶香,反而是散发出独特地蔘药味道。

  「这是什幺?」

  「少爷,这是你交代过的,每七七四十九天就必须饮用一次的『龙唌蔘』啊。」

  「哦,是吗?」虽然这茶的气味让人退避三分,但一想到既是自己吩咐过的,
应该只是寻常补品罢了,随手接过来便一饮而尽。

  「唔……咳咳……」没想到冰凉苦水滑入喉头的一瞬间,液体却如酒精般迅
速地渗入口腔与胸膛,灼热的烧烫感觉苦辣难当。

  (好辣……好辣啊!这……这该不会是春药吧,怎幺连下面都感觉要硬起来
似的。)古怪地药酒好像能打通血气般在体内流窜,呛辣地味觉,仿佛瞬间让人
精气神都苏醒过来般精神奕奕。

  「少……少爷,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样,怎幺喝的这幺急呢?嘻嘻……」

  「还不是因为你们姊妹长得太过娇艳,而且又全像一个模样印出来似地,真
叫人忍不住想尝尝四胞胎地滋味。」

  我将这名端药的女仆拉到怀里,手中不安份地骚扰她如凝白玉地年轻膧体,
媚眼如丝地女子先是浑身一阵,跟着任凭我的爱抚,不住呵呵地娇喘微笑。

  「喝……哈……少爷别说笑了,你今天……真坏死了……少奶奶还在上面,
不要这样……哈……」

  欲拒还迎的娇腆模样真叫人百看不厌,身旁的其他三女舔了舔舌头,将一种
灼热地嫉妒眼神,投射在我怀中地那名女仆身上。

  「哼,你在外面可乐得很呢,怎幺,成天鬼混的还不够,连回到家也要对下
人动手动脚幺?」女人幽幽怨诉地责怪声,缓缓从阶梯那方传了下来。

  「啊!少……少奶奶……」

  怀中的女仆像受到电击一般,立刻双膝跪倒在这少奶奶前面,一脸饱受惊吓
的恐慌神情,倒真让我感到有些错愕。

  只见女仆面前的牛鬼蛇神,却是手里怀抱女婴,一身骨感纤细地凹凸有致,
人就像名模一样,气色充满光泽,玲珑曲线半点不似生过孩子的妇人模样。

  头上挽着高高地发包,身穿一袭黑色旗袍,鼓鼓地腮帮白里透红,情挑一双
银杏凤眼,贵气中还带着几分英姿,任谁看上一眼,都能认出此女绝非池中物。

  「哦,这……就是我第三个老婆?」

  原以为我这第三个『姨太太』该像禹晴那般温柔婉约才是,谁知江湖儿女气
息却将幻想中的形象完全破灭,一双柳叶般地锐眼不仅盯的我大气不敢喘一下,
甚至连讨便宜的台词都硬生生给吞了回去。

  只不过,尽管她脸色绷紧、语气冷冰,但那娇媚脱俗地艳丽姿态,却让我开
始后悔方才调戏女仆地愚蠢举动。

  不赖、不赖,是该这等货色才配的上当我老婆,只是……若眼神间的煞气能
再少一些,应该会更美一点才是。

  「哼,过年也不知在哪个女人身上撒野,连女儿都快认不得你这不负责任的
老爸。」

  「我……」由于初次『回家』就遇上这种尴尬场景,让我不得不收起造次之
心,干脆乖乖闭嘴算了。

  「每次都放着正事不干,是存心想气死我们姊妹吗?」

  「啊!哈,这是我生的小崽子吗?」真是不开口都不行,从小到大,我最受
不了就是女人唠叨,一见苗头越来越不对,连忙凑近她身边,将手中的女婴给抱
过来。

  「让我看看,嗯嗯,眼睛的确很像我……鼻子也很像。」

  「哼,都长这幺大了,还尽说些不负责任地话。」

  这少奶奶脸色嗔怒地捏了我一把,熟料才一使劲,我的手臂上竟立刻紫青一
片,力道之大,当真比被铁夹给夹伤还要吃痛!

  「痛!痛痛!」

  「还叫什幺疼?一个大男人……」

  别瞧我这媳妇嘴里可刁得峻,见到我这窘态,眼神反倒松懈不少,再看我哄
着女儿逗乐地模样,表情倒是越来越和缓下来。

  「喝……呵呵……」女婴约莫只有七、八月大年纪,握着我的指头还不会说
话,脸蛋白白地讨喜笑容,让人有越来越像一家人的微妙感触。

  「看……女儿笑了呢,妈妈只要不凶拔鼻,你就会像这样开心地笑对不对?
呕……呕呕!」原本是故意找机会逗逗自己媳妇,熟料瘀青的痛处上,立刻又多
补上一道要命印记!

  「你这死没正经,成天只会逗女人……很开心是幺?别以为这幺简单就饶过
你……」

  女人发出一种佒嗔转喜的笑声,仿佛能醉人一般在心头里余波荡漾,母女天
伦般地幸福景象,瞬间让我失去已久的亲情感受,再度油然而生。

  「过年麻,自然该开心点才对,而且有了你这幺的好老婆,再添个这幺娇滴
可爱的俏女儿,人生哪能不痛快呢?」

  「不正经……你最好记住自己今天所说过的话。」三少奶奶别过头去,脸上
微微露出喜暮笑意。

  别看她一脸精明锐利地刁钻模样,我这讨好女人的功力还没使上一半,那紧
绷地脸色倒已经去了泰半。

  事实证明一件事,就是女人不管再怎幺冰雪聪明,都受不了男人的哄骗,而
且永远都吃得下甜言蜜语这套攻势。

  「鬼哥!少奶奶……不好了……」突然,门口外小黑大声急呼地嚷嚷道,似
乎真有什幺事情发生一样。

  「怎幺了,发生什幺事?」三少奶奶收起笑意,示意女仆开门让小黑回话。

  「大姊……大姊头跟天龙阁的人打起来了!」

  「你说什幺?」

  「这笔生意出篓子了,天龙阁的人硬是污蔑我们私吞货款,还强押我们的马
夫做人质,鬼哥这会又不在现场,大姊就跟对方打了起来……」

  不知怎幺,当小黑急忙通报这件消息时,我的心里却有着一股十分不祥地相
似预感。

  「可恶……天龙阁的人是越来越嚣张,竟敢押人取货,哼!我早说过那严老
大不是什幺好东西,根本靠不住。」

  三少奶奶将我手中的襁褓抱了回去,一面却还拉着我的手,径自往外头奔去。

  「唔……你……你要拉我去哪里?」

  「去哪里?还不是去替你收拾烂摊子!」银杏般地大眼珠直瞪的我头皮发麻,
明知这媳妇并不好惹,还是乖乖地别轻举妄动好了。

  照理说这女人上头还有一位来头更响当当的大姐头,与另一名未曾谋面地二
少奶奶,若是现在被她给看出什幺端倪来,似乎并不太妙。

  「小黑,我交代你的事办妥了没有?」一上车,我最关心的还是这笔穿梭未
来地『巨大财富』。

  「鬼……鬼哥,好……好是好了七七八八……」小黑满脸胆怯地交上一具铝
壳铁箱,约公事包大小,外表看来十分破旧,果真像极了十几二十年前的通俗款
式。

  我立刻迫不急待地打开来观视,却见里头纸张歪七扭八,显然是在很短时间
内赶工制成而随意拼凑的。

  「小畜生!你这是在搞什幺鬼?」

  「鬼哥……对不住……你要的东西太过刁难了,只……只能找到这些而已…
…」

  「死小子,哼,要是这些东西没用,回头再跟你把这笔帐好好算!」

  「你到底要这堆废纸做什幺?」从马靴里掏出短枪的三少奶奶,一脸不解地
追问道。

  「你别管这些,死小黑,你给我说清楚,天龙阁的交易地点在哪里?」

  「鬼哥别再逗我了……地点不就在大屯山上的废工寮吗?这地点可是你亲自
提的啊!」

  「你说什幺?」不祥的感觉越来越浓,说不出究竟是什幺原因,总觉得跟当
时的那场枪战,有种说不出地意外相似。

  「而且,今天一早你才说过要自己去勘查,跟着人就像蒸发了一样,要不是
有个老头亲眼见你一身破烂地走下山……」

  小黑的话让我越来越摸不着头绪,到底这名『十二年后的我』,要安排在大
屯山上交易有何目的?

  只可惜事情未及仔细思量,前方的一行车队却被拦阻下来,大队的警方人马,
早已在此部属了好一阵子。

  「该死……」皱眉的三少奶奶咬紧牙根地啐了一口,直到此时任谁都看的出
来,前方一定是有人预先设好了局,正等着我们往里面跳呢。

  「鬼哥!少奶奶……这……该怎幺办才好?我们身上全都带了喷子。」

  小黑拍了拍胸口上的枪拖,似乎暗示着若不立即冲过去的话,恐怕事情没这
幺容易可以善了。

  「等……等等,别冲动,我这就下去跟他们讲讲道理。」自从有了上一回死
里逃生地激战经验后,这会儿我可真的完完全全地学乖了!

  「你干什幺?大姊还在等我们呢!」诧异不已的三少奶奶紧拉着我的手,似
乎死都不肯打开车门。

  「别担心,我去跟他们理论、理论,你就信我这一次吧。」当我用力甩开三
少奶奶的手时,她的那双眼神仿佛还不肯置信我会有此举动。

  其实我根本就是想通了!就算犯了什幺天大罪孽,只要抵死不认,警方最多
只能拘禁我各把个月,在还没正式审判之前,我仍有很大的机会可以被释放出来
才对。

  没有定罪之前,人人都是无辜的,这就是法律!

  只要能熬到交保之后,再逃回时光隧道的另一头,那眼前的这些麻烦事,便
全像从没发生过一样,去地干脆俐落!

  「你……你是疯了吗?别去,快回来!」

  「没事没事,先回家等我吃饭。」顾不了三老婆的坚持,我可是很帅气地推
开车门直走而去。

  反正千错万错、保命没错,等过了这关再想想怎幺救你大姊吧,何况我压根
也没见过她长得是圆是扁,何来夫妻情份之有?

  「前面的人,手举高!趴下!」只不过眼前大队警方可不是闹着玩呢,荷枪
实弹的场景,真让我不由得提心吊胆地有些反悔。

  「何必这样呢,我人都这幺大方走出来了……」

  「别动!叫你趴下就趴下!」层层的警力果真不是闹着玩地,没多久我便被
几名壮汉给制服下来,身后的车队也开始一一地接受盘查。

  「嘻嘻,方杰啊、方杰,我早说过,你终有一天要落在我的手上。」

  一名白衣女子开心地笑道,不过脸蛋容貌的还没见着,那对丰满地巨乳规律
的晃动着,反倒立刻吸引住我的视线。

  「好一对美丽动人地人间凶器,你该不会是警察吧?我可记不得跟你这样的
大美人有什幺过节。」

  眼前的美女姿态不俗、落落大方,尤其那对包裹不住地波霸酥乳,更是让人
无法移开视线,胆怯地想法也逐渐一扫而空。

  真奇怪,怎幺一回到未来之后,出门尽是遇上一些能看不能摸的巨乳美女呢,
要是再有这种机会,定要禹晴穿着的更暴露点,好让她们两人仔细较劲一番。

  「哼!」没想到这女人不回答我的话就算了,竟然还出手狠狠地掴了我好几
个耳光。

  「唔!你……这是干什幺!」

  「少逞嘴皮,这是你的拘捕令,为了这张纸,我可是等了三年时间呢。」美
女警官似乎有备而来,左手依照程序亮一亮证件,上头赫然写着高检署检察官
『傅君茹』几字。

  「哦,你是女检察官?」在我的印象中,重案检察官的勤务一向十分危险,
极少会让女性加入,尤其,像她这般年轻貌美、又容易引人入罪的巨乳女警,更
是少之又少。

  「别啰嗦!快上车!」

  「等……等等,我到底犯了什幺罪?喂!要抓人至少也该先让我知道,你手
中的拘捕令到底写些什幺?」

  「哼,好,你爱看就让你看个够,铐起来!」

  没想到女检察官转头竟命令手下将我跟她铐在一起,并且在推我上车的同时,
还转头狠狠地一脚踹在我的子孙袋上面!

  「啊!呕!呕呕!」我整个人差点没痛晕过去,没料到这相貌出众的大美人,
下手的狠劲却比任何男人都还要来得凶残。

  「妳……妳……我……我要告妳公然羞辱!还有……当众殴打善良市民!」

  「你现在可是背负十七条重案的主嫌疑犯呢,上了法庭哪轮得到由你来提告!」
这女检察官真当我是二楞子般吓唬道。

  「别……别以为我不懂法律,你……」

  「想告你就慢慢做梦去吧,哼!路上多的是时间想怎幺告提,带走!」

  也不知是在哪方得罪过她,这坏心眼的臭婆娘似乎铁了心要整我,就在心里
暗叫不妙的同时,后方的黑头车队却传出了阵阵枪响,并且是立刻直扑这里而来!

  「快!快开车!碰!」

  「碰!碰!碰!站住!碰!碰!」

  准备收队的员警们根本不及反应,原以为我下车之后,事情就该圆满落幕了,
却没料到我这第三老婆胆大妄为,竟指使手下回击抢枪,甚至是直接驾车冲撞过
来。

  「碰!碰!碰!快……还不快上车!」手里提枪的三老婆,怀里还夹着襁褓,
只手竟以迅雷不及地掩耳速度将我揪进车里面,连带那美女检察官也一并被拖到
后座内。

  「别乱动!把你的脏手拿开!」

  不安份地女检察官本想先制服我当要胁,但手脚更为俐落的三老婆,早已将
枪口抵在她的脑门上,令她不能轻举妄动。

  「你……你这是干嘛要救我?」这会儿,我的心里可真算得上五味杂陈、有
苦难言。

  喜得是,我老婆竟然肯冲过来救我,怒得是,怎幺才刚躲掉一场未发生地巨
大灾难,这人却不分青红皂白又把我往火坑里推去!

  「你们逃不远的……啊!」女检察官还不及开口,眼前却是一黑,立刻被三
老婆给敲晕过去。

  「哼,我殷天红的男人岂是你能随意糟蹋得吗?」

  「哈,干……干得好!」原来我这三媳妇叫『殷天红』,而对于有人肯帮我
出这口恶气的份上,是该对替老婆拍手鼓掌才对。

  「你别吵!小黑,甩的掉后头这些烦人苍蝇幺?还有多远才到大屯山?」

  不知怎幺,一听见大屯山三个字,我整个人是一则以喜、一则却是担忧无比!

  「好!少奶奶……你们坐稳了!」

  突然,小黑不知按下了什幺开关,整辆车的引擎盖竟飞了起来,并且露出赛
车级的涡轮增压器,而后车厢跟着也抛了,突起一具超大型汽缸,突变的车体狂
飙时速瞬间竟由一百八加到了三百六!

  「哇哇!哇哇!」女婴的哭闹声越来越大,但驾车的小黑哪里管得里面人死
活,一路保持着极限速度往大屯山开去。

  好不容易终于甩开了大批员警车阵,而就在即将抵达目的地的一瞬间,我的
双脚却是严重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抖!

  「这……这……怎幺又回到这里来?」

  废弃的工寮内,蜿蜒狭长的地道狗洞,同一地点,仿佛先前发生过的惊险场
景,又重新陷入过往的回忆当中!

  「鬼哥!鬼哥!你怎幺了?振作点啊!」

  时间、地点、景象,就连鬼哥这绰号……无巧不巧……竟是如此精确吻合地
叫人乍舌!

             第五回、旧难重演

  「大姊!大姊!你在哪里?」殷天红抱着孩子、拉着我的手,也不管我还须
扶着一名昏厥的女检察官,行动十分吃力,就这样在废弃工寮里四处搜索。

  「等……等等,这明明是个局,别这样冲动啊!」

  「你闭嘴!要是姊姊出了什幺事,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原谅你的!」

  看不出这殷天红倒挺重情重义的,也不知两人姊妹相称是否有血缘关系,但
那真挚地叫唤声,却半点也伪装不来。

  「老婆……别找了,先替我解开这个吧……」

  由于我手上还铐着一名拖油瓶,跑起路来真要人老命,正当想叫媳妇用枪替
我打开手铐时,四周却突然伸出许多把枪,一根根反光的黑枪枪管,已然将我们
三人给团团围住。

  「这是……」开灯的一瞬间,便知道我们是中了埋伏。

  「哼,严老大,又不是初次见面,何必如此小心谨慎地伺候我们一家三口。」
殷天红心里有数的高举枪口。

  「嘿嘿嘿,怎幺大的没抓着,小的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出声的男人肥胖异
常,口里抽着雪茄烟,似乎欺我媳妇怀中尚有襁褓,身不带枪地径自走向我们面
前。

  「你想怎幺样?」

  「嘻嘻,杀意门副门主……夺命惊红殷三娘,今天看来也不过尔尔。」

  「哼!」

  「嘻嘻嘻,怎幺,生完孩子之后连警觉性都变差了幺?」

  「身材倒是变得比以前更丰满许多,要是三年前你肯乖乖当我女人,让杀意
门跟天龙阁合而为一,现在也不用弄得彼此关系这幺紧张……」

  「放屁!」殷天红的直接了当,就连身后猛烈颤抖的我,都替她感到捏一把
冷汗。

  「等……等等,有话好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天龙阁与我应该无冤无仇是
吧,这其中一定有什幺误会……」

  眼看众多枪口一触即发,说不得殷天红有能力可以自保,但对于百无一用是
师爷的我来说,可真是大难临头的致命时刻。

  「噗……咳!咳!哈哈哈!哈哈哈哈!」嘴里叼着雪茄地死胖子,仿佛对我
的这番牵强说词大感意外地呛了几口烟。

  「嘻嘻,你靠杀意门窜起的这些年头,还有哪个黑帮老大没得罪过?现在才
说这种话,是不是太过天真了呢?鬼哥……」一种娇媚如丝地柔软叫声,直听的
人整个毛发都竖立起来,浑身不由得一阵鸡皮疙瘩。

  「啊!是……是妳!」此时,不仅严老大的人马占领了整座工寮,另一边的
黑帮势力,也快速地进驻到这废弃狭窄的厅堂内。

  「初次见面,鬼哥,嘻嘻嘻……」十分肉麻的声音,十足勾魂地眼神,任谁
看了一眼、听上一回都会大感吃不消才对。

  眼前的美妇妖艳异常,不似我所见识过的任何女性,过度浓媚地华丽装扮叫
人过目难忘,而她这身妖姬浓妆,却非我第一次所见过的。

  「不是吧,苗夫人,我们几天前不是刚见过面,你这番话可就见外了。」

  是的,我不仅完全认得出眼前这名妖妇,更知道她有个十分男性化的名字叫
『苗琨』,身分地位,可是江湖中极其响亮的五凤门门主。

  当时的这里,在同一个地方,我们交易的对象分明就是她!

  而且,要不是因为她使计暗算我们老大,我跟鬼哥一伙人也犯不着去钻那火
坑,还唏哩糊涂地躲进时光隧道里,莫名其妙地跑回到过去时空。

  「哼哼,原来大家都是旧识,这下可真是太有趣了。」严老大对于我能认得
出这姓苗的妖妇,显然更感意外。

  「您真爱说笑,不过,既然鬼哥知侬五凤门来历,胡不将『醉迷香』与本门
至宝『龙唌蔘』一并交还给侬……」姓苗的满嘴都是边疆民族特殊地用字与口音,
听起来格外叫人难以适应。

  「哦,我明白了,你们是想联手抢我的『醉迷香』药方,对吧。」

  醉迷香这名字我不陌生,但是这龙唌蔘长什幺样子,却好似听说过,但一时
间仍想不起来。

  「嘻嘻,鬼哥是聪明人,这幺说吧,以后醉迷香不再是你跟杀意门的独门生
意,我们天龙阁也要入股,这种买卖早该算我一份,哈哈哈!」严老大仗着人多
势众,连这幺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

  醉迷香,在交错前的那个年代里,一直是组织里最赚钱的女性春药,那是一
种只对雌性贺尔蒙产生作用,能让女人疯狂爱上的一级禁药,却不知它原来出自
于五凤门,更没想到在这个时空中,竟然还是我独家贩卖的赚钱秘方。

  「嘻嘻,不仅这门生意,以后杀意门的买卖侬五凤门全包了,严老大要想你
一家老小伺候他侬没意见,但你从本门偷走的那些东西,可要一件一件算的仔仔
细细才行……」

  (不妙……真是太不妙了!要是将药方给那死胖子,或许还要活命机会,但
遇上眼前这姓苗的妖妇,铁定会来个杀人灭口才是!)(再者瞧她那副淫乱相,
说不得还会被这妖妇给先奸后杀呢,这会儿到底该怎幺办才好呢?)不祥的预感
越来越强烈,但再看殷天红的表情时,紧绷双眼却又恢复的神色若定。

  「不用废话了,今天,你们谁都走不了。」

  突然,银铃般的娇喝声从天呼啸而过,空气中快速飘来朵朵地银白水母,任
何人只要一接触到,都会瞬间被它给电死过去!

  「大的在上面!大家小心!」

  一时之间,剑拔弩张的态势迅速碰撞开来,爆竹般地枪响此起彼落,黯淡的
残灯一瞬间全被水母电球给破坏殆尽!

  「灯全熄了!快!在上面!碰!碰!来人啊!快点去弄盏灯来!」

  「鬼哥!快接着!」混乱之中根本无处可躲,就在情况危急万分之时,外头
的小黑好像丢了一只箱子进来,摸索之下,赫然是一件可以挡避子弹的铝制铁箱。

  「小畜生!你为何不先丢把枪给我?」

  就在我暗骂诅咒的同时,灯光却突然又亮了起来,更糟的是,严老大手上的
枪,却刚好指着我的额头上。

  「唔……严老大、严老大,小……小心点……别开枪啊……」

  「嘿嘿,你们别玩了,给我都出来吧,殷三娘!九尾狐!」严老大仿佛抓住
了宝似地用枪抵着我,没多久,铐在一起的女检察官也终于苏醒了过来。

  「这是怎幺回事?哀啊!」

  不答话还好,才刚要说就被人狠狠甩一巴掌的女检察官,只能愤恨难消地瞪
着苗夫人这妖妇。

  「闭嘴!侬最恨你这种大胸脯的死贱人,再吭一句,胡把你制成淫尸卖到青
楼去。」

  没想到恶人还须恶人整,平常颐指气使的女检察官,此刻遇上了比她更狠、
更毒辣地苗夫人时,登时也变得鸦雀无声、不敢吭气。

  「出来!再不出来我就毙了他!」严老大果真作势就要开枪的模样,直让我
的双脚不听使唤地剧烈颤抖。

  「不……别……别这样啊……好,药方给你……什幺都听你的……」

  就在此时,没想到严老大的脑袋瓜却在我面前先开了花,而且大量的黑色血
浆,还立刻喷洒在我身上。

  「啊!啊!」

  「可恶!」

  离我近在咫尺的苗夫人,同一时间也对我连开数枪,不过我只觉得有股力量
突然将我撞开,跟着睁眼看清楚之时,殷天红的胸口上,已然挂彩地倒卧在血泊
中。

  「不……你……你干了什幺事?」倒地的女人口中呕出鲜血,那双悲悯的眼
神,直叫我一辈子也无法忘怀!

  「快……走……」

  「为……为什幺要这样做?」亲眼目睹老婆倒下之后,我的整个人仿佛瞬间
像被抽空了一样,双眼发呆地无法自抑。

  「快闪开!」身旁的女检察官这会功夫可没闲着,直觉的她也将我扑倒在地,
然后不断拖着我拼命往外跑,由于彼此铐在一起的关系,手肘竟似快被拉断地不
住向前逃。

  「碰!碰!碰!」

  「方杰!方杰!啪!啪!你到底要发呆到什幺时候!」

  熟悉的感觉,脸上同样一阵火辣,衣领不断被人给揪起,这滋味简直像被硬
拖着到处走似地,让我又再度重温一次逃亡的狼狈。

  「你这家伙……我拖不动了,喝……喝……你……快点给我醒过来啊!」

  女人力气终究不抵鬼哥当时的神勇,在接连摔了好几次跤之后,我的脑袋仿
佛才被人敲醒似地惊醒过来。

  「不……不能死!对!对!逃回去就有机会可以救活她!」瞬间,我的手脚
好像恢复了自由,立刻朝山顶那间破房子方向,直冲而去。

  「喂!喂!你往山上做什幺?快点下山啊!路口处就有一间警所……」

  此时的我哪里听得进去这女人说些什幺,就在不要命地狂奔途中遇上了几次
零星火力,而在抵达铁皮屋的前面时,后方的追兵也显然逐渐增多了起来。

  「你干什幺?不……我才不要进去!」二话不说的我,直接撬开炕头内的通
道,就在准备钻进去的同时,傅君茹检察官却抵死不从地不肯进入!

  「快点进去!你不要命了幺?」

  「咚!咚!」就在争辩之时,没想到两颗手榴弹竟顺势地弹了进来!

  「碰!碰!轰隆!」霎时间却换成了她跑在我前面,死命地拉着我往前爬行!

  大量地火舌烧得我哀叫连连,这坏心地女人可真够机伶,竟然拿我当垫背,
甚至一路用强行拖曳的方式,让我手腕布满大小不一的挣扎血痕。

  「喝……喝……好热……前面是通往哪里啊?」

  「闭嘴!臭三八,痛……你别拉这幺用力啊!」

  「少啰嗦!我都没喊疼了,一个大男人叫什幺叫啊!」

  「再这样折幺我……等出去了一定要你好受!」

  左手受制于对方,右手却得拖着大铁箱,直被被这前后两股力量拉扯到快痛
晕过去时,时间仿佛也已经过了好几个钟头。

  时间:2010年8月(时空隧道尽头)爬着、爬着,两人最后连说话的力
气都使不上来,狭窄的阴道仿佛无止无休一样漫长,燥热又湿冷地极端感受,正
不断袭身而来。

  「唔……这是什幺?」

  走走停停不知过了有多久时间,突然间眼前飘来大量污泥,瞬间拥塞住整个
肠道,跟着我跟傅君茹两人却退不回去,直接随着股力量给冲刷出来了!

  「啊……咕噜……唔唔!」

  跟上次的经验完全不同,这次的下场可真悲惨多了,马上口鼻侵入着恶心液
体,载浮载沉地在河泥中漂流,情况好不难受!

  直到双眼能够睁开之时,已在洪河之中,但见乌云密布的天空,仿佛正下起
着一场大雨,大量的泥沙冲垮了废水沟的狭长渠道,熟悉的山河也已飘离走位!

  顺着水流,我的胸前紧紧抱着铁箱随波逐流,直到爬上了岸边,才勉力地将
肺部污泥都给呕了出来。

  「咳!咳!」阴离地天空仍在轰隆作响,突然间,我好像开始意识到自己犯
了一个天大错误,就是忘了把『天灾』给估计在内!

  「咳咳!这……这是土石流?对啊,我怎幺忘了十二年前这里好像发生过严
重的走山意外。」

  死里逃生的我,第一时间还没有意识到该就此逃命,眼看归来的『时空隧道』
竟被滚滚泥沙给掩埋殆尽,心中的诧异是久久无法压抑。

  「该死的大雨……难道以后真的都回不去了幺?」

  「对了,那个恶婆娘呢?」

  疲惫的我,拖着虚弱身子在河床边四处寻找,由于雨势很大、河水湍急,若
不小心随时都可能让人没命。

  这倔气的女检察官似乎生命力特别旺盛,只见她在下游的河口紧抱着浮木,
而且就算人已昏厥过去,双手仍旧不肯放开地在水面上载浮载沉。

  不敢大意的我,小心谨慎地将她给勾回岸上,一见她口鼻内仍有气息,不用
施以急救,这才稍微地放宽心思。

  「不对啊,我干嘛要这幺好心地救她呢?」

  脑海中也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出手相救,唯一的解释,应该是那对丰满傲人
地巨乳酥胸才是。

  「这女人到底多大岁数?到底是十五还是十六?」

  看来这傅君茹『检察官』的发育情况特别好,年纪虽跟我差不多,但挺立的
大胸部却已然发育成熟,丰满依旧,只是身上所穿着地军校制服,倒真让我感到
有些意外。

  「哦,这女人还当过军人?」

  「是啊,无怪乎长像虽然漂亮,但行径作风却跟个大男人没什幺两样。」

  我先将少女姿态的傅君茹抱到断桥下躲雨,再找些碎木烤了一团火堆,一面
缓缓解开她的衣扣,一边使劲帮她把腹中污泥催吐出来。

  在确认口鼻仍有呼吸之后,才把注意力放回那对让我遐想不已地伟大酥胸。

  「哈,每天要挺着这样一对豪乳,应该会很累才是吧,嘿嘿。

                 「

  我好心地开始替她按摩搓揉,拍打着这两球柔软舒适地大奶球,不知不觉,
满脑子的淫欲遐想也被这两团白肉给撩拨地心痒难耐。

  「对了,你踢我的那一脚还没跟你算呢,要不这样,就用你的身体来偿还好
了。」

  我自言自语了一会后,未免这女人醒过来时挥拳打我,倒是在河床上找到了
一捆鱼线,撷取一段好将她的双手牢牢缚住。

  「嗯……唔……」身体受不住搔痒,悠悠转醒的傅君茹睁开眼的一瞬间,便
见到我用舌头舔弄她发硬地大乳头。

  「啊啊!你……你是谁?啊……做什幺?」

  「先别乱动,你还很虚弱,没看到我在帮你取暖吗?」幽暗的灯火中,傅君
茹显然还没认出我到底是谁来。

  「不要……走开!唔啊……快住手……不准乱摸……」

  「叫你不要乱动,别这幺不知好歹啊,要不是我救你上岸,你早被活埋在烂
泥堆里呢。」

  「不……不要……啊……不要舔……啊啊……」不仅舔而已,我还用巨大的
乳球来拍打她自己地脸颊,张嘴将深刻的齿痕,留在粉红细嫩的乳晕上。

  「啊!」

  「叫什幺叫?你折磨了我这幺久,才咬你一口就叫成这样。」

  「你……你是方杰!」傅君茹抵死不从地顽抗挣扎,只可惜虚弱的身体仍脱
不出掌握地任我摆布。

  「呵呵,这幺快就猜到了啊,我这个人做人绝不过份,只要你好好地对我忏
悔,并弥补打我、踢我的那些羞辱,也许我可以考虑放你走……」

  「放屁!你这作奸犯科的臭东西……」脸色狰狞的女检察官似乎想挥拳打我,
只可惜双手现在被牢牢地束在一起,想动也动弹不得。

  「哦,你看清楚点,我现在可是个干干净净的中学生,什幺罪也没犯着呢。」
在确保这女人无法伤害我之后,才勉强地撑起上半身来,让她好好瞧清楚我的模
样。

  「你……你怎幺变成……啊!」

  「嘿嘿,别叫这幺大声,好好注意你自己吧,你的身体也少了十二岁,正是
青春无敌的大好年纪。」

  「你要干什幺……不……不要这样!」

  「准备好了幺?我的分身那里可准备好了呢,嘻嘻……」压着少女雪白玉润
的膧体,抬起她虚弱又颤抖地一双美腿,滚烫的肉棒,可等着突破时的瞬间刺激!

  「啊!啊!」

  萧潇的细雨,象征着一场风暴即将过去,然而我跟她的未来,却才正要开始
面临骤变而已。             第六回、骤雨恶戏

  时间:2010年8月「不……不要……啊……」乳白色的膧体不停地抽搐
扭动,尽管双手被缚、双脚岔开,死命争扎的少女仍旧不断摇晃着巨乳与白白屁
股。

  「你这禽兽……唔……快放开我……」神秘的一丛黑森林,仿佛像在勾人犯
罪一样地拼命颤抖。

  我把傅君茹的双脚紧紧压在肩膀上,采『腰高位』姿态,好确保插进去时不
会出什幺乱子。

  不过这对酥胸也真够呛的,身体挤在上面的感觉,竟似粘呼呼地还会反弹,
感觉十分过瘾。

  「怎幺越抖越厉害?我正要替你取暖呢,麻烦你也配合一点好吗?」

  其实不仅她抖的厉害,山区骤降的气温,没有靠这样彼此『依偎』的话,还
真叫人有些吃不消。

  「滚开……你这趁人之危的大混蛋!」

  「救命啊!有没有人……快点来救我!」

  「你喊破喉咙也没用啊,这是山区耶,外头的雨又这幺大,哪里会有人听的
见?」

  尽管傅君茹使尽吃奶力气、用尽各种方法,但对我而言就像挑逗一样,丝毫
脱离不了我的掌握。

  「别忘了,我可是救了你的命,还费劲使力地帮你取暖,吃点亏就当做是欠
我的吧,嘻嘻。」

  「恶……唔……」可以感受到,这女人的倔脾气特别强,尽管被羞辱成这样,
仍旧丝毫没有掉泪。

  但我可不管她心里有什幺感觉,双手玩够了那对大奶子后,便把目标移往下
面,由于这女人腿劲不小,配合度又极差,只好强采倒转姿势,将头给塞进她私
处上仔细舔弄。

  「住手……不要舔……啊……」虽然嘴巴里还带有些沙,但温热的阴唇与冰
冷肢体有很大不同,舔久了,咸咸地淫水味道倒真的让身体慢慢热起来了。

  「等等,你应该……还是个处女吧?」

  「你……关你屁事!」虽然是在备受胁迫之下,但傅君茹的反应倒还算得上
镇定,未免中途出什幺差错,我可是每一步都得小心翼翼。

  「怎幺不关我的事?马上就要跟我有关了,这可关系着我是不是你第一个男
人呢。」

  「你!」

  「嘿嘿,别这样,你若不是处女,那我就亏大了,毕竟这可是我十五岁以前
的第一次处男呢。」

  「不要脸的畜生!」

  不管怎幺样,傅君茹越是骂我反而越觉得痛快,她是官、我是贼,若不做点
对不起她的事,感觉上反而就对不起我自己了。

  过没多久,原本干枯的小嫩穴也被我舔的湿淋多汁,尽管这女人肢体上拼命
抗拒,但下体倒是很老实地起了一些反应。

  「差不多了……嘻嘻,第一次的接触,你想用哪一种姿势?」

  「你这混……蛋……啊!」傅君茹还来不及出声,蛰伏以久的发烫阳具却滋
一声地直接插进紧密无比的阴唇内!

  嘿嘿,睽违七个多月未曾开封的小弟弟,仿佛一瞬间得到解放。

  「啊……啊啊……讨厌……抽出来……啊啊啊……」剧烈地抽插让体质多汁
的傅君茹更拼命地箍夹双臀,紧密无比的舒爽感觉,倒让第一次『强行侵入』的
我,备感另一番痛快滋味。

  「喝……喝……好紧……别乱动……又掉出来了……嘿……」

  由于女方极力地不配合,抽插的动作未能连贯,好几次正爽时肉棒便被甩掉
出来,然而每次的抽插都显得特别用力,剧烈的活塞运动反而让傅君茹哀叫连连
地难以逃避。

  「啊啊……唔!」

  「哎啊!」没想到极度舒爽的我竟会轻忽大意,冷不防,左肩上却留下她深
咬过后地大块齿痕!

  「你……你这臭婆娘……看你还受不受得了这个……」

  见红的血渍让性欲变地更加激动,抽出的阴茎上带有一丝丝处女膜破裂后落
红斑点,染血的欲火与快要爆炸的炙热枪管,这一回可是马力全开地直冲子宫最
深处!

  「啊……不……抽出来……啊啊啊啊!」

  每一次的使劲插入,都能感觉到两人躯体交合的美妙摇晃,而女人的叫声也
渐渐由死硬顽抗,变得不得不娇喘地呻吟起来。

  尤其是她胸前的一对奶子,每每挤压下去时还会弹了回来,从来没玩过大奶
妹的我,可还真有点喜欢上这种被肥奶子甩撞、碰撞到的快感呢。

  「嘿嘿……怎样……你不咬了幺?再来……再来!」由于受痛的刺激让我变
得像蛮牛一样,并且更加疯狂地冲撞着紧密肉穴。

  「啊啊……唔唔……啊啊啊啊……不行……啊啊啊!」

  「欧嗯……要……射……射出来了……啊啊啊!」

  没想到卖力使劲地疯狂抽插,竟让发胀的肉棒受不住刺激而喷出精液,尽管
酥麻的感觉叫人兴奋,但过短地时间却令我感到有些美中不足。

  「烫……烫……好烫!」紧接着,傅君茹的反应却出人意料地奇怪,记忆所
及,我所玩过的女人中,可从没有任何一个有过这种喊烫的经验啊。

  「咦?」

  我把指头伸进粘糊精液的肉穴中抠弄,但只觉得一阵微热,还不到烫的程度,
在强烈好奇心的驱使下抠了一点含在嘴里,舌尖果然立刻麻麻地发烫起来。

  「这是什幺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突然间,我想到了女仆端给我的那杯补酒,好像……就是叫做『龙唌蔘』的
样子。

  那姓苗的妖妇好像有提过它是什幺至宝,却不知原来回到了十二年之后,呛
辣地药性,竟久久都没散去。

  「这幺烫辣的感觉……难道是喝了那药酒的关系幺?」

  不敢置信的我抠了抠舌头,微麻的触觉果真还没散去呢,真不知道喝了那补
酒对我会产生什幺影响,说不定,这『龙唌蔘』还不只是根千年人蔘精而已。

  「乎乎……不行了……救……救命……烫死了……快救我……」

  此时傅君茹的反应真让我哑口无言,明明刚才还恨不得咬死我的模样,怎幺
这会儿却反过来求我拯救她的痛苦呢。

  只不过,射出来的精液居然能让女人烫成这样,这还真是古今奇谈、前所未
闻。

  「你还想要我做什幺,我可一点都听不明白呢,想让指头帮你按摩幺?嘻嘻。」
虽然我很好心地用指头想平息她下体上的骚乱,但相信她自己也很明白,我是十
分乐意这幺做的。

  「不……不是……啊啊……别弄……呜呜……好难受……呜……」

  一直忍到了这种时候,傅君茹才禁不住地落下泪来,这反倒让我有些怜惜地
不知该如何是好。

  「咦,对了,生物课的时候好像有上过,当肌肤感到发烫的时候,受热反而
会变成冰凉起来。」

  看了看四周,我这指头铁定是不够热的,唯一能够称得上热源的,应该就是
发射过后的萎靡阳具。

  「哈,这下可有趣了……」脑子里突然想了一计对策,挺着沾有血迹与精液
的肉棒,压在傅君茹的那对巨乳上。

  「老实说,虽然刚刚的这点补偿虽嫌不够,但你我之间也算是两不亏欠,看
你现在这幺难过我也有些于心不忍。」

  「哎啊……你……」

  「看起来确实很难受的样子,那,要不这样,你先帮我吹吹,我就用它帮你
止疼如何?」傅君茹似乎听不懂我的意思,但那毒辣的眼神好似恨不得张口将我
咬死一样。

  「喂,别乱来啊,我可是说正格的,我不晓得怎幺救你,我可完全是出于一
片好心啊。」

  「你……说谎!呜呜……」

  「那!再这幺凶我可要走了呢,你之前这样子对我,现在只是两不相欠罢了。」
当我作势要起身之时,傅君茹的身子却突然抖的更加厉害。

  「你……你到底对我……做了什幺?」

  「我什幺也没做啊,咦?也不能这幺说,好像该做的都做过了,嘿嘿……」
我故意装傻地说道。

  「畜生……」女人咬唇切齿的模样,还真别有一番韵味,看着她大为光火的
嗔怒娇态,反而更叫人想好好的整她一顿。

  「说不得刚才的泥沙里有什幺脏东西跑了进去,不赶快清洗干净的话,感染
起来可是不堪设想……」我这一说,傅君茹果真更加紧张的要命,说不得还怕我
染了什幺病会传染给她呢。

  「你……该死的东西……呜……快点放开我!」

  「放开你我岂不完蛋了幺?我可没有这幺笨呢,现在两条路给你选,要麻让
我好好帮你,要麻……就再见!等待明天一早,说不得有人经过时,还可以来救
你……」话一说完,我便开始整理衣服,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

  「哼……」

  「不要我帮你幺?真的吗?那……我可要走了啰。」

  走了几步,我突然反悔自己干嘛跟对方赌气,若是不管她,直接就第二回开
打,这女人可一样莫可奈何。

  (咦?这样都不吭气,真是好倔的耐性!还是说……烫辣的感觉已经消失?)
看她明明难受的要命,怎幺也不像没事的模样,就在我走掉约十尺的距离时,隐
约才听见蚊蝇般地求饶声。

  「回……回来……」

  「哦?什幺声音?」外头的雨仍旧下个不停,但这会儿我完全是故意假装听
不见的逗留原地。

  「回来……呜……」看来,这女人还不算太愚蠢,聪明人总该知道先把问题
解决之后,再谈礼义廉耻这些事儿。

  「那……这可是你要我帮忙的,你想我怎幺帮?」

  「水……冰水……灌进去……洗洗……」傅君茹的脸色越说越红润,很显然
像这幺羞耻的事情,她还是头一回遇上。

  「哦,水这里多的是,就是不太干净,但……你确定要这幺做幺?」

  「快……你到底……唔……」

  「好好好,别催、别催,我去帮你想办法。」我看了一下四周,好死不死,
断桥下刚好有一座救难拴跟一大捆水管。

  由于是救难拴的关系,即便衔接的水管很长,但流量依旧强烈,而且又无法
控制,拿来替傅君茹清洗下体时,却见她禁不住地剧烈尖叫起来。

  「啊!烫……更烫啊!快住手!唔……啊……啊!啊!」没想到就在水柱的
冲击之下,一道金黄色的灼热喷泉,却在我面前毫无遮掩地尿了出来!

  「喂!喂!小心点啊……嘻嘻……」一面躲开尿液的喷洒,一边甩着水柱替
她清洗身体,由于身体弯曲的关系,黄澄的尿水却刚好喷在她巨乳上头。

  「呜呜……羞死人了……放开……不要啊!呜……呜呜……」

  极力想抗拒的少女不停扭动,但丰满硕大的奶子,却只是更诱人地在我面前
拍打摇晃。

  (马的,这娘们的奶子太刺激了,光是用眼睛看就硬起来了……)我的嘴里
猛吞口水,如此激情景象可说是千载难逢,胯下的分身忍不住就像快喷精似地充
血发硬。

  体质似乎容易流出水的女人,在尿完之后,肉唇里似乎又湿淋淋地,抠挖起
来十分地柔软。

  「啊啊……呜……不要……更烫了……快替我想想办法啊!呜啊……呜……」

  「看,用这法子刚好适得其反,你是只念法律没学过物理吗?

  不如,让我来教教你好了。「眼看女人的抗拒力量越来越小,这一次可是很
容易便将她抬成狗爬姿势,并且肉棒很顺利地一吋吋塞进嫩唇里去。

  「啊啊!你……你干什幺?啊!」

  诧异少女这才惊觉到我的目的,然而翘高的屁股摇没两下,阻碍的力道却慢
慢地变小许多。

  我可以感觉到,灼热的烧烫感觉正逐渐减缓当中,每当我以『腰高背后位』
深挺而进,她的屁股上便立刻抽搐地回应着痛快感受。

  「啊啊……啊……」无处可抓的我,又把双手指头握在乳房上,这样施力点
便有了着落,挺腰摆臀不仅能让分身爽快,连搓揉大奶子的手掌也都过瘾的要命!

  「这不就对了,是不是慢慢变舒服了呢?你乳头都变大了呢。

  「一看傅君茹没有太多挣扎反应,我猜想灼热的烧烫感觉应该淡了不少,搓
奶的快感应该也不小,不由得便放慢速度好好享受。

  「乎……乎嗯……唔唔……啊……」少女闷不吭声地接受着,抗拒的力道再
次减弱,我知道,接下来是该由我好好发挥的机会到了。

  「啊……你……啊啊啊啊啊!」

  我将她的左脚抬到肩上,以小狗撒尿姿势方便肉棒挺的更深,酥麻的刺激再
度升高,摆动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哈……哈……怎幺样?舒服吧?」肉穴完全湿透地感觉,仿佛不断将淫水
喷在我的大腿上,越是使劲抽插,夹紧的阴道就变得更加滑溜痛快。

  射过一次精之后,尽管阴茎多了一股胀痛,感度也明显不再那幺刺激,但舒
麻的第二回,却是一路顺畅到仿佛连灵魂都快飘走般地过瘾痛快。

  原本的狗爬式不知何时变成了双手握奶的火车式!随着乳摇与抽插撞击力地
不断加大,两人姿态顺势向后仰,挺高的大奶子,反而形成更加屈辱地女上男下
背靠式,双肩抖啰摆荡着超大奶。

  「啊啊……不……不要撞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尽管女方迟钝地不肯
主动套弄,但在我强力挺腰摆荡的刺激下,肉体仍旧逃避不了地哀叫连连、娇喘
摇晃。

  为扳回第一回合的早泄失态,更为让这顽抗的巨乳检察官羞辱地高潮泄身,
我可是使劲浑身解数卖力演出!

  「哈……哈……喝!喝!喝!要……要去了……啊啊啊!」

  「乎……乎……啊啊啊啊……不……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啊啊!「意识到我即将射精的少女,拼命地摇着头,腰部以下仿佛早已失去
力气,只能无助地承受着我第二次的射精!

  「啊!啊啊啊啊!」

  痛快的宣泄,让我紧紧地抱住对方,嘴里下意识地咬着她的耳垂,双手在巨
乳上来回搓揉游走,身躯好似久久都无法从快感中抽离,浑身的每个细胞,都在
这场骤雨之中悸动不已。

  「唔……热……不……不要抽出来……」

  没想到背对我的傅君茹,居然压在我的身上不肯离开,尽管双手靠背地被捆
绑住了,但使劲的丰臀却牢牢跨在阴茎上头,仿佛深怕我会将肉棒给抽出来似的。

  「哈……妳……」

  突然,我竟有一种自作自受的感觉油然而生,很显然她对发烫的痛苦已经心
有余悸,这会儿索性就让它留在里面,动也不动地姿势,却让阴茎怎幺都消退不
下去。

  「喂……喂……大小姐……我刚刚不过是在帮你,但你这样动也不动……很
难受的……」

  这女人根本不管我的无奈抗议,甚至把屁股往下压,我那间挺肉棒竟差点弯
成了一百八十度,这次反倒换成了我痛苦到想尖叫。

  「啊……轻……轻点……会……会断的啊!」没想到我越是痛苦哀号,傅君
茹却变得更加兴奋似的,也不晓得是否前世哪里得罪过她,这女人竟像发疯似地
主动套弄,姿势,仿佛恨不得立刻将留在体内的阴茎给硬生坐断!

  「啊啊!」

  顾不得下体的强烈剧痛,我立刻狼狈地翻转过身,费尽好大力气才推开对方,
拔出体外的那一瞬间,整条肉棒几乎红通通地肿痛难当。

  「喝……喝……真他妈的危险……稍不留神就差点死在你身上……乎乎……」

  心悸犹存的我,剧烈的呼吸都还没平息,立刻把地上的水管当成绳索,将这
女人五花大绑般地吊在断桥的钢筋铁条上。

  「乎……你这坏蛋……不得好死啊……啊……烫……唔呜……呜……」

  女体下方不断地流出浓稠精液,再一次的射精,非但没有平息她体内的骚动,
仿佛更为她带来另一番滚烫发麻地搔痒滋味。

  「搞什幺鬼啊,我这可是很好心得帮你呢,要这幺用力得坐下去,以后就算
想替你解痒都没办法了呢……」

  「呜呜……你……」

  女人满腹委屈地说不出话来,双眼怨恨地死瞪着我,而这会儿我也不再对她
怜香惜玉,管她肉穴是否烧到烂掉,就任她吊在这里好了,过些时候再来整她。

  嗯,是该让自己先冷静、冷静才对,省得时时刻刻提心吊胆,不晓得会不会
做爱坐到一半反被她弄死也说不定。

  「看来你这是不想我帮你是吧?」

  「畜生!」

  「好吧。」我先将自己淋湿的内裤塞进她嘴里,再将她的内裤套在脸上,确
保这些拘束不会被她给吐了出来,烤了一会生火之后,再把半干的衣服仔细地穿
戴在她身上。

  「唔唔……唔!唔!」说不出话的女人,这会儿可是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只
能发出唔唔唔地抗议声,浑身被绑的像颗肉粽一样地左右摇晃。

  「啊……啊咻!流鼻水了……啊咻!」揉了揉鼻子,哆嗦的感觉好像自己就
快染上感冒似地。

  「我对你可真够好呢,怕你伤风感冒……」

  「那!晒干的衣服都给你穿了……啊咻!我对你好这点……可千万要记住啊,
啊咻!再见。」

  我身上的衣服几乎差不多都穿在这女人身上,因为她的制服已经完全湿透,
未免不再的这段时间染上风寒,只好委屈我自己光着上身,勉强套上她穿过的短
裤,就这样在细雨中跑回家去。

  尽管这里可是偏僻山区,索性我家就住在不远,而这般尴尬的模样也没被人
瞧见,一到自己熟悉的家门口时,立刻便翻墙爬到自己的小窝内。

  「乎……乎……真是有够累人,还好现在只有十四岁,要不这样搞下去的话,
可非死不可。」

  「对了,肚子饿死了……」

  眼看时间还是凌晨三点,趁着爸妈仍在熟睡的时刻,从冰箱里翻箱倒柜地填
饱肚子后,回到床上没多久,便累得像条狗一样唏哩呼噜地晕睡过去。

             第七回、意外之难

  时间:2010年8月次日也不知睡了有多久时间,房门外突然啪声大作,
母亲的大嗓门立刻将我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阿杰!阿杰!快开门啊!妈妈知道你在里面!」

  啜泣的声调,仿佛儿子消失已久似的,才一开门,母亲便直扑而来地抱紧我,
好像深怕我会跑掉一样。

  「呜呜……你终于回来了……呜……妈妈担心死你了……」

  母亲的眼泪鼻涕全沾在我光溜溜地身体上,肩上的咬痕还隐隐作痛,但又不
好将她推开,见到如此激动的表情,仿佛我整个人是失踪了好久时间。

  「妈……妈,别这样啦,我这会儿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

  不管怎幺劝,母亲总是不依地抓紧我,仿佛就像溺激抱着浮木一般,怎幺说
也不肯松开。

  突然间我转头一看,月历上赫然显示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八日,足足比第一次
回到过去,晚了有半年之多!

  「我的天啊……这是怎幺回事?」望着焦急的母亲,还有错过的日期,突然
间,有种莫名的惶恐涌上心头。

  「呜呜……跟妈妈说,你这半年来到底跑到哪里去?」

  「我……」天晓得我跑到哪里去?我不过才回到未来一天时间,怎幺这会儿
再回来却经过了有半年之久呢?

  「没有啦……哈……只是去深山学功夫……」

  反正不管我鬼扯什幺,疑心很重的老妈铁定都不会相信的,不如趁早转移话
题,以免得她又开始唠叨起来。

  「对了,那个人呢?」

  「你是说你爸吗?怎幺这样没大没小,他啊又到日本出差去了,要过些时日
才会回来。」

  母亲的回答立刻让我脸色一沉,因为,我知道这老爸近年来压根就没出国过,
很可能,这会儿是睡在另一个女人家里面而已。

  「你怎幺了?阿杰?」

  没有理会母亲的问话,我的心里其实非常难受,因为这一脚迈入更年期的老
妈子,到现在都还不晓得,自己将会在七年之后惨遭丈夫给抛弃。

  甚至,人家连孩子都生出来了,自己却还一味的相信丈夫只是在外打理生意。

  七年之后,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便是因为母亲的自杀而彻底决裂!

  「妈,我没事,反正就算那个人不在了,我也会好好地养你一辈子的……」

  然而此时此刻的我,却不知该怎幺面对自己的父母亲才好,应该说,有时候
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秘密时,反而不见得是好事。

  握着手中的拳头,我相信那只从未来带回来的『大铁箱』,一定能带给我们
母子想象不到的巨大财富。

  「你这傻孩子……到底在说些什幺……」母亲擦干的眼泪又再度地流了下来,
等到情绪缓和之后,才连忙替我准备早餐。

  又是一阵吃吃喝喝,母子之间却没有太多的交谈,因为,我已经不晓得亲情
感觉该像什幺,尤其是七年后『我所犯下的那件事』,更是间接造成母亲自杀的
最大元凶。

  「妈,你快点去上班啦,不用担心我。」看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母亲
似乎仍旧舍不得离开地呆望着我。

  撇下母亲这边,在吃饱喝足之后,我便直接走进父亲的书房打开电脑,上网
胡乱寻找着我想要的资料。

  「傅君茹……不,资料太杂了。」搜寻一阵,我才发觉这名字似乎没什幺特
别,不过她的那一对巨乳与满身军装,倒是十分吸引我的注意。

  「对了,她现在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模样,那一身的军装……看起来十分
可疑。」搜寻诸多的关键字都未果,突然,脑袋中却有了新想法。

  「关键字:军事情报局。」

  「啊!这是……」萤幕上所映出来的种种图片,顿时间,直叫我诧异万分。

  一个钟头过后等母亲放心上班之后,我便从抽屉里偷了三千元现金,再搜刮
些能吃的东西放进袋子里,准备一套干净衣服,骑上机车,便往昨天的断桥方向
去。

  由于豪雨造成土石流关系,这一带的路面早已坍塌崎岖,看到许多围篱用的
黄色丝带,直让我的心里有些诧异地胆颤心惊起来。

  「不会吧……难道附近的道路全封起来了吗?」

  翻开围篱,我是急忙地赶到断桥处,还好,女孩的身影仍然倒吊在支架上,
而封锁的整片山区,反而减少了让人发现她的机会。

  「乎乎,还好、还好。」就在我万分庆幸没人发现她的踪影同时,昏厥的少
女似乎逐渐苏醒的发出呻吟。

  「啊,终于醒了。」不疑有他的我,立刻凑过去想检查她的状况,想不到昨
天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才捆绑好的一堆水管,此时此刻,却变得异常松弛。

  「这是……啊!唔唔……」就在我还来不及惊呼的同时,女人手中的透明鱼
线,却是紧紧地勒住了我的脖子!

  「唔…唔唔……」脸色涨红的我几乎无法呼吸,看着对方目露凶光的模样,
也只能拼命地拍打求饶。

  短短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却仿佛像过了一整年般无比漫长,正当我感到自己
即将就快葛屁之时,杀人的细丝才缓缓地放松开来。

  「咳!咳!停……停……」我连忙打个暂停的求饶手势,将背上的包包,小
心翼翼、毕恭毕敬的递了过去。

  「哼……别以为我不敢杀你……你这坏透了的死畜生!」咬牙切齿的声音,
证明了她此刻的内心里一定恨死我了。

  「停……先……先让我把话说完……」就在我准备开口说话之时,这一次却
反倒成了对方用水管将我四肢牢牢地捆绑起来。

  「你绑人的技术真是奇烂无比……还有这一身臭衣服……真的熏死人了!」

  粗糙的水管绑得我浑身难过要命,傅君茹却自己打开包包,先将我准备的衣
服躲起来换好之后,再自各儿将食物给啃个精光。

  「乎……乎……看来你的那里应该不再痒烫了吧?」

  「哼!」一双仿佛能够杀人的眼神,死命地盯得我浑身不自在。

  「哈……大姊……别忙着发狠,听我说,先听我说啊!妳拿袋子里的镜子出
来照一照。」我连忙转移傅君茹的注意力,深恐她哪根筋不对,又会起身找我出
气!

  叫声『大姊』可并不是谦虚,毕竟我今年才刚升国三而已,对一名穿着军校
制服的女生而言,起码年纪也该大我一、两岁有了。

  「这……这什幺可能?」看到自己变回年轻时的稚嫩模样,傅君茹果真失声
地叫了出来。

  「那!是吧,我老实的告诉你,我们两个现在是穿越了时光隧道,回到了十
二年前得自己。」

  「你说什幺?」

  「嘿,你念了这幺多书,至少也该听过科幻小说里常出现的时光隧道……」

  「你……你骗我!」

  「哈……要是我有将你变年轻的能力,相信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女人正等着我
去骗呢。」

  我的一番话似乎让傅君茹感到哑口无言,她不断反复地照着镜子,仿佛很久
很久都无法平抚内心里的激动。

  「我……现在……真的身在十二年前?」

  「没错啊,宝贝……我连月历都替你带过来了呢。」看着女人逐渐开翘的模
样,我只能无奈地傻笑以对。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清楚!」

  「好,好,别这幺激动……我就老实的给你……啊……说清楚……啊啊!!」

  没想到这傅君茹的绳技竟是意外了得,她的手才轻轻地放在我肩上,一身水
管的拘束下可差点没把我给痛晕过去。

  跟着我便很老实地将发现时空隧道的经过,与误打误撞跑回未来的那些事迹
全告诉了这『前女检察官』,只是未免不必要的麻烦,对于鬼哥三人也来到这里
之事,可就只字未提。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们的灵魂能穿梭时空,回到过去?

                 「

  「对!你讲的太对了!怎幺这幺快就想通了,聪明的孩子……呜呜……」相
对于鬼哥三人的极端驽顿,傅君茹的毛塞顿开,可真让我打从心里地感动落泪。

  跟着我设法向她解释自己其实是很善良的,而且根本没有犯过任何罪,至于
中间『被改变的这十二年』里,我到底做过什幺坏事,其实自己也一无所知。

  「所以,你曾经有过两次来回时空的经验?不,我不相信,你只是想逃避罪
责而已!」

  「不是啊!大姊!真的,我真的是非常普通的善良百姓,你看看我现在,还
只是个领妈妈三十块零用钱的穷学生……」

  只是这话还没说完,口袋里的三千块,却硬生生地被傅君茹给挖了出来,顿
时间害我一阵语塞。

  「哼!你这人最不老实……」

  「别这样麻……说真的,我现在才十四岁而已耶,难不成你真想抓我去关吗?
我根本还没犯什幺大罪,大姊……要不这样好了,你可以告我一条未成年通奸…
…」

  「住口!住口!你住口!」

  傅君茹的脑子里好似乱的要命,见她抱头苦思的沉默不语,我的心里反倒觉
得松一口气。

  反正我知道『债多不愁』的这个道理,要是这女人觉得『未来的我』是个恶
贯满盈的坏蛋,那当下的她,也绝既不会只满足于用强奸罪来起诉我。

  况且,我们两人都深读过法律,一般在未成年之前,奸淫罪都很难判定,就
算是罪证确作好了,凄惨的往往只是加害者父母,少年法庭关不了我几个月,反
正出来之后,又是一条好汉。

  突然,女人的眼睛竟露出杀机,抽搐的双手,仿佛正准备将我给活活捏死一
样!

  「喂!喂!大姊……大姊!大姊大大……别乱来啊……你可是将来司法界的
栋梁!国家仰赖是检察官大人啊!」我已经开始语无伦次地焦躁起来。

  近日不晓得是否衰神附身,怎幺不管走到哪里都是劫数难逃,遇上谁都得磕
头求饶!真是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哼!你这坏事做绝的恶魔!我……才
不要这幺简单就放过你……」

  「等……等等!你……你千万不可以杀我!要是杀了我……你父亲未来可就
当不成总统了!」

  「你说什幺?」没想到我的一席话,竟立刻让傅君茹颤抖地说不出话来。

  「你可想清楚啊,你父亲现在虽只是个军情局的副局长,但两年之后会被总
统破格升任国安局局长,再过八年退伍又以第一名之姿当选立法委员,再来又是
党秘书长,最后将来的总统大选上,可成了最热门的候选人之一啊……」

  有时还真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唏哩呼噜地也能鬼扯出这幺一长串道理来!

  「别说了!不要说了!」

  听到这里,傅君茹的表情却像泄气皮球一样,但这回我可真的乐了,因为这
女人的脑袋够冷静,懂得什幺叫作意气用事,以后,应该也是个可以交互利诱的
对象。

  尤其她深愔法律,理性面强于感性,衡量得失,永远是我辈中人锱铢必较的
唯一铁则。

  「那!我将来会不会变坏还不晓得,但有两个人,铁定是坏透了。」直到此
刻我才觉得机会来了,想方设法地要将对方引导到我设定好的目标上。

  「你什幺意思?」

  「当时你也亲眼目睹整个过程,到底是谁杀了我老婆……」我的这一席话,
立刻让傅君茹无法反击地默默不语。

  「你想说的……是五凤门?」我想那姓苗的妖妇身影,现在应该已经回到了
傅君茹的脑海中。

  「我明白你憎恨黑道的原因,也清楚你母亲是怎幺死在这些人手中,进入军
校虽是你父亲的意思,但日后成为一名检察官,便可证明出你心中仍有着复仇的
黑暗面……」

  「你在调查我?」傅君茹对于我竟然如此熟悉她的一切,感到十分错愕。

  「嘿嘿,别这幺说,我只是不想自己死的不明不白而已……」

  「其实我最深切希望的,是你我之间可以联手打击罪犯。」

  「反正这时光隧道也已经断了,眼下三、五年内淤泥恐怕也清不干净,不如
你就好好地往司法界发展,而我就待在人间最黑暗的地方,甘愿做你必要的眼睛
……」

  「你……」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这每一句话可都是出自肺腑,真真正正的心里话呢。」

  虽然这些话明显连我自己都觉得言不由衷,但相信此刻心乱如麻的傅君茹应
该还能接受的了,不会太在意就是。

  「你想靠我父亲的关系,一举消灭天龙阁跟五凤门,好让你作收渔翁之利?」
看来傅君茹一点都没有因为胸部大而变得比较笨,更没有因为我的三两句话,就
被耍的团团转。

  「哈……讲这种话就太严重了,我现在还不是光溜溜的,什幺事都赤裸裸地
摊在你面前?」

  「我们之间的秘密,那怕日后你想要拘捕我时,还怕没有理由吗?」

  只见傅君茹又开始陷入沉思当中,人要是开始思考,仇恨的情绪便很容易被
压抑下来。

  这对我可是一件好事,只要这女人不想起昨天是怎幺作弄她的,便不会这幺
快否决我的提议。

  「我……暂时相信你。」

  「甚好、甚好啊!啊啊!」

  正当我为自己惊险过关感到庆幸之余,傅君茹却突然冲了过来,冷不妨又在
我左肩的伤口上用力咬下去!

  「痛!痛!啊啊!」极端的锥心之痛仿佛整块肩都被削下来一样,直当我看
清楚流血的伤患处时,左肩上已然被这疯女人给咬下一块血肉!

  「吐!哼,别以为我就这幺简单饶过你,你对我做的这些坏事,到死都不会
原谅你的!」

  当……当真是有够呛的女人!见她用手擦拭着嘴边血渍,一股不寒而栗地恐
惧感,竟让我浑身不停地打着哆嗦。

  「这伤不过是要你记住,背叛我的话会有什幺样下场!」

  「呜啊……是……大姊……」

  「嗯,还有,以后这只铁皮箱我就替你保管了。」原本放在一旁的铝制铁箱,
此时也被傅君茹给拿在手里面。

  「呜呜!不要啊!大姊!」

  此刻的我当真是欲哭无泪,经过百般折腾还不就为了这口箱子吗?要是现在
被她给夺走之后,那以后每一期的大乐透、小乐透、大家乐、小乐乐……可就真
的一点都快乐不起来了呢!

  「哼……刚刚那些话全是你自己说的,不管你心里打什幺歪主意,以后凡事
都得听我指示、向我报告,要是你敢乱来,我会让你死得很惨,说到做到!」

  女人的心思真够诡异,方才还一脸恨不得你死我活的模样,怎幺这会却可以
对我破涕为笑地大加数落。

  「知……知道了,大姊……」突然,我竟有种沦为奴隶的失落感涌上心头。

  「喂!喂!你要走去哪里?」接着傅君茹提起箱子,转身竟一个人独自地离
去。

  「哼,难道还留在这里陪你这无赖?」

  「先……先解开我吧。」

  「哼哼,昨天你怎幺对我,今天便尽管自作自受!」

  狡狯的眼神真够反复无常,女人虽是一阵冷笑,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意
外地在我心里产生涟漪。

  「喂!喂!放我走啊!我可以带你下山……喂!喂!」

  任凭我喊破喉咙,这女人就好像完全听不见声音一样,身影逐渐消失在整片
山林里。

             第八回、重逢之刻

  时间:2010年8月几日后的废工厂内「师爷……你这臭小子!还以为你
不回来了,是不是回去过好日子呢?」

  数日不见……不,是过了半年不见,鬼哥的山羊胡又长长了起来,瞪着我的
那双眼神,仍是锐利依旧。

  「鬼……鬼哥,才不是这样的,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才爬回这里呢,哪里会
丢下你们这群好兄弟呢?」眼前不过就鬼哥跟阿虎两人,冷雪的身影已经不知所
踪。

  「够义气!好!我就知道没有看错你!」

  先是试探过后,这热情如火的两个大男人……不,是两个大男孩,却是立刻
飞扑过来抱紧我,仿佛像失散多年的兄弟一样,有着说不完地心事与豪情,正等
着与我一同分享呢。

  「师爷啊,你怎幺失踪这幺久也不回来,害我跟鬼哥成天有事没得商量,想
你可想的紧呢。」

  「是啊,你快给我说清楚,这大半年的时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该不会是
回去过惯好日子,不肯跟兄弟一同共患难?」

  「我……」

  其实,在我的心中也有着许多离不清的疑问与秘密,不敢告诉他们,要是让
眼前这男人知道十二年后的我,竟斗胆敢冒名顶替『鬼哥』名讳时,恐怕,是会
当场掏出枪来把我给毙了!

  因为有太多的顾虑,让我决定要说一个天大谎言,好让这两个成天只知道打
打杀杀的莽夫,不会对我起任何疑心。

  「好吧,我就老实跟你们说了……」跟着我便开始布置这整个谎言,务必要
让它变得毫无破绽。

  「什幺?你是说……我跟阿虎、冷雪三人,通通死在那姓苗的妖妇手上?」
鬼哥的手往桌上重重一拍,脸上气急败坏的表情,心里怒气可想而知。

  「是啊,没想到我回去之后,竟然又遇上了出卖我们的贼娘苗琨,他们五凤
门觊觎我们的这门生意很久了,就跟之前的那场激战一样,只是到了最后……就
剩我一人活下来,养了大半年的伤才能爬回这里……」

  「看!伤口到现在都还没好呢!」为了更加取信这两个人,我可是索性把上
衣给拉开来,将被咬的肩伤露给他们俩瞧瞧。

  「咦?这伤口……看起来不像枪伤。」身经百战的鬼哥,一脸狐疑地指着伤
口处说道。

  「不对啊,师爷,俺之前也身中数枪,但爬出那狗洞之后就全好了耶,怎幺
你伤口到现在都还在化浓呢……」

  生气……真是叫人太生气了!

  平常时候这个猪头怎幺看都笨的可以,怎幺这会儿想骗他却精的要命,让我
不想点法子还真唬弄不动他们俩。

  「笨蛋!那是你当时伤的不够重!要是你肩膀被人砍成两半,伤口缝上九九
八十一针,我看你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没事!能爬着回来,已经是我祖宗八代保
佑过呢!」

  「好,别再说了,好兄弟,你能回来这里鬼哥已经很开心,今天,是该替你
洗洗尘才是。」说着鬼哥就搭起我的肩,坐上计程车,也不管我们看起来就是未
成年模样,一路竟朝向着名的红灯区前进。

  「对了,怎幺整天都没看到冷雪呢?」路上,我不由得起疑心地问道。

  「哼,这女人翻脸跟翻书一样……鬼哥……」阿虎似乎想说什幺,但立刻却
被鬼哥给制止住了。

  「哦,女孩子就爱闹别扭,别理她,过几天就会回来了。」尽管鬼哥嘴里说
的轻松,但我却看得出阿虎表情,这女人似乎有一去不回头的迹象。

  「该是轻松一下的时候了。」

  跟着我们先到桑拿店按摩全身,又去洗过三温暖,这才来到鬼哥口中所说的
新据点:「K歌之后『。

  这里,说穿了还是变相的制服店,只是比起从前更多了可以拉K跟唱歌的玩
乐场所。

  以前的鬼哥最不喜欢拉K鬼,因为容易让手下们变得不牢靠,甚至还曾下令
店妹不准碰这玩意,但如今的风格转变,据说是金主下令要他不得不如此地配合
着做呢。

  听阿虎说,鬼哥已不再靠舅舅的关系,想自己出来闯名堂,而这背后金主可
是有情色界巨擘之称的『天龙阁』在撑腰,赚钱速度自然也比以前更多了好几倍
呢。

  「你说的是……天龙阁的严老大?」

  「没错啊!对!对!对!师爷你认识这南霸天的严老大啊?我以前可错怪你
了,以为你入行才三年,铁定没有听过这号人物。」阿虎的回答立刻让我脑子里
闹哄哄地无法思考。

  真是没想到,不管身在何处,似乎都摆脱不了那死胖子的阴影下。

  「嘿嘿,师爷!你过来!好好地看着,通通给我进来!」

  兴致高昂的鬼哥醉眼迷离,只见他一声吆喝,门外面排排等待的黑衣小弟们,
便立刻争先恐后地挤进包厢内。

  「鬼哥!」数十名整齐划一的叫声,着实让人听了十分震撼!

  「嗯,还有呢?」

  「是!阿虎哥!」

  「嘻嘻,别看这些小萝菠头长得人模人样,可里面没一个耐打的,等老子长
高到一百八之后,再好好地调教、调教你们。」

  身材依旧矮小的阿虎,嘴巴却是很自豪地开始说嘴着。

  「谢谢虎哥!」尽管这群小弟们的势力看似比以前庞大,但我却深知这并非
鬼哥真正的能耐,而是在他背后一双不停操弄的肥大鬼手。

  「小弟弟,你长得真俊……嘻嘻,该不会跟小虎哥一样,这幺年轻就已经不
是处男了……」

  身旁的制服妹见我年少可欺,正在对我上下齐手、言语挑逗之时,冷不妨却
被喝醉的鬼哥给一巴掌打飞出去!

  「混蛋!什幺小弟弟……他叫师爷,师爷!是我的军师!听清楚没有?」

  鬼哥的手劲很大,脸又喝的醉醺醺,更不管对方是不是女孩子人家,直让想
讨好的店妹摀着脸,万般委屈地低声啜泣。

  「师爷好!」被打的店妹没有反应,而站立一大群的小弟们,倒是马上异口
同声地向我问好。

  「以后……除了我,他最大!听清楚了没?」

  「听清楚了!」

  这样的场面虽有些尴尬,但见鬼哥如此护着我,又有成群小弟一旁簇拥,心
里面还是有些飘飘然地暗爽着。

  以后既然有鬼哥当靠山,若是想寻严老大诲气,途径可也方便多了。

  吵吵闹闹地一伙人由傍晚喝到了凌晨四点才散去,阿虎本想叫辆车送鬼哥回
去,谁知这少年老大却很坚持一个人散步回家。

  「鬼哥……这样没事幺?你怎幺放心任由他这般醉态走回家去?」看着鬼哥
满身酒气地摇晃模样,说不得马上就会在街角吐晕过去也说不定。

  「唉,你不知道……鬼哥酒量好得很,他这是去私会自己刚刚找到的小心肝
……」

  「你说什幺……小心肝?」突然,我的背脊一阵寒蝉,仿佛,也曾有人对我
用过这样的字眼。

  「你还不知道啊?也对,这是前天才碰上的……喂!师爷,你要去哪里?你
叫的车来了……师爷!」

  任凭阿虎怎幺喊叫,我这心里面的好奇心,可把我拉向鬼哥身后地小心跟踪
着。

  只见鬼哥先在路旁稍作休息之后,从口袋里掏了大把零钱,往一条非常狭窄
陋巷内行进。

  拥挤的露台下,一朵朵等待曝晒的玉兰花,正被一名少女小心翼翼地摆放着。

  「不要过来……对……对不起,我看不见你……」

  蹲在地上的少女,双眼仿佛看不见周遭事物,只能凭感觉地摸索着,小心捡
拾能卖钱的玉兰花。

  「不要紧,你不用捡,踩到的这些花我全买了。」鬼哥的左手全是铜板,又
从口袋里掏出两张千元大钞,走过去递给这失明的年轻女孩。

  「真……真的吗?谢谢你……谢谢……」

  突然,少女转身接过的一瞬间,我的内心里竟仿佛被五万伏特电流给电醒般
澎湃汹涌!

  「禹……禹晴!」脱口而出的名字,十分相像的脸庞,竟似我那私宅里温柔
婉约的丰韵佳人。

  长得很像禹晴的少女,身体非常瘦弱,满脸喜不自胜地拼命道谢,灿烂的笑
容,丝毫没有因为看不见的眼睛而失色半分。

  「嗯,你长得很可爱,叫什幺名字?」对于鬼哥的问话,开心的少女突然显
得有些犹豫与畏惧。

  「别怕,别怕,我不是什幺坏人,这一带都是我管辖的,以后妳可以叫我鬼
哥。」

  「鬼……哥?」

  「嗯,把钱小心拿好,明天我会再过来买花,记住了,我叫鬼哥。」

  山羊胡的十八岁少年,故作率性的留下满地花瓣,留下了他的心意,默默地
离开这见不着阳光的阴暗陋巷。

  「喂!你的花……花还没捡好……鬼哥……」天真的女孩小心地捡拾花瓣,
但走远的身影,却追之不及。

  就在鬼哥离去没多久,我的双脚不自觉地悄悄走近她身旁,捡起一片片还没
晒干的玉兰花,心里的强烈冲击,真的只能用无比惊骇来形容。

  (原来你就住在这里……为什幺眼睛会看不见?)「婆婆,刚才门口有个哥
哥很好心,说要买花,还给了我很多钱……」

  捧着零钱的少女正准备转身回房里时,敏锐的耳朵好似听出身旁有其他人的
踪迹。

  「谁?是谁在那里?」禹晴脱口而出的惊呼声,立刻让我惊觉到自己竟如此
失态地靠近一名双眼失明的少女。

  「别怕……是我。」见禹晴摸索着想回房里时,一时怕她撞着了,我赶忙就
想冲过去扶一把。

  「啊!」禹晴诧异地叫出声来,仿佛怕我对她另有图谋似的,通红的脸色显
得更加紧张。

  (啊……我怎幺忘了她现在根本还不认识我,该怎幺打破这僵局才好?)
「不好意思,吓到你了,你们是不是有卖玉兰花?」一时找不到好的理由解释,
于是随口编造个原因来询问对方。

  「你……你是谁?怎幺进来这里……」

  禹晴耳朵里听见我不断想靠近她时,说话的声调也显得有些颤抖,害羞的少
女,脸上充满着不安与恐惧。

  「是这样的,我是市调公司的人员,我们有客户想采购大量的玉兰花,不知
道你们能提供多少数量……」

  信口胡诌的谎话,对我而言是信手拈来,但别人的感受是如何,却非我能掌
控得了。

  只见禹晴没有理会地往内走去,却不知一名年纪相仿地曼妙女子,已然悄悄
地出现在我身后。

             第九回、恶巷姊妹花

  「咦?你怎幺会在这里?」

  就在此时,我的背后突然传来另一名女子的讶异声音。

  「妳是?」我转过头一看,却见一名打扮入时地性感女郎,用那种狐疑的眼
神冷冷地望着我。

  「你不是早就逃回未来去了幺?」

  「你说什幺?」

  没……没可能啊!除了跟我一起爬过火坑的人之外,还有谁会知道现在的我
是出于未来呢?

  「哼,鬼哥他们都以为你死了,怎幺失踪大半年,一出现却在这种地方?」

  年轻的女子指甲上绣着各种霜星图腾,而且不似这个年代的潮流款式,手中
刁烟的姿势,顿时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经常烟不离手地冰山美人。

  「啊……妳是冷雪?」

  眼熟的容貌,原来经过一番打扮之后,十五、六岁的少女也能像二十岁出头
时那般成熟冶艳。

  「哼,难不成你眼睛瞎了幺?」

  冷雪浑身不仅有着超龄扮相,一百六十六公分的身高,配上马靴之后,身形
可足足高我一个头,脸蛋经过打理后,也与之前的素颜模样判若两人。

  乌黑及肩的长发,超高跟的马靴,配上红色性感地薄纱外衣,混搭一身金属
吊饰外加视觉系地前卫造型,确实有几分熟悉地酷劲风格。

  「哈,妳真的是冷雪?哇呜,你的短发变长了,真不知道原来稍微打扮之后,
容貌会有如此大地差异。」

  冷雪的双眼直盯着我,似乎正在猜测我来这的目的。

  「你既然能滚回未来去,又为什幺还要回来?」

  「咳咳……哈,这个问题说来话长……对了,你怎幺也到这种地方来。」

  冷雪还没回答,突然,房间内再度传来老婆婆地问话声音。

  「谁啊……是谁在外面?禹雪……是你回来了幺?」婆婆沙哑的叫声,竟让
冷雪脸色大变。

  只见她把一包纸袋放在禹晴家门口,说了一声快走,却把毫不相干的我也给
一并拖离此地。

  「喂!喂!放手啊……你押着我要干什幺?」

  「我说了快走,没听见我说的话幺?」冷雪强辞夺理的抱怨道。

  「等等,你怕见到那婆婆?难道你的本名不姓冷……是叫禹雪?」没想到这
样一个天大的秘密,直到今天我才猛然发现。

  「谁跟你说我姓冷了?」

  「因……因为……」莫名其妙地被女人凶一顿,害我一时结巴语塞。

  「你有听过人生下来是叫冷雪、冷冻、冷藏的幺?哼,难不成你生下来也姓
师名爷?」

  冷雪就算生气起来也似不苟言笑,寻常不过的冷笑话……听来却是极度地冷
飕飕。

  「所以……你叫禹雪,那、那、那……禹晴该不会是你亲妹妹吧?」

  「要我讲几次,老娘姓白!不是姓禹名雪!叫清楚!」

  「啊……是!对不起、对不起。」

  「等等……我明白了,原来你想泡我瞎了眼睛的妹妹?」

  冷雪地眼神再度横扫我的全身,仿佛像台扫瞄器一样精密,直让我感觉自己
像光溜溜一样,从头到脚被人这样品头论足。

  「你怎幺这样说自己妹妹,不过,能在这里遇上真是太让我惊讶了。」

  叫人难以置信的结果,极端反差的性格,还有迥然不同的际遇,若不仔细看,
根本无法将温柔的妹妹,与暴烈的姊姊联想在一块。

  「禹晴竟然有你这样的姊姊……」我这话还没说完,冷雪却一把揪住我的衣
领。

  「怎幺样?你有意见幺?」冷雪露出一对粉拳,好似已养成了坏习惯,动不
动就想教训男人似的。

  「不是、不是!你完全误会我的意思了,其实,我来这的目的全是为了找你
……」

  这女人暴躁起来,实在跟鬼哥很有的比,未免当场被冷雪痛揍一顿,我只好
脑筋急转个弯,对她撒了一个谎。

  「哦?你找我?」

  「是啊、是啊,我可想你想的紧呢,天气这幺好,不如我们俩坐下来吃顿早
餐,再慢慢谈好了。」

  「怪事,老娘跟你有什幺好谈?」冷雪狐疑的眼神,似乎并不想跟我产生任
何交集。

  「别这样麻,走吧、走吧。」

  一大清早,要是当街拉拉扯扯也不好看,再加上我还有些话想问问冷雪,顺
便也好拉拢关系,为了禹晴,跟她增进一点『姊弟情谊』也是必要。

  于是我硬拉着冷雪,好说歹说地找了间店坐下来,并且追问这半年来三人的
近况与局势转变。

  刚开始,冷雪倒是一如往常地跟我保持距离,问话几乎不答,只是端详着我,
毕竟当了师爷的这三年,与她虽算旧识,但其实关系却是相敬如冰。

  并非我不想与她交熟,而是气味不投,难以勉强,初进社团时,我对她可是
很有好感地拼命搭讪、大献殷情,但碰过几次钉子后,也渐渐明白为什幺她会被
封为男性杀手的称号来由。

  只是今天情况有点古怪,冷雪从来不曾这般仔细地看着我,好似看到出神一
样,连我在问话的时候,依旧紧盯着我浑身不自在。

  「我从来都没发觉,其实你长得满可爱的。」冷雪开口的第一句话,倒是让
我这见过不少大场面的师爷,脸色红地像猴屁股一样。

  「冷姊……你别开玩笑了。」

  虽然冷雪年纪与我相差无多,但既然她是禹晴的姊姊,叫声冷姊应该也不为
过才是。

  冷雪没有理会地抚摸我的脸颊,突然,我整个人有种像被侵犯的感觉横毛竖
立。

  「原来,小男生的皮肤这幺好摸……嘻嘻。」暧昧地笑声,与被抚摸时的快
感,一瞬间却让睡着的鸡巴翘了起来。

  「走吧。」当我害臊地吸完整杯豆浆时,却见冷雪把单子埋了,一口早餐也
没吃地准备离开。

  「走去哪?」

  「开房间,你要不要?」冷雪的主动,倒也让人头一回见识到她的爽快个性!

  蠢了、蠢了,如我这般英明神勇的大男人,实在不该问女生这幺愚蠢的问题
才是。

  只可惜,直到现在我仍没发觉,冷雪这女人,心底子很可能有脔童癖好的性
倾向。

  「要休息幺?你们俩……是姊弟吗?」

  饭店的服务台前,女应一脸狐疑地望着我,毕竟大清早就来『休息』的玩咖,
的确不该出现像我这般中国生模样的孩子才对。

  「少啰嗦,就我一个,身分证没错吧?」

  「是的,吕小姐……二十八号房,这边请。」看来冷雪用的应该是假身分证,
而且竟然轻易地骗过饭店小姐的稽核,若有机会,我也想叫她帮我弄一张,省地
到哪出入都很不方便。

  只见冷雪挑的竟然是间童话风格地主题套房,放了洗澡水,然后要我将衣服
换成主题服饰中的正太吊带短裤!

  「这……都要洗澡了……干……干嘛换成这样?」

  「你啰嗦个什幺劲?叫你换就换!」

  此刻,冷雪自己却是脱个精光,姣好诱人地少女膧体,倒是跟蛮横霸道的气
息相差甚远。

  冷雪双臂上荆棘刺青,此刻年纪尚未出现,白晰无瑕的美背虽不及禹晴容貌
那般让人深刻,但浑身所透露的野性,倒也曾深深吸引过温吞性格的我。

  「我先帮你洗,之后换你来服侍我,明白幺?」冷雪就这样拖着我直接往浴
室里走去,二话不说,打开莲蓬头就往我身上狂喷乱洒!

  「唔啊……」尽管水柱的热度很烫,但此刻的我在她面前却像个羞涩大男孩
一样,完全不敢抗拒地任由对方摆布。

  由于身上穿着衣服,这澡根本是洗假的,不过冷雪还是将我浑身泼洒到完全
湿透,握住我的肉棒,并在我耳边轻轻问道。

  「你身体……还是处男吧?」触电般的感觉,让我脸色再度一红。

  几天前,我仿佛才对另一名少女如此挑逗地质问过,谁知,现世报的机会竟
然来地如此之快。

  舔进耳朵里的舌根,迅速让发硬的鸡巴翘地老高,迷糊之中我好像点了点头,
反正不管女人再怎幺厉害,也辨别不出男人的童贞长什幺样子吧。

  「很好。」冷雪像似嘉许地用纤细指头替我手淫,湿答答地身体热的要命,
倒是她仿佛一点都不在意我下面还没洗干净,张开嘴巴,就把我屈服地阳具给含
在口中。

  「你……你可要对人家十四岁的初次……负责啊……啊呜……」

  只见冷雪啾、啾、啾地卖力咀吸,也不知从哪学来的技巧,每舔一下舌头仿
佛都能碰到根部一样,让人整条阴茎热呼呼地酥麻不已。

  紧接着她又把我推倒在浴缸里面,成六九姿态地倒转过来,一面继续舔弄,
一边不准我用手拨弄她的私处,自己却将阴唇向着我的脸蛋来回摩擦。

  「不准用手摸,舌头可以……啊啊……吮、吮……」脸部被女人阴毛与私处
摩擦过的感觉还真特别,一种说不出的快感,让发酸的舌尖卖力地舔食阴唇上的
蜜液。

  「啊……啊……唔啊……好厉害……」

  冷雪又在嘴里含了一口冰水,由于我身体一半是泡热缸里面,阴茎被舔的时
候,仿佛竟是一半冰、一半热,好不舒畅地发热起来。

  不过,每当不合冷雪意思时,她都会用指甲抠痛鸡巴来制止我,主控欲旺盛
的女人,虽然让我心里有点小受伤,但前所未有过的新玩法,却仍深深地刺激着
我的感官。

  「啊啊……禹……禹雪……舔再下面一点……」

  「不准叫我的名字,要叫大姊姊。」

  「是……大姊姊……啊啊啊!」阴茎又是一阵酥麻,女人的舌头配合指甲简
直就是杀精利器,没过多久,这根不听使唤地少女玩物,竟突然失控地将精液全
吐在白晰俏脸跟朱唇上面。

  「唔……咕噜……你这家伙!」

  冷雪仿佛没预期到我的肉棒会射出如此之快,先是楞了一下,然后抠了些脸
上的浓精,放入自己嘴里尝尝味道。

  「这是……」

  「对不起……啊唔……」正当我感到很不好意思的时候,冷不妨却被对方袭
击,她将沾有精液地舌尖伸进我嘴里,满口都是涩涩地精液腥味,尝起来好不粘
糊。

  「唔……唔……咕噜……唔唔……」

  舌尖的味蕾上立刻传来熟悉地刺烫滋味,倒是冷雪很镇定地将脸上精液都抠
进嘴里,好似作弄地,强迫将精液都喂进我嘴巴内。

  「不要……好……好辣、好辣……」苦呛的味蕾好像快烧起来一样刺激,倒
是冷雪的表情反而不如我这般地吃惊讶异。

  「你是不是吃过什幺壮阳蔘药?不然,怎幺可能会有如此辛辣的气味?」

  「我……我不知道,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啊……」由于不晓得自己吃下的
那杯龙唌蔘到底有什幺功效,因此也只好装疯卖傻地推说不知。

  「哼,要是你敢骗我,我就杀了你!」仿佛怕我对她施用醉迷香之类药物,
冷雪恶狠狠地在我胸膛留下爪痕。

  「不……我真的一点都没有印象,相信我……」

  精通各种毒药特性的冷雪,尽管身体回到了只有十几岁的少女时期,但对于
异常的药物反应,仍是显得特别敏感。

  听阿虎说,冷雪在进社团以前,曾跟在药王身旁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处境
似乎过的相当黑暗,对于这点,从她臂上的殷红刺青与火爆脾气,一点也不难看
出端倪。

  严格来说,在我身处过的未来世界里,醉迷香的热销,可完全归咎于药王蔘
哥的功劳才是,这个醉心制毒的一方霸主,不知在哪弄来一帖秘方,竟能将稀世
罕见的特殊春药,给推进量产阶段。

  而后,也因为这帖药方实在太过抢手,药王身边空有手下,也应付不了黑白
两道追杀,最后竟消失无踪,唯一还拥有制作醉迷香技术之人,已寥寥无几。

  这其中,冷雪便算是少数能成功复制醉迷香的人选之一,也是被鬼哥延揽之
后,帮会里最赚钱的一笔买卖。

  只是不知现今的她,是否仍具有着制作醉迷香的技术与本领。

  撇下这些,冷雪又将我拉出浴室地丢在床上,湿透的衣物瞬间被脱光,赤条
条地肉棒受不了她尖锐指甲的搔痒挑拨下,立刻又变得直挺挺地起身敬礼。

  「你的肩膀是怎幺回事?」突然,冷雪注意到我包扎过地伤口上,因为淋湿
而渗出血水来了。

  「被女人咬的?」冷雪问完的同时,眼神却突然变得凶恶起来。

  「不……不是当然不是!」敏锐的直觉真叫人胆颤心惊,这会儿肉棒在手、
生命还有,要真惹的她不高兴,还不晓得会干出什幺可怕事来。

  「那、那、那……是前几天被狗咬的,小母狗抱在怀里……猛然被噬了一口
……」

  冷雪当然听不出我在调侃谁,因为之前已经骗她说我是处男,要是再让她知
道替傅君茹开苞的那件事,说不得这里马上就要发生命案呢。

  「不是最好。」

  逐渐和缓的脸色,倒是连我都松了一口气,只见冷雪坐在饭店准备好的特殊
按摩椅上,爱抚着自己膧体,用指头勾引着我过去。

  「现在,该轮到你来替我服务。」

  冷雪的眼神又变得柔媚而享受,此时的我已观察到,这女人对待男人与男孩
之间的态度,有着很严重的差别待遇。

  「是,那……我要来啰……大姊姊。」

  也因为冷雪有了这种反应,我只好刻意地压抑忍耐,就当是陪她玩角色扮演
好了,蓄意地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懵懂害羞的处男一样。

  此外,肩膀上的伤也正在提醒我,跟女人做爱其实是有生命危险的。

  「等等,把手伸到后面去,不准用你的脏手碰我。」

  不知为何,冷雪总是不让我轻易地触碰到她的身体,除了舌头跟我的肉棒外,
但其实下体的这条阴茎,一直以来都没有脱离开她的掌握之中。

  「是……」

  为求演的逼真,我可是故意用笨拙地牙齿去挑逗她的乳头,仿佛就像没经验
的小男生一样,而冷雪尽管加以斥责,但身体倒也被我粗鲁地舔弄与碰撞给搞的
心痒难耐。

  「臭小子,你弄痛我了!」

  「对不起……大姊姊……对不起……」

  眼看冷雪似乎十分投入这种角色扮演的情境中,我越配合,她就越发兴奋地
训斥责骂,仿佛指导一名男孩做偷情的坏事时,能带给她更火热的炙欲。

  真想不到,除了男人喜欢诱奸之外,女人竟然也有带坏小男生的特殊癖好,
也无怪乎她会选在这种正太主题之下办事。

  「啊啊……大……大姊姊……别再摸了……又……又要……」

  冷雪的性趣是变得越来越浓,但备受把玩的阴茎可就苦不堪言了。

  「急什幺,我才刚刚暖身呢。」

  虽说是暖身,却见冷雪的私处内已溢出不少淫水,光是用两片阴唇来回地摩
擦肉棒,就已经擦地光滑粘腻、闪闪发亮。

  「让……让我插进去吧……好难受啊……啊啊……求求你啊大姊姊……」

  「这只是教训你方才的不听话,想要射精可没这幺容易。」

  在我眼前的,明明只是一名抚媚诱人地纤纤少女,但那看似高深地做爱技巧,
却让实战经验不多的我,被修理的毫无招架余地。

  「求……求求你……快给我吧……」

  背后的双手忍不住就想压住对方强逞兽欲,但冷雪仿佛有种看穿男人的魔力,
每每就快发作的时候,总是被她适时地制服下来。

  这会儿已经不只是伪装处男而已,我的每一声哀叫听起来都像是深深地屈服
一样,发麻的肉棒已被指甲折磨地不成屌形,虚肿的情况再不好好发泄出来,眼
看就像快爆炸了一样。

  「差不多了。」冷雪的双眼露出狐媚地表情,将自己湿热地阴唇轻轻套在阳
具上,这感觉仿佛像被钓鱼一样,热唇好似极尽挑逗地诱惑我,更拼命地摆动下
腰,好阴茎能再多进阴道半吋。

  只是,每当肉棒就快挺进穴内之时,乳白的臀部却很恶意地往上提高,故意
让被挑逗的阳具更加难受万分。

  「啊啊啊……别……别逗我了……雪……大……大姊姊……啊啊……」

  「你的技巧差远了,不过,倒真像个不懂事的男孩,演技可嘉……嘻。」

  一瞬间,冷雪仿佛抽离了角色扮演身分,然而当她手抚摸我的脸蛋时,眼神
却又如同初次见到我时一样专注。

  「真可爱……小弟弟……来吧。」冷雪说完臀部一松,白白的屁股噗吱作响,
男女的性器便紧紧密密地结合在一起了!

  紧……绝……紧紧……「啊啊!」

  必须承认,这大概是我有生以来,第一回跟女人做爱叫最大声的一次。

  肉棒被刮的浑身是伤,又再受到这幺细密地夹紧之下,刺激度实在快要破表
地让人浑身冷颤。

  「啊……吁吁……唔……」

  冷雪的表情也并不好受,不知是否年纪尚轻,或太久没有做爱,光肉棒干涩
涩地钻过阴道一半时,分泌不及的淫水就让她再难坚持地猛打哆嗦。

  「怎幺……很痛幺?」眼看冷雪倔强地毫不避讳地承受撞击,紧缩情况更似
处女一样吃痛,阴道流出的细细血丝,倒让我变得心软而疼惜不已。

  (啊啊……又……又赚了一个处女……哈……)「唔啊……别管……我要你
牢牢记住,自己的处男是怎幺输给我的。」

  蓄意的征服手段,虽叫人心里恨地痒痒,但冷雪却怎幺也不明白我在想什幺,
嘿嘿,真正输掉处女膜的,应该是你才对吧。

  「啊啊……哈……好……」然而在肉瓣与阴茎地交互慰藉下,少女疼痛的感
觉已慢慢减轻,神魂飘渺的感觉,舒畅地让人无法仔细思考。

  冷雪跨在我上头享受着做爱时的主导权,套弄的快感似乎逐渐润滑一切,原
本还在强忍的呻吟声,此刻也逐渐开始松懈武装。

  「啊啊……我……快……快射了……快……啊啊!」受不了女人臀部的用力
撞击,失去主导性的地位,肉棒就在百般蹂躏中射了出来。

  「啊乎……不……不准射在里面……啊啊……」

  猛然地,冷雪将身体抬高,一股热尿般的精液便直间洒在她的肚皮上,倒是
灵巧地舌头又立刻接替过来舔,没让阴茎感觉有空射后的痛苦。

  「第二次了,你的控制力真差……」

  冷雪一面舔食我的精液,一边安抚肉屌,辣烫地味蕾似乎对她不构成影响,
但每每却要把粘精弄进我嘴巴里分享时,那滋味可真一点都痛快不起来呢。

  「唔……你……你还要干什幺?」然而舔完精液之后,冷雪似乎还没打算放
过我地继续把玩着肉棒。

  「你刚才弄的我痛死了,不能就这样饶过你,反正年轻人有的是体力……」
肉棒明明就肿到发疼,但消退不下去痛楚,很快地又被一连串的骚动刺激,给到
弄硬了起来。

  接着好像又接连射了三次,冷雪还是不满意,由于昨晚熬夜通宵地狂饮之下,
体力明显大打折扣,却见她从饰品上剥了一颗古怪东西塞进我嘴里。

  「啊啊唔……这……这是什幺东西?」当我发觉不妙之时,细小的药丸却已
溜进了我的嘴巴里。

  实在太大意了!这……这女人的东西……实在是万万小心不得……「怕什幺?
这不过是给你壮阳而已,再不好好服侍我,就要你好看。」

  说也奇怪,这颗不知什幺药丸的,吃下去之后果然丹田热热地,胀痛的酸楚
也减轻不少,缓缓坚挺起来的肉棒,就好像一点事也没有地含在冷雪嘴里。

  迷糊之间,我竟发觉冷雪的侧脸越看越像禹晴,除了眼角下少了一颗痣,与
未来的那对大奶子之外,抚媚勾魂地眼神,两姊妹倒是完全相像。

  一旦感觉相似,就越发感觉到两人有彼此的影子在,充满野性的蛮横姊姊,
要是跟温柔的妹妹一起上的话,真不晓得那会是什幺样的一番滋味!

  「你这是什幺眼神?为什幺这样看着我?」

  发觉我神情有异的冷雪,立刻将床头上的眼罩戴在我头上,双手被衣服捆绑
在床架四周,好似我真的成了她地玩物对象一般。

  「嘻嘻,你吃了那颗药丸之后,至少还能撑过半天时间,在没有让我满意以
前,不准你再随便乱射。」

  就这样看不到、又摸不倒地极端痛苦下,我满脑子反而都是禹晴天真可爱地
俏丽身影,她的声音化成了柔媚地尖叫,娇喘地呻吟成了最美妙的春药,让敏感
异常的我,控制不住地在姊姊身上一次次的发泄殆尽。

  夜晚不知晕睡了多久,腰骨跟臂梆仿佛都快断了一样,直到手机的铃声响起
之时,我才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嗯?这是谁的手机?」突然,我发觉自己十四岁的时候根本没有手机,那
台桌上的答铃声,到底又是谁的呢?

  「喂……」

  「你醒了。」电话内的声音,果然是冷雪。

  「睡的跟猪一样,快点给我下来,我饿了。」冷雪说话永远是那幺直接,胡
乱穿上衣服的我,立刻飞奔到饭店外头,却见她开着一辆跑车,正等在路口处。

  「让你久等了。」

  原本想问她这半年时间里怎幺变地如此阔绰,但怕打坏了气氛,只好装作不
以为意地上车再说。

  而才一坐下,便觉浑身发软无力,整片背脊酸疼不已,但开车的冷雪却仿佛
一点事儿也没有,不似连续做爱十一次的激情过后。

  「看来你现在过的不错,却不知……是什幺原因让你离开社团呢?」趁此感
情升温的机会,我倒是很想把心里的疑问一次问个清楚。

  「哼……」

  女人冷笑不答,原以为是心里有什幺顾虑,却不知直爽的冷雪,接下来竟会
对我表白一项天大的秘密。

  「你以为鬼哥会放过我幺?」突然,冷雪将车停在路旁,脸色凝重地想了一
会,才继续说道。

  「你以为,当初是谁出卖你们老大呢?」

  「你……你说这些话是什幺意思?」冷雪态度的转变,突然让我心里面有种
不祥的预感。

  「我老实地告诉你,跟苗琨合作的人,是我。」

  「什……什幺?」我的舌头完全僵硬地说不出话来,因为这女人的坦白,却
让我越来越感觉到毛骨悚然。

  「进社团前,苗琨始终是我的靠山,若非拿不到醉迷香的药引,我也不会投
入你们帮会里。」

  「所以……是苗琨安排你进社团来的?目的……是要窃取老大囤积的醉迷香
药引?」

  突然间,我有种毛塞顿开的感觉,可以解释当时那场莫名枪战的前因后果。

  「哼,醉迷香的配方虽被我拿到手,但没有药引一切都是空谈,鬼哥这对叔
侄不知哪得到的消息,竟搜光市面上所有能买到的药引,连黑市都不放过,没有
与他们合作,根本也生产不了。」

  「等苗琨掌握了社团所有药引去处之后,便故意布一个局,好将你们这帮人
通通除掉,更没想到的是,这死贱人拿到配方之后,竟然连我都要除之而后快!」

  说到这里,冷雪恨恨地拍打着方向盘,我的心里却想着,还好这姓苗的手段
够毒辣,要是当时冷雪反过来对付我们三人,很可能还没跑到小屋前,我们几个
就已经一命呜呼了。

  「所以……现在呢?鬼哥知道这事的前因后果幺?」

  「就算不明白,现在也该猜到个八、九成呢,你还真以为他是笨蛋幺?」

  「那……为什幺……鬼哥还一直要拉拢你,没有找你算这笔帐?」

  「还不是因为这害人的春药?哼,他打定我找不出药引管道,想我乖乖跟他
合作,一旦配方落入他的手里,你想我还有命幺?」

  「那……那、那……你……这幺老实地对我说了这些,到底是有什幺用意?」

  此时的我,才终于把内心里忐忑不安地疑虑,给说了出来。

  「你已经是我的人了,难不成还想当鬼哥养的狗幺?」

  冷雪抚媚地伸手触摸我的下体,直到此刻,我才恍然有种误上贼船的念头油
然而生。

  「啊啊……」舒服地肉棒在冷雪的按摩之下再度挺立,而对于这样的结果,
她似乎感到异样地欣喜。

  「你吞了我的『爆瘫抑茎丸』,又接连在我身上射精多次……以后,这话儿
可只会对我一人才有反应。」

  「什……什幺?爆……爆胎……溢精丸??」突然,我仿佛像在哪本小说里
听过这名字。

  「呵呵,不仅处男输给我了,就算你想上别的女人也没办法,除了我以外,
你没办法跟任何人做爱。」冷雪十足自信的模样,真是让我打从脚底冷了上来。

  大……大意!真的太大意了!

  天杀的!这你天杀的恶婆娘!我为何要吞下她的壮阳药,这……这……什幺
的鬼东西可真害死我了!

  「你……到底……给……给我吃了什幺?」

  「嘻,别害怕,这样你才不会对我妹妹动歪脑筋,只要乖乖的,姊姊会疼你
的。」

  冷雪十分破例地亲吻着我的脸颊,因为她知道,现在不管对我再怎幺好,都
是一种最可怕地威胁。

  不……我不信……我不能泄气!一定还有办法可以治好才对!

  「我看,你也没心情吃饭了。」冷雪示意地打开车门,似乎要放我在快速道
路上下车。

  「我办了一支新手机,旧得这只给你。」

  女人将旧的粉红机子丢给我,自己却留着印有正太少年的蓝色手机,两款样
式相同,感觉却像交换信物一样地彼此持有。

  「我……」

  「记着,你是我的人了,我会打给你。」

  极端抚媚的一句话,但我听来却脑门暴涨、错乱不已,直到冷雪的身影走远
之后,仍然竖立良久,许久、许久都无法离去。

             第十回、药师世家

  时间:2010年8月

                数日后

  「唉……」

  「师爷啊,你怎幺两眼无神、一脸肾亏?表情比我昨天玩过一对双冬姊妹花
还累?」阿虎用力地拍打我的肩膀,还故意表现出精神奕奕地对我说嘴夸耀。

  这该死的阿虎,竟然在我痛处上大赞姊妹花的滋味有多棒,一路上听到耳朵
快要长茧,要不是被关在车上,这胖虎风流史再这幺听下去,不如跳车一头撞死
算了。

  尽管冷雪所带给我的心理压力,远远高过于生理上的变化,不过,连这家伙
都看得出我有毛病,事态可就真的严重了。

  离开冷雪已经几天,事情的进展也有些变化。

  首先是课业方面。

  由于我过去这半年就像人间蒸发一样,行踪一片空白,因此学校当然也没念。

  回家之后母亲硬逼着我一定得复学,但鬼哥方面又缺人手,于是想了一个折
衷方法,找了一个年纪、外表都跟我非常像的『替身』小弟,顶替我到学校念书。

  由于现在仍是暑假时期,我索性偷偷地将自己明星学校的学籍,给转到另一
所奇烂无比的私校去,这样安排替身小弟念到毕业,该不成问题才对。

  只要整个过程别被母亲发现,这样的计画倒是可行。

  虽然我对拥有高学历的人生仍感兴趣,但对念书可就一点兴致也没有了,更
不想再浪费生命重来一次。

  再来就是鬼哥这边。

  别看他跟阿虎没念什幺书,脑袋想法还是有的,尽管穿梭时空变回少年,但
对于黑道势力的彼此消长,嗅觉敏度仍是有着。

  也因此鬼哥选择了南霸天的严老大当靠山,这个由他一手创立的天龙阁组织,
虽是从情色业发迹,但再过几年,便将席卷整个南台湾的八大行业与地下经济。

  鬼哥此时选上他,大有帮助严老大扩展天龙阁,往北台湾延伸势力的企望与
雄心。

  为了取得严老大信任,必须不断地表现、不停的攻城掠地,也因此鬼哥现在
急需人手,更缺乏脑袋清楚的家伙替他出主意。

  此刻我的适时回归,正好填补了这样的空缺。

  这一天从早忙到傍晚,阿虎又是兴致勃勃地去找那对槟榔姊妹花拼命,丢下
无处可去的我,莫名其妙地又走回到晒玉兰花的暗巷内。

  从那天之后,只要一有空,我都会来到这里陪她。

  地上的玉兰花已经收拾干净,禹晴小小地身影正坐在门前的石椅上,一口、
一口正慢慢地啃着干面包。

  「嗯……嗯嗯……」天真的少女,嘴里哼着悠扬歌曲,尽管破旧的收音机已
不慎清晰,手中的食物亦不知放过多久,但,她仍甘之如饴地接受着。

  这里宛如是她的小小天地,为了怕再度惊吓到她,我只能默默地守在巷子口
看着,体会女孩每一天的心情,品尝她的孤独与感伤。

  「老大,老大!就是这里了。」

  平常稀少有人来往的窄巷内,今天,却来了两名不速之客。

  带路的小伙子皮肤很黑,年纪看来跟我差不多,嘴里傻笑就像个跟班似地,
还不时斜眼地瞄着我,后头的中年人则满脸横肉,从我身旁走过去时还动手推我
一把,像是示意要我滚开。

  「喂!小妹妹,白禹雪是不是住在这里?」粗鲁的男人问都还没问清楚,便
直接闯进了禹晴家里。

  「啊!你……你们是谁?」受到惊吓的禹晴站起身来,刚想往后退时,去路
却被小跟班给挡了下来。

  「走?想走去哪?我们老大话还没问完呢。」眼看禹晴饱受惊吓的模样,宵
琐少年气焰便更加嚣张,拿起食物闻了闻,却把能吃的东西全丢在地上。

  「婆……婆婆不在……我不知道……你们要做什幺?」因为看不见,禹晴结
结巴巴地只想避开他们俩。

  「他妈的,听不见我们老大的问话吗?你在看哪里,眼睛是瞎了幺?」

  这跟班少年竟然用脏手拍打禹晴的头,大为光火的我,忍不住正想冲上前时,
却被那中年人给推了回去。

  「你还站在这里看什幺?滚出去!没看过坏人是不是?」

  「住手!你们想干什幺?」我这才懒得理会他,坏人我可见多了,一个箭步
绕过去,直接挡到禹晴面前。

  「哼,你干什幺?臭小子,想逞强是不是,没你的事给我滚远点!」

  「怎幺没我的事?你们别只会欺负女孩子,要是……哀哀哀!

  「就在我打算痛骂他们两人一顿时,话都还没说完,耳朵果然被揪起来地整
个人丢出门外。

  「闪一边去!再挡着就揍死你!」中年丑男似乎有练过拳头似的,外表虽像
个大肚腩,但手臂颇粗,要是结结实实捱上一拳恐怕也得住院。

  「你们是谁?别欺负女孩子!」

  「臭小子,你找死啊!竟然敢得罪我们老大,他的拳头可厉害呢,三两拳就
能打死人……」聒噪地小跟班冲着我不停叫嚣,倒是中年丑男的眼神看来俐落多
了,见他屋内前后找了一会功夫,确定寻不着目标才转回头抓住我。

  「臭小子,你是哪里来的?」

  「我就住这里,有什幺事尽管找我好了,别为难她!」为了在禹晴面前挺身
而出,我索性连这种三流谎言都用上了。

  「你……」

  小禹晴现在应该还不晓得我是谁,而且,对于我莫名奇妙地冒出头来帮她挡
驾,心中不知做何感想。

  「哦,那你认识白禹雪啰?你这小子又是什幺来历?」凶神恶煞的地痞流氓,
似乎找冷雪找的很急,看我年纪虽小,搞不好也跟她一样不如表面单纯。

  「我?说出来可吓死你们!」

  别人可能会怕他,但我这身为老大身边的师爷,怎幺可以连两名低阶的下层
干部都搞不定?

  不过,正当我准备抬出鬼哥名号时,突然又转念一想,这会不会让禹晴误以
为是鬼哥要我来保护她的呢?

  要是让他们两人感情顺势增温,那对以后的我,可才是大大不妙了呢。

  嗯,这些地痞的出现,正好给我有接近禹晴的机会。

  「你这弱不禁风的小屁孩,毛都还没长齐呢,竟敢这样大言不惭地跟我们老
大说话!」跟我年纪相仿的黑面少年,嘴巴里叽哩瓜啦地说个不停,口音越听似
乎越有点耳熟。

  「说!白禹雪躲在哪里?」

  带头的男子一把揪住我,那砂锅大的拳头对着我摇啊晃地,以为光做做样子
就能叫我乖乖就范。

  看来这两人全是冲着冷雪来的,而且态势若非寻仇便是讨债,八成没什幺好
事。

  不过,就算他们还没掌握到冷雪行踪,但总算也找到这里来了,要是事情没
处理好,以后恐怕鸡犬不宁。

  「你们这幺凶巴巴……我才……才不带你们去呢!」

  未免波及到禹晴安全,还是尽早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引开为上策。

  「哦?原来你知道在哪,嘿嘿,臭小子,你最好乖乖地告诉我们,省得待会
鼻青脸肿地,被老大痛揍一顿!」小跟班自以为挖出我的破绽,不停对自己老大
使眼色。

  「你说是不说?」

  「就算你真的打我,我还是不会说……啊!」粗鲁的男子还真给了我一拳,
而且还是直接往脸上打,受伤的鼻梁立刻喷出血来,剧痛的牙龈肿涨发麻。

  「可……可恶!」这天杀的大混蛋!我长这幺大还真没被人打过脸,向来自
认风流潇洒的我,最最不能打的地方,就是这张脸了。

  「别……别打了,你们不要这样……」一旁的禹晴关心地抓住丑男的手,看
她心急的模样,我知道这条苦肉计多少已经发挥效用。

  「嘿嘿,学乖了没?你说不说!」

  「我……好……我带你们去,但你们不可以欺负她……」我故意假装势弱地
猛擦鼻血,眼前这男人也不管这幺多,揪着我的领子就往外头走去。

  「少啰嗦!在哪里,快点带我们去找!」就这样,两人分左右地架住我,坐
上了一辆烂车扬长而去。

  半小时之后「小子,你确定是在这里吗?」

  我将两人给带回制服店的老巢内,打我的中年丑男总算有点见识,在门口前
质疑地停下脚步,表情似乎有些犹豫。

  「就是这里啊,里面的姊姊每个都穿很少,我上次看到白禹雪就是在这里…
…而且还全身脱光光喔……」

  既是说谎,少不得要对冷雪讨些便宜才行,反正我也没说错,她的身子我已
看过,只不过地点不同而已。

  「哈哈,老大你看吧,我就知道那个姓白的女人不简单,说不定是出来卖的
……」

  「哼,小子你最好不要骗我,不然……到时可有你好看!」

  就这样,两人尾随着我穿过店妹休息室往地下二楼走,其中还引起一阵尖叫
声,而不知死活地小跟班竟然还敢伸手调戏,殊不知自己已经一步步地踏入贼窝
之中。

  地下二楼一共经过三道铁门,当最深的大门打开时,里头三、四十名正在休
憩玩乐的打手小弟,一瞬间冲着我们全站起身来。

  「师爷好!」这群被鬼哥训练有成的小弟们,一个个毕恭毕敬地点头敬畏,
而我身旁的这两人,却到现在还摸不着头绪,他们是冲着谁叫师爷。

  「老……老大,他们叫谁师爷啊?」小跟班诧异地问道。

  就算他们想破脑袋也一定不可能知道,一名十几岁的国中生,竟然会是这帮
人的顶头上司。

  「闭……闭嘴!快跑啊!」

  「给我抓住他们!」

  当这两个蠢蛋只想往回跑时,却已经来不及了,因为这几扇铁门可是我请人
特别设计的,只要一个开关按下,所有铁门便立刻关上,任谁也无法自由进出。

  「打!给我用力打!敢打我的脸……哼,拳头大是不是?等会叫你把砂锅也
给我吃下去!」

  打人我是不会,但指使人我倒擅长的很,没有多久,这两人就被手下给打的
鼻青脸肿,跪在地上给押了起来。

  「啊!啊……住手……你……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是蔘哥的人……啊啊!」

  不及逃跑的两人还在试图做最后挣扎,甚至迫不急待地报上名号,但我才不
管这些,就算天王老子来,也得先揍他个几拳才痛快!

  「马的,老子最恨人家打我的脸!连我老妈都舍不得打呢,我呸!」

  我恨恨地往那丑男脸上连揍好几拳,却不知原来打人拳头也会破皮,疼的要
命,看来,我还真皮薄肉嫩,不是当打手的料。

  「吐……你……你到底是谁?敢动我们俩……蔘哥是不会罢休的!」这中年
丑男就算被打到吐血,眼神看起来仍是比自己跟班要镇定许多。

  「喔,原来你们是药王蔘哥的手下?那,你们为什幺要找禹雪的麻烦?」

  药王的老巢虽在中部,于此地缘关系不强,但江湖辈份不轻,要不要卖他面
子的确得慎思才行。

  「哼,那个小妞竟胆敢偷我们蔘哥的宝贝爱车,要是找不回来,就算把她卖
到妓院去也赔不起!」

  没想到,冷雪当天所开的名贵跑车,原来竟是从药王蔘哥那所偷来的。

  「喔,你们说的,是不是那辆车灯上有火焰标志的红色蓝宝坚尼?」

  「哼!原来你这小子真的见过!」

  「原来如此,我不妨就告诉你们吧,那辆车这会儿正打算送往南部去呢,货
主是天龙阁的严老大,这号人物你们总该听过吧?」

  信口胡诌虽是我的缺点,但有时也能把人唬地一楞一楞的,尤其是对付这种
脑袋不灵光的小混混时。

  「小子,你……你说什幺?」满脸横肉的男人,脸色登时全黑了起来。

  「你知道现在踩在谁的地吗?嘿嘿,不如老实告诉你,这车子你是铁定要不
回去了,我看,就连你们俩也不用回去了。」

  「啊啊!别……别杀我……求求你……饶命啊……」那个没见过世面的小跟
班,光听见我出言恐吓,嘴巴马上像杀猪一样地磕头求饶。

  「小黑!马的给我有骨气点!难看死了!」看不下去的丑男大声叱喝,毕竟
他也混的够久,自认有点份量,小弟不争气等于屑他自己面子。

  「老大……呜呜……我还这幺年轻……我不要死啊……呜呜……」

  「哦?你叫小黑……?」

  突然,我好像认出这家伙来了,这矮瘦的家伙没注意看还真认不出来,但只
要替他带上墨镜之后,赫然跟我未来的那个跟班『小黑』,长相几乎一模一样!

  「啊!真的是你这臭小子!」一看见那逐渐眼熟的宵琐面孔,我可老实不客
气地多踹他两脚,要把大铁箱被傅君茹抢走的气,一古脑地发泄在他身上。

  「马的……死小黑!你给我的那什幺烂铁箱,就不会加点防盗设施是不是?」

  「啊啊……?我……什幺都不知道啊?别……别打我……呜……饶命……我
什幺都听你的……」

  没骨气的小黑哪里明白我是为了什幺而揍他,这会儿只知道头如倒蒜地不停
磕头,仿佛真的怕我拿他去填海一样。

  「师爷,这两人该怎幺处置?」

  「嗯,鬼哥这会下南部谈事情,这事暂时别让他知道,把他们两个吊起来当
沙包打,等我回来以前,不准放他们下来。」

  「是。」

  「还有,别打要害,更不准揍出血,我要他们怕,最好是怕到屁滚尿流。」
临走前,我又再次补充地叮咛一句。

  「明白了,嘻嘻。」这群爱找乐子的打手们,眼睛仿佛发现新玩具一样,转
头便冲着两人变态地嬉笑。

  如今这两个死混混用途可不小,一来可向冷雪邀功,二来可激化药王与那死
胖子的关系更为紧张,再者鬼哥方面若处理得宜,也可作收渔翁之利,可谓一箭
三雕。

  交代完之后,我连忙又赶回禹晴家里瞧个究竟,虽说这两个匪类已经被我给
引开了,但不知家里是否还会出什幺乱子,得进去瞧瞧才会知道。

  「禹晴……禹晴你在吗?有没有人啊?」因为关心禹晴的状况,一见大门没
关,我便想都没想地直走进去。

  屋子里面完全摸黑,突然,我只感觉脑后有风,接着就是一阵乱杖打了下来,
在闪避不及之下,头上立刻肿了好几包。

  「臭小子!你们这群大坏蛋!竟然还敢找上门来!叩!叩!」

  「啊啊……别……别打啊……」

  莫名其妙地被人殴打,我都还没看清楚是谁,就听见一名老太婆的声音不断
怒叱,还把我给毒打了一顿。

  「坏蛋!坏蛋!叩!把我的乖孙女还来!叩叩!」

  「冤枉啊……别打了……是误会啊……啊啊!」

  「说!你把禹雪藏在哪里?你们这些人……到底还要纠缠我孙女到什幺时候?」

  一棒棒的力道可当真不轻,要是再这幺没节制地打下去,恐怕还没找到出路
以前,我双手四肢也得断上几根赔在这里。

  「啊!别……别打他啊,婆婆、婆婆……不是他……」

  此时,禹晴的声音从背后出现,不过虽听得出她有心制止,但老太婆下手却
停不下来,仿佛不把我给活活打死是不肯罢休。

  「啊唔……啊……」

  剎那间,我感觉自己头上都流出血来了,眼前突然一片昏黑,头壳急涨欲裂,
迷糊之中,人竟就这幺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嗯啊……唔……」

  「你醒了?太好了,还好你没事……」甜美的娇叫声兴奋地在我耳边呼唤,
双眼微睁之间,好像是个女孩正用手触摸着额头照料我。

  「禹……禹晴?是你幺?」

  脑袋里浑浑噩噩地很不舒服,眼前,仿佛熟悉地美人身影又再次浮现。

  「禹晴……」

  记忆中,高雅的气质,有着一对澎湃晃动地雪白巨乳,眼角的黑痣,带有着
抚媚多娇地丰韵神态,嘴角的一颦一笑,都是如此地扣人心弦。

  「你怎幺了?不要紧吧?」

  禹晴用小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稚嫩的声音霎时才让我惊觉,如今的她,还只
是个十多岁的年轻小女孩而已。

  「你的脸好烫呢,不要起来,头上的伤也还没好,躺着会比较舒服些。」

  我所见过的禹晴,该是体态窈窕、浓纤合度完美无瑕才是,只不过当女孩的
轮廓逐渐清晰时,圆润地双腮却明显地瘦了一些,身子也因为长期营养不良而显
得娇弱多病。

  看不见的眼眸,虽少了那份叫人魂牵梦系地传情媚眼,然而苍白的小脸蛋,
却更多了一份叫人怜惜地坚韧与纯真。

  「谢谢你,我感觉好多了……」

  「嗯,头这边好像有点破皮,不过还好没伤到脑子。」

  「啊,我忘问呢,你是谁?怎幺会知道我的名字?」女孩用天真的口吻好奇
地问道。

  「嗯……我叫方杰,初次见面……」

  「不,我认得出你,你就是那天假冒的调查员吧……还有,为什幺每天都站
在我们家门口?」

  没想到禹晴竟然都知道地如此清楚,害我一脸尴尬地不知怎幺说什幺才好。

  「原……原来你都知道了啊?哈哈……」心知再这幺骗下去也不是办法,忍
不住就想对禹晴坦承一切算了。

  「我每天在门口……你真得都知道?」

  「嗯,你身上有股味道,可能,连你自己都闻不出来,但我鼻子很灵的,只
要你人一在外头,我便感觉得到……」禹晴的脸蛋越说越红,感觉不出是为什幺
原因而感到害羞。

  「真的幺……有这种事?」

  「呵,别小看我,爷爷过世前可是很有名的药师,而且爸爸跟妈妈也都是中
医生,久而久之,自然对药味的辨识十分敏感,更夸张的是,我跟姊姊一直到五
岁以前,都还把人蔘错当成芭比娃娃玩呢,嘻嘻。」

  「原来如此。」

  这真是太出我意料之外了,没想到禹晴姊妹竟然是生在药师世家之中,也难
怪姊姊不只对毒性了若指掌,甚至还能调出那什幺变态鬼痨子的抑茎丸,可见不
是光嘴巴说说而已。

  「那,你说我身上有味道,是药味吗?到底闻起来像什幺呢?

                 「

  禹晴想了一下,好似犹豫着什幺事,但又想让我明白她没说谎,隔了一会才
这样说道。

  「那,这可是我的秘密,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喔。」女孩慎重其事地对着我说
道。

  「一定。」

  「跟我来。」禹晴拉着我的手,缓缓摸黑地走进一间隔房暗藏的地下室内。

  跟在禹晴背后,我仿佛吸入一股清新脱俗地味道,不似药味或粉味,而是淡
淡酥香地少女气味,说不上来像什幺,但闻起来却让人觉得十分舒服。

  脑海中不由得又开始遐想着长大后的禹晴,仿佛身体也有着相似地味道,神
韵体态如此地窈窕纤细,尤其是蕾丝睡衣里的白晰奶子,饱满雪白,甚至占据了
全部地视线,就在眼前晃啊晃的……掌上的温热,依稀能够感觉到禹晴裸体时的
体温,更何况她人就近在咫尺,肩碰肩地,触手可及。

  「这里东西很多,走路要小声一点喔,别吵醒婆婆。」女孩的耳语再度打乱
了我地思绪,硬生生地,从一名出浴美人身旁,拉回到现实里。

  禹晴替我打开灯光,只见潮湿的地板隔间里,果真堆满了各种器具,讲难听
点,跟稍微摆放好看一点的拉积堆,其实没什幺两样。

  「咦,原来这里还有地下室,这是……」

  只见禹晴很小心地翻开重物,仿佛深怕搞乱一样,仔细地从一盒饼干铁盒内,
掏出两小瓶地药罐。

  「你闻闻看。」兴奋地小女生将其中一罐拿到我眼前,没想到药瓶打开的一
瞬间,我竟仿佛闻到一股熟悉的强烈蔘药味。

  「啊啊!这……这是……」

  这味道……果真如我喝过的龙唌蔘一样,只不过气味更浓更加地腥辣呛人,
连眼睛一靠近都被熏地十分难受。

  「嘘,不……不可以这幺大声,婆婆正在睡觉,千万不可以让婆婆跟姊姊知
道,不然又会被丢掉了……」禹晴小心翼翼地又盖起药罐,慎重其事地将这两罐
东西再度藏好。

  「怎幺样,味道是不是跟你身上的很相似?」女孩脸上有些得意地笑道,仿
佛已经向我证明自己的嗅觉十分灵敏。

  「你怎幺……怎幺会有这东西?」

  「这些药罐是爷爷花了一辈子心血所研究出来的至宝,只可惜婆婆已经毁掉
大半,剩下来的这一点点,便是我对爷爷仅存的回忆……」

  「什……什幺?」

  「那时候的我年纪还小,记不起来爷爷长相,但是只要一闻到这味道,仿佛
他慈祥的表情就出现在我眼前……呜……」

  禹晴仿佛许久没有对人吐露心声,压抑的情绪,此刻眼眶已不由得泛红起来。

  「不哭、不哭……不要难过,以后不管什幺事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看着女孩难过的模样,我忍不住走过去轻轻地搂着禹晴,就想安慰她。

  「你……我……我怎幺会跟你说到这些……」禹晴发觉我正搂着她时,立刻
不好意思地推开我,脸上两片圆圆地红霞,显得十分好看。

  「你说这些药既然是爷爷的心血,那为什幺你婆婆还要把这些东西全部毁掉
呢?」为了转移彼此的尴尬气氛,我只好把话题再拉回到药罐身上。

  「我……我也不知道,我那时年纪还小,也许姊姊会知道的比较多吧,我只
记得婆婆把大房子都烧光了,天空都变得红红的……」

  「什幺!把房子都烧了?」

  「婆婆还把所有跟药有关的东西全部丢掉,没多久,我们就搬到这里来了。」

  看来这婆婆不知受到多大刺激,竟然连自己住的地方都烧得一干二净,而且
情愿在此卖玉兰花,也不愿拿丈夫的研究来换取金钱。

  「那……你的眼睛小时候看得见天空,就表示不是天生的,那到底是什幺时
候才变成这样?」

  「爷爷死后,爸爸跟妈妈也相继过世了,我趴在妈妈身上哭,不知道沾到什
幺,之后眼睛就一直是这样了……」

  禹晴说起自己身上的不幸时,反而没有太多的遗憾与哀伤,这样天真浪漫的
小女孩,实在不该这幺小就承受如此大地悲痛与磨难才是。

  「那另外这罐粉红颜色的药呢?这上面是什幺?」

  「另外这一罐加了封条,是因为爷爷说女生千万碰不得……所以我也不晓得
里面是什幺药,不过既是爷爷的心血,就一并保存下来。」

  「嗯。」

  简短的交谈中,我还从那宝贝铁盒里发现不少照片,一一地拿起来看之后,
发觉她的母亲果真也是个大美人,就跟禹晴长大后的丰腴神韵,十分相像。

  「这张有两个老人的照片……是你爷爷幺?」

  突然,我发现有张照片上出现两名老药师装扮,两人手里共同捧着一大罐玻
璃容器,仿佛里头装着什幺神秘药材,立刻吸引我的注意力。

  「是吗?我……我不知道,收得时候已经看不见,不记得里面有爷爷照片…
…」禹晴摸了摸那张照片的纸质,仿佛想不起来怎幺会将这张照给收在一起的。

  「啊……」突然,我发觉这张照的背后,竟然写了几个字。

  「吾兄白药生,旷世奇药『凤髓香』已成,样品随信,速速归还龙唌药引,
勿误君非,鸩州死三生。」

  看着上面潦草地字迹,不晓得这死三生究竟是何人物,不过既然两人合捧药
罐,又跟禹晴的爷爷如此熟捻,说不得跟这呛鼻的龙唌蔘,与上了封条的『怪样
品』之间脱不了关系才是。

  「禹晴,你曾听过死三生这名字幺?」

  「死三生?」小女孩一脸陌生地摇摇头,看来她只是单纯把爷爷的遗物收起
来而已,并没有发觉其中怪异之处。

  我又仔细地翻找了好一会,发现还有一张纸条,竟掺夹在这堆照片当中。

  「龙唌一滴妙精生,凤髓共饮欲迷升,淫香液液醉人性,女褥尽湿夜夜更。」
题字人,鸩州毒仙死三生。

  好奇怪的衣首湿,不,一首诗,对仗不整、寓意低俗,看来这尊号毒仙的死
三生,怎幺看也不像个行医济世地好药师才对,就不知道禹晴爷爷是怎幺认识这
种人的呢?

  不过,说归说,我还是偷偷地将这张纸条给藏了起来,既然禹晴奶奶把龙唌
蔘的药材都烧光了,那看来想找出这药的用途与制作方法,非得找这死三生不可
了。

  「你在想什幺?怎幺一直不出声?是想回去了幺?」禹晴见我翻着照片都不
吭声,以为我嫌这里脏乱,正想带我离开时,我可好不容易定下心来,决定要向
她表白!

  「禹晴……我知道这不好开口,但……但是,我一定要说!请你相信我……」
我用万分真诚的语气,抓住她的小手,一字一句发自肺腑地对她说道。

  「讨厌,你……你到底想说什幺?」只见小女生懵懵懂懂地不好意思,粉嫩
的双腮都通红了起来。

  「我……我想……」

  「嗯?」

  「请你把这两罐借给我!」

  「哦……」禹晴楞了一下,仿佛怕听错了我的意思。

  「是这样的,既然我身上与这药材有相同气味,这味道又会让你想起爷爷,
说起来这应该就是天意,我得请个医生帮我诊断看看,看体内的这一味到底是先
天还是后天……」

  吹牛鬼扯向来是我的本领之一,只是有时连希望自己节制一点都不可得。

  「嗯,药可以借你,不过看完一定要记得还给我喔。」小女孩果然天真善良,
心思也没多想,便把手中珍藏的小药罐交给了我。

  「放心好了,我一定会马上还给你的,一定。」

  心中除了感激之外,还是感激!如今用来揭开龙唌蔘秘密的奇药,已握在我
的手里了。

  「那,你明天……还会再来吗?」禹晴的脸蛋红红地,似乎有些害臊地说道。

  「你若是想我出现,以后只要大喊一声阿杰,我便会出现在你身旁。」听到
禹晴这样问话的同时,我的心里其实是雀跃不已,忍不住就想冲过去抱紧她。

  「阿……杰……」禹晴小小声地念着,脸上不知是何表情,黑暗中牵着我的
手,默默地送我离去。

  走在路上,我的脑中几乎又乱成一团,一会是温柔婉约地大美人,一会又是
楚楚可怜地小女孩,禹晴的形象,正反反复覆地不断浮现脑袋瓜里,就是无法将
之合而为一。

  走到半途,突然,我感觉好像有人正在跟踪我,左观右看地没发觉,脑门竟
是一阵晕眩,整个人便不知被什幺东西给打昏过去了。             第十一回、龙凤双蔘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脸被戴上了面罩,下体很痒,好像被什幺东西给挑逗着一
样。

  「谁……是谁啊?」

  要是有人能够倒楣到跟我一样,一天之内连续被人敲晕两次,那才真是见鬼
了呢!

  「谁啊!到底是谁在摸我!」

  喊了半天,好像是个女人的手将我裤裆拉开,软软地阴茎被人捧在手里,倒
不像把玩,反而像被采集,还粘了不少胶带要把样品给收集起来一样。

  「啊……干什幺啊!冷……冷雪?是你吗……冷雪?」

  我首先想到的女人,便是喂我吃抑茎丸的那个恶婆娘,不过她似乎一点都没
有这等必要,更没有如此怪癖戏弄我才对。

  眼前的女子没有回答,倒是阴茎感觉有些冰凉凉地,好像不只胶带而已,还
反复粘了不少东西上去,让我忍不住光火地怨声咒骂。

  「死变态!你这神经病!到底想玩我到什幺时候?」

  就当我骂人正骂地痛快时候,眼前的面罩突然被取下,矗立在前的是一对巨
乳……仔细一看,赫然竟是傅君茹!

  尽管头上鸭舌帽压地低低的,衣着似乎也经过一番伪装,但想顶着三十四、
五吋地丰满大奶而不被熟人给认出来,确实也不太容易。

  「啊!你……怎幺是你!」傅君茹的眼神怒中带煞,害我满腔地恶气,这会
全不敢吭气地又吞了回去。

  「你这坏人,你老实说,是不是对……对我……用了那种药?

                 「

  「什幺药?」

  我真是被这女人搞得莫名其妙,不仅将我打晕,还绑成这样,弟弟上更粘了
一大堆奇奇怪怪东西,如果说有什幺东西能让她忌讳成这样……那大概非『醉迷
香』不可了。

  「你到现在还装蒜!我回去后越想越不对,那种烫得要命的东西,一定是你
对我下了醉迷香对不对?」

  一瞬间,我仿佛完全能理解她脸上焦急的压力来源,如同我也吃了冷雪的怪
药丸一样,有时不一定要有明显的生理反应,光是内心的猜疑与恐惧就真够你受
得了。

  只是,我完全不知道她吃了热精之后会怎样,我可没喂她吃醉迷香,甚至都
不晓得怎幺制作,但我相信不管怎幺解释,这女人铁定一概不信。

  跟她交手我可学聪明了,与其百般辩解却落得一阵拷打,不如抓紧她的痛处,
说不得反倒没事。

  「你先别激动,吃……可能有吃,也可能没有,不如你先把我放了,我们再
来研究、研究你身上的情况如何?」

  「你……」傅君茹的眉头一皱,伸手就想打我似的。

  「喂!别再过来喔,不可以打我,要是打死我……谁还帮你弄解药啊?」想
不到这种话不说还好,才刚说完,就被傅君茹狠狠甩了两耳光!

  「我就知道有解药……你这不安好心的坏东西,说!这两罐药到底哪一罐才
是解药?」

  此时,傅君茹竟从我身上掏出两罐药来,只不过这两罐根本是从禹晴那借来
的,哪里是什幺夜迷香解药。

  「啊……你是法务人员耶,怎幺可以未经同意抢别人的东西?

                 「

  「你还装蒜!想找死是不是!」

  「好、好好……解药,解药……我想一想……」

  我的心里正嘀咕着怎幺样做才能脱离此劫,要是没弄好,被傅君茹打死不说,
如果她还报警将我抓起来,再把两罐药拿去化验,那我可才真是人财两失呢。

  「你到底说不说!」

  此时傅君茹手里拿的两瓶药,绿色液体内装的仿佛是龙唌蔘,而上了封条的
粉红液体内,则貌似被毒仙死三生叫做『凤髓香』的禁药样品。

  「说、我说……」

  咄咄逼人的臭婆娘,既然你认定这两罐中有醉迷香解药,那我不如设法叫你
闻闻那瓶凤髓香好了,哼!

  如果连禹晴爷爷都说女人碰不得的东西,那说不得,跟醉迷香有异曲同工之
妙也不一定。

  「粉……粉红色那罐好像是……」

  傅君茹在听完我的话之后,先看了一眼封条的药罐,接着打开的,却是绿色
那瓶呛味龙唌蔘. 「哼,我才不信你说的任何鬼话,你嘴里没一句是真的。」只
见傅君茹闻了一下之后,脸上表情却显得更加紧绷。

  「咳、咳……不对!差点中了你的计!」

  「你想暗示我打开粉红色那瓶,其实是要引我喝下绿色这罐毒药对不对?」
多疑的傅君茹果真怀疑我,而且还陷入自己的猜忌里面。

  「我什幺都没说喔,我只是说好像是……」

  「哼,这绿药闻起来跟那天你用在我身上的烫味很像,分明就是想引我再次
中毒!」自负的傅君茹又甩了我几巴掌,跟着想都不想便拆开了凤髓香的药盖。

  「啊……这是……」突然,一股像似汗酸发臭地古怪味道,从那凤髓香的罐
子里快速地飘散出来。

  哈!宾果!你这爱猜忌的凶娘们,明明就不肯相信我说的话,但猜来猜去最
后还是打开了我所设定下的陷阱。

  不过这什幺鬼痨子的香,怎幺闻起来味道那幺怪,似乎一点绝世奇药的威名
也感受不到。

  「好香……这是什幺香水?」傅君茹忍不住地又多闻了两口,发直的舌头猛
吞口水,陶醉的表情显得有些异样。

  古怪的要命,在我闻起来就跟自己汗臭一样的味道,怎幺这娘们直说好香呢?
是否男女嗅觉度有差到如此夸张的地步幺?

  「这药我就拿回去研究,要是解药便罢,如果不是……哼,我定再找你算帐!」
傅君茹将凤髓香塞入自己口袋之后,转身却把我裤子给脱了下来。

  「喂!你还想干什幺啊?啊……」没想到傅君茹双手带着手套,竟然又拿起
实验用的玻璃杯,仿佛想对我的阴茎做什幺,伸手开始把玩它。

  「抢劫啊!强奸啊!」

  「你乱叫什幺?为保险起见,得收集你的精液回去化验才行。

  「这女人竟然想用强取的方式采精。

  「啊啊……痛……痛啊……」只见可怜的弟弟被粗糙地手套擦到快破皮,阴
茎当然不肯勃起半分。

  不知怎幺,我突然有点庆幸冷雪喂我吃了抑茎丸,要是还没勃起就痛成这样,
等完全硬起来之后,再被跟砂纸有得拼的『粗手』磨两下,恐怕阴茎也得刮下一
层皮呢。

  「你怎幺不硬?」

  「哀呦!我的姑奶奶……你有见过男人肉棒在这幺不情愿的状态下,还硬得
起来吗?」

  「我怎幺知道?那为什幺你们男生就可以强迫女生做那种事?

  「这刁钻的问题让我楞了一下,迫于万般无奈,也只好耐着性子陪她乱搞下
去。

  「如果能这幺容易,那台湾的壮阳药就不会这幺好卖了,一年还让四分之一
男人败肾洗肾……算了、算了,算我求求你啦,麻烦手套拿掉,温柔一点对它好
吗?」

  「那你到底想怎样?要怎样才肯射精?」此时傅君茹拿下她的鸭舌帽,露出
原本娟秀可人的少女姿态。

  「我都这幺配合了,麻烦你也照我的意思一下,到浴室拿些乳液或肥皂,还
有一盆温水,谢谢。」傅君茹听完我的话之后,还真去拿了盆水来。

  由于这是小饭店,只能找到几包洗澡用的沐浴乳,于是我要她把乳液全倒入
温水中搅拌均匀。

  「再来呢?」

  「把衣服脱掉,然后将泡泡先放一点在我阴茎上面。」

  「你……臭混蛋!」傅君茹似乎到现在才看出来,我是要教她如何替男人洗
泰国浴,只是小妮子的脸色立刻通红,将东西往地上一丢。

  「喂!我这全是要方便你取精耶,不然干嘛这般为难自己,再说你的裸体又
不是没见过……」

  「你!」

  「唉呦,想要看男人勃起,至少也该小卖一下性感才行吧,要强奸也得有前
戏啊,你说是不是?」

  「可恶……好,那你想我怎幺做?」傅君茹原本忍不住地又想打我,不过,
总算她还有那幺一点理智,知道硬得不成来软的。

  「麻烦请把包紧紧地上衣脱掉,最好内衣也拿下来。」这一次,傅君茹倒是
很爽快地全脱了,除了留下白色的小熊内裤外,浑身几乎一丝不挂。

  「咕噜……」我猛力地吞了一口口水,虽然不是第一次见过她的膧体了,但
一来当时火光太暗,人又太紧张,以致无法像现在这般仔细地好好欣赏。

  只见傅君茹的三围约三十四、二十二、三十二,丰满地上围有D罩杯程度,
但腰围却显得十分纤细。

  年纪轻轻的,成天挺着一对性感撩人地人间凶器,若非刻意掩饰自己的好身
材,恐怕走在路上随时都会杀死不少人的目光。

  「咕噜……嗯,再来麻烦把泡泡放一点在你乳沟上,用……用哪里搓这里…
…」我指了指她那夹紧肉球般地深邃乳沟,再对着我有些反应地肉棒说道。

  「我警告你,别太过分啊。」傅君茹皱着眉头犹豫了好一会,最后却好像豁
出去似地,把那完全没有曝晒过的乳白大奶子靠在我胯下。

  「啊……」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只见她用双手捧着自己圆圆地两团乳球,
让半硬的阴茎滋地一声溜进乳沟内,饱满地巨乳中间,仍有很大的空间能让弟弟
温暖地在乳液里痛快滑动。

  「哈……唔……好特殊啊……用……用乳头拍打……对,拍打我那里……啊
哈……」

  尽管傅君茹的表情有些屈辱,但看得出这女人还挺能忍地,为了取精仍照着
我的意思取悦肉棒。

  「快……快硬了……啊哈……」

  我明白,要不是那颗什幺抑茎丸所造成的心理压力,现在的肉棒铁定是硬到
破表地直耸摇晃,不过就算下体反应变迟钝了,但眼睛可没有,随着雪白圆润的
两团乳球,就这样左摇右晃地……好不过瘾。

  奶子越大,肢体动起来就晃地厉害,除了双乳拍打时份量叫人痛快之外,视
觉上的强烈震撼,也不是一般女人所能够满足的快感。

  「喂!你到底好了没有?还不硬吗?」

  傅君茹的话听来虽叫人有点难堪,不过也因为吃了那颗抑茎丸关系,肉棒反
而不容易硬,可以享受更多被巨乳服务时的乐趣!

  「快……快了……唔哈,有耐心一点麻,如果想快的话,用舌头也许会快点
硬起来呢。」傅君茹听完我的话之后,眼神立刻瞋怒地瞪着我,跟着拔开那罐绿
色龙唌蔘地药瓶,就往我嘴里全部倒进去!

  「哼,你这臭坏蛋!别以为自己看起来像小男生,就可以这样得寸进尺,鸡
鸡不硬是不是?想吃补药是不是?我就给你吃个够!」

  「唔唔……救命……杀人啊……唔……咕噜……」

  强烈的呛辣味道就这样直接地烧进喉咙里,好似烫到要喷火一样,整瓶完全
没有稀释过地『过期』龙唌蔘,成膏成块的,就这样一滴不剩地被我吞到肚子里
去。

  「咳……你……啊啊……会死人啊……唔……咳咳……」

  灼热地电流仿佛直接窜入我的体内,一股剧烈的热能流回了心脏,我的肢体
就像受热膨胀一样,竟然,开始产生骚动,结成一块块结实硕大地肌肉!

  怵目惊心的变化,连我自己都感到万分诧异,尽管烧烫地苦药虽叫人作呕,
但脑袋瓜却变得神采奕奕,不只肉棒硬了,连身体四肢也都硬梆梆地好不结实。

  「啪啪!」困住我的绳索硬生碎断,慌张地傅君茹不断向后退,眼睛好像看
到怪物一样,不停地哆嗦畏惧着。

  「啊!你……你的身体……别……别过来啊!」

  「你这臭女人,我可是百般地容忍你,竟然还这样对我,今天……非把你插
到翻过来转过去,晕过来又死过去不可,哼哼!

                 「

  一见自己肉棒变得如此肿大坚硬,瞬间被抑茎丸所困扰住的烦恼,就此一扫
而空!

  「哈哈!哪里跑!」我一把便抓住傅君茹的头发,把她拉到了阳具下方,强
迫将发烫地肉棒在她脸上摩擦。

  「啊啊……这……这味道……」一瞬间,傅君茹的眼神竟似变得有些奇怪,
发颤地奶头明显地发硬抖动,从小豆子变成尾指般大小,双脚夹紧地姿势,仿佛
下体正感到骚动地快要流出水呢。

  「呼呼……你……怎幺会有这种味道……啊啊……好棒……」

  女人的舌头变得贪婪,不停舔唇地猛吞口水,娇嗔的眼神开始逐渐混浊,取
而代之的,竟似是一种十分亢奋地痴迷表情。

  「嘿嘿,这幺喜欢的话,那就舔个够吧!来了,哈!」就在我把肉棒桶进她
嘴唇里时,一种无法言喻地极端刺激,竟满满地包在阴茎上面,湿滑地触感就这
样在短短几秒之内,受不住澎湃汹涌地将大量精液,给一块地射进嘴巴里面!

  「啊!啊!好……好多!啊……咕噜……咕咕……」喷洒而出的乳白精液,
竟似比平常多了好几倍份量,满满塞不进女人嘴里,却在抽出来的一瞬间,将她
整个人给浇淋地浑身都是。

  「啊啊……好……好棒的味道……啊啊……哈……」傅君茹的双眼不停倒吊,
发烫的娇躯仿佛就像着了魔一样,不停抽搐地舔着脸上浓精,一副宛如精液中毒
地禁断模样,搓揉着那对沾有精液地肥美巨乳,直到神智因过度兴奋而晕死过去。

  「喝……喝……太……太刺激了,我的鸡鸡……难道从很难硬变成很难停地
马上射不停幺?我的妈啊……到底该怎幺办才好?」

  看着傅君茹被浸泡在精液池里的过激模样,我连忙抓紧肉棒,深怕一个不小
心,这条超敏感水管又会忍不住地开始狂射。

  太糟糕的情况,不晓得是因过多龙唌蔘所造成的负担,还是跟抑茎丸药性相
冲后的结果,只觉射完连一点虚胀感都没有,雄赳赳地,不管怎样压抑,肉棒就
是不肯消退半分。

  次日「师爷!师爷!找到了!」阿虎的叫声,气息败坏地喊道。

  半天的时间,我们都在苗栗山区的某处,发下地毯式搜索一处叫鸩山的怪地
方。

  鸩山,地图绝对找不到,这还是我辗转打听之下,才知道的神秘地区。

  生吃了龙唌蔘后,我身体的六块肌可好不容易才『消』下去了,但没消肿的
大肉棒,却一点也碰触不得,要是一个不小心,又会喷个没完,可真是不知道怎
幺见人才好呢。

  迫于无奈之下,我必须找到那毒仙才行,就算那个死三生还死四生的,死他
妈个几百次,我也得把他从坟墓里挖出来研究才行。

  我趁鬼哥不在时,劳师动众地叫了一对人马来到山区,好不容易之下,才找
到这『鸩山病院』的隔壁。

  「师爷、师爷……你确定要找的是这里幺?」阿虎目瞪口呆的叫道。

  「哇塞!这个够经典!」一旁小弟不敢置信地惊呼。

  「我……这什幺鬼地方?别开玩笑了……」

  方圆百里,果真只有废弃的鸩山精神病院旁,发现这一间小中医,门牌上挂
着鸩山附设中医院没错,但,模样着实叫人乍舌。

  空荡荡地铁皮屋,四根梁柱竟然是用回收轮胎硬撑起来的,门窗不是玻璃,
而是用透明胶带粘出来的,整间屋子除了一张经络人形的壁纸外,还真找不到任
何一丝中医院地样貌。

  怪……太古怪了!就算是世外高人,起码也该有个限度吧!

  要说这还算中医院的话,唯有门牌上的那对联,写地真是荡气回肠,豪气万
分!

  左联:「早泄射精『右联:」懦夫救星』上联:「一帖三千、九千包生『无
言的我,双脚站立不稳,许久、许久……都不敢在这群小弟面前,往前跨越半步。

                第二部

             第一回、寡妇村惊魂

            二零一零年八月二十九日

               鸩山草岭

  无言的我,吹着冷风,围着一群小弟,矗立在一处荒山病栋前。

  几天前,因为一时色迷心窍,中了冷雪的计,误吞一颗该死地暴瘫抑茎丸,
年纪轻轻竟也患有性功能勃起障碍,还被迫陷于非她不硬的窘境之下。

  隔没几天,苦难竟是接二连三,着了傅君茹的道不说,这小妮子取精不成还
恼羞成怒,竟然将整罐结膏成块地龙唌蔘全塞进我嘴里出气。

  一时间,勃起障碍倒是解了,但肉棒却变得消不下去,而且动不动就射精,
真是一波灾难波未平,连二连三喷不停。

  为了解决生理上的问题,迫于无奈才来这找龙唌蔘的开发者之一,毒仙死三
生。

  然而,就在地图都快翻烂之际,却意外打听到苗栗山区有一处带『鸩』字的
神秘地方,也许,这正是我所急欲找寻之处。

  只可惜,眼前的『鸩』山精神病院已经关门大吉,纸条上留言鸩山毒仙死三
生的世外高人,却不知是否可能住在隔壁的中医院里。

  古怪的中医院,梁柱除了是用废轮胎盖起来外,门窗还尽是胶带贴出来的,
通俗的对联,前卫的造型,实在跟隔壁的疯人院很有的拼。

  就不知……这院长跟火云邪神是否同班,都在『不正常人类研究中心』藏身
锻炼。

  还有,像毒仙这种名词,逻辑上来说,只会出现在鬼扯瞎掰的武侠小说中才
看的见,如今这幺现代化的社会,还有谁会傻到取这种被笑掉牙的怪称号呢?

  到底这人是神经发作?还是用毒真能神到一种不可思议地步?

  一切在没见着人以前,真不得而知。

  「阿虎啊,我看……你们还是先回去好了。」我的额头开始冒汗,光是门口
包治早泄的露骨标语,就够呛人的。

  「为什幺啊?我们大伙可等着瞧这医生要怎幺医啊!」阿虎的风凉话刚说完,
却见路旁一名白发苍苍地老庄稼,扛着锄头、穿着雨靴慢慢走来。

  「你们……你们是谁?为何在我草寮前走来晃去?」

  老庄稼咳了几声,眼看一群黑衣小弟就像江湖寻仇似地四处搜寻,也不敢真
走进『中医院』里,嘴里念念有词,倒是识相地转身就想逃跑。

  「等等……别走!」我叫了一声,小弟们便立刻上前把人给拦住。

  「你……你们想干嘛?」

  「老伯啊,别怕,我只是想问你,你是这间医院的院长吗?」

  我走上前,对着白发稀松的老汉问道。

  「医院?什幺院长?」老汉一脸茫然地反问道。

  「这、这、这……门口不就贴了一张对联吗?门牌上还挂着中医院不是?」
我指了指铁皮屋外的这些行头说道。

  「你说那些贴纸啊!哼,那是一名疯子乱贴的,把我这里弄成跟神经病院一
样。」老汉一脸无辜地碎念道。

  「神经病?」我心里虽觉得事有悉跷,但也不得不承认,像这种凭字找人的
方法,果真是病急乱投医,愚蠢的紧。

  「是啊!那老头以前没几天就会发疯一次,不过自从几年前搬进『寡妇村』
之后,倒是没再出来闹事了,那、那,你们看,后面这些字全都是他胡搞乱画的。」

  老汉说到气愤处,还带我们到屋后面瞧瞧,果真,好好的铁皮上刻满了许多
歪七扭八的字样,像用石头划上去的,看来十分潦草。

  「师爷啊!你看这疯子竟把自己当成草圣王羲之呢,那,这蝌蚪文谁看的懂
字是在写什幺鬼啊?」这个阿虎真是没知识,本想数落一名疯子,却没注意自己
错把草圣名号都给搞混了。

  「这……」我警觉地拿起那张有死三生合照的照片,只见铁皮上的字迹虽不
像汉字,但,笔迹划法倒跟这纸条上的草书有几分相似。

  「看……你们是找错地方了,这没我的事,可以走了吧?」不想惹事的老汉
一心只想尽快离开。

  「等等,让我想想……」既然找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再怎幺说,也得有些
成果发现才算交代的过去。

  只可惜,脑袋里现在是乱得要命,本以为找人之事应该十分容易,怎知来了
之后,才发现全然不是这回事。

  「我看算了吧,这什幺鬼痨中医根本是唬人的,师爷,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
了,鬼哥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回来呢。」

  阿虎挥挥手叫小弟把车开过来,逐渐泛黄的天色,似乎正提醒着我该即早下
山回家才是。

  「再等我一下,老伯,你可听过死三生幺?」我不死心地追问道。

  「屎三升?俺这里住得都是种田的庄稼汉,你想要屎几升都可以给你啊,那、
那、这下面不正有一整窟……」老人指着不远处的茅厕说道。

  这老人一脸认真的表情真让我无言以对,看来,再这幺问下去也只是自讨没
趣了。

  坐上车,脑袋瓜里千头万绪,跟着车身竟也开始摇摇晃晃,正感颠颇难受之
际,却又突然来个急煞车,狼舱地让人忍不住要下车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撞死人啊!前面车队在搞什幺鬼!会不会开车啊!」我还没打
开车门,阿虎倒是抢先一步地下车破骂道。

  「啊……这是……」我所率领的一排车队,前行的两辆车竟然同时爆胎,跟
着草丛内迅速窜出几名黑衣客,仿佛埋伏已久地纷纷亮出家伙来。

  「嘻嘻,你们谁是带头的啊?」一名独眼的丑汉拿着枪,逐辆车地仔细检查
一遍,丑陋的横脸显得十分嚣张。

  「师……师爷,他在叫你耶。」

  这该死的阿虎,平常一副老爱出锋头的屌样,怎幺这会看到黑枪指在自己头
上时,张狂的态势马上却龟缩起来了呢。

  「你……你们是谁?知道……知道我们是谁吗?」

  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这番问话十分可笑,好像每个混黑社会的人被威胁时,
总不免要抬出这句『你知道我是谁吗?』的经典蠢话。

  「嘿嘿,看你这皮样,应该是最近很嚣张的小鬼帮是吧?」独眼丑汉把冰凉
凉地枪托在我脸上拍了几下,除了警告跟藐视意味十分浓厚外,还擅自把我们单
鬼帮名号给改了呢。

  「该不会你这乳臭未干的傻小子,就是他们的师爷吧?」

  「你们……哼,知道了还不快让开!」

  「嘿嘿……哈哈……哈哈哈哈!」独眼丑汉夸张地笑到弯腰,仿佛对于我的
大方坦承感到更加好笑。

  「完了、完了……不得了、不得了,看!看看哪!这年头连小鬼都能这幺嚣
张!」

  丑汉突然用枪托狠狠往我头上敲下去,旧伤未愈的我,只觉得脑袋剧烈晕眩,
跟着反胃的催促,让我忍不住倒在地上差点呕吐。

  「你……你想干什幺!」阿虎大叫地想制止对方,但一根根的枪管却同时间
朝了过去,让他不得不老实地退缩回去。

  「嘿嘿……小师爷啊,不得了啊,听说,你把我二哥当成沙包打是不是?」
独眼丑汉的一句话,顿时让我惊觉势态是极端不妙。

  「你……你们是蔘哥的人马?」

  「嘻嘻,算你这小子还有点见识,怎幺哪个地方不好去,偏偏挑衅完之后,
还敢跑上我们地盘找死!」

  「等等……有话好说啊……误会,都是误会……」

  「哼哼,小小年纪不学好,跟人家出来混黑社会是吧?」丑汉再度用枪托拍
打我的头,口吻尽其所能地羞辱我,这会我可看清楚他的长相,果真,跟那个被
我修理过的横脸丑男,脸型有几分相似。

  惨了、惨了,这群人到底是怎幺发现我把他们人吊起来当沙包打的?明明连
鬼哥跟阿虎都都不知道这件事,他们又是从何得到知这消息的呢?

  「七爷,这群人一共只有十三个,是要全带回去,还是在这里直接『处理』
掉?」对方的小弟检查完毕之后,对着丑男这般回报道。

  「嘿嘿,我真好奇这群小鬼怎幺有办法骑在大人头上,而且还可以把社团搞
得有声有色……算了,把这车人拖去后面处理掉,两个孩子绑回去当人质,好把
二哥给换回来。」

  正当丑男在我面前细声地指示手下同时,闷不吭声的阿虎,这会手中突然又
多了两粒东西,硬硬黑黑地,就像颗芭乐一样。

  「绑你妈啦!去吃大便吧!」阿虎叫完之后,立刻将两颗手榴弹给扔了出去!

  「轰隆!」

  好阿虎!真不知他藏东西的技术到底是哪学来的,上次破屋里也是,怎幺几
次要丢炸弹的时候,我都没瞧见他是从哪变出来的呢?

  「危险!轰隆!轰!」连环地爆炸声迅雷不急掩耳,眼看绝佳机会转瞬不再,
我跟阿虎是立刻分走两旁,往丛林里飞奔地逃命去了。

  「阿虎!山……山下见……逃啊!」我边喊边跑,却不料该死得笨屌此刻竟
蹦出来搅局,吞了整罐龙唌蔘之后,跑着跑着,竟然肉屌也会硬起来了!

  「碰!碰!追!别让那两个臭小子给跑了!快追!」

  独眼丑男的叫嚣声音言由在耳,我可是完全不要命地往山下狂奔,这会我又
学聪明了,与其跑去警局给警察抓,总好过被黑道请去练拳头要舒服多呢,至少,
不会有『当沙包』这项消遣好选。

  「追!碰!碰!别跑!」

  「该……该死……消……快消下去啊!别挡路啊笨屌!」我一面拍打着自己
的笨屌,一边脚步却跑得十分狼狈。

  边跑边顶到头儿的痛楚,简直比用走路得还要折腾人呢。

  「噢噢……噢……痛、痛!」

  我这师爷当了三年多,虎假虎威也捞过不少好处,但偏偏近来似乎特别走霉
运,也不知是谁在诅咒我,简直就是倒楣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

  「臭小子!你还跑!轰隆!」

  耳边传来阿虎被人擒住的叫喊声,但接着又是一阵剧烈爆炸,真不晓得这平
时笨到出奇的鲁莽小子,身上竟然还能藏得下这幺多地炸弹。

  「殴、殴……痛痛……啊……」此刻我也顾不得他了,只能扭着屁股、夹紧
鸡巴,摔了个狗吃屎,一路是使尽吃奶力气地滚下山坡,逃命要紧。

  「惨了、惨了……这会又是在哪里?」

  山边景致竟是越来越荒凉,慌乱之中似乎跑错方向,好不容易终于在山腰下
发现一间三合院,这会我可没功夫思索地闯进其中一间空屋内躲藏起来。

  「搜!他一定在这附近,跑不到哪里去的!」两名尾随而至的黑衣人,手里
还拿着枪,来到我躲藏的那扇墙外停下脚步,顿时间,紧张的情绪仿佛心脏随时
都可能跳出来一样。

  「等……等等,这地方好像……好像是……」闯进来翻箱倒柜的黑衣人,像
似不停东张西望着,仿佛有什幺地方令他感到戒慎恐惧一般。

  「听……听说那个疯子就住在这附近,该……该不会……这里就是寡妇村吧?」

  「嘘、嘘……小声一点,我……我看还是回头跟七爷会合好了,就说那小子
跑不见,免得人没抓着自己先出事……」两名黑衣人边说身体还边发抖,蹑手蹑
脚地,竟一步步地退出房舍外。

  真奇怪!搞不懂这两人到底在畏惧什幺?还有,这都什幺年代了,四、五十
年来既没饥荒又没战事的,岛才这幺一丁点大,哪来的什幺寡妇村这怪名字呢?

  该不会,这山头里住的全是女人吧?

  要真是,我看我也搬来这住好了,村口外干脆摆摊收门票,这还比较有搞头
呢。

  一时间什幺药王、毒仙、寡妇村、精神病院的……仿佛让我脑袋掉入到神智
不清的古怪世界一样,没来这还不打紧,怎幺一到这里连黑社会的人也会跟着疯
起来了呢?

  「切!一群神经病!怕成这样还敢出来混,蔘哥的人素质真够差劲……」当
我壮起胆子边说风凉话地走出屋外时,无巧不巧,却正好给外头的一名老太婆给
撞个正着。

  「嘻嘻……小伙子,你从哪来的?怎幺在我院子里磨磨秤秤地,想找什幺东
西幺?」

  古古怪怪的老太婆,长相不男不女的,光是那破锣般地嗓音听起来就十分不
舒服,满脸皱纹地诡异笑容,更是让人看得直发寒。

  「婆婆啊,是这样的,刚刚有两个坏人闯进来,手上还拿着枪呢,我怕伤到
屋里的人,赶紧到处找,要叫他们快点跑啊……」随口乱掰个理由,想打打发发
这怪里怪气地老阿婆后,拍拍屁股准备离开。

  「嘻嘻,是这样吗?你这小孙子还真乖巧,这里好几年都没男人了,嘻嘻嘻
……姥姥能找的材料也越来越少呢,很好、很好……」

  满嘴阴险笑容的怪婆婆,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一股不祥的预感,仿佛这人
的眼神竟是把我当成『素材』般地,里外都要瞧个清楚呢。

  「哈……材……材料?姥姥您真爱开玩笑,说的话活像在演倩女幽魂似的,
哈哈……」

  天色已经渐渐黯淡,昏暗的灯光下更添一股诡异与恐怖气息,这名自称姥姥
的矮瘦老人,直让我脑袋瓜里浮现出一系列月黑风高杀人夜地猛鬼电影。

  就不知,等会这姥姥的嘴里,会不会吐出长长的舌头来呢!

  「嘻嘻嘻,逗趣地小乖孙,快过来……别害怕……」

  「哈……我好像跑太远了,妈妈一定等我回去吃饭呢,再……再见啊……」

  眼看气氛越来越不对劲,我可连一分钟的时间都不想多待下去,转头正想离
开之际,双脚却突然一阵酸软地无法动弹。

  「啊……怎……怎幺回事?」很快,脑袋瓜里更像加了铅块一样沉重,眼前
的景象也变得越来越模糊。

  「嘻嘻……从没有男人可以进来姥姥家之后,还能用脚走着离开呢,就连刚
刚那两个小傻蛋也是一样,嘻嘻嘻嘻。」沙哑地笑声让人很不舒服,眼皮就这幺
漆黑一片,整个人莫名其妙地便昏死过去了。

  不知过了多久人还没清醒,整个脑袋里却是头痛欲裂地十分难受。

  被人毒晕的感觉还真不好,不仅手脚无力、四肢发麻,阵阵令人作呕的晕眩
感,就好像被铅块直接塞进头里面般肿胀难当。

  真倒楣,简直是倒楣透了!这会儿不光只有被人打晕、敲晕,现在又多了一
条被人给毒晕,我想大概也不会有人像我这幺惨,短短几天,什幺该死的怪方式
都遇上了呢。

  「嗯……唉呦……这又是哪里啊?」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这次的双眼没有被人蒙上,但黑幽幽地密室内,就好像
一处废弃的臭酒窖,遍地充满着潮湿与霉味。

  「嘶嘶!嘶嘶!」突然,马达加速的转动声,直让人猛起鸡皮疙瘩,不知打
哪传来的尖锐声音,发出电钻运转时的可怕声响。

  「你这老太婆想干什幺啊!不……不要啊……啊啊!」隔墙外,一名杀猪般
的男人叫声,仿佛像面对酷刑般地哀号着。

  「嘻嘻嘻……别叫、别乱动,姥姥给你头上钻个洞,以后,你就会跟其他人
一样,乖乖地再也不想逃了,咯咯咯……」可怕地笑声让人鸡皮疙瘩掉一地,话
语中的古怪含意,更是叫人猜不透她到底是何居心。

  「嘶嘶嘶!啊!啊!啊啊啊!」完全没有遮掩的惨叫声,就在隔着一堵墙外
头,清晰无比地传入我的耳朵里。

  这、这、这……隔壁在搞什幺鬼啊?该不会,那疯婆子真干出什幺血腥惨案
不成啊!

  惨了、惨了!若果遇上的是冷雪或傅君茹那也就罢了,大不了牺牲色相应付
她们便是,但现在落入的可是一名丧心病狂地怪老太婆手里,要是没机会逃命的
话,搞不好会先被她给折磨的不成人形也说不定。

  我开始试图摸黑地想逃出室外,但左脚明显被一条粗铁链给拴在地上,任凭
我用尽什幺方法,就是无法顺利地到达门口半步。

  「咦?你怎幺这幺快就醒来了啊。」就在我企图逃跑的同时,昏暗的门口外,
竟然传来一名小女孩的问话。

  「想跑去哪?你这不老实的小皮蛋……嘻,姥姥可从来没有抓过这幺好玩的
孩子,这次,我一定要她把你留给我当宠物才行。」

  走进屋内的小女生,手里还抓着布娃娃,年纪只有十岁不到,脸蛋白白净净
地,还有着一对小酒窝,朱唇露出伶俐地小虎牙,看起来倒是一副很古灵精怪的
可爱模样。

  「你老实说,是不是偷吃了什幺剧烈药物?不然姥姥的药量连种猪都得睡上
三天三夜,你怎幺不到一会功夫就醒过来呢?」

  「别说这些……小妹妹,你还的正好,快……快点先把我放开。」眼看小女
孩似乎年幼可欺,说不得哄哄她,还真会放我走也说不定。

  「快点帮我解开这条链子,再晚些坏人来了可就不得了呢……」

  就在我说话同时,小女孩竟突然皱起眉头,并且伸出手捏住我的右脸颊,像
似想教训我地娇叱嗔道。

  「喂!谁让你叫我小妹妹的?真是没大没小。」

  「殴、殴……别……别乱捏啊,痛……你干什幺啊!」越是挣扎,女孩下手
却是越捏越起劲地用力着,仿佛十分不喜欢别人看轻她的年纪。

  「真没礼貌,本小姐已经二十岁呢,要叫姊姊!」没想到眼前幼童姿态的小
女生,竟会语出惊人地蛮横叫道。

  「痛、痛……你这……臭ㄚ头,快点放手!」由于我身上余毒未清,酸软的
肢体只能任凭这野ㄚ头恶意地捉弄着。

  「啪!你不乖。」没想到小女孩竟然一个耳光忽了过来,甚至还板起脸色装
大人地教训起我来了。

  「你这小皮蛋,给我听仔细,本小姐最讨厌别人小看我呢,以后要乖乖叫我
大姊知道幺?」

  「你……你……」这会脑袋瓜可是被人打的昏头转向,完全弄不明白这女孩
到底是想怎幺样。

  要算起来,冷雪跟傅君茹年纪的确比我还大,叫句姊姊也并不吃亏,但怎幺
现在连个没毛地黄毛臭ㄚ头,竟然也想占我便宜呢。

  而且身高外貌还只有十岁不到年纪……疯了!疯了!这女孩一定也跟那老太
婆一样,一个个全都疯了!

  「嘻,怎幺表情这幺难看?来,快点叫声姊姊来听。」女孩的两颗大眼珠古
碌碌地转动着,冲着我不停嬉笑,却不知骨子里究竟又再打着什幺鬼主意。

  「嘶嘶……小璐,小璐啊!你是在跟谁说话啊?」隔墙外传来姥姥的叫声,
尖锐的电钻音波顿时间也停了下来。

  「没……没事的姥姥。」

  在我面前的小女孩,似乎便是老太婆口中叫唤的小璐,只见她冲着我做出噤
声的姿势,这才故作镇定地回姥姥话。

  「那你还不快点过来帮忙,夜就快深了,得尽快把『药引』都采好。」

  「是,姥姥。」

  老太婆的话一说完,电钻的声音又再度嘶嘶嘶地开始工作起来,恐怖的气氛
配上异常吵杂地刺耳声响,着实比被直接凌虐更叫人难受呢。

  「听见了吧,嘻嘻,小皮蛋你最好乖一点,要不然让姥姥知道你已经醒了,
小脑袋再钻它几个洞……以后可是连自己姓什幺、叫什幺都记不起来呢。」

  小璐的这番恐吓倒是十分见效,双脚至今还在不停颤抖地我,光是听那吓死
人的惨叫声,就足够叫人胆颤心惊的了。

  只见小璐吐了吐舌头,做个鬼脸后便转身离开,一条死活挣脱不开的大铁链,
依旧牢牢地铐在我的脚踝上。

             第二回、变身少女

  地下室里头昏天黑地的,也不知此刻到底天亮了没有,只觉得吵杂的电钻声
断断续续,直过了许久之后,才停止运转。

  待宰的心情真叫人浑身不对劲,翻来覆去地,就怕这幺一睡,醒来之后会如
小璐说的那样,变成了连自己都认不得的傻白痴呢。

  「嘻嘻……」

  突然,隔墙外传来小璐地嬉笑声,感觉一个人像似三步并两步地跑下楼来。

  「嘿,这会儿姥姥终于睡着了,你一个人在这有没有乖乖啊?

  「开灯的少女模样古灵精怪,而且简直就把我当宠物一样看待呢。

  看来她似乎跟那疯婆子在一起待久了,个性也变得怪怪的,看我的眼神……
就好像对着新奇玩具般,莫名地兴奋不已。

  「你……你们到底想对我做什幺?隔……隔壁的那两个……又是怎幺了?」

  原本,我是不该用这种惊慌的口吻,对一名只有十岁不到的小女孩这样说道,
但她那超龄的对答与让人摸不着头绪地举措,着实又显得太过诡异。

  「哦,你害怕吗?」

  怕?当然是要怕的,那疯婆子随随便便就把人给拘禁在家,甚至还用电钻钻
人脑袋,要说不怕,除非跟那些被钻成白痴的人一样,那才真是不知道什幺叫害
怕了呢。

  「嘻,别担心,只要你乖乖地不吵不闹,我会求姥姥让你留下来当我的玩具。」

  「你们……总不能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吧,我告诉你,这会上山找我的人恐
怕没成千也有数百,我可是很重要的,要是他们没找到我,事情就会一发不可收
拾呢。」

  我一面夸大其词地警告对方,没想到小璐却是一脸毫不在意,甚至仍沈溺在
她自己的想象规划中。

  「嗯,该用什幺理由说服姥姥才好?就说小皮蛋功能不全,还是储精量太少
……」

  「喂!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说的话?」

  「你别吵!没看见我正在想事情吗?」

  「我说……你们再不快点放我回去,等警察来了,把你跟那变态姥姥都抓起
来后,可就想后悔都来不急了呢。」我试图以各种恐吓的方式,引这年幼的少女
尽快放我出去。

  「哈,想逃走吗?你死了这条心吧。」

  「小璐自从十岁被抓来之后,可就从来没见过有人能完好无缺地离开呢,这
种话可千万别当着姥姥面前乱说,否则她要生气起来,你可就再也没有说话的机
会了。」

  没想到我的恫吓对这小妮子非但一点效果都没有,反倒她三言两语,却把我
满腔怨气都给硬生生塞了回去。

  「来,快点把裤子脱掉。」

  「你……你想干什幺?」

  「真啰嗦,我要不替你检查清楚,晚点换姥姥自个下来检查,你可就一点机
会都没有了呢。」

  这种话听来真不像一名十岁女孩该讲出来的,仿佛对她而言似乎十分常见,
压根不觉得有什幺好害羞一样。

  惨、惨、惨,先前染上的早泄症状还没解除,现在该怎幺对一名未成年的幼
女裸诚相见呢?这、这、这……可不是要毁了我的一世英明吗?

  就在我万般犹豫之时,二话不说的小璐却已经主动把我裤子都给脱了下来,
紧绷的裤裆上却似乎多了一种粘粘地古怪触觉。

  这……该不会是晕睡过去的这段时间,不小心梦遗了还是怎样吧?

  「啊……好……好大!」

  原本闭起眼睛任由小璐检查,但她的这句话却不免勾起我的好奇,往下一看,
果真睽违数日的小弟弟,此时模样竟是大上了好几吋的粗壮凶猛!

  「啊!这是怎幺回事?」我的整条肉棒硬起来竟足足有七、八吋长,而且比
起先前尺吋,更是肿大了快一倍有余。

  这当真是连我都没有察觉到,原本一直以来那顶到裤裆、摩擦肿胀的难受感
觉,都是因为短裤已容不下所造成的束缚刺激。

  「小皮蛋!你看起来才不过十几岁年纪,怎幺会有一条这幺吓人的东西,这
下你铁定是完蛋了……」

  「你……你说什幺啊?」

  「哼,姥姥这下非把你当成宝一样采到死不可,咦……奇怪……这是什幺味
道?」

  小璐一靠近我的下体时,鼻子似乎立刻变得灵敏起来,好似闻到什幺感兴趣
的味道,不停用力地呼吸着。

  「你……你想干什幺?」

  小璐的眼神似乎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奇怪,仿佛如同傅君茹吸过凤髓香的景况
相似,贪婪的舌尖不停颤抖,不听使唤的肢体也越来越靠近我胯下地用力吸气。

  「这……这味道……唔……好刺激啊……啊唔……」

  小女孩张口竟把我的龟头给含进嘴里,颤抖地身躯娇叫一声,竟像着魔似地,
不停舔弄着茎皮周身的恶心残精。

  「住……住手啊……啊啊啊啊!」小小地灵舌粘弄还不到几下,敏感度瞬间
飙升的大肉棒却已无法继续忍耐,噗吱一声,就把大量精液给射在她白晰娇嫩的
俏脸上。

  「呼……呼……这……怎幺会这样?」

  异常敏感的射精刺激久久无法散去,剧烈摇晃的肿大肉棒,竟丝毫没有因为
泄完的同时产生血尽精去地肿痛感,反而源源不觉地让阳具勃勃晃动着,像似一
名等待比赛的『短跑选手』一样,随时准备好迎接下次挑战。

  「啊啊……这是什幺味道?好辣……好辣……真刺激……哈……还要……人
家还要……」

  小璐的身体不自然地抖动着,茫然地双眼不停舔食脸上浓精,似乎恨不得把
更多的精液全吃到肚子地深深着迷。

  突然间,我已经意识到那沱『成精』的膏状龙唌蔘对我身体造成了影响,甚
至是让异性莫名其妙地痛快上瘾,就不知这种稀奇古怪的喷汁效果,是否对每个
女人都能产生一样的兴奋反应。

  「等……等等……别……别这样……啊……」

  跟着娇小地少女竟把虚弱无力的我给扑倒在地,甚至自个用手不停搓揉尚未
消退地大肉棒,一口、一口,十分享受的舔玩『那味道』所带给她地种种兴奋与
刺激。

  「哈……吮、吮……太好吃了……啊啊……更多、还在更多!

  快点再给我……「刁蛮地女孩自顾自地不断取精,早泄再加上毒素未消的结
果,脑袋突然又是一阵昏眩,感觉像似再度射精地抖了几下,整个人便虚弱无力
地又晕过去了。

  不久之后「啊!」女人尖锐地惊叫声,迅速将我给惊醒过来,睁开眼睛的同
时,却见一名浑身衣衫破烂地雪白美女,一脸诧异地端望着自己。

  咦,这女人是谁啊?又是打哪来的?怎幺身上穿着跟小璐相同款式的破烂服
装,而且就像被撑破的一样,浑身姣好的纤细体态,竟是完全表露无遗地接近赤
裸着。

  「唔,妳……」

  「嗯……嘻……哈哈!」女人的脸色阴晴不定,突然间却开心地笑了起来,
着实让人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幺。

  「太……太奇妙了!哈哈哈!」

  「没想到你这什幺古怪精液,竟然能够化解掉姥姥对我下了的毒……人家身
体十年来始终长不大,实在懊恼死了呢!」

  女子一边开心地说着,一会又是不停触摸胸前地如玉椒乳,似乎对于自己现
在的身体状况,充满着无比地好奇心。

  「你……难不成真的是小璐幺?」

  「哼!真是小笨蛋!不是我还会有谁啊?嘻嘻……哈!」

  发嗔地女子突然对我又亲又搂的,看得出此刻心情是异常兴奋,但越是这样
亲密地乱摸乱舔,反而更加让我搞不清楚状况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你真的是小璐……真的是二十岁了幺?那为什幺之前……之前却是个小女
孩模样?」

  「别说这些……人家……人家身体变得好热,嗯……还要……还要给我更多
……」

  抚媚的眼神炙热而放荡,通体雪白地娇媚女子,就这样双膝软跪在我面前,
伸出长长地舌尖,将布满的大量口水,反复涂抹在我通红肿胀地七吋巨阳上。

  「不……不要这样……啊啊……」

  又一次的早泄射精,已经分不出是喷了第几次,只觉得脑袋晕眩、四肢干虚,
就算发泄后的疲惫迟迟不来,但毕竟身体也不是铁打的,射久了还是会干耗殆尽
的。

  「好……嗯唔……好多……好烫……哈……换……换这里……好痒啊……」

  小璐的身体死命地缠在我身上,不明白到底是什幺魔力促使她变成这样,痴
迷地眼神,仿佛深怕我会逃掉似的,亢奋地情绪让她扳开私处,将湿淋淋地小肉
唇对准着肉棒不停摩擦。

  「等……等等!别再弄了啊!」我推开了对方,硬生生地打断小璐的进犯,
顾不得肉棒此刻也正不停亢奋摇晃,有必要在自己被人榨干之前,先设法阻止它
发生才行。

  「我老实告诉你吧,我跟你一样是被人下过药,只要轻微碰触就会射精,根
本没办法做那种事,要是你硬来的话,到时候可是会死人的啊。」

  「哦……讨厌!」小璐那双乌黑地大眼珠又开始古碌碌地转动着,跟着好像
想到了什幺事地冲出密室,过了五分钟后,才披着一条围巾地快步跑回来。

  「小皮蛋,乖乖把这颗药丹含着,不可以马上吞下去喔。」

  「这……这是什幺东西?」我好奇地看着那颗小药丸,蓝蓝方方的,这该不
会……就是男人的勃起圣药『威而刚』吧。

  切!真妖寿的小ㄚ头,我这可是早泄……早泄啊!可不是阳痿呢!你、你、
你……拿这种东西给我吃,可不是更雪上加霜吗?

  「哼,小皮蛋你别小看它,姥姥曾经说过,这东西一旦给男人吃了之后,可
是会厉害的不得了呢。」

  小璐见我满脸为难的模样,倒是有些生气地解释道,原本我是不太愿意相信,
但见她嘴里说地如此厉害,所幸还是把丹药给含入嘴里试试。

  「啊……这……」入口的那一刻,灵芝般地香气竟瞬间蔓延在整个口腔里,
神清气爽的感觉,仿佛方才射精后的疲累与劳顿,立刻就被一扫而空地振奋起来
呢。

  「哈,看吧,是不是变得不一样呢?」一旁的小璐拍手鼓掌地兴奋叫道,明
媚闪烁的眼眸里,依稀藏不住那直接了当地放荡情愫。

  接着小璐像似试验性地伸手握住我的肉棒,并且小心谨慎地不断爱抚着它,
果然,阴茎上的反应虽是依旧敏感,但满腔失控地射精欲望,却因药丹的提振也
逐渐获得改善。

  「吮、吮……舒……舒服点了幺?咀、咀……嗯唔……」小璐的朱唇卖力地
想含吮着整条肉棒,异常配合地亲密举动,竟似毫不感到任何害臊之意。

  「这……这是什幺好东西?」

  「吮吮……吮……这可是……姥姥辛苦提炼的『龙苓锁精丹』……嗯……唔
……好……」

  小璐的嘴唇越含越起劲,甚至是直接扑倒在我身上地卖力舔玩,当我将自己
舌头也放进她湿润粘腻的阴唇之时,她的脸上才渐渐地染起一抹地红霞与娇气。

  「啊……」小璐的身躯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似乎敏感粉嫩的小骚穴,至今
没有被任何男人给触摸过一样。

  眼前抚媚的雪白娇躯,倒似乎是具绝佳地性爱测试品,要是我这早泄的该死
症状能够经由这颗药丸解决掉的话,那可真该好好地感谢她才是。

  「呼……啊啊……别用指头……啊……啊啊……」

  小璐的反应似乎特别激动,而且粉嫩地小肉穴光用一根食指就能抠出不少淫
水,长期因为药物而缩小成幼女姿态的模样,反倒让她包皮地小阴蒂,显得十分
细嫩而敏感。

  (看来小璐的身体虽变回大人模样,但敏感的程度反而比常人更容易兴奋激
动,难不成她也是受过药物的影响所造成幺?)我把舌头卷成凹型地抠弄阴蒂,
只见她死命想伸手阻止,但却又来不急地弓直腰身,就像尿尿一样地把透明爱液
大量的朝吹在我脸上。

  「啊啊……讨……讨厌……」

  就在此刻,我可以感受到小璐的脸颊完全通红,不愿服输的眼神好像对自己
这幺快泄身也感到十分气馁,咬着她俏皮的小虎牙,努力地张开樱桃小嘴,似乎
不顾一切地也想让我尽快射出精液来。

  (唔……好……好可怕的嘴巴,舔的好深……好使劲啊……)小璐的舌头虽
然舔地生疏,但却似毫不扭捏地卖力咀吸,整条肉棒被嘴巴给包覆的红通通地,
勃起的青筋都像清晰可见一般。

  (呼……呼……太乱来了,要不是含着这颗奇妙丹药,恐怕这会儿已不知还
要发射过多少次呢,哪里能像这样仔细地享受女人的口交服务?)鲜甜地朝吹蜜
汁让我精神整个为之振奋,但为了测试肉棒能坚挺到何种程度,我仍刻意地放慢
速度,好好享受前戏口交的种种乐趣。

  直到不服输地小璐满嘴发酸地开始哀求时,我才起身地将她的屁股抬高,抹
了许多口水在私处上,准备好叫她体验看看什幺是致命一击的快感所在。

  「嘻……嘻,我该感谢你给我这幺一颗神奇丹药,不过你的阴蒂似乎过于敏
感,嘴巴吸的力道又太过使劲,你看,肉棒整条都给你吸肿了一大圈呢。」

  「那,现在该是让我教教你怎幺玩男女之间的游戏呢。」

  「啊!臭皮蛋……你……好坏……啊啊……别……别咬人家的乳头……啊…
…」

  小璐的肢体花支乱颤地挣脱不开,一对晕红的乳豆被我含在嘴里,两片湿唇
更是经不住指头骚扰,流出了大量地淫液。

  「你看,你现在流出这幺多水来呢,不是只有舔弄性器才会舒服,马上,我
就要让你体会什幺是男女之间的痛快性事。」

  我把肉唇轻轻地拨开,让里面的淫水滴落在我的肉棒上,任凭小璐的身体倒
卧在我胸膛上,把红肿滚烫的大鸡巴,兹、兹、兹地,一吋吋送入到狭窄无比的
嫩穴里去。

  「啊啊!」小璐昂着头娇喘吁吁地叫出声来,仿佛塞满地嫩穴内带给她无比
的兴奋与刺激,竟然忘记摆动肢体地不停颤抖,还要我从下方挺进抽插时,才一
面哀叫呻吟地抚着我肩膀,努力配合着。

  「唔……啊啊……痛……要坏了……呜呜……好痛啊……」

  看着小璐突然皱眉的难过模样,我这才恍然大悟自己的肉棒是变得比以前更
粗大两倍,正想放慢速度的同时,没想到她却紧抓着我的肩膀,反像催促一般,
不肯让我松懈下来。

  「啊啊……别停……这样更痒了……啊啊……不行啊……」

  「快点再插进去……再深一点……呜……啊啊啊啊……」殷红的血丝,缓缓
由小璐处女的嫩穴里沾染流出,但夸张地扭臀撞击,却仿佛是强忍着初经人事地
撕裂痛楚,也要让这粗大地肉棒,一一满足那扭曲变态地奇怪情欲。

  「呼……呼……慢……慢一点……你太用力了……唔……」

  为免小璐因舒服过头、叫床声太大而引起姥姥的注意,我可是刻意抱紧她的
双臀,尽量配合着她控制速度,只可惜事以愿为,这小妮子却因男下女上的姿势,
而更加贪婪地不断用力套弄着。

  种种过于激烈的痛快滋味,要不是因为嘴里还含着一颗灵丹,还真不知受不
受得了小璐这紧缩地肉壁,与湿润肉穴的百般折腾呢。

  眼看兴奋地小璐竟是如此卖力做爱,于是我便把沾有血迹的大肉棒,堆到她
的眼前准备让她舔干净之后,再换个姿势好好享受那种从背后推送的撞击快感。

  「唔……嗯?不……不要啊……唔吮、吮……」

  双眼迷茫的小璐才把阴茎含入嘴里没多久,竟突然开始激烈地挣扎抗拒,仿
佛自己流出的经血是十分不洁地东西一样,只可惜她还不及吐出来时,便已在我
的抽送之下几近舔干了好一大半。

  「呜呜……不……不要……」

  此刻的我哪知道小璐心里在想些什幺,就在色欲当头之下,立刻又将她给翻
过身来,对准湿淋发亮地小骚穴,又是一轮猛烈无比地奋力撞击。

  「啊哈!」小璐的娇躯再度弓直地拚命哀叫,源源流出地透明液体,仿佛永
远都流不完似地充满在肉棒身上。

  「啊啊啊……讨……讨厌……啊哈……不行……不行了……又来了……啊哈!」

  成熟地膧体再度因为剧烈高潮而拚命颤抖,流出的淫水早已分不清又泄了多
少次,过激的性戏直到将两片肉唇彻底蹂躏地充血红通外,时间,已然是悄悄地
度过了有几小时之久呢。

  (唔……嗯……真是太美妙了,到了这种地步肉棒都还能维持不泄,这姥姥
炼制的这什幺鬼劳锁精丸,当真也太过神奇了吧……)就在心神松懈之际,没想
到竟不小心把药丹给吞到了肚子里去,未料仍在穴里卖力抽插的大肉棒,却在同
一时间就把粘浊地白精,一股脑儿地全数注入到小璐的肚皮里面。

  「啊!烫……要烫死人了……啊啊啊啊……」气力早已接近虚脱的小璐又是
一阵惊叫,跟着人倒真的完全无力地晕死过去。

  疯狂的肉棒竟似停止不了的拚命灌注,当我奋力地把肉棒抽出来时,粘稠如
膏的大量白精,又在她的双乳上甩下了不少滚烫精液。

  「呼……呼呼……怎……怎幺会这幺累……头好晕啊……」

  直到射精完全停止下来之前,强烈的虚脱与空虚,这才快速地回到我身上,
摆脱不了地迷幻晕眩,又再度让我失去知觉地沈沈入睡。

            第三回、天外飞来的秘密

  昏沉的睡意断断续续地,也不知过了多久时间,整个人却在半梦半醒的状态
下,被一阵低喘地呻吟声给吵醒。

  「呜嗯……啊啊……呜……」起身的同时,发现小璐还躺在冰凉的地板上睡
着了,这小妮子看来也是卯足全力地战到虚脱,一时半刻恐怕醒不来呢。

  不过,这里的一切倒是古怪极了,从开始两名黑道小的弟胆怯对话,到怪老
太婆把人头拿来当西瓜钻,再到这个能反老还童……不,是『反童还少』的变身
少女等等,这里所发生过的每一件事,似乎都透漏着极端不寻常的信息。

  「这小璐方才好像提到过,自己长不到大的原因是吃了姥姥药所引起,而且
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颗什幺锁精丹的鬼玩意……这东西也太神奇了点,去哪找得
到这种药?该……该不会……此地就是死三生的老巢吧?」

  要说这里便是死三生的家,这也太误打误撞了吧!整座山哪村、哪店不好找,
就偏偏唯一的一家被我撞进来这里,况且死三生也是个大男人,不是个老巫婆…
…等等,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个老太婆除了脸蛋皱的像赖皮狗之外,体型跟
脸孔倒是跟照片里的死三生,有那幺几分相像耶。

  不、不……恶……光想到这,浑身就是一阵疙瘩地恶心不已,难不成堂堂一
号响叮当地『毒仙』人物,竟会是个有变装癖好地怪老头幺?

  我这心思还没继续想下去,突然看见楼梯口竟有灯光闪烁着,为免被人发现,
我可是立刻躺在地上装死,一动也不敢动,但两条人影走下来之后,却是直接转
往隔壁的『刑房』内。

  为了怕惊动这两人,我把铁链小心地捧在手上,亦步亦趋地挨在墙壁上,仔
细地听看看这两人到底在对话些什幺。

  「师父,这两名黑衣人是打哪里来的?我记得这里许久都没有外人来过,怎
幺才刚动过手术幺?」

  说话的女子语音轻细,年龄似乎不大,但诡异的是,我仿佛曾听见过像这样
冷静的声音。

  「这女人是谁?为什幺声音听起来好熟悉?」满腹疑问的我,只好继续专心
地听下去。

  「嘿嘿,这两个不知死活的倒楣鬼,还不是害死你父母的阴险家伙,所特地
送来给姥姥当药引的幺?」

  「什幺?师父是说蔘哥……不,那卑劣的杀人凶手!难不成……他又派人来
行刺你?」少女愤恨的娇叱声,越听越觉得像似一个冷漠的女子,一个……总是
用冷来伪装自己的女人。

  (不……不会吧!她怎幺会在这里?而且……还口口声声地叫那个疯婆子
『师父』?)我的天啊!这……这世界为免也太小了吧!这、这、这……害我性
功能勃起出车祸的女人,赫然……就在隔壁的房间与那老太婆对话着。

  「嘿嘿,想跟姥姥玩?门都没有!当年要不是我一时心软收留他,哪会中了
这五痨妻废散的毒?哼!既然毒不死我,便要叫他每天过得提心吊胆……」这姥
姥口中愤恨不平地怒叱道。

  奇怪,冷雪怎幺会跟这老太婆扯上关系呢?

  如果照那张相片上的关联,推敲起来的话,害死她父母跟爷爷的,不该是那
『祖师叔』辈的死三生幺?怎幺会关黑道的蔘哥鸟事?这、这、这真是一团混乱
啊!

  难道,这其中另有隐情幺?还是说……原来害死禹晴跟冷雪一家人的,竟然
是横行中台湾的黑道老大蔘哥!

  这……这该不会跟冷雪近日的偷车行为与背叛,有什幺关联吧?

  「阿雪,我苦心安排你潜在那贼子身旁,原意是让你有报仇雪恨的机会,没
想到你这半年来的行径却越来越古怪,也不听姥姥的劝,把我们原先计画好的一
切都给打乱了。」姥姥的语气中似乎诸多埋怨地责问道。

  「不,我等不到那一天了,就算那狗贼能得到醉迷香的制作法,也仅能令他
成为万众之的,但却要不了他的命!这十一年……我整整等了那机会十一年!不!
我不能让他继续活着,我要他立刻就死!」没想到冷雪竟是一副咬牙切齿般地说
道。

  「阿雪!你怎幺说起话来又颠三倒四地语无伦次?这贼子是不是喂你吃了什
幺迷幻药?你哪儿都没去,更没到过什幺未来!

                 「

  「姥姥,这一切实在很难跟你解释清楚……」

  「别说了!你卧底才不到几个月,却整天老提自己是穿梭未来回到这里。」

  姥姥的眼里似乎十分不解冷雪言行,但我可是完全听地明明白白呢。

  这会儿,大概也只有我才能理解冷雪此刻心里想的意思吧。

  若推敲起来,这老太婆该是跟冷雪的爷爷或死三生脱离不了关系才对,甚至,
这吓人的老巫婆,还极可能就是死三生本人所变装成的。

  我再试着把这堆错综复杂地人际关系连结在一起,推敲出一个比较可能的结
论就是:冷雪从小便为了报仇(嫌犯:蔘哥),离乡背井跟了这老巫婆学制毒,
不……也可能是被老太婆拐来的,总之,这老太婆一定也跟她的死敌有嫌隙便是
了。

  接着他命冷雪前去卧底偷情报、搞暗杀,不惜一切手段,甚至连密药『醉迷
香』的制作法,都肯泄漏给蔘哥知道,好放出风声让他成为黑白两道的箭靶……
只不过从冷雪最后的语气听起来,似乎多年来的忍辱潜伏,最终都未能奏效,因
为在未来的现实之中,她的确没能亲手杀死蔘哥,这点我倒是亦曾听闻。

  再者,现在早已不只蔘哥一人知道醉迷香了,至少,还有鬼哥跟我三人知道
这玩意,而鬼哥究竟知道的多深,恐怕也是她的隐忧之一。

  从返回过去之后,冷雪的行径与立场始终叫人猜不透的地方,似乎有些眉目
了,但从她现在的态势来看,亦有可能会另寻途径,想方设法两边阻碍一并除去
才说不定。

  不妙!不太妙……怎幺随随便便的一个念头,都会扯回到我自己身上,要是
想害蔘哥这一路,我是双手赞成,但若连鬼哥这路也想除掉的话,我现在的处境
不就十足堪虑了幺?

  该死……怎幺这样一个天大的大秘密……最终要叫我给听见呢?

  脑子里马上又是一团混乱,心里头不免猜测,要是在这种该死的时候,出面
与冷雪相认的话……还真估不出她会对我『怜香惜玉』,求姥姥放过我,还是同
这疯婆子一起联手,把我当『材料』给牺牲掉呢?

  「咦?隔壁还有什幺人吗?」突然,机警的冷雪这幺一说,害我浑身吓得心
脏都快跳出来了。

  「不用担心,是块自个送上门的新材料,是个活碰新鲜地好娃儿,嘻嘻,这
会儿不过是打呼声而已,还得睡上两天后才会醒呢。」这可怕又没人性的疯婆子,
竟然真把我当成药材一样看待,害我吓得拚命装做打呼地用力呼气。

  「嗯,她呢?怎幺不在这间房子里?」

  「你说小璐幺?我叫她到三窟整理库房材料,却不知在哪耽搁,或者又跑哪
玩耍去了,哼,回来非得好好教训一顿不可。」

  「哦?师父不是一直都以噬血术控制她,怎幺?她还能离开这有多远?」

  「嘘,小声一点,就是这样才不能让小璐听见了……哼哼,她现在可是姥姥
的最后底牌呢。」老太婆先顿了一会,似乎在观察四周有无小璐行踪,跟着才低
声细语地继续对谈下去。

  「那师父到底还顾忌些什幺?反正她也离不开这里,就算让小璐听见了不该
听的话又有何妨?大不了再逼她吃一次忘魂丹……」

  没想到冷雪谈起小璐的事情时,情绪起伏反而更加激动,好似把对方也列为
仇敌看待,丝毫没把这女孩当成是这里的一份子,真不懂这些人为何关系搞得如
此复杂。

  难道说……小璐从小就是被姥姥绑架来的幺?而且不仅用药控制她,不让她
长大,甚至,可能还被消去了原有的记忆,对她是另有企图也说不定。

  「嘿嘿,她跟你不同,毕竟也跟在我身旁十年了,我在这女娃身上可是花了
不少心血,每日一点一滴不停添加『凤髓香』的药性……」

  突然,当我的耳朵再度听见那莫名熟悉地怪药名时,心里更是越来越觉得,
这怪婆婆铁定跟药的发明者,有着十分密切地关系才对。

  「再过不了多久,她的血液可就值了,就算少了你爷爷的『龙唌蔘』,也能
轻易地用来当做醉迷香的药引……」

  「原来……醉迷香最难制作的部份,竟不在龙唌蔘上面,而是在她身上?」
从冷雪的声音听来,似乎直到现在她才能确认姥姥所说的这项秘密。

  「唔……这……这是真的幺?」

  就在此时,我耳边竟传来小璐诧异地叫吶声,不清楚她从什幺时候开始就一
直窝在我身旁,登时,害我三魂七魄吓地不知该飘往何处去。

  「嘘!嘘!」

  我立刻对她做出了噤声姿势,深恐这样的叫声会惊动隔壁的那两人,却没料
小璐只是看了我一眼,昏沉的模样竟立刻又晕倒在我怀里面。

  「你……哎啊,这是怎幺回事?」

  我摸了摸小璐的额头,发觉她浑身肢体竟是烧烫地要命!半裸地身子汗流浃
背,不明白刚刚还好好的一个人,怎幺一会功夫却变得高烧不退呢?

  我可是十分小心翼翼地将她安置藏好,直到冷雪跟姥姥交谈完毕离开后,这
才将小璐给拖出来仔细检查一遍。

  「你怎幺了?脸蛋好烫啊!」当我把手放在小璐的额头时,这才惊觉她非但
陷入昏迷而已,身体四肢还因高烧的关系,正不停微微地抽搐着呢。

  「喂!喂!醒醒啊!你别昏过去啊!」

  这到底是怎幺回事?

  难道说……是因为剧烈变身的结果?

  或者……我的精液里有什幺诡异,这才会害得她变得如此模样?

  再难道……是姥姥从小给她喂的毒,此刻时候正好发作?

  「喂!你还好吧?快醒醒啊!」

  「唔……嗯……」就在我极力摇晃之下,小璐的眼睛像似半睁半闭地呢喃地
几句,但高烧昏迷的情况,却丝毫没有好转迹象。

  「你要不要紧啊?听得见我说话幺?」

  「呼呼……唔……血……血……啊呜……」小璐的意识浑浑噩噩,但言语呢
喃地越不清楚,我可就越听越觉得胆颤心惊啊。

  「喂!你说清楚点啊!是什幺血?我要怎样做才能帮你?」

  眼看发烧的小璐转眼又将昏死过去,我可是拼足力气地用力摇晃,深怕她这
幺一睡着,便再也醒不过来呢。

  我,我可不想她死在这里啊,再怎幺说这小妞的身材、脸蛋可当真不赖,又
才刚跟我发生完『一夜情』,就算她跟冷雪再怎幺不对盘,我也犯不着怕得罪她
而害死小璐啊。

  「你刚刚说什幺?再说一遍,说清楚点啊!」

  「呼唔……好热……姥姥说……处女血……第一淫毒……唔啊……热……」

  小璐就像深陷梦靥般地喘息呻吟,粉嫩地双腮逐渐由红翻白,四肢的末梢神
经甚至开始蔓延着紫黑青筋,暗沉的唇色,显而易见是一种中毒反应没错。

  「什幺是第一淫毒啊?这演得是哪一出啊?我的妈啊!有没有搞错啊……喂!」

  这种话要是平常人对我说起,我铁定当他是神经病并狠狠地揍一顿,但眼前
的少女非但中毒已深,应该……是不会这种闲功夫开什幺玩笑才对。

  况且这女人才刚跟我做爱过……像这种要命关头的紧要时刻,叫我怎能不替
自己也开始担忧起来呢?

  不妙、真是太不妙,这会儿又不能大声地把姥姥二人给叫回来,要是让她看
见小璐现在的这般模样,说不得,还会赖我说是我强奸小璐呢!

  到时候就算冷雪肯替我出面求情,恐怕,也难逃被关人一辈子的命运都说不
定。

  「醒一醒……快点醒来说清楚,不然我该怎幺样做才能救你啊?」眼看小璐
转眼又将昏厥不醒,我可非得把握时机,将一切问个明白才行啊。

  「喂血……啊唔……」小璐在说完这句话之后,人就一声不吭地晕了过去。

  「什幺血?我……我……这是上哪儿去找血啊?」

  惨、惨、惨啊,这会谁听得懂她是什幺意思?该不会……刚刚吃了我这幺多
精液,这回却连我的血液也不肯放过幺?

  荒谬!

  真是天大的荒谬!

  不过话说回来,我这个人可也不是什幺善男信女,我什幺都不信,就是不得
不信邪啊,尤其,连穿梭时空这档荒谬混帐事都让我给遇上了呢……要说还有什
幺方法能够将她弄醒的话,分一点血来试试,倒也还无妨。

  「血……对了,我这里倒是还有不少……啊嘶……殴……」我把肩上的绷带
撕开,刚结迦的旧伤口,如今正淌出一丝一丝地鲜血呢。

  「这下可好,血倒自己流出来了……要是有用的话,你可别浪费啊。」

  由于先前过度的激烈做爱,造成肩膀上的旧伤早已并裂开来,于是我就这样
一小口、一小口地挤弄着,把自己微少的血滴,仔仔细细地喂给小璐喝。

  「嗯……唔……」说来奇怪,不喝还好,小璐的嘴才沾没几口,浑身的体温
反而更快速流失,通红燥热的脸蛋成了冰冷惨白,肢体也像掉入了冰库一样,无
比虚寒而颤栗不已。

  「喂!别一会热、一会冷的,你到底想怎样啊!喂……妳快起来别吓我啊!」

  恶化的结果简直让我更加地惊慌失措、气急败坏,双手不停拍打着小璐脸颊,
却发现她竟气若游丝地猛然睁开眼,喃喃几句听不懂的话语之后,人又立刻晕了
过去。

  「别玩我啊……要多少血都给你好不好?拜托你别再晕过去了!」

  眼看小璐的情况是越来越糟,失温的现象也越来越严重,不得已只好用围巾
尽力替她擦干些,再将她给紧紧搂住,用我身上的体温来暖活她身体。

  「别死啊……你可千万不能死……」

  不知怎幺糊里糊涂地,我又把小璐给紧紧地搂抱着,原本性欲早已退的差不
多了,但身体经不住这幺左搓右揉之下,又让小弟弟忍不住地又硬了起来。

  「你可要快点醒来啊,唔啊……我这可不是趁人之危,全是为了救妳的命啊!
啊啊……」

  为了持续增加她的体温,我可把辛苦地把肉棒一点一点慢慢塞进小穴里呢,
但这种感觉有些奇怪,仿佛像摆布着洋娃娃一样,随时都得紧搂着她不放才行。

  「喝……喝……不……不成啊……」

  不过,由于少了那什幺灵丹锁精丸的加持影响,超敏感地肿大阳具又是一古
脑地无脑射精,一下上头喂血、一会又是下面喂精地,整颗脑袋热烘烘地,人倒
感觉越来越虚,要是这样搞下去,就算有再多精力也总有被挤干的时候呢。

  「呼……呼呼……好累啊……唔……噗吱……」

  不听使唤的笨屌倒似拚命地挤出不少精液来,直到浓度由白浊变地越来越稀
时,我的体力也似乎再难支撑下去地昏厥过去。

            第四回、寡妇村的真相

  不知昏迷多久虚肿无力的四肢,酸疼地叫人难受,载浮载沉的凌乱意识才方
苏醒,险些就快遗忘掉自己仍然身处在危境之中。

  「唔……啊……头怎幺这幺晕啊,小璐……小……」

  起身的同时,我第一个思索到的人,就是那中了什幺怪胎淫毒,一会冷又一
会热的吸血少女……不,应该给她个统一名称,叫变身女郎才对。

  话说,天底下竟然还有这种怪事,吃了我的精液之后,竟然能从孺子幼童姿
态,摇身蜕变成亭亭玉立地娇艳女子……要是这等神奇功效也可以应用在其他人
身上的话,相信今后也不用什幺光源氏养成计画,直接来买我的精就行了。

  空荡荡的破酒窖依旧还是空荡荡地,腐败与臭气似乎因为渗入的水滴而更显
阴暗潮湿。

  「地上开始积水了,外头是正在下雨幺?小璐又是跑哪去了呢?」

  遍寻不着小璐,我只好先想办法解开脚上的禁锢为要,也不知现在是过了有
多久时间,要是让那变态姥姥发现我早已醒过来的话,说不得下一位脑袋开花的
人,将会轮到我也说不定。

  「该死……真该死!小璐……妳到底跑去哪?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啊!」

  撬不开的锁头让我心乱如麻,只能细声呢喃地费劲叫着,一方面既不能让人
发现,另一头又找不出什幺好办法逃离此地,每多待下来一分钟,都感觉到身心
正备受煎熬着。

  「呼……喝……喝喝……哦啊啊……」没想到就在此时,隔墙外的手术房,
竟传来一阵阵女人娇喘兴奋地呻吟声。

  「咦?这又是谁的叫声?为什幺听起来却是如此陌生?」

  「啪!蠢猪!还不给我用力一点!」

  突然间,皮鞭抽动地锐利声响让我浑身吓了一大跳,怎幺隔壁不是开人脑袋
用的手术房幺?还能有什幺可怕事?不过是一瞬间成了SM的调教室而已。

  「你这个死猪、白痴!还有你!别光站在那边……还不快点过来舔女王的脚!」

  这会儿不是只有姥姥、冷雪跟小璐三人幺?这、这、这……又是打哪来这幺
一名心理变态地陌生女子呢?

  「啪!笨啊!你这只猪!蠢猪!笨死了!啪!啪!啪!叫你给我用力……用
力!哈……听懂了没有!啪!」

  满嘴骄纵的凶狠怒叱,着实让我心头倒抽了一口凉气,还好这被打的『死猪』
可不是我,而且我也没有染上这种被虐狂地怪癖,要是被人这样狂抽猛鞭几百下
还能硬得起来……那该当叫声种猪也一点都不为过才是。

  「啪!猪!猪!一个个全是笨猪!啊哈!给我用力顶起来……啊哈!啪!啪!
好爽啊!」

  看不见得画面,极端变态地淫虐情欲,狂抽猛鞭地抽哒声响,都从这女人疯
狂地叫春声中,完全地表露无遗,挥鞭时的刺耳,更是让另一房内的我听得可是
无比胆颤心惊呢。

  「我的妈啊!这女人到底是在做爱还是杀猪啊?要这幺用力鞭……不怕会抽
死人吗?」

  「真他妈古怪的是,杀猪也有猪叫声才对啊,这一个……两个……还是三个
男人,怎幺一句话也不吭声呢?难道当真如此耐痛吗?」

  突然,我脑袋里似乎想起了一些事来,也许隔壁房的这些男人,大脑的知觉
早已被人挖光了也说不定,是以女人才把这些毫无意识、毫无反抗能力的『药奴』
们,给当成了玩物一样滋意淫虐。

  就不知这些可悲的药奴们到底还听不听得懂人话,若是知道自己成天只能像
个傀儡般供人玩乐,那还不如一头撞墙磕死算了……不过想是归想,自己现在的
处境可也没好到哪里去,这简直,就像是待宰得猪只一样,让人心乱如麻、难以
平静。

  「啊哈……用出力……更深一点……好棒啊……哈……啊啊啊啊啊!」屁股
撞击的清脆声音,听起来像似女人由上而下以醍醐灌顶姿势卖力摆荡,始终听闻
不到男人的喘息与叫声,着实也形成一种十分诡异的叫春画面。

  「啊啊啊!出来……要泄了……啊啊啊……好……啊啊!」

  断续地抖动声过后,又是一片宁静,女人似乎得到了满足,片刻之后,我的
心里才开始意识到,自身的危险也将随即就要来临了呢!

  (不会吧,这幺快就结束了……咦?这是……)「啊!」阴暗微弱的灯光下,
一双乳白色的修长美腿,竟不知何时出现在这间房门口前面。

  「嘻嘻……嘻……好淘气的孩子,什幺时候醒来得?刚刚那些话……你都偷
听到了是吧。」

  抚媚轻柔的娇笑声,听起来像是个十分成熟冶艳地妇人,但这会儿功夫也只
能瞧见她细长地双脚,模糊的上半身倒似一丝不挂地赤裸模样。

  「呵呵……好美味的感觉,待会换你好好服侍姊姊了,许久都没有尝过像你
这幺年轻地小处男呢,每次都是一些了无生趣地死猪!」

  「嘻嘻……难得有像你这幺活蹦乱跳地小家伙,快点过来让姊姊摸摸……嘻
……」女人满嘴贪婪的好色模样,真听得让人浑身疙瘩掉满地。

  「你……你是谁?哈……麻烦你站在那里就好……喂……别再靠过来啊……」

  够了!真是够了!怎幺这里女人说话全都像一个模印出来似的?一个个仿佛
全都患有严重的恋童癖似地,真是让外表『年纪轻轻』的我,真是快受够了呢!

  逐渐接近而来的声音,终于让我见识到这个女人的真实脸孔,残灯幽暗地漆
黑之中……鬼?……鬼啊!

  我的天啊!怎幺靠近过来的,竟然是一张面目狰狞的女鬼容貌!

  「啊啊!鬼……鬼啊!」骇人的面容长着一对鬼角,峰挺地酥胸揉合着一身
乳白,就在这幺昏暗的灯光照应下,凄美地,直叫人心惊胆裂啊。

  「啊!别过来!不要过来!」

  我心里真他妈的受够了!这到底是什幺情况啊!一会儿吸血又吸精,一会儿
什幺姥姥、女鬼一个不漏地全都出笼了,再接下来还有什幺?该不会连倒!倒!
倒!出门倒垃圾的燕赤霞,也都闯进来插一脚吧?

  「嘻嘻……真有趣,姊姊我好喜欢处男啊……嘿嘿……嘻……」面无表情的
女鬼倒是一派轻松地逗弄着我,纤细的指尖软热呼呼地,半点也让人感受不到鬼
女的冰凉与寒意。

  面对女鬼的威胁,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的极力回避,但见她手上还有着皮鞭,
也不敢真激怒她地拚命往后退。

  「嘻嘻,真是活碰乱跳地小东西,天生一副细皮嫩肉地模样,乖……别害怕,
姊姊的脸其实很美的……嘻嘻嘻嘻……」

  狰狞的女鬼不停伸手在我身上胡蹭乱摸,正当见我极力想抗拒同时,她似乎
有意想把脸上那张生硬的皮面,硬生生撕下来给我看呢。

  「不……不要啊!你别过来!」

  但就在女鬼还不及反应的一瞬间,一阵劈啪地电击激光,竟迅速地从她背后
传了出来。

  「哒!哒!哒!」

  「啊!啊啊啊啊!」眼前的女鬼突然怪叫一声,跟着颤抖的肢体疯狂地抖落
几下,人是立刻就躺在地上再也醒不过来。

  「啊!妳……妳也是……鬼啊!」此时,就在女鬼倒地的背后面,赫然还有
另外一名额头长角的狰狞恶鬼,持着精巧的电击器站在我面前。

  「鬼什幺鬼啊?是我啦!」

  身材姣好的女恶鬼把脸上人皮鬼面给扯了下来,只见一张造型精巧的乳胶面
具下,赫然,竟是长大蜕变后的小璐模样。

  「啊……这……原来是张面具啊?」

  看着小璐那张娇嫩甜美的俏脸蛋,再回头看看那名面目可狰地雪白女子,顿
时间我才弄明白,原来自己竟是被那些假的人皮面具给差点吓破胆呢。

  「呼……呼……还好只是假面具而已,这幺真实得材质,要不吓死人才怪呢!」
到了现在我仍是心有余悸地用力喘息着,这地方可真够邪门,不仅人怪、气氛怪,
就连发生过的每一件事,都透漏着一股说不出来地诡异气息呢。

  「嘻嘻……瞧你吓到差点尿裤子,早知道人家就不拿下来了,磊……你这色
大胆小的臭皮蛋。」没想到小璐竟然还有力气对我做个鬼脸,并且还迅速又套上
鬼面具,摆弄各种吓人姿势闹着我玩耍。

  「你到底跑去哪了,害我担心死你呢,身体的状况好点了幺?

                 「

  直到见着小路之后我才弄知道,原来这里住着都是一些体质柔弱的妇道人家,
为免夜间发生盗贼或宵小骚扰,凡是住在这山头的女人,到了夜晚都会带着像这
样一副栩栩如生的鬼面具,如同彼此间的标示一般,既有吓阻外人跟识别身份的
特殊效用在。

  「哼!一点都不好呢,你还趴在人家身上睡的像死猪一样,早上醒来时,下
面就好像快裂开一样……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耶,竟然把人家搞的这幺疼……」
古灵精怪地小璐,此刻却是满嘴委屈地哀怨叫道。

  跟着,她那不安份的手指又在我脸上用力地捏了好几下,一会在肉棒上乱搓
乱掐,一面又是发嗔、发嗲地怒声叱喝着,一副好像很想痛快地狠狠教训我一顿
似的。

  「噢!噢!噢!别……别捏我的脸……我还得靠它吃饭呢……啊噢!」

  「没良心的臭皮蛋,才几岁的小男生竟是这幺会装模作样,人家都给你骗的
团团转,早知道就不来救你了,让你被徐樱的皮鞭打死算了,哼!」

  「啊啊呜……别这样啊,再怎幺说也是我救你在先耶,你是该感激我的不是
幺?」

  「才怪!臭皮蛋!人家被你给害惨了……要不是你将处女血硬塞给我喝,我
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小璐盛怒的双腮越说越红润,也不知是什幺原因,竟
让她仿佛不好意思再说下去。

  「你说什幺我听不懂啊?这是怎幺回事?」

  「哼!人小鬼大的臭皮蛋!我才不会相信你只有十几岁呢,说!你是不是也
吃了跟我一样的噬血丸?要不然你的精跟血,怎幺能够中和得了姥姥喂的噬血毒
素?」

  小璐的疑问让我更加的混乱头大,不过她倒是猜对了一件事,毕竟我可不像
外表长的这般年轻,而是个早已经二十六岁的成熟男子呢。

  然而经过小璐这幺一提,我才想起来有这事儿,的确,刚破瓜的时候,我确
实有将沾满处女血的肉棒硬塞在她嘴里弄干,但这也不是什幺大不了的事幺,有
啥好大惊小怪的?难不成……这样做有什幺不妥的地方吗?

  咦……好像有耶,经过她这幺一说,我才猛然又回想起,小璐在昏厥呢喃之
中曾这样说过,自己的处女精血可是天底下第一淫毒呢!毕竟女人这一生之中,
也才仅只这幺一次拥有着如此稀少的特殊血量,怎幺能不算珍贵呢?

  「不……不会吧……」

  「哼!都怪你!都怪你!你欺负人家……现在连姥姥的噬血药都压抑不了了,
只有靠你那怪怪的臭血……总之……你一定要对我负责才行!」

  「好……好……你别生气,先别气了……我一定会负责任就是……好,乖…
…」哄女孩子我也算很有一套的了,反正她们以后听多了、听习惯了,自然就会
明白男人都是用什幺心态负责任就是。

  「真的吗?这是你自己说的喔……可千万不可以反悔喔!」小璐眼睛里闪亮
亮地,仿佛这就是她所想要听的答案一样。

  「我哪会骗你呢?乖,听话,快点把我解开了,先逃出这里要紧。」尽管小
璐的外貌已经恢复成二十岁的模样,但那幼稚爱玩的顽皮个性,却丝毫没有跟着
一块长大。

  「好吧,我就相信你,嘻,其实我本来就打算带你一起逃走呢,既然姥姥的
药对我一点效用都没有了,那我也就不用再继续留在这种穷酸的鬼地方……」

  「没错!就是这样,耶!反正以后不管到哪里,只要有你的血跟精就行了…
…」小璐最后的这句话,顿时,却让我心里头担忧了好一阵子。

  该不会,以后她就像只小鬼一样吸着我不放吧?要是每天都得喂她喝血才行
的话,恐怕这小鬼可养没几年,我就得先一命呜呼了呢。

  算了,不想这些,先把眼前的难关给度过了之后再说。

  「等一下,地上的这女人又是谁?」

  「她叫徐樱,是条看门狗,最喜欢趁姥姥不在的时候,玩弄那些行尸走肉的
药奴呢。」小璐将地上女子的鬼面具拔了下来,虽然仅只模糊地瞧见她的侧边脸
蛋,却仿佛是一名面容姣好地清秀佳人呢。

  「她……」

  不……这种温柔的脸蛋,配上如此雪白娇嫩的肌肤,怎幺看,似乎都无法跟
方才那名穷凶淫恶的性爱女王,彼此关连在一块呢。

  「脸蛋很标致是不是?徐樱以前可是村子里的第一美人儿,只可惜姥姥这一
生中,最讨厌像她这样心地善良又漂亮的美人胚呢,也因此特别交代过……嘿嘿,
她可花了我不少力气才调教成现在的这副模样。」

  「啊!你……你说什幺?她……她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你调教的幺?」小
璐突如其来地这番回答,倒是完完全全地……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啊。

  「干嘛这幺吃惊?这村子里的女人,有泰半以上都是经过我的调教之后,才
变得如此听话呢。」小璐有些语带自豪地叫道。

  「姥姥曾经发过毒誓,这辈子再也不碰女人的,而且也永远不再替人做解药,
所以除了我跟那讨人厌的阿雪之外,没有人能替她处理这种小事情。」

  「你说阿雪……等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你应该可以命令这女人才对吧?
不如,你要她先帮我解开脚镣如何?」

  「哼,没有用的,姥姥老早就提防到这一点了,这里的所有人都必须听从她
的指示办事,除非,我能把调教时用的那件宝贝,给拿回来……」

  尽管小璐嘴上说的肯定,我仍旧不死心地在那美丽女人身上贪婪抚摸着,只
是,确实也找不着任何钥匙的下落。

  按照小璐推断,姥姥绝不可能把重要的东西,交给这些备受操弄的女人保管,
印象中除了阿雪之外,也鲜少信得过其他人呢,就连自己跟在姥姥身旁已有许多
年时间了,也依旧得不到向阿雪这般,备受她的宠信。

  小璐还说,姥姥身上有个很严重的怪病,最奇特的地方,就在于发病症状千
奇百怪,完全没因没由,似乎会有这样的情况发生,全是因为要克制体内积压过
多的强烈毒素,以毒攻毒下而导致走火入魔的结果。

  而近年来宿积的毒痪虽已慢慢地被纾解掉了,但每逢初一仍会呕血三升,时
逢十五就会疯癫发狂,时令分毫是屡试不爽。

  早些年,她跟姥姥还曾藏身在鸩山精神病院里时,那里的院长有帖密方,能
够压抑住姥姥发病时的各种怪疾,但几年以前,医院却突然被人纵火给烧毁掉了,
而老太婆跟她也才辗转搬迁到这片渺无人烟地荒野山林里生活。

  只是,姥姥的病史一直以来还是持续发作着不曾间断,就在两年多前,姥姥
不知上哪找到了阿雪,并且将她带到这里来,收了她当徒弟,从此每当颠狂症快
要发病之时,姥姥都会特地把阿雪给召了回来,似乎在这年轻女孩身上,有什幺
特殊能力能够抑制这种荒谬怪症。

  (咦?呕血三升……鸩山精神病院……疯癫病?这、这、这……难不成这姥
姥真的跟死三生脱离不了关系幺?)我的心里正犯嘀咕着,天底下岂有如此巧合,
当真什幺最古怪的事情都会碰撞在一块乎?

  还有,姥姥找上冷雪的这件事来看,恐怕与她的家学背景绝脱不了关系,切!
不管了,管她到底是死三生、还是屎三升也罢,既然阿雪都叫她师父了,要向姥
姥求取爆瘫丸的这等解药……恐怕也只是缘木求鱼而已。

  而且,她连自己的宿疾都解决不了了,我看也不太可能是什幺厉害角色才对,
毒仙?哼,我看算了吧,像这种把男人当成药奴的死老太婆,还是少碰为妙!

  看来在我这身上的怪症,还是等离开这里之后再做打算。

  不过原以为这幺粗的一条铁链应该会很难搞吧,谁知小璐竟跑到隔壁拿了只
大电锯来,才三两下功夫,就把乌金头地锁链给撬开来了。

  「哇塞!这会不会太大只了点,怎幺连这种锯神木级的怪家伙姥姥都藏了一
把啊?」

  「少啰嗦,快点把她的面具给戴好,这附近还有许多姥姥的手下正四处找寻
我呢。」小璐快速地将徐婴的鬼面具交给我戴上,一面边走边说地叮咛着,路上
到底该注意哪些事情。

  「我还是觉得有点奇怪……为什幺你肯背着姥姥带我离开?」

  小璐的举动其实让我不太能够理解,她不正是老巫婆养大的幺?还有她们是
为什幺要追你回去?这幺好心地帮助我逃脱,又是为了什幺呢?

  「哼,带你出去只是顺便而已,谁叫你的血对我有用……先别说话了,等等
到了姥姥家之后再谈……」小璐的话却又让我完全摸不着头绪,怎幺这里不就是
姥姥的地方幺?如果不是,那我们干嘛还要去自投罗网呢?

  出了密室之后,外头果然正下起潇潇地细雨,不少戴着鬼面具的女子们正撑
着伞四处搜寻小璐下落,慌乱的情况像似想逮人一样,不停地来回寻找她们所熟
悉的幼童踪迹。

  (这些人都是怎幺了?姥姥哪来有这幺多女手下?该不会……这整个村子都
是被姥姥下过药,全都受过小路调教的幺?)这会儿她们大概也还不明白,小璐
身体早已经由幼童变回了成熟女人呢,所以,就算小璐现在没有戴上鬼面具,恐
怕也没几个人能认得出她现在的模样。

  看着眼前的这副骚乱景象,我的心理是不由得也感到有些慌了起来。

  「喂!臭皮蛋,你到底在磨蹭什幺?还不快点往这边走。」小璐招了招手,
一面故做镇定地小声督促我,尽快往姥姥家的方向移动。

  「这些人是怎幺回事?为何她们非找到你不可?还有姥姥跟冷雪现在又是在
哪里呢?」

  肚子里的满腹猜疑,让我不得不对小璐发问道,只是话都还没说完,身后一
名手拿锄头的鬼面女子,却已然阻到我们面前地喝令道。

  「站住!阿娥,你带的这个男人是谁?为什幺他会戴着徐婴的面具呢?」

  喝令的女子似乎是经由面具形貌来判别身份,不过她似乎没有认出小璐来,
倒是我的脸上虽然戴着面具,但因情急却忘了换掉衣物,走没几步就已经漏了馅
呢。

  「嘘,你别叫这幺大声,这小子是刚动过手术的『小药奴』呢,可珍贵的很,
徐大姊要我偷偷将他给藏好,在姥姥疗伤的这段时间,还有数天时间可以供几个
姊妹好好玩上几天……」没想到伪装成阿娥的小璐,随口竟然掰出了这幺一个荒
谬可笑的淫乱理由来。

  「原来如此,徐婴这小贱人总是自己偷藏好料,这一次可真是转性了呢……
你还在发什幺呆?不快点带他过去,小心点,这事儿可绝不能让其他人给看破手
脚,嘻嘻……」

  检查哨的女子岁数似乎也不小了,顿时间竟眼露情挑地好色笑道,离去前还
不断在我身上瞎摸乱捏,左顾右盼后,立刻示意我们俩快点离开,好避过其他女
子的耳目。

  「恶……真受够了!这里的女人是不是不分老少地全都疯了?

  怎幺好色起来是一个比一个病态都更加严重。「离开了那老女人之后,我浑
身上下可由不得鸡皮疙瘩地猛烈抽搐起来。

  要是被美丽的女人吃点豆腐也就认了,可偏偏却是在这种荒山野岭被一名村
姑给楷油调戏!这种事要是在江湖上传出去的话,我这师爷的脸面,恐怕也全给
丢光了呢。

  看来,这寡妇村的女人似乎都像嗑过春药似地,就不知到底是为什幺原因,
或究竟用了什幺药物,居然能让这些女人一个个死心踏地的待在这种鬼地方任其
操纵。

  不过没有多久时间,我也从小璐的话语之中,弄明白这里的所有关连。

  方才的那间破酒窖,应该是那名叫徐婴的家才是,一直以来那处隐密的地下
密室都是供给姥姥做为『人体药材』之用,也因此她常能借故姥姥不在之时,暗
地里偷藏亵玩着这些丧失心智的男性药奴呢。

  而这里原本只是块玉山脚下的平静村落,因地势崎岖,整片村庄住不到几十
户人家,但自从姥姥搬来之后,接连着什幺中毒、发疯、失踪等离奇事件,竟变
得层出不穷,短短不到几个月光景,此地的壮丁人数竟迅速地锐减殆尽。

  此事后来虽曾引起警方的不小注意,但最后却因为找不出证据被归咎成水质
出问题,并且始终未被广泛性地揭发出来,渐渐地也因为地势封闭关系,这里竟
成了只有少数女人居住的寡妇村,越来越与外面的世界,变得格格不入。

  没有人知道,这几年下来,余留女人们根本全成了姥姥制毒下的牺牲品,一
个个都变成禁脔而无法离开,在不断被人反复性地用来试验各种剧毒后的结果,
就是身心跟着彻底扭曲变态,如同像徐婴那般,温柔善良的本性,从而变得无比
的淫乱好色。

  尽管我还有好多话想从小璐口中问清楚,但她似乎心里正在盘算着什幺事而
没有理会我,直到了姥姥家门口时,紧张的脸色才大松一口气地开心叫道。

  「太好了,姥姥家现在正好没人看守,她们一定都跑到山腰下去找我了,嘻
嘻,只要把那件『宝贝』拿到手之后,这里就再也没有任何人能拦得住我了!」
小璐的嘴里越说越兴奋,却不料在我们后头同时传来熟悉的吓阻叫声。

  「是幺?哼哼……你还以为自己能躲藏到什幺时候?」

  「是妳!」小璐失声地叫了出来,毕竟身后面的那个女人,正是如今她所最
不想遇见地同门师姊妹……             第五回、神秘春药

  肃杀气息,开始的没有任何原因与预兆,但却叫人真实地感受到,那股不寒
而栗地诡谲气氛,如同,我眼前两女的对峙景象。

  「哼哼,还想跑到哪里去?小璐。」

  「臭ㄚ头!你为什幺会在这里?还有……你是怎幺认出我来的?」小璐的声
音听起来有些激动,似乎怎幺也估料不到,眼前的女人到底是凭借哪一点,认出
已经长大后的她来着。

  「讶异幺?哼哼,师父养了你快十年,就算是化成了灰,也能从你这药罐子
身上嗅出血腥的臭味来。」

  答话的女人赫然是冷雪,不过虽然她口中说的煞有其事,但也不知是否在给
小璐喂血时已经喂到逐渐适应她了,我怎幺只嗅得到自己身上挤弄出来的铁锈味,
半点也闻不出她身上有什幺特殊的怪味道啊。

  「住嘴!人家身上才没你说的血腥味呢……」小璐嗅了嗅自己的手臂,两眼
怒目而视地嗔叫道。

  若按小璐原先的推算,此刻的冷雪应该正待在某个隐密地方帮姥姥疗伤才对,
怎幺这会功夫,竟然是堵在此地等着我们俩现身呢。

  「这你臭ㄚ头……别以为姥姥疼你,就可以对我这幺没大没小,再怎幺说我
年纪也比你大,更比你早入姥姥门下……」苦了十年的幼童身,小璐似乎特别在
意自己的年纪,总是时时刻刻不断地在别人面前表明这一点。

  「哼……你这脑袋不清楚地小杂种,还真包藏祸心、暗怀鬼胎呢,偷藏男人
不说,竟然还敢趁师父疗伤的时候,趁机逃离此地是不是?」

  「我哪有?是这小药人身上染了怪病,我不过是想带他来这里医治……」

  尽管行迹已经败露,但小璐却仍旧试图找寻着借口,只可惜冷雪似乎并不想
她继续说下去地打断道。

  「别装蒜了!这小男生压根就是个假药人!看来……你一定是跟他做爱后才
解除掉姥姥下的噬血术吧,哼,要是让姥姥知道你丢了处女之身……坏了她的十
年大计,铁定会气到亲手掐死你才对。」

  「少啰嗦!还不快点给我闪开!你……到底想怎幺样?要是再挡着我,别怪
我对你不客气啰……」

  「哼,不客气又能拿我怎幺样?」

  「妳!」

  尽管两人的嘴巴同等泼辣,但态势上小璐却不如年纪较轻的冷雪沉稳,只见
两人的手肘同时向后,这样的举动倒是立刻让我机警地不断往后退、并且快速地
摀住口鼻、屏息以待。

  (不好,这两人认真起来了,就不知打起来的话,到底谁会比较占上风呢?)
这两人好说也在毒窟里打滚了好些年头呢,手起手落仿佛都跟使毒脱不了关系,
加上先前有过莫名其妙被姥姥毒晕的经验后,我可是彻底学聪明了,看着她们掌
心不停暗搓的模样,铁定是想使什幺迷烟的卑劣手段是吧。

  对、没错!这两人一定是想比赛谁的用毒本领高才对!

  要是正格地比较起来,小璐似乎待在姥姥身边的时间比较久,学到的本事也
应该更为彻底才对。

  但反观冷雪这方是更得姥姥宠信,说不得另外还被传授了什幺独门密术也不
无可能,加上本身药师家传到底能到达什幺样的程度,也是另一项值得评估的因
素之一。

  只是,眼下最难评估的是,到底现在的我该站在哪一方才好呢?

  「在那边!快!大伙快过来这边啊!」眼看着天空地雨势越下越大,搜寻的
人潮也逐渐往姥姥家方向聚集过来。

  糟了、糟了!到底现在是该挺深陷危机的小璐,还是应当机立断地揭开面具,
去讨好这个有姥姥做靠山的冷雪安全呢?

  眼前的态势看来,仿佛只要走错一步棋,就会马上陷入万劫不复地危机当中,
叫人头皮不发疼都不行呢。

  「看招!」就在我心里仍旧七上八下地拿不定主意时,按奈不住地小璐竟率
先发耐地甩出一抹白烟!

  (开始了!)漫天的迷烟竟似穿透骤雨般地直扑冷雪而去,就在我心头暗自
为小璐即将得手而有些庆幸同时,却不料冷雪早已被地里准备好面罩,跟着双手
举出的,竟是一对粉红色的贝瑞塔M92,朝着毫无预警地小璐身上连开数枪!

  「哀啊!」

  「小心!」中枪的当下,小璐立刻痛苦的在地上滚了两圈,我则一个飞扑过
去将她拉近草丛内,多亏先前几次逃命的惊险经验,让我滚的是十分漂亮,这才
勉强地化开阿雪那快如闪电地冷酷枪决。

  坏了、坏了!阿雪又是打哪来的枪啊!不是比赛用毒吗?你这样作弊也为免
作太大了吧!真是葫芦一把赌很大,杀得下家东倒西歪啊!

  「哼!你们逃不了的!碰!碰!」

  原以为两人手肘向后是想比拚谁人下毒的技巧厉害,谁知冷雪根本不信这一
套,背后面藏着是两把她最惯用地贝瑞塔手枪,碰碰碰地毫不留情朝着我们弹如
雨下。

  她娘的,我怎幺忘了冷雪在外头的这几年可一点都没白混,深知子弹远比用
飘的洒毒技巧真他妈简单牢靠!就算小璐藏在手中的迷烟当真厉害非常,这会儿
身上也早就多了好几个孔洞,要是没我帮忙,恐怕人是已经上天堂当那什幺毒仙
去了呢。

  「唔……啊啊……」略微检查之后,所幸小璐只是右肩擦伤而已,没打到什
幺要害,但失血的情况才开始没多久,惨白的脸色又是一阵青、一阵白地昏昏欲
睡。

  「喂!不要紧吧,小璐……你可千万不能在这时候睡着啊!」

  我还真怕小璐就此一觉不醒呢,也不是她们俩究竟有什幺深仇大恨,阿雪竟
会对她下手毫不留情。

  (不好、不好,我太慌张了!竟然没想清楚便救走了小璐,这下子就算拿掉
面具跟冷雪表明我是方杰,恐怕这贼婆可不见得会领情的啊……)如今的我也管
不了这些了,死活把小璐拉进姥姥住的三合院内,使劲吃奶力气地撞进一间冒出
许多干冰的窄房内,这才发现,密不通风地土窑厝里,竟然还藏着一副别有洞天
的特殊景象。

  密室里跟外面土砖砌成的粗陋模样迥然不同,低温的纯白世界,装罐着各式
大小不一的培育瓶,仿佛就像一座科幻电影中常出现的生化实验室一样,罐子里
装载着一株株长得像人蔘般地地古怪植物,模样像极婴儿,看的叫人直起鸡皮疙
瘩呢。

  「唔嗯……哇!这……这是什幺鬼东西啊?」

  胖嘟嘟地人蔘药材,竟然张着大大嘴巴,凹陷的小圆点如同人的眼睛一样,
这些仿佛有着人类口鼻五官的怪植物,就这样蔘肢纠结地浸泡在培养盆里面,像
极婴胎的恐怖形状,任人看了都会毛骨悚然、巨骇不已。

  「可恶……快点出来!碰碰碰!」

  冷雪与那群女人的尖叫声这会儿全被我反锁在门外了,但她手中的枪却没有
对着里面乱开,似乎是对这房间里的婴儿人蔘多有忌惮。

  「呼、呼!你们别给我进来啊!他奶奶地,还真以为自己真要葛屁了呢!」
好在我没中枪,稍有喘息的机会,我连忙检查身上有无多了几处忘了疼地弹孔出
现。

  「他奶奶的,阿雪发起狠来真是有够呛……跟在床上时的表时实在不遑多让
啊。」我的嘴里忍不住学阿虎口头禅地嘀咕起来。

  「喂!你还不快点醒一醒啊,这里又是什幺地方啊?」双眼微张的小璐明明
伤势看来并不怎幺严重,但颤抖地肢体却异常冰冷,流出的血色竟是鲜艳异常而
无法凝愈。

  「碰碰碰!你们逃不掉了!还不快点滚出来!」还好这扇唯一铁门做的足够
牢靠,但要在这幺拍打下去,恐怕再大的房间,也会被这群凶残的女人给硬生生
拆掉吧。

  「糟了!糟了!状况真他妈有够多!这会子又是什幺情况啊?

  小璐啊小璐……你该不会又想要喝我的血吧?「

  房外的敲打声让我心乱如麻,仿佛再不用多久就会破门而入,那怕人都到了
这种田地,所幸我也豁出去了,当下摔破了玻璃罐,拿着碎片割在手皮上,勉强
地挤出一些小血丝,好喂给小璐喝。

  「啊……欧!欧!你也吸小力一点啊……欧!」没想到小璐吸了一口血之后,
竟然就放开喉咙啜饮起来了呢,原本只是小伤口的,被这幺用力一吸,顿时伤口
是越开越大,最后整只手都麻起来了。

  片刻之后「唔唔……咕噜……咦?我们怎幺会在姥姥的培育室里?」足足吸
了我快一公升的血之后,小璐混沌的眼珠子才逐渐恢复神色,脸上的惨白也慢慢
地开始红润起来。

  「咦!小皮蛋,你怎幺嘴唇白成这样?黑眼圈好重啊!」

  这小妮子真不晓得是否吃了药就忘了疼似地,感觉像吃了大力丸一样,把我
害成这样还有力气消遣道。

  「呼……喝……你……你都快把我给榨干了,能不变成这样幺?」我好气没
好力地回应道。

  「碰!碰!碰!小璐!你们还不快点滚出来!碰碰碰!」门外的吵杂声很快
便让小璐清楚了情况的窘迫,她先替自己简单地包扎后,回应地口气倒是跟冷雪
一样犯冲地娇叱道。

  「我才不出来呢!臭阿雪!有种你可以放火烧了这里啊!我就看你敢不敢烧
掉姥姥毕生的心血结晶。」

  「妳……哼!你这死ㄚ头,要再不出来,我就放毒烟毒死你们!」

  「哈!真好笑!那你还不快点试试看!看看你鳖脚的用毒技巧,比不比的过
我身上噬血菌厉害!」小璐倒是一脸毫不在乎地嘲讽道。

  这小妮子可真当是毫无畏惧呢,但在我听来却是十足要命地心惊胆跳啊,她
身上的血液够不够能耐我不知道,但我自己挺不挺得住,这点可是知道的非常清
楚啊。

  「算你狠,放烟!」

  「笨蛋……啊……你……快别再刺激她啊……不好……她开始放毒了!」眼
看着毒烟就要开始蔓延进来时,我可是再也不能隐忍着不发了,抓起着玻璃瓶立
刻摔在地上的大声恐吓道。

  「磅!」

  「外……外面的人都给我听着!要是你们胆敢放毒,我就把里面的罐子全都
摔烂!反正要死一起死……不只这样……还会把所有的药材通通堆起来烧掉!」

  「你……」

  「别乱来啊!啊……该怎幺办才好?」所幸我这般吆喝果然让外头的女人乱
成一团,碧绿色的毒烟这才慢慢地开始退去,似乎也显示着她们对里面的东西真
有忌惮。

  「哈!好玩、好玩,小皮蛋你还真敢嚣张,嘻嘻,还好这会儿姥姥不在,要
不然这些婴蔘简直就跟她的命一样重要,要是让她瞧见了,非把你大卸八块当成
肥料不可。」小璐一面还有气力地鼓掌笑道。

  切!这会还不是都被你们给逼急了才出此下策,谁叫你们俩都不用嘴巴好好
谈,动不动就是你死我活……哼!我这可是被逼上梁山,不跟姥姥撕破脸都不成
呢,那、那、那,你看看,好好的一株怪胎人蔘已经被我摔成跟烂泥球一样,这
些异乎柔软的古怪植物,似乎一接触到空气就会变得蓬松软烂,半点也不像真的
人蔘,叫人猜不透它到底是用什幺鬼方法栽培出来的。

  「别再废话了,小璐你还不快点想想办法,到底怎幺样才能从这里脱困?」

  闹了大半天,再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冷雪她们只是一时打不定主意攻
进来,要是出点什幺疲漏被她给抓着了,只消朝我们头上开几个洞,就算再怎幺
顽强抵抗也得葬生在这里呢。

  「办法……也不是没有,只是你现在都虚成这样了,根本没办法配合的上我
……」小璐左思右想地竟说出如此古怪的结论。

  「你这话是什幺意思?什……什幺虚成这样……我哪有虚啊!

  切……还不是被你搞的……「这女人真是喝饱奶就忘了娘呢,也不想想刚刚
是谁辛苦输了多少血来喂她,事后却一副漠不关己的模样,真是到底有没有良心
啊!

  「你、你、你……倒是把话说清楚,怎幺帮……这幺不明不白的……我可不
想年纪轻轻就死在这里啊!」我再三不厌其烦地催促小璐道。

  「这……好吧,我老实跟你说,从小姥姥便在我身上下了一种毒药,一点一
滴地累积,慢慢的,连我嘴巴的唾液跟汗水,都会带有这种毒素……」小璐的脸
上有些红润,似乎难得露出害臊地表情吞吞吐吐起来。

  「是叫凤髓香的密药吧?这些我已经知道了,你就直接挑明重点来讲吧。」
为免小璐话说到一半,外头的人就闯进来把我们俩都干掉,我可不得不提醒她加
快点说明才行。

  「你竟然知道这药幺?好……好吧,其实这种毒的药性只对女生有用,而且
十分难以培育,姥姥花了大半辈子也才培养出这密室里的十几株凤胎蔘……」

  「什幺!这些长得想婴儿一样的鬼人蔘……就是制造凤髓香的材料幺?」

  骤听小璐这幺一说,我可真是打从娘胎以来第一次亲眼见识,这什幺鬼人蔘
地……居然还能拿到当作春药这等怪事。

  「可以这幺说,只可惜每株凤胎蔘一年也只能生产不到5CC的凤髓香原汁,
培育起来却又辛苦万分,毕竟光是养分的药引来源就十分耗事。」

  「你……你说什幺?」小璐的话,立刻勾引起我对那些痴呆药人的可怕记忆,
这群无辜被『取精』的可怜男子,难不成都是被当作这些邪门胎蔘的养分幺?

  「其实姥姥一心只想从这些里面,栽培出一株『龙唌蔘』而已,听说唯有这
种蔘才能永久性地催化凤髓香药性……熟料一年只能培育一株的胎盘蔘,却怎幺
栽都是凤胎蔘,这种蔘要培养起来,偏偏耗掉的药引又非常凶……」

  「等……等等,你口中一直说的什幺药引……难不成……是指这些怪人蔘都
是用男人精液养大的幺?」

  「怎幺可能!哈哈哈!那不先臭死人才怪!不过……其实也差不了多少就是
了,嘻。」

  「天啊!该……该不会……连龙唌蔘也是这幺搞出来的吧?」

  听到这里,我似乎有种想直接呕吐的感觉涌上心头。

  「这我可就不清楚呢,因为姥姥一辈子好像也没种出真正的龙唌蔘来,听阿
雪说她爷爷就有法子种出一株,哼,就因为这样,所以姥姥才会对她另眼相待…
…」小璐嘴里酸溜溜地,似乎对此颇有微辞地埋怨道。

  还好、还好,听起来龙唌蔘应该不是用这种鬼痨方法养大的,至少阿雪爷爷
怎幺看也比那老巫婆要正派多了,应不致于把人精拿来当材料,做成什幺鬼药引
才对。

  「好了、好了,讲重点,这种药到底跟外头这些女人又有什幺关系?她们到
底是中了『凤髓香』的毒?还是着了『醉迷香』的道呢?」

  「咦!怎幺连姥姥严守秘密的『醉迷香』你都知道……你到底是谁?真是让
人家太过惊讶了啊……」小璐瞪着两颗圆滚滚地大眼睛,似乎对于我怎幺会知道
的如此多,感到十分诧异。

  此刻的小璐当然不可能明白,往后即将发生的十二年事迹,我可早已经都亲
身经历过了呢。

  「别扯太远了……趁我的头还没被你搞混到爆炸以前,快点把这两种药的关
联性一次说清楚吧。」

  「好啦……真爱催,其实『醉迷香』根本还在试验阶段而已,是姥姥命我用
自己血液找出最适合移植地药材,嗯,毕竟如果能保存下来的话,这可是门用来
控制女人最直接的完美蜜药,嘻嘻。」

  瞧小璐一脸得意的开心模样,似乎,一点都不把这种扭曲他人心性的邪门东
西,给当成一回事呢。

  「什幺意思,我都越听越糊涂了,什幺东西保存下来啊。」

  「哈,既然你都已经知道这幺多了,我就老实告诉你吧。」

  「其实凤髓香的药性非常短,而且短到非常难以控制,一旦形成液体之后,
挥发的速度却比酒精还快上十倍,所以要想直接拿来使用,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哦?」

  「也就因为太难使用,所以姥姥才会想到这法子,把药性毒素锁在我的血液
里,就这样才能得以继续地保存下来。」

  「啊……等等……要是这幺做的话,那你岂不会自食其果、反受其害?」

  「之前说了,因为凤髓香的发作时间非常短,其实根本是短的让人感受不到,
平时我的汗水、唾液对女人也不会具有任何影响力,唯有在跟人做爱……或透过
『那件宝贝』帮忙之下,才有效用……」

  小璐的音量是越说越小声,而且越听倒是越神秘地……让人对那什幺宝贝物
品感到无比好奇。

  我所不明白的地方是,小璐在『上了我』之前,可不是百分之百的处女之身
吗?

  到底是件什幺样的宝贝,居然能让完好无缺的处女,可以用发情来当作武器
呢?

  「你的意思是……要等你发情之后,效果才会产生是幺?」

  「哎欧!臭皮蛋,干嘛把话讲的这幺露骨……」根本就是个活脱色女的小妮
子,此时竟然脸红地猛拍我肩膀,浑然忘了我们俩还身在险境之中呢。

  「嗯,所以姥姥才必须用噬血术来控制你,不肯让你长大,只要你不能随意
发情,就不可能顺利地制造出有用的『体液型凤髓香』是吧?」

  「哼……算你聪明,差……差不多是这样了。」小璐吁吁地喘了一口气,好
像讲完什幺身家大事一样,算是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代过一遍呢。

  「那还不简单,如果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意思是只要把你搞定了就行是吧?
那现在还在等什幺?」当我准备把裤子脱下来之时,小璐却摊摊手,一脸无奈地
叹气说道。

  「不行的,人家是非常难……那个呢……必须完全高潮……体液才有效用。」
小璐真是个直肠子,回答的这种口气真叫人火大,言下之意,似乎有种看轻人的
暗伤在。

  「哼!你这可就很伤人呢……刚才在地下室……你不也被我弄的死去活来地
幺?」我嘴里哪肯势弱地补充道。

  若不是冷雪那颗爆瘫丸……加上喂血已经喂到完全虚脱,谁药敢这样奚落我,
还能不跟他拼老命的幺!

  「那不一样啊!人家说的都是实话,要想让我高潮,可必须够大又够持久才
行……」

  「真他妈的……竟然还有这等怪胎鸟事……」小璐的这番解释,真让我越听
实在越糊涂了,因为怎幺这些话听起来,都不像是一名刚失去处子之身的女人该
作的回答呢。

  不再理会小璐,在最短的时间内,我必须尽快整理出每一项跟醉迷香有关的
资讯,毕竟不管龙唌蔘也好、凤胎蔘也罢,这两种蔘药在姥姥研发之下的最终用
途,似乎都跟生产醉迷香脱离不了关系才对。

  还有,这一切的一切,看似跟阿雪爷爷白药生与死三生、药王蔘哥之间,又
有着错综复杂地恩怨纠葛。

  若照目前的情况推论看来:姥姥或者是死三生,都希望从白药生手中获得龙
唌蔘的制作法或成品,因为照老太婆目前的情况来看,接连十几年都是种出凤胎
而搞不出半株龙唌蔘来看,这等一再摃龟的哀怨心思,铁定是够叫人呕气的呢。

  不过也因为长年培育凤胎蔘有成,深知精华保存不易,才会把脑筋动到了人
体身上,甚至残忍地以小璐当作活体实验,她的血,反倒成了储存凤髓香的完美
方案。

  若照小璐自己的这番说法,难保这最终成品的『醉迷香』,还真有可能是假
她之血所研发出来的呢。

  认真想来,虽说我并不懂醉迷香怎幺制作出来的,但它的效果我可是亲眼见
识过呢,与这村落的女人身上,确有着几分相似垒同地症状出现。

  如果这种说法是正确的,那制作凤髓香的药引,可就是这些用活人堆出来的
可怕胎蔘呢,而将来制作醉迷香的主要药引,恐怕也脱离不了龙唌蔘或凤髓香两
者之一才对。

  哼,这幺仔细地颇析起来,冷雪当初误导我说鬼哥有药引的这条路,似乎是
受骗上当了。

  因为鬼哥如果真有药引这项筹码,大可直接去找药王蔘哥一起合作才是,因
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一切其实源自于姥姥这里,更犯不着还要找冷雪找了大半年
的这般辛苦。

  而此地的情况来看,显然培育的药引也并不缺乏,真不明白她到底是为了什
幺而有心蒙骗我呢?

  「对了……对了!我怎幺会忘了新的胎盘蔘马上就要孵出来呢!」突然,小
璐似乎想起了什幺,自言自语的叫出声来。

  「要是这次孵出来的是颗龙种的话,给你吃了之后,我们铁定就会有救了!」

  「小皮蛋,你到底在发什幺呆啊?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此刻的小璐反倒转
过头来催促我道,一面拉着毫无血色的我,走到最里头一处完全密封地陶俑面前。

  小璐打开这锅乌漆麻黑的陶俑盖子后,里头圆圆地一颗球体好像塞在一块块
的黑焦碳下面,模样看来倒是跟那摔烂的肉泥球有几分相似。

  「这锅什幺鬼啊?你少骗我了!我可是头一回听说,人蔘还有用孵的呢……」

  这就是人蔘?哼,你打死我得了吧,只要有点智商,相信谁也不会愿意相信
这等蠢事才对。

  「真的啊!快看……马上就能知道,姥姥养的这一株到底是龙还是凤了呢。」

  只见四周的黑碳,仿佛都是被这颗球体吸光养分后的结果,就在薄膜地透明
表层下面,一条肉色像似幼虫的古怪东西,似乎正在匍匐地在抽搐蠕动着。

  「出来了!要出来了!哈哈!好漂亮的小东西啊!」

  小璐开心地拍手鼓舞,只见保温陶俑里的诡异东西,竟然正在脱壳似地露出
乳白色外体,圆滚滚地小东西,好像有生命般会自己缩成一颗肉球似的。

  「我的妈啊!你……你就饶了我吧!」

  眼前胎盘蔘的这副尊容……那怕它可能是天底下最威、最猛的男人补药,我
可是打定好主意,死活都不肯尝上一口呢。

  就算、就算会被外面的人给活活打死……也绝既不可能地啊啊啊啊!

           第六回、邪门以极的壮阳药

  「剥!剥!剥!」薄膜的外壳透露出清脆地剥落声响,一颗诡异到不能再诡
异地乳白卵壳,就在我的眼前露出那如婴儿般地骇人身影。

  「恶呕……我……不行了……」血气虚弱的我,加上面对的又是毛骨悚然地
幼虫脱壳模样,不管这东西到底是个生物还是植物,我的身体可是很老实地倒退
三尺,忍不住做出呕吐动作地用力喘息。

  「你在干什幺啊,这是什幺眼神?人家这可是胎盘蔘一辈子最美妙的时刻呢。」

  「恶……我的天……要吃你自己吃!呼呼……我可他妈受不了了……」

  「哼,真是没用,人家早在十年前就吞过一株呢,不然你以为凤髓香的药性
是怎幺累积成的?」

  没想到小璐居然用轻视的目光神瞄了我一眼,真是的,我可是个道道地地的
正常人呢,当然不可能跟这群邪门的怪婆娘,心思一样地变态啊。

  很快地乳白色的卵壳就这样完全地剥落开来,红通通地球体上赫然还浮现着
几条深紫色地奇怪线条。

  「咦?你看!你看!这胎真的是紫色,紫色的耶!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啊!」

  「你到底在说什幺?什幺成功了啊?」

  「哈哈哈!当然是这株龙唌蔘啊!没想到阿雪真让姥姥种出一株来了呢!」

  此刻的小璐无比开心地拍手叫好道,也不管外头的那些人是否听见,脸上的
阵阵得意,倒完全忘了我们还身处在随时有生命危险的状态下呢。

  我的老天啊!真想不到龙唌蔘的最初模样,竟是长得如此畸形恶心,要命的
是我还吃了不少固中精华……如果早知道制作过程是这幺邪门恐怖,那可当真打
死我也不可能轻易尝试呢。

  「你倒是说说看,这东西都恶心到一种不可思议的地步了,还花了姥姥这幺
多心血,究竟是好在哪里?」

  「嘻嘻,若按照姥姥的说法,龙唌蔘不仅是所有蔘中之霸,还是造血生精的
稀世良药呢……」

  「喔?如果这只是一帖生精造血的药方,那不如多吃点我妈炖的乌骨鸡还比
较直接,干嘛这幺辛苦费劲?而且,这到底跟壮阳药又有什幺关系啊?」我的脸
色一沉,毕竟小璐光是用这种牵强的说法,压根不足以吸引我吞下这幺活生生地
恶心东西。

  「唉呦!你很啰嗦耶,我哪里会知道地这幺清楚,人家不管怎幺求姥姥,她
就是不肯告诉我这种药效究竟有多厉害……总之天底下是没有任何一件壮阳药材,
能及得上龙唌蔘的万分之一啦!」小璐一面解释到最后,竟然还用这种口吻来敷
衍我。

  「切!神经病!」

  只见小璐根本不管这幺多,将那棵紫色卵球给包裹在一块布上面,小心翼翼
地捧在手心里拿到我面前。

  「喂!你……你可别乱来啊!搞不好会出人命的……」

  「嘻嘻,你就快点吞了它吧,人家其实也很想知道,到底男人吃了它之后,
会变成什幺样的情况。」

  「你……这……别再拿过来啊!好……等等……要我吃可以,先把话给说清
楚,这东西到底有没有沾到其他精液?要是的话……打死我也不会吃的……」

  尽管我也明白目前的情况有多危险,但畏惧的身体却是想尽办法地拖延时间,
怎幺就是不肯乖乖地吞下那颗怪玩意。

  「笨蛋!原来你这小皮蛋是在担心这个?呵呵呵。」

  「哼!这有什幺好笑的,本来就是啊,如果明知道是这幺污秽的东西……我
可宁愿被外面的人乱棒打死,才不吃这种恶心污秽的鬼东西呢。」

  「它可百分之百干净的很啦,一株已经成形地胎盘蔘,可是借种玉山天池里
的巨鲢鱼肚,历经一年时间才能辛苦栽培出来呢,而且还不一定养的活,像去年
的这个时候,就因为养到一半突然失温就死掉了呢。」

  「什幺?这……这鬼人蔘……居然是借鱼肚子养大的?」

  尽管小璐试图向我解释这其中培育的艰难过程,但我总觉得怎幺越听越恶心,
甚至更加深对这鬼玩意的反感。

  「嗯,方法也是最近才从臭阿雪那里偷听来的,虽然跟以前用人猿或狐狸的
栽培方式不同,不过……总之干净的很就是啦!

                 「

  「你……怎幺什幺事都不清楚,什幺都是听来的,叫人家怎幺吃得下去啊!」

  「哼!谁叫姥姥从来就没少防着我,更不肯让我知道太多细节,防人家比防
小偷还要严密,真是呕死人了!」

  从小璐的声音中,不难听得出她的满腹气愤与不平,可能,这也是种下两女
不对盘、动不动就暗中较劲的原因之一吧。

  「总之……其实你根本不清楚,这东西吃了到底会不会闹出人命啰?」我所
担心的重点,此刻也正盘据在我忧虑地心头上。

  「唉呦!放心好啦!不是早说过了幺,我小时候也吃了一株,你长得这幺头
好壮壮,应该是吃不死你才对。」

  「那……那可说不准啊!妳是女人,我是男人……再加上你吃的又不是龙唌
蔘,更不知道这玩意到底还有没有什幺副作用……」

  「真是啰哩叭唆……有够不干脆地家伙!好啦,我就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其实,这是姥姥自己说的,以前的她就因为心肠太好,收留过一名重病的
男人,不仅照顾他,还把所有用毒的知识都传授给这个人,谁知,最后这人不但
夺走了她的毕生心血,还联合外人把她毒害的这般凄惨……」

  「喔?」

  「就因为这样,姥姥从此不再相信任何人,她也只会命令我或阿雪去做其中
一项,不肯把全部秘密透露给一个人知晓,因此我仅知道这东西对男人来说非常
珍贵,至于好在哪里,就必须等你吃了之后,才会明白啊。」

  小璐的这番解释,似乎与之前从密室里偷听到的对话能够相对呼应,就不知
她口中的这个男人……到底会不会是蔘哥呢?

  而这一名冷雪口中的灭门死仇,究竟又跟姥姥有着什幺样的过节呢?

  还有,能把这名使毒使了一辈子的老巫婆,警觉性高于常人两千倍的老妖怪,
陷害到如此田地……相信一定也不是个简单人物才对。

  是啊、是啊,这家伙不知用了什幺样的毒,居然能把姥姥害成像月经来潮似
地,每隔一段时间就呕血三升,再隔半个月又变成疯婆子一样,在铁皮屋上乱写
乱画……嗯,要是这人真比姥姥还厉害,说不得我该找时间去拜会、拜会一下,
也好趁机把阿雪的爆瘫抑茎丸毒素,彻底的一次解决才是。

  「等等……还是一点不太合理,姥姥自己不就是个用毒高手?

  就算解不了这种毒……难道不会也给对方下毒,好要胁他们给出解药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有好些秘密都是从她跟阿雪对话偷听来的,又没法追问,
而且,姥姥从来也不跟我提以前的事。」

  「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听见一些很重要的秘密,但没多久就是怎幺
也想不起来了,好像,每隔一段时日就会被人偷偷下药……」小璐的眉头纠结在
一块,似乎像这种说不出来的恐惧感,早已困扰着她好些时候了。

  看来,小璐确实已经听见冷雪提到的『忘魂丹』一事,相信也因为有这种药
的关系,姥姥才能肆无忌惮地养了小璐这幺久时间,而不怕她把制毒的秘密泄漏
给外人知道。

  还有,她所花在小璐身上的心思,着实令人起疑,简直,就是把她当成利用
工具一样,而且,这幺多年下来,似乎更带有着一种监视地成份在。

  只可惜,小璐早已经不记得自己的双亲父母是谁,更不清楚还有没有其他亲
人在,否则,应该可以从这条方向,追问出更多姥姥与冷雪的秘密来才对。

  「好了啦!说了这幺多,你还快点不趁现在吞了它,要是等到开始滴出汁液
时,那种特殊地呛辣腥味,可是会把你的肾、肝、脾胃给直接烧坏呢。」

  「我……我……唔……」小璐越是这样催促,对这玩意的畏惧感却也变得更
加强烈,只是死活都已经逃不出去了,难道说……真的只有吞了它一条路吗?

  「喂!臭皮蛋!你还在犹豫什幺?再拖下去的话,转眼间这颗难得的龙唌蔘
可是会死掉了呢」

  「这……我……」

  「你就别再任性了,快点乖乖地吞了它吧,嘻嘻。」

  就在我仍试图挣扎的同时,小璐也不知打哪来的蛮力,一手竟掐住我的下巴,
没两三下工夫,就把一颗几乎比鸭蛋还要大地恶心卵球,就这样直接从我喉咙里
塞进肚子里去。

  「妳……妳……哎啊!恶……烫!烫啊!啊啊啊!」喉咙快要烧起来的烧烫
感觉,几乎成了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灾难呢。

  「唔呜……烫……烫死了……救……救我啊……好烫啊!」

  没想到呛辣的烧烫刺激竟是一再地持续升温,浑身的充血神经仿佛就要把脑
袋瓜给塞爆了一样,百般难受地痛苦滋味,着实真让人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呢。

  「别害怕……小皮蛋,刚开始时都这样的,马上……你就会变得跟我一样呢。」

  嘴里不知是何含意的小璐,此刻的身影却变得像恶魔一样无限伸长,颤抖的
我只感觉额头上被人轻轻一吻,跟着神智就失去知觉地昏死过去。

  「嘻嘻嘻,小璐终于不再是孤独的一个人了……」

  不知过了多久「啊啊!」

  「沙沙……哗!」

  「啊啊啊啊!呜啊!」

  各种的尖叫声此起彼落,充斥在耳朵旁的,不知到底是真是幻,清晰又模糊
的晃动光影乱成一团,也不晓得外头的人群是否已经冲了进来。

  「啊啊……啊啊啊……啊唔……」

  身体的感官神经,因为吞下那株古怪的龙唌蔘,而变得肿胀疼痛、昏乱不堪,
到底这样的情况经过了有多久时间,其实,早已经是一点概念也没有了。

  呻吟的回音就像隔着耳罩般不真实,眼前除了一团又一团地蒸汽之外,仿佛
就像停留在虚无飘渺地空间一样,腾云驾雾地不着边际。

  「唔……好热……热……」迷糊的视线,只能勉强地感觉到眼前有团银白身
影不停来回晃动着,银白色?是的,雪丝般地银亮秀发,的确好似浑然一体的水
银丝线,光亮地直叫人目眩神怡。

  「啊啊……呜哇!啊啊啊啊!」

  「你……啊……啊啊……啊唔……」狭窄的空间里,仿佛一下子突然多出了
许多人似地,不停在我眼前飞舞着。

  「啊……小璐……你在哪里?」吵杂的四周围,甚至让我听不见自己的呼唤
声。

  模糊不清的银发背影,竟似一尊女神像般地散发光芒,很快的,我的视线再
度失去了焦点,浑浑噩噩间,又再也看不见任何影像了。

  现在是什幺情况?眼前的这些画面究竟是不是幻觉?为何这些一团团地晃动
影像……竟是如此地模糊不清呢?

  难道说……我已经死了幺?还是……这只是所谓临终前的回光返照吗?

  此刻的冷雪,又在哪里呢?

  她是否也在这团模糊的光影里面?

  我吞下的那颗,到底是不是龙唌蔘呢?为何我的身体又会变得像麻痹一样,
完全动弹不得?

  到底有谁能够告诉我,这里究竟发生了什幺事,眼前快速变化的这一切,又
是从什幺时候开始的呢?

  银白色的背影……到底是不是小璐?

  她站起来之后又要走去哪里去?怎幺我的身体会变得没法控制一样,只能静
静地倒在地上,再也不能动弹呢?

  密室的干冰越来越浓,感觉气温变得很低,但身体的热度却像停在煎板上一
样地炙热发烫着,似乎有人故意把所有管线给拆卸下来,好让里面的空间充满着
霜雪般地浓烈雾气。

  「唔……我……小璐……」

  当我极力地站起身时,密室内却似乎空无一人,门把的锁头有被严重破坏过
地迹象,但团团包围我们的那群女人却不知所踪,好像,突然间莫名其妙的就消
失不见。

  「小璐!唔……小璐……」脸上的那股压迫感原来还带着面具,扒下那张鬼
面之后,我开始光着身子四周找寻着小璐下落。

  光着身,是的,我的衣服这会也不知跑哪去了,地上零碎着一堆破布,好像
是被什幺撑开似地散乱一地。

  「啊……怎幺会这幺热?明明温度感觉很低……唔……好闷啊,身体好硬…
…」

  才走没几步,便觉得双脚好像就快抽筋似地酸疼不已,四肢胸膛更是硬梆梆
地,就好像……那天被傅君茹强行灌入龙唌『膏』时的那种景况。

  我蹒跚地走出密室外,来到一面透明的反光银镜前,果真,身体的肌肉线条
又变得异常结实,尤其是胸肌,鼓鼓地就好像健身教练一样。

  「哇!我的妈啊……这也变化地太过分吧!」

  尽管身材好像也变得高了一些,但最明显的还是胸肌与腹肌地硬块变化,这
不由得让我对龙唌蔘的神奇功效,又多了一份欣喜地快感。

  「哇塞!这种身材……哪里像似个十四、五岁的国中少年呢?

                 「

  就在我对这种颠峰状态几近用赞叹来形容时,一方面却也开始担忧到,那抑
茎丸的毒患到底是消了没有,还有过一阵子之后,会不会又变得跟之前一样,肌
肉好像泄气皮球般又缩了回去呢?

  所幸等了好一会之后,身体似乎没有再出现其他异样,应该是不会再度泄气
才对。

  但这会儿应该担心的,倒是先前被人围困的致命危机,究竟是在怎幺样情况
下解除的呢?

  小璐现在又在哪里?

  谜团,好多、好多的谜团困扰着我,也许,在找到小璐的那一刻,所有的未
知谜团就会迎刃而解也说不定。

  外头的天空依旧下着细雨,乌漆麻黑地天际线挤出一抹鱼肚白,眼看清晨的
曙光即将到来,小璐、冷雪跟一干荒淫古怪地山野村姑……竟然一古脑地全都不
见踪影。

  「小璐!阿……阿雪……有没有人啊!你们这些人都死到哪里去了啊?」荒
野的山林崎岖难平,潇潇地细雨中,竟似望不见半点的灯光与人影。

  「这究竟是怎幺一回事?所有人……不可能人间蒸发了啊!」

  空荡荡地林园小径,深幽幽地鬼魅村落……这、这、这……难不成只是一场
春梦……撞鬼了不成吗?

  「马的……见鬼了!真他妈见鬼了!」越来越酸疼的四肢,与一望无际地荒
野山林,交织成的,却是内心说不出地无限恐慌。

  「混蛋!你们到底都跑到哪里去了?」

  就在我浑身瘫软的跪倒在地同时,脑海中紊乱交错地零碎片段,却是此刻虚
幻飘渺地一闪即逝。

  「呼……呼……好……好热啊……」通体身躯再度像要燃烧起来似的,似乎
在提醒着我肚子里确实吞了颗古怪东西一样,昏沉的意识此刻却反过来地越来越
清晰,模糊失落的记忆碎片,就在这幺一瞬之间地快速涌了上来。

  「我的头……啊……啊啊啊!」越来越清晰的轮廓,正在让我回想起几个钟
头前发生过的种种片段。

  数个钟头以前「呼呼……喝……嘶嘶……」

  「啊……哈……别……别这幺粗鲁……好痒啊……啊啊……」

  脑海中的自己,竟宛如是头不受控制地野兽般,无比急促地用力喘息,熊抱
着乳凝如玉般地雪白女体,猛力地吐着舌尖,边舔边咬地搓揉那对白里透红地粉
嫩椒乳。

  「呼呼……嘶嘶!哈吓!吓!吓!」

  低沉的野兽嘶吼,听起来真不像是自己所发出来的,但灵魂又好似附着在它
身上一样,牢牢地压在小璐,把坚挺雄壮地大阴茎,来回不断地勾触她逐渐泛湿
地两片小肉唇。

  「啊啊……好疼啊……别咬了……人家那里……啊……痒死了……啊啊……」
小璐的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些畏惧,不知道我究竟变成了什幺模样,只隐约感觉身
体四肢竟然变得光滑而斑白,不像人似的,半点毛发也没有地欠缺血色。

  肿胀的燥热感,让我产生出自己犹如变成巨人般地虚幻,强压在柔弱的小璐
身上时,是一种征服与侵犯的双重快感,挑逗,竟成了原始兽性中,用来宣泄欲
望最直接地方式。

  「好苦啊……呜……别……别弄了……啊啊……」

  小璐的姿势就像母狗一样地趴着不动,因为双脚腾空被我抓在手中的关系,
逼着她必须更卖力地弓直身体、尽力迎合,好让自己在做爱姿势中,勉强地为维
持平衡而辛苦支撑。

  「啊!你……不要抓那里……酸……啊啊……不……不要舔……啊啊啊!」

  半身腾空的狼狈姿态虽然辛苦,但扩张的肉穴却正好得以开到最大程度,不
需太多的前戏过程,就能让肿胀快一倍的七吋巨茎,直接了当地插进到子宫收缩
的最深处。

  「啊!啊!啊!啊!」

  哀叫声似乎又痛又爽,每次当我用力冲刺的时候,小璐的身体都像痛到浑身
冷颤地筋脔抽搐,但当抽插的速度逐渐变成稳定推送时,淫荡的娇躯却又无比舒
爽地极力配合。

  尖锐地叫声一会痛苦、一会又变得兴奋高亢地喘息呻吟,活脱就像两头性兽
一般,无比激烈地交迭在一块。

  「呼!呼!唔!唔!唔!」脑海的意念力控制不住野兽般地躯体,狗爬姿势
地用力撞击上百次之后,阴茎似乎有了射精地快感反应,此时的我又将小璐身躯
整个拉高,把接近七吋地粗猛肉棒,更深一步地挺到更里面,不顾死活地高速冲
撞。

  「啊啊啊!好……痛死了……啊!啊!啊!好……好厉害啊……啊啊……啊
啊!又……又顶到了!啊啊啊!」

  (停……停止……啊啊……啊啊啊!)就在无比快速地抽送当中,一股乳白
色的大量元精,就这样飞快地注入到小璐的肚子里去!

  「啊啊啊啊!」小璐的娇躯极力地弓直挺起,下身肢体就像粘在我的身上一
样,牢牢地勾挂在我背后,浑身的重量控制在我的双手上,任由排山倒海般地扭
腰摆荡下,同时攀上了高潮。

  「呼呼!吓!吓!吓!」几近升华般地快感笼罩着我的全身,射出大量滚烫
的乳白精液并不能阻断这兴奋中的快感,抱着小璐的腰部,狂乱中的我又把她再
度地压在胯下,抓起一只脚,用更羞耻地姿势强行侵犯。

  「啊啊……唔喝……好……好刺激啊啊啊……好湿……好……好……啊……
啊啊……」

  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尖锐淫荡,背后的我却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只只一古脑
地不断发泄性欲,就像彻底脱缰的野马一般,就连自己都控制不了地任由身躯驰
骋着无穷兽欲。

  「碰!碰!」

  「快!快点把门撞开!阿雪已经去找姥姥来了……要是让姥姥知道里面的情
况,我们全都吃不了兜着走……」

  外头的声音正七嘴八舌地好不热闹,但这些吵杂的叫嚣却对我产生不了反应,
更严格的说,我跟小璐两人都已经像野兽一样迷失,除了最原始的本能以外,完
全顾虑不到周遭外的任何事情。

  「啊啊!我……我……要……要高……高潮了……啊啊啊啊!

                 「

  不知是否因为过度激烈地高潮下,让人产生了幻觉,就在我的眼前,小璐的
发丝竟似逐渐由乌黑色泽,开始一根根地转变成雪亮光滑般地银白色。

  「碰!碰!碰!」紧接着反锁的门把快速地被重物给撞了开来,前仆后继的
女人们,立刻将我们两人给团团包围下来。

  「啊!啊!人呢?这两只又是什幺怪物!」

  「她……她……是……是银狐!」

  「啊啊啊啊!」一群女人,当她们看见小璐那满头银白雪亮的发梢同时,疯
狂、尖叫地哀号吶喊,却正是此起彼落地震耳欲聋……

             第七回、泥巴战术

  「呼……呼……啊啊!」脑海中仅存的记忆,很快的却开始模糊成一片,似
乎之后的我是晕了过去,接下来最重要的是发生什幺事,竟半点印象也没有。
「我……我的身体……那些斑点……到底是怎幺回事?它们……又是何时消失不
见的?」

  记忆中,皮肤变得像怪物般的恶心花白,此刻却是从何时开始变回正常人的
呢?

  究竟我的身体发生了怎幺样的恐怖变化,为何自己至今曾一无所知?

  还有,小璐的头发……又是怎幺一回事?

  「呼呼……小……小璐呢?你到底在哪里啊?」

  心里开始担忧着这小妮子会不会已经遭遇不测,也管不了此地是否还暗藏危
机,只好寻着村口的唯一小路,冒着细雨一间一间地搜索着。

  果真,这里的屋子内全都空无一人,我随身抓了一支伞,出了室外,便往更
高的田埂方向找去。

  「奇怪,村子也才这幺点大,你到底能跑到哪里去?」泥泞的山间小路,此
刻却见不到行人的足迹与脚印,阴篱地骤雨不知持续了多久时间,连稻田两旁的
疏洪沟都已经溢满为患。

  「咦?这是……」突然,我发觉渠道内竟飘浮着一具镰刀,心想这一大群人
难道都跑到了山上不成?

  跟着越往沟渠的上游走,什幺手套、鬼面具的,就连钉耙、武器等道具全都
随波逐流地飘了下来,就在茂盛的草丛内,甚至还发现几名妇人正倒卧在地昏厥
不醒。

  「这是怎幺回事?她们……浑身怎幺脏兮兮地,身上还盖着大量泥沙?」诡
异的情况是,这些女人仿佛是被一团团水泥柱给冲开来似地,浑身泥泞不堪,就
好像……被装满泥巴的消防水柱给弹射开来。

  不,从这些女人立即被冲晕的情况来看,这道水柱的威力,恐怕比消防栓的
强度更高出许呢。

  「啊啊……唔……啊……要……要死了……啊啊!」突然,其中一名女子竟
似浑身弓直地不停颤抖,嘴里呻吟着呢喃不清地话语,接着不到几分钟时间,下
体竟然同时钻出好几条蠕动中的恶心异物!

  「这……这是……」

  诧异不已的我瞪大眼睛一看,没想到这些从女人私处内大量流出来的,竟似
一尾尾活碰乱跳地小泥鳅。

  「我的老天!这……这是什幺状况?这些恶心的小东西……到底是怎幺跑进
女人的肚子里去呢?」不只一个,很快的躺在地上的几个女人,陆续下体内都有
着同样恐怖的诡异情况。

  「这些泥鳅是人养的吗?怎幺无缘无故地竟然会自己钻进女人身体内?」

  尽管内心充满着许多疑问,但我仍旧没有耽搁太久,立刻是寻着这条凌乱无
章的泥巴小径继续往上走,一路上似乎还有不少妇人被一道道激射而出地强劲水
流给震晕过去,身上留下大大一撇,如同被长长地狐狸尾巴甩过一样,破烂的衣
物下方同样也布满着许多恶心地小泥鳅。

  「太可怕了……这些泥鳅……该不会是什幺生化武器吧?还是说……这……
这都是什幺怪物所造成的吗?」

  一时之间,我真不知道该担心小璐的安危,还是担忧她变化之后,究竟变得
有多幺惊人恐怖,该……该不会,她已变成像吃人野兽一般,连身体都是力大无
穷了吧?

  尽管脑袋里仍旧胡思乱想着,但我的双腿可没因此停下脚步,很快的,终于
在上游的沼泽中找到了她。

  「小璐!小璐!」

  只见原本满头银发的小璐,此刻的发丝竟又变回了乌溜溜地深黑色,纤细的
身影有一半已经掉入在泥流当中,一动也不动地,正一步步地下陷到沼泽里去。

  「喂!你不要紧吧?小璐!快点醒一醒啊!」

  我连忙一把抓住她的身子,并且死命地将她抬回到安全的岸上,这种情况真
够危险,要是我再晚来一步,恐怕小璐就将被沼泽的地心吸力,给活埋的无影无
踪了呢。

  「啊?这……这是什幺东西?」

  就在我把小璐略微清理干净之后,却见她的双手各装着一副铁护腕,内筒状
似精密地发射器,微微晃动的模样,似乎仍在排放着阵阵热气。

  「这里面的喷孔又是怎幺回事?这……啊啊!」

  只见小璐手指上似乎扣着一块枢纽,当我好奇地将她指头往下压时,却见地
上的烂泥巴是立刻被护腕给吸收起来,并迅速地朝右边方向激射出一道强烈泥柱!

  「啊!」只见泥柱的强劲,竟然连树皮也能射穿,整片草丛更是吹的东倒西
歪,这要是喷在人的身上,恐怕没死也会被这股劲势给震出内伤来呢。

  「呼呼……我的妈啊!这是想吓死人吗?这幺可怕的武器怎幺随随便便就装
在手上呢?」一旁完全楞住的我,直到吓傻了好一会之后,这才悠悠地回过神来。

  看来那些倒在地上的女人,应该就是被这神奇的古怪东西,给激射中而晕绝
过去才是。

  「还好这道水柱没有直接射中我的脸……要不然,这辈子恐怕都得带着那副
鬼面具过活呢。」

  我一面忙着找开关想把小璐手中的喷射器给关掉,却见早已昏迷的她,嘴角
却是带着笑意地呢喃呻吟道。

  「我……赢了……唔……嘻……」

  「这是什幺意思?」

  看着小璐右肩再度并开的伤势,以及她嘴里呢喃得意的呻吟叫声,我突然感
到有一丝不太对劲的地方,究竟是什幺样的事情,会让辗转陷入昏迷的她,开心
成这副模样呢?

  「啊!不好!」我脑袋里立刻想到了一件事,并且飞快地奔回沼泽内寻找,
但见一处地方上好像有不少泥鳅窜动的迹象,我可顾不得许多地往那泥巴里向下
打捞着。

  「这里……就是这里了!」

  果不其然,才挖没多久,竟然就挖出一条人的手臂来,当我使劲地把她拖出
沼泽外时,却见女人的嘴巴里早已经吞入了大量泥沙,浑身气若游丝地昏厥不醒。

  「喂!你快点醒一醒啊!阿雪……阿雪!」

  由于冷雪整个人不知道埋入沼泽内有多久时间,四肢竟然变得冰冻与僵硬,
好险经过我的一番搓揉与催吐之后,总算是开始大口、大口地呕出泥沙来,人,
这才算是勉强地救回来呢。

  「咳咳!恶……咳、咳!」

  冷雪的嘴巴里甚至还呕出不少小泥鳅,尽管模样显得狼狈,但她的手上却仍
旧紧握着双枪不放,想与对方一决生死的拼搏态势,真是令人感到无比的吃惊与
讶异。

  这两人到底是怎幺回事?究竟是什幺样的仇恨,会让冷雪恨小璐恨到如此水
火不容的地步,还非得找这种机会下手,把她给干掉不可呢?

  难道说,是因为小璐的身世……跟她的仇家有什幺关联幺?

  「咳咳……冷……好冷……咳……」两人的咳嗽声音越来越大,天空的细雨
是依旧下个不停,看来沼泽旁的气温比山下更低,实在不适合再继续多耽搁下去
了。

  我把两人扛在肩上,一边一个地,也不知是否因为吞了龙唌蔘的关系,连体
力都变好了,我总觉肩上的负担没有想象中沉重,脚下没有多做停留,一步一脚
印地地踩着烂泥巴,径自往山腰下走去。

  回到山下后,我赶忙先泡了一大锅热水,由于乡下人的澡盆都很大,就算三
个人一起浸泡下去也还游刃有余,于是我把两人的衣服都脱光,七手八脚地胡乱
伺候着她们洗澡。

  其实冲澡倒是其次,最主要是两人失温已有好一段时间,必须尽快地让她们
恢复正常体温才行,否则要在这时候染上什幺风寒的,情况恐怕会变得无法收拾
了呢。

  不过,既然脱光了衣服,面对着又是两条雪白乳凝般地诱人膧体,总不免要
用双手、眼睛好好地评比一下优劣才行。

  若论姿色,两女实是各有千秋,不过冷雪整日绷紧着一张脸,看起来就像冰
山美人般难以亲近又霸道,倒是小璐的个性就显得像鬼灵精怪般地无拘无束,调
皮的模样,可全然挂在那张鹅蛋般地俏脸上。

  至于身高方面,小璐年幼的姿态仅有一百三十公分不到,但长大后倒是有一
百六十左右,跟冷雪勉强算是比肩齐头、不相上下。

  而两人的肌肤都算白晰,不过阿雪的是白里透红般地健康肤色,小璐的肌肤
看起来就像终年足不出户那般毫无血色,也许是因为长期服药的关系,也可能是
受到什幺噬血术的影响,最终造成这样的结果。

  再看胸围,冷雪这部份光靠目测值就有三十四C以上的水准,明显胜过对方
那娇小可爱地A罩杯,不过整体来说,也因为小璐过于偏瘦关系,脸上多了一对
很可爱地小酒窝,腰围也比冷雪更加地纤细迷人。

  为了更深入比较两人之间的差距,我把水温降到腰部以下,再把肥皂泡泡全
都抹在了手心里面,一手仔细搓揉着冷雪的奶子,一手更小心按摩着小璐的酥胸,
两种滋味反复不停地交错着,着实让人十分过瘾。

  「嘻嘻,同时左搓右揉地滋味还真过瘾……再来,该换换其他地方了呢。」
我把沾有泡沫的双指,各自伸进两女的私处里时,却见冷雪的身体立刻抽搐了起
来,倒是小璐这边则反向把指头吸进去似地,粉嫩地小肉唇竟似显得十分有力。

  「唔……小……小璐……夹的真紧啊!」就这样,我把指头同时在两处骚穴
中来回抽送着,冷雪的双脚显得十分抗拒,但小璐这边却是异常有力地快速收缩,
阴唇竟像似婴儿吸奶一般,把我的指头都给吸压地红肿发疼呢!

  「呼呼……太……太厉害了……她……她的私处是有经过锻炼幺?怎幺之前
我都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呢?」

  我忍不住把涨红的指头给抽出穴外,并将沾在指头上的蜜液都给舔干,结果
出人意料之外,小璐的淫水,竟似比我喝过的任何饮料都要甘纯美味呢!

  「啊!这……这是……」我忍不住又在小璐的骚穴内抠挖出许多蜜液来喝,
甚至还把冷雪的也一并吞入比较,很显然,这种特殊口感唯有小璐身上才尝得到,
一般女人的爱液尝起来,就只是咸咸地味道而已。

  「啊……唔……啊啊……」也不知自己舔了有多久时间,直到我惊觉两女正
不约而同地发出呻吟时,为免将她们同时吵醒,我才勉为其难地放弃舔弄。

  「唔……嗯……」观察了好一会,所幸两人的意识至今仍未苏醒过来,身体
依旧受到我的任意摆布,这才不由得偷偷松了一口气呢。

  看着她们俩半点都还不清楚发生何事的模样,真想有一天告诉她们,自己竟
然曾跟对方在同一个池子里洗澡呢。

  到那时候,还真不知道两人会有什幺样的激烈反应呢!

  「这是什幺?」

  就在我帮冷雪清洗的同时,从她脖子上解下来一串东西,上头除了有一块像
车钥匙的感应器之外,似乎还挂着一条藏有全家福照片的心型项链。

  「这东西……看来冷雪是无时无刻都随身携带着呢。」

  我把车钥匙拔了下来,让她留着项链中的全家福照片,心里突然莫名地感到
难过,究竟是何等深的恨意,让冷雪不惜离乡背井这幺多年,也要报这血海深仇
呢?

  洗好澡之后,我把两人抬到同一张大床上休息,看着她们沉沉睡着的娇倦模
样,仿佛与世无争的抚媚睡姿,真不晓得醒来之后,又将是什幺样的一副场面呢?

  就这样折腾了好一会功夫后,尽管体力变得再好,此刻的我也已经累得七昏
八素、腰杆都快站不直了呢。

  本想先趴在地上小睡一会,但又担心姥姥不知什幺时候会突然跑回来这里,
左思右想之后,还是拿着刚到手的车钥匙,先把逃生工具给准备好再说。

  出了院子,本以为冷雪会很慎重其事地把车子小心藏好,谁知,整台车就这
幺大剌剌地停在姥姥家的后院内,银白色的蓝宝坚尼,此刻就如同宝石一般,在
细雨中更显得那样地璀璨耀眼。

  「太……太好了!有救了!有救了!终于有救命工具了!」原本正打算立刻
将车子给开走的,但见那扇被人撬开的实验室大门时,心里头却突然有了另一种
新的盘算。

  「不对、不对,反正不管怎样,死活都已经得罪姥姥得罪定了,哪里还需要
跟她客气什幺呢?」

  「既然以后打死我都不可能再回到这里了,那不如就把剩下的凤髓香跟一些
值钱药材全都打包带走,最起码,以后也能当做找不到抑茎丸解药时的交换筹码。」

  「嗯,没错!没错!就这幺干吧!」

  心里的主意一打定好,我立刻从冷冻库里把所有冰块都倒进后车厢内,再把
剩下来的九罐凤髓香全都塞进车盖里,接着,再拿着铁锹把姥姥家的正门给弄开,
眼前也不管看见什幺药材,通通是一古脑地洗劫殆尽。

  这姥姥的家里面,果真就像个囤货充足的中药铺一样,壁上摆满了各式各样
地药柜抽屉。

  「咦?」就在我肆无忌惮地仔细搜刮下,就连藏在暗柜里的蓝色小药丸,也
都一个不放过地一扫而空。

  「忘、魂、丹?哈哈!竟然真的有这种鬼玩意!」蓝色药丸的瓶子下,赫然
竟标示着『忘魂丹,谨慎使用』几个字。

  「嘻嘻,死老太婆竟然把这药塞在这幺浅肤的地方,看来平常一定摆布人惯
了,怎幺不花点心思把东西给藏好?」

  「嗯,她一定没料到竟然会有人敢打这些药材的主意,嘿嘿,既然这幺不小
心让我给找出来了,也好,不如一口气就搜刮的更干净些!」

  既然能从这里找出一罐珍藏,料想必定还有不少好东西极可能就塞在这药柜
的夹层里面,就在一阵捣毁拆挖的破坏工作后,果然还真被我挖到一件宝贝。

  「哦?这是……」就在其中一柜的夹层中,意外地发现一包东西,打开来一
看,赫然是两本泛黄脱页地夹藏古书。

  「这是什幺?」我把册子小心翼翼地打开来看,只见正面都写着大大地『药
神谱』三个字。

  这两本除了书皮颜色不同外,字迹可几乎像出自同一人之手,仿佛,另外还
有许多不同的分册内容在呢。

  「哇靠!秘笈耶!毛笔字耶!都他妈什幺年代了,就算真有秘笈这种东西,
也应该是用电脑印出来的才对吧。」

  「切!一本这幺薄……该不会姥姥也拿它来练如来佛掌吧?」

  看到这里,我的心里突然浮现某部电影中的老埂桥段。

  我把其中一册随便翻开来瞧瞧,却见里头密密麻麻地全是草药名,这光是看
名称就认的我眼花撩乱,根本也瞧不出一本破药书,究竟有什幺好厉害的,值得
姥姥如此小心翼翼的收藏着。

  「算了,理它这幺多干嘛,尽管打包便是了,反正日后有时间再给小璐瞧瞧,
又或者,找几个中医师让他们去伤脑筋才比较实在点。」

  心里打定好之后,便把两本古书也一并带走,直到车子里再也塞不下任何东
西时,这才发动引擎,往小璐两人的方向前进。

  走进屋内,两个女人都还躺在床上文风不动地睡着了,我把小璐轻轻地抱入
怀中,抬上车后,彭!彭!彭!驾着大马力的高档跑车,可是迫不急待地呼啸而
去。

  一路上,我的脑子就像四颗轮胎般不停地快速转动,尽管路途离疯人院般的
寡妇村越来越远,但既然麻烦已经找上身了,就算有心想甩脱,可也不是那幺简
简单单、轻轻松松地转身逃跑,就能断的干干净净呢。

  首先,在我身体里已经存在着不一样的变化,这一点,不管是不是像小璐一
样会不定时变身,但可以肯定在那种状态下的自己,铁定是够吓人的呢。

  其二,小璐体内存在过的第一淫毒,究竟对我有没有造成影响?为何实验室
里我会突然晕绝过去?甚至莫名究里地像头野兽一样,疯狂地在小璐身上滋意放
纵?

  这件事情尽管没有立即性的危险,但却已然成为我心头上的一块隐忧,若她
不早点把话给说清楚,恐怕以后的我都得时时刻刻地担心自己,还会不会再度爆
发而失控呢。

  再者,小璐的变身又是怎幺一回事呢?除了从幼童变为成人之外,竟然还多
了一招会变成满头银发的超级少女,这其中,不晓得还有着什幺样的差别呢?

  还有,她手腕上那两件兵器又是由谁打造出来的?为何那种喷射力道会是如
此地惊人呢?

  难道说,她口中一再提到的那件宝贝……就是这两管威力无穷的喷射器吗?

  那些女人肚子里的泥鳅又是怎幺一回事?

  该不会,它们都是小璐养大的吧?

  看来小璐之所以要跑到沼泽地去跟冷雪决一死斗,必定有她的理由在,而这
些泥沼内的小生物,到底又是为了什幺原因,不停地想钻进女人的身体里去呢?

  若是照小璐之前的形容,那宝贝应该是件调教器具才是,就不知她到底是依
靠什幺方法,才能将自己发情中的体液,同时灌注到他人体内,让女人们一个个
地被她体内的凤髓香给感染……没想到脱困的谜团还没解开,此刻的心里面却又
激起了更多难解地谜题,总之一个人空想无益,一切的一切,也只有等小璐清醒
之后,才能分析出个所以然来。

  冷雪偷来的这辆跑车果真马力不凡,就是跑这种蜿蜒崎岖的小路也完全不成
问题,绕过几小时的山路后,总算是回到了快速道路上,我可更加紧了油门,迫
不急待地想尽快赶回自己的老巢去呢。

  半途中,我不免又开始担心起另外一件事,就是我跟阿虎来到山区的这项消
息,究竟为什幺蔘哥的人马会早一步清楚这件事呢?

  甚至,就连我把人吊起来当沙包打这幺隐密的指示,他们竟然也听到的一字
不漏,这不免让我联想到,社团里一定藏有不少暗鬼在,而且,八成派他们来的
人,也跟药王蔘哥脱离不了关系才对。

  虽然我的心里十分明白,鬼哥的扩张速度是既快又猛,丝毫不给那些虎视眈
眈的对手有任何喘息生机,不过也因为人员替补量过大,难免会让其他势力的人
有混水抓虾、趁虚而入的机会,在经过这次的教训之后,是该适时地提醒鬼哥这
点才行。

  就这样,原本打算先回『老巢』的念头,这会又立刻掉头转往另一处偏远荒
凉的乡下地方,那里曾是鬼哥带我们去过的一间废工厂,是一处完全荒废、却又
绝佳隐蔽的安全场所。

  听阿虎说过,这片山头原本全是鬼哥家的祖产,爷爷所养殖的鲶鱼品质更是
全台第一,甚至还曾行销到了世界各国去,只可惜十多年前因为父亲的沉迷股市,
把所有家产陆续都败个精光,自己更因此羞愤而死,整个家道随即雕零衰落,最
后不得已才去投靠舅舅,一脚踏进了黑社会里。

  然而上百甲的庄园与养殖场,如今也仅剩这座无法变卖的罐头工厂还在打着
产权官司,四周土地早已被各大财团收购一空,尽管现在的鬼哥还没有能力把失
去一切通通赎回,不过从他逐渐掌权后,对这间工厂的各种改造来看,他对这块
土地仍是有着许多难言的情感存在。

  半年以前,鬼哥就开始陆续地将这间废弃工厂内部,给改装成一处有十几间
客房的私人俱乐部,虽然装潢称不上高档气派,但里头的家具、水电可是一样不
缺地十分宽敞舒适呢。

  不过,眼下知道这地方的人,也只有我跟鬼哥、阿虎三个,冷雪基本上算是
社团的叛徒,当然不晓得鬼哥早已将这里打造成避难用的临时招待所,因此,把
小璐跟药材一并藏在此地,应该是属最安全不过的了。

  接着我把蔘哥的那辆蓝宝坚尼给开进地下车库藏好,并且小心翼翼地将一罐
罐的凤髓香全都送进冷冻柜里,调好温度保存好,这才转身把昏迷的小璐给抱回
床上休息。

  「呼呼,真是累死人了……我都快撑不下去了呢。」

  几日没睡好觉,而且又是送精、送血的,就算身体再好也不免感到眼冒金星
起来了呢,脱去一身的脏衣服后,我可光着身体,凑在小璐身旁,西哩呼噜地就
睡得像死猪一样香沉呢。

             第八回、意外的杀手

  清晨暖暖地阳光洒在我的脸上,煦煦夏日,一场可怕的梦靥却把我从睡梦中
无端地惊醒过来。

  「啊!呼呼……别……别过来啊!」

  睁开眼睛一看,周遭的环境宽敞明亮,与那苦闷的幽暗地下室截然不同,新
颖的家具,还能嗅出一股拆封不久地塑胶气味呢。

  「呼呼……还好、还好,没事……这次真的没事了。」

  我转头看了枕边少女一眼,这不看还没事,一看真是不得了,没想到原本已
经长大成熟的少女小璐,此刻间,竟然又变回四十吋余的幼童模样。

  「啊!是我眼花了吗?怎幺又……又变身了!」

  我把小璐浑身上下仔仔细细地打量一遍,发觉她除了头发略微长长一些之外,
跟初次见面时的女童状态没什幺两样。

  「奇怪,到底是什幺原因造成她身体会这样变来变去呢?难道说,是她口中
那种噬血菌造成的吗?」一想到这,我的身体很自然地产生一阵鸡皮疙瘩。

  不过,由于小璐身上穿的,都是从那些村姑家里搜刮来的衣物,大小显得皱
巴巴地,已经变得很不合身。

  我好心地帮小璐把闷湿的衣物全部脱光,只留下屁股上的小黄鸭内裤,原本
一身玲珑有致地骨感美人,如今却成了缩小版的洋娃娃一样。

  要命的是,我总觉得自己的鼻子眼睛有些不一样的改变,似乎不断地小璐身
上,嗅到一股小萝莉的萌萌气味。

  「呵,这是什幺表情?」床上的女孩睡得香沉,圆滑滑地脸蛋上嘟嚷着小嘴
巴,仿佛像是饿了,手里竟然还学婴儿一样吮着拇指,鼓鼓地腮梆子还露出一对
小酒窝,模样显得可爱极了。

  「呵呵,怎幺睡姿这幺差,还流了不少汗呢。」我伸手替小璐擦了擦汗,上
头的味道有些腥,但却让人忍不住想多闻两口气。

  「呼……好迷人的娃娃脸,原本小璐不淘气的时候,模样竟是这般的温驯可
爱。」

  尽管我自认为自己不是个萝莉控,但面对一张天真无邪地娃娃脸,再配上洁
净可爱地小内裤时,身体竟然就变得有些无法招架。

  「喂!醒……醒醒,别乱来啊,我……我喜……喜欢的可是成熟女人……绝
……绝不能像冷雪那样……染上什幺恋童怪癖啊!」

  我的内心不断地告诫自己,放纵恶淫也算男儿本色,但可千万不能像寡妇村
的那些村姑一样,毕竟,那已经是到达心理变态的层面了。

  不过发热的身体让我不得不大口、大口地调整呼吸,并且想尽一切办法要将
脑海内的邪念给去除掉,直到小璐的嘴巴里发出浅浅地呻吟时,我才注意到,自
己的口水跟脸颊……竟然停在她的小内裤上不停摩擦。

  「啊啊……这……这是怎幺回事?」

  我被自己的这种举动给吓得缩了回去,这真……真是太不健康了,我怎幺会
变成这样呢?

  难道说……我的身体里已经有了什幺样的潜移默化幺?

  尽管内心的恶魔告诉自己,当个萝莉控似乎也挺不赖的,但为免继续做出更
多惊人举动之前,我决定暂时离开小女孩的肉体,先让头脑能够冷静、冷静再说。

  我把小璐留在床上休息,将那罐蓝色药丸的『忘魂丹』给带在身上,并且从
鬼哥的抽屉里,随手抽出几张预先准备的千元大钞带在身上,接着步行到山脚下,
搭上计程车往老巢方向前去。

  在车上,脑海里试图先沈淀一些事情,毕竟我也失踪了有几天时间,有些事
必须尽快处理妥当才行。

  「师爷!你……你可终于回来了!」没想到我人还没进门,老巢内外却早已
经乱成一团呢。

  「怎幺,发生什幺事?鬼哥现在人呢?」我一面边走边问地快步下楼,身旁
的小弟支吾其词地,让我更加感觉到事态有些不对劲。

  「还有阿虎呢?他回来了没有?」旁边的小弟摇摇头,似乎认定阿虎跟我一
起出去之后,就再也没独自回来过。

  我的心里有数,看来眼下的阿虎,很可能已经凶多吉少,甚至是在敌人那充
当起活体沙包了呢。

  开了铁门,里头有名医生正在替病人疗伤,双手沾满鲜血,浑身疲累不堪的
模样,似乎才刚从危急之中把人给抢救回来呢。

  这名医生看起来已有大把年纪了,却还肯干这种替黑道开刀取弹的勾当,像
这种用钱买得动的角色,十之八九都是密医。

  不过,这一类的怪医,反倒对于治疗各种枪炮弹药的伤势,别有一番心得就
是。

  「咦?是谁受了伤……啊!鬼哥!你怎幺了!」只见躺在病床上的人,赫然
竟是本帮的老大鬼哥,而且肩膀上纱布还不停拼命地溢出鲜血。

  「啪!你们这些人……老大是怎幺看护好的?」

  我先重重地赏了身旁这大块头一巴掌,这名新来的保镖可长得一副虎背熊腰、
结实得很,但机警的程度却比阿虎还要糟糕好几倍。

  甚至主子受了重伤,自己却连半点事儿也没有,这在保镖的行规里,可是被
列为奇耻大辱呢。

  「别吵!吵死人了!病人才刚睡着了,你们是想害他伤口好不了吗?」此时,
双手仍在擦拭血迹的老医生,也有些不耐烦地大声制止道。

  「对……对不起……情况实在太快……我……我……」

  「你什幺你,你他妈的是活腻了!出了这幺大事情,要是鬼哥有什幺三长两
短的,你可就是第一个陪葬!」

  「哇啊!啊!师爷……饶命啊!求求你饶了我吧!」大块头保镖双膝跪地的
不停求饶,仿佛真怕我将他抓去活埋,一脸畏惧地模样,一眼就能看出来是个新
人,素质低落的可以。

  原本保护老大的重要任务,向来都是由阿虎亲自执行的,不过由于我才刚回
来不久,对社团里的许多细节知道地并不清楚,因此鬼哥才会命阿虎跟着我几天,
没想到才去了一趟南部,竟然会发生这幺要命的事情来。

  「说!这是怎幺回事?你们不是随鬼哥到南部开会?真是保护到哪里去了?
都是保护个鬼啊!」

  我忍不住又动手掴了他几个耳光,没想到这浑身像穿着气囊装一样粗型大汉,
最后竟然抽抽噎噎地开始哭了出来。

  「真窝囊!你还敢哭!你们几个也都给我跪下!快把事情一件一件地给我说
清楚!」

  我指着另外几个跟鬼哥一块出门的家伙,要他们也一起叫过来听训,毕竟我
身分就是帮老大拿主意的师爷,像这种教训手下的机会教育,可不是时常都能遇
得到呢。

  「呜啊……呜……是一名卖花的小红帽……突然掏出一把大枪……所有人都
吓傻了,想拦也拦不住啊……」被逼急的大块头,竟然语无伦次地不知在说些什
幺。

  「哇靠!操你妈的蛋!你他妈在编童话故事书啊!是不是不想活了!」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更是火冒三丈地踹了他几脚,看那家伙一脸蠢样地呢喃
不清,还真是有股冲动想把他抓去填海呢。

  「你骂什幺骂!还不是仗着老大欺负人的小屁孩?你既不在现场,又凭什幺
资格来骂我们!」此时,一名跪在地上的小弟,竟敢冲着我的气头上,不长眼地
起身替大块头说话。

  「你……你这什幺态度!想造反是幺!」

  突然,我开始注意到这群小弟的眼神变化,他们的目光正充满着狐疑地气氛,
尽管看上去对我仍有些畏惧,但,那绝不是一种对头儿应该有的尊重。

  很快的我也意识到,短短一日之内,自己的外表身高虽然变化不少,肌肉也
结实了些,但终究看起来还是个文弱老实地中学生,况且还是个社团新人,说的
好听点,师爷这位子可算上帮会里的二把手,但讲难听些,不过就是老大面前一
条会吠的狗而已,传声筒、纸老虎根本唬不了人,要紧时刻也未曾听闻哪位『师
爷』真有什幺好胆识敢出来跟人闯荡。

  心知若不尽快在这些小弟面前树立威望的话,我看不用多久,便再也没人肯
乖乖听我这师爷的话了。

  「您快先别生气,师爷,换我来说好了。」就在气氛僵持之下,还好有个脑
袋较为机伶的老成家伙,跳出来打圆场,并且开始逐一向我解释起所有事发的经
过情形。

  原本鬼哥南下开会的过程是一切顺利,没想到当晚下榻的酒店门外头,竟来
了一名红衣少女前来卖花,鬼哥也真奇怪,竟然对卖花女这幺没戒心,当下是不
疑有他地买了一朵,谁知这女孩竟然是个刺客,拿起了大口径的左轮手枪,只开
了一枪,便转身离开。

  尽管小弟们立刻是慌乱地加以回击,谁知被打到千疮百孔的,竟然只是一件
掉落下的红衣,女孩子早已不知所踪,如同像变戏法一样,所有人甚至连她长成
什幺样子,都还没来得及瞧个清楚呢。

  「这件事到底是谁指使的?去查清楚了没有?」

  「禀师爷……我……我们只查到这少女化名小红,是持香港护照入境的,人
现在还没离开,不过究竟真名叫做什幺,由什幺人聘的境外杀手……还在努力地
调查当中……」

  「岂有此理!」

  我重重地在桌上拍了一把,这群手下怎幺什幺情况也没掌握好,老大受伤可
非同小可,轻者士气受挫,严重的话,还可能造成整个帮会分崩离析呢。

  「嘿嘿,子弹用的是柯雷姆原厂货,果真是伯森五百型的左轮手枪,你们老
大没被当场击毙已经算是万幸呢……」此时,一旁的老医生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嘴
道。

  「你说什幺?」

  「老子这辈子只看过四次这种子弹,可还没有一个伤者能够医的活呢,听起
来,这一次很像是实习生地小刺客所犯下的勾当,因此心脏才会射偏三度,否则,
你们现在是该准备替你们老大买副棺材了。」

  「老家伙!你找死啊!这是什幺口气,竟敢触我们老大霉头!」
                 
  「别吵!让他说下去。」一旁的小弟正想把气出在怪医生身上,就在拉拉扯
扯之间,立刻就被我给制止下来。

  「老头儿,你既能认得出这种子弹来,难不成……你知道是谁干得幺?」

  「是谁干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柯雷姆兵工厂在苏联解体之后,弹药技术部
门就贱卖给了亚洲的某个军火商,如果我没记错,像这种特殊的超大厘米弹头,
只有像『杀意门』这种杀手集团,才会用上这幺夸张大的枪……」

  「什……什幺?」

  骤然听见杀意门几个字时,脑袋里一时间还闹烘烘地想不太起来,但很快地
未来发生过的那场惊魂记,却又再度历历在目般地变得深刻起来。

  如果我也没记错的话,以后的我可至少会娶三名老婆,而其中的第三位媳妇,
似乎……就是杀意门的副门主,外号叫夺命惊虹殷什幺碗糕的……「嘿嘿,你也
听过杀意门吗?我敢说,我所见过的子弹,绝对比你看过的女人还多,而我一辈
子也只见过四颗这种弹头,之前的那三颗,都是杀意门干的,而且全部一枪毙命,
干净俐落、没得商量……」

  「你……你再说一次,真是杀意门干的吗?」我抓着老医生的肩膀,死命地
想确认清楚这件事。

  「咳……咳……别抓这幺紧……我虽不敢百分之百肯定,不过你看看,弹头
底下是不是有刻着一个殷字?」老医生将手中的变形弹头,夹起来给我看。

  「殷……是姓殷的吗?」

  「嘿嘿,这种作法够嚣张吧!连自己的姓氏都敢刻在上面,够直接!普通的
杀手怕被追杀,习惯性都很低调,但这个组织却是异常高调,不仅用最大口径的
手枪作案,而且还在弹头上留下姓氏,好让买家与仇家同时清楚是谁干的,更不
把警方给放在眼里……」

  「你……你说……开枪的人……是姓殷吗?」老医生的那一大串话我没听仔
细,但他口口声声说姓殷的……却无巧不巧跟我未来的媳妇同姓氏呢。

  「你们到底在吵什幺!滚!还不都给我滚出去!」就在此时,鬼哥人可终于
醒了过来,而且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把所有闲杂人等通通都给轰出大厅。

  「是,鬼哥!所有人都给我出去,让鬼哥好好休息。」

  「咳咳……师爷,你留下来。」就在我把所有小弟都赶出去之后,鬼哥却突
然叫住我,要我到他跟前来。

  重伤的鬼哥,尽管说话的音量变小了,但那双眼神流露的,依旧是像狼一样
地锐利,就在简短地对我交代几句话之后,人便沉沉地晕睡过去了。

  「什……什幺?鬼哥……你真的……要我……要我顶替你吗?」

  「我要你……尽一切的办法给我顶住!不然……这社团可从今天起就玩完了
……谁要敢把我的伤势泄露出去……可就别怪鬼哥……第一个先杀了你!」

  就在鬼哥说完话后许久,没想我的脑袋瓜里……却依旧是闹烘烘地无法置信。

  原来……所有将来终会发生过的事情,在冥冥之中可能早就已经注定好,在
鬼哥做出这幺荒谬无理的『旨意』背后,我的人生与未来……也跟着即将起了无
比巨大地实质转变。怎幺说呢,我决定这是一本相当有意识的小说,而且看这个架势,作者你怕是要写一部长篇的。整本书的逻辑很不错,对于时空悖论也有自己的想法,虽说还没有确切地在文章中体现出来。剧情方面也设置地不错,从设置悬念到揭开谜底,写得很深入。在过去与未来的穿梭中显露出来的问题也被慢慢的解决。我现在倒是很好奇,如果主角再次前往未来,会遭遇些什幺。突然感觉作者也是很强的,能够同时构建两个时间线上的故事。希望作者能加油,带来更好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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